自由同盟真的很牛叉,也不知道是那群老不死的政客太久沒開設宴會了,還是幽暗天國的滅亡讓他們真的樂瘋了,這一次的宴會足足舉辦了三天三夜。


    其實,明眼人都比較傾向於第三個理由:幽暗天國徹底完了,強森的黑手黨也損兵折將,芝加哥的政權是完全被他們抓在手中了。


    這三天三夜的宴會簡直誇張到極點,據說第一天就有七個喝到胃出血,第二天十一個,第三天二十九個,還有個叫奧什麽的老頭在宴會上大跳‘豔’舞,‘激’動得直接心髒病掛掉了。


    不過這個消息就真心值得慶祝了,於是自由同盟又舉辦了第四天的宴會。


    當然,如果隻是自己人開宴會,就明顯不那麽厚道了,所以他們也對蘇墨軒為首的中華聯盟幾位客人發出了邀請,按照他們的話說,這次幽暗天國的事情上,雖然中華聯盟的客人沒有聽指揮而擅自行動,但也算出了點力嘛。


    蘇墨軒理他們個‘毛’,直接把請柬撕了,但他也懶得和這些家夥理論,因為某國人的不要臉是出了名的,全世界排名第三!


    另外兩個都已經在末日中滅亡了,其中一個喜歡吃泡菜,另外一個則喜歡拍av。


    不過中華聯盟並不是所有人都沒赴宴,封狼還是去了,反正他這幾天幾乎全泡在了酒吧,在哪喝都是喝嘛。


    宴會上,封狼整整一個晚上都在冷笑,看著那群跳梁小醜的自吹自擂,他也懶得和這群家夥廢話,隻是趕走了所有的同桌,獨自拎著酒瓶,威士忌一瓶又一瓶的灌著。


    一桌酒菜,一個人,卻有三杯酒,封狼的‘唇’邊掛著冷冽的笑意,眼神中卻滿是孤寂,因為他總是習慣了倒三杯酒,然而以前是三個人喝,此刻卻隻有他一個。


    整整三天了,封狼始終無法接受那個事實,和他同一個房間的桑石,每天早上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告訴他昨晚在睡夢中叫了多少次姚軍的名字,又喊了多少遍連殤若水。


    “狼叔,看開些吧,安靜安心走的時候我也好傷心,但我發現傷心也沒用,站起來往前走才是最重要的。”桑石是這麽勸的,不得不說這孩子真的長大了。


    可封狼隻是苦笑著搖了搖頭,沙啞著嗓子道:“不同的,我和他們做兄弟的時間,比你的年紀都長。”


    酒桌上,封狼已經在倒第二十一次酒了,也就是說他已經喝了六十杯,醉眼惺忪的同時,他突然拉過一個金發妹子,似乎是某個高官達人的家眷。


    把‘女’人扯進懷中,封狼狠狠的‘揉’‘弄’著那豐滿的‘胸’部,惹得那‘女’人嬌喘連連,其實他不好‘色’,他就是在挑釁,就是想找個人幹一架,他真的快要瘋掉了。


    可那‘女’人的老爹似乎一點都不介意,反而上前來諂媚的想要聊幾句,畢竟封狼的名氣太大了,能跟著中華聯盟的五虎,對仕途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眼中浮現出一抹鄙夷,封狼氣哼哼的推開了那‘女’人,又揮手斥退了那個不知所謂的老頭,他依舊在喝著悶酒,因為再也沒有人陪他了。


    不過想要幹架,有時候似乎不需要主動招惹別人,隻要你表現的拽一點,自然會有不開眼的人來招惹你的。


    當封狼第二十五次給自己倒酒的時候,一個魁梧的金發大漢走了過來,一屁股坐在了封狼的身邊,大大咧咧的拍著他的肩膀。


    敬酒?封狼也懶得和他廢話,隻是冷冷道:“給你三秒鍾,拿開你的髒爪子,然後滾!”


    金發大漢明顯中文不錯,表情立刻一窒,啪的拍案而起道:“丫的,給你臉不要臉,你知道老子是誰嗎?”


    封狼‘唇’角明顯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斜斜的看著那大漢,他在等他報出名字,等他再暴幾句髒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動手了。


    看封狼不說話,那金發大漢似乎以為他怕了,明顯得瑟了起來,傲然道:“聽好了,老子是雷‘蒙’?米切爾,自由同盟的第一狩獵者,快要晉升lv5的超級高手,你丫的趕快給老子道歉,否則老子把你們中華……”


    話音陡然一顫,猛地停住了,因為那一刻他突然看到一個鬥大的拳頭在眼前迅速變大,他愣住了,卻根本躲不開。


    急速拳有多少人躲得開?除了妖魔之王那等級的,可以說任何人都躲不掉。


    轟得一聲巨響,那個叫雷‘蒙’的傻叉直接被砸倒在地,他身下的大理石地板都崩碎了,口中哇的吐了一口血。


    “你……”雷‘蒙’還想要喝罵,第二拳又到了,接著是第三拳,僅僅一秒鍾,他就被封狼轟了不下三十拳,拳拳擊中臉龐,僅僅一秒鍾,他就連他老婆都認不出了,鼻子都凹進去了。


    呼啦一聲,一群狩獵者圍攏上來,這畢竟是自由同盟的地盤,當眾打人也太過囂張了吧?就算是客人也不行。


    封狼冷笑的看著那群傻叉,他沒說話,因為他不知道這群鳥人有多少聽得懂國語,所以嘛……國際手勢,他朝每個人都數了次中指。


    那天晚上的宴會就此終結,之後的半個小時裏,西爾斯大廈的宴會大廳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可怕的鬥毆事件,之後,這大廳比十二級地震肆掠過的還要淒慘。


