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那金山塔下鎮壓著一隻妖孽。”


    法海微微一愣,這老和尚與他說這個做甚?


    “法海,你相信緣嗎?”


    “信,也不信。”


    緣屬於虛無縹緲的東西,與什麽什麽有緣也不過是佛門為自己做某件事兒找的一個理由罷了。


    那老和尚望著天邊的雲海,吐出了一句話。


    “法海,你與我金山寺有緣。”


    法海眉頭一皺,法海這兩個字確實與金山寺有緣,而且還是金山寺的住持。隻是,那是在劇內的世界吧,是他用了法海這個名字,接下了這份因果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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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法海陷入沉思,那老和尚眉眼一笑,眸子中閃過一抹狡黠。


    良久之後,法海回過神來。


    “大師,此事待小僧考慮一些時日再說吧。”


    “不急。老僧看你身上有傷,這些時日還是在寺內修養吧,寺內香火雖然不可亂用,但終究是清淨之地,於你傷勢恢複有益。”


    “小僧多謝大師。”


    “隨老僧來吧。”


    法海跟隨著那老僧入了寺內後院,與前院的人聲鼎沸相比,後院則顯的寧靜不少,那老僧帶他進了一間禪房之內。


    禪房之內,一縷不知什麽香氣繚繞,讓人不由的心靜氣凝,就連法海神魂之內的傷勢,也感覺到一股清涼之意。


    “若是無事,你亦可在寺內轉轉。”


    “多謝大師。”


    “你且休息吧。”


    那老僧離去後,法海依舊有些糊塗,隻是想來金山寺看看而已,怎麽就與金山寺有緣了?看樣子,這老和尚是想他加入金山寺啊!


    若是佛門三寺,他說不得半推半就的就加入了,這金山寺,隻有一個化神修士,而且臨海,那海外的妖魔必定是麻煩,不得不說這金山寺妥妥的是個累贅。


    法海幽幽的一歎,還是等傷勢好了再說吧。等他傷勢恢複,以他元嬰巔峰的修為,說實話,他想走,這老家夥可不一定攔得住,現在,該認慫還是認慫吧。


    唉······


    金山長老離開禪房後,也是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望著眼下這偌大的金山寺,滿臉的疲憊,他沒有多少壽命可活了,若是不為金山寺找一個接班人,恐怕等他圓寂之後,迎接金山寺和金山城的將無盡的災難。


    隨後又望向不遠處的寶塔,心中再次一沉,那孽畜也快要破開封印了,若是它破開封印,那金山寺和金山城恐怕瞬間就會毀於一旦,為此,它已經做好了在最後一刻發揮一下自己餘熱的準備了。


    為今之計,還是要讓這小和尚答應加入金山寺的好。


    老和尚眉目思索,朝寺內一處走去。


    禪房之內,法海在不斷的抽獎,近百萬的積分,幾次之後就消耗一空。


    青色包裹抽一次足足要十萬積分,儲存的這點兒積分著實是不夠,若是被秦歡知道,恐怕又要罵娘了,你一個分身他喵的比我本體還能費。


    不過,近百萬的積分也不是平白浪費的,法海手中出現一枚丹藥。


    生生造化丹:出自某個修仙世界,療傷上品。


    有了這枚丹藥,他的傷勢應該能快上幾分。


    將丹藥收起,推開門出了禪房,青天白日實在不是療傷的時候,若是來個人打擾一下,那就徹底完犢子了。


    ······


    某座客棧廂房之內,


    “師兄,京都情況如何了?”


    “赤血教敗退,現在由京都由妖魔占據了。”


    書桌前,一個正在寫字的老人眉眼一亮,筆墨揮灑,一副手書完成,一股浩然儒氣衝天而起,被老人揮手壓下。


    放下筆墨,淩嶽祥微微一笑,衝著李太白說到。


    “幸苦了。”


    李太白未曾說話,趙文茵卻著急了。


    “老師,咱們什麽時候動手?”


    “不急,再等等。”


    “老師都這般了還等什麽?”


    “你這丫頭,還是這麽心急,須知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


    見老人微笑的麵容,她也沒有再說話。


    隻是一旁的李太白,眼中若有所思。


    淩嶽祥見狀,也不言語,將字帖收起,遞給了趙文茵。


    趙文茵麻木的收起,常人都想得一張淩嶽祥的手書而不成,但她卻已經麻木了,這玩意兒她手裏都快堆積如山了。


    兩人離開房間後,淩嶽祥站在窗口望著京都方向,眸子中閃過一抹厲色。


    當年大乾能鎮壓赤血教,都以為隻是憑借佛門的緣故,但沒有人知道,即便是佛門不出手,大乾依然可以輕鬆鎮壓,而做的這一切也隻不過是讓某些人看的而已。


    現在終於可以放手一搏了。


    夜,


    燭光之下,淩嶽祥手中拿著一本古書,正看的出神,房間之內陡然出現一道身影。


    淩嶽祥未曾動,依舊看的入神,那人影也這般立在一旁,似乎是在等淩嶽祥。


    未知過了多久,淩嶽祥放下了手中的書,伸了伸身子,順手拿起了桌子上的一杯茶,輕抿了一口。


    “準備好了嗎?”


    “嗯。”


    “三日後動手。”


    “是。”


    “退下吧。”


    兩人的談話十分簡潔,在淩嶽祥放下茶盞的時候,屋內的人影就已然消失不見。


    三日後,


    儒門眾人在淩嶽祥的帶領下踏足了京城。


    雖然京城之地被妖魔占據,但京城的繁華依舊讓聞問切為之側目,看著眼前的場景,他似乎明白了車水馬龍是一種什麽樣的場景。


    儒門眾人在淩嶽祥的帶領下入住了一間府邸,上書韓府!


    “老師,什麽時候動手?”


    “今夜。”


    “是。”


    “下去吧。”


    眾人散去,淩嶽祥走到府後,一個憨厚的老人微笑的迎了上來,兩人似乎是老相識,相視一笑。


    夜,


    儒家眾人自韓府之內湧出,朝皇城而去。


    一步,


    兩步,


    三步,


    一縷一縷的浩然之氣自儒家眾人的頭頂匯聚於空,龐然的浩然之氣將整個京城都映照的如同白夜