    半個小時之後,封狼搖搖晃晃的出去了,他不是被揍得走不動路了,他是喝的實在太多了,除了嘴角的有一些浮腫外,他渾身上下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


    僅僅走出半條街,封狼就走不動了,頹然坐倒在地放聲大哭,他真的不舍得,真的放不下,他死都不願意相信他們就這樣離開他了,哪怕他們是當著他的麵走的。


    “你們竟然就這麽走了,‘混’蛋……你們讓老子怎麽活下去?”封狼嘶吼道,哭的就像個孩子,這次是他自末日失去父母後,第一次哭的這麽放肆,這麽毫無顧忌,因為那兩個總是喜歡嘲笑他的家夥,再也不會了……


    今晚,封狼揍了不下三十名自由同盟的狩獵者,可他一點都‘激’動不起來,因為他知道自己隻能揍這些白癡出氣,根本沒有本事去為兄弟報仇。


    和封狼明顯不同,葉揚反而第二天就沒有再頹廢了,早早就爬了起來,笑容再次掛在了臉上,像每一個人道早安,對每一個夥伴問好,又恢複了他之前的瀟灑模樣。


    可大家都知道,葉揚是裝出來的,因為他每每走到沒人的地方,眼神就會變得無比呆滯,眼中就會流‘露’出無盡的苦澀。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腳步始終在顫抖,雖然他已經盡量的克製了,但大家都明白,那一戰之後,他的身體幾乎完全崩潰,哪怕擁有蒼紂也沒那麽快恢複。


    葉揚沒有去赴宴,他覺得那完全是一群小醜在裝‘逼’,他寧願出城去溜達溜達,陪著梟翼和血妝聊聊天,帶著魏寶散散心,殺一隻野豬烤著吃。


    梟翼和血妝沒有再進城,青幽也沒去了,畢竟他們的身份是妖魔,所以葉揚就出來陪著他們,獨自一人的陪伴,他連陳芸都沒有讓跟著。


    葉揚把異次元裏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訴說了,一點都沒有隱瞞,連蒼紂的約定都說了,之前他還覺得有些不好開口,此刻卻已經無所謂了。


    從梟翼到血妝,從魄琉到魄由,幾個妖魔都‘露’出了喜‘色’,對於葉揚再次融合蒼紂的事,大家都很是喜出望外。


    梟翼其實並不太在意,但也更希望葉揚和蒼紂在一起,理由很簡單,和青幽的完全一樣,這樣他就可以把友情和忠誠融合在一起,這樣他對葉揚的感情就更加深厚了。


    最‘激’動的還是魄琉和魄由,兩個家夥齊齊的抹著眼淚,雖然蒼紂再次沉睡讓他們很是難受,但畢竟不再是個寵物了,而且……他們對蒼紂的最後囑托,感動的根本無法克製。


    至此,他們是徹底將葉揚當作主人了,不管是因為他手臂有蒼紂,還是他的身份已經成了蒼紂欽點的老大。


    葉揚發現魄琉魄由是兩個很好玩的妖魔,很喜歡耍寶,不過這倆貨似乎有點gay的傾向,因為他們總是抱著葉揚的右臂,還總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舔’幾下……好惡心的說。


    魄琉和魄由也開始叫葉揚主人了,他也沒說什麽,他明白蒼紂軍團的這些家夥有多執著,梟翼那聲主人他也是‘逼’迫了許久才變過來的。


    不過梟翼和血妝也想叫主人,卻被葉揚嚴詞拒絕了。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叫兄弟都行,但主人這個詞是絕對不可以了。”葉揚柔聲道。


    血妝微微一笑就沒再說什麽了,梟翼倒是感動的直抹眼淚,把個魄琉和魄由也羨慕壞了,和主人稱兄道弟?好大的福氣啊。


    “對了葉揚,蒼紂軍團的事,你打算怎麽辦?”青幽突然問了一句,這‘女’人永遠是理智的令人發指,也永遠比別人預先想了一步。


    不過這次,她不是第一個想到的,而是聽到了魔喰在一旁的小聲嘀咕。


    墮羽已經掛掉了,嶽華萱傷重未愈,估計短時間不會回去歐洲的,而且大家已經知道她被蘇墨軒轟得神智‘混’‘亂’,記不記得歐洲的那群妖魔都難說得緊。


    “歐洲那群家夥?自然是跟著主人啦。”魄琉立刻答道,魄由也舉雙手讚成道:“對啊,我們立刻去召集大家過來,話說……來美洲還是直接去亞洲?”


    梟翼也來了興趣,帶著軍團回亞洲,這是他們所有妖魔的心願,畢竟他們本就是在亞洲‘混’日子的。


    不過這個決定卻被葉揚阻止了,深鎖雙眉想了許久道:“你們先把他們召集起來也行,但……等我考慮清楚再做安排,唔……你們先囤積在印度附近吧。”


    葉揚這麽決定是有道理的,囤積在印度也算回了亞洲,還可以牽製紫嬈。


    但……畢竟他不知道王峰和那些同伴是如何看待這問題的,他們頂多接受青幽,再頂多加上梟翼和血妝,再多就……


    整整一個軍團的妖魔啊,葉揚哭笑不得了,他估計王峰是絕對無法接受的。


    不得不說,葉揚猜對了,但這件事並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或許他和蘇墨軒,再加上封狼和王峰,能想出一個妥善處理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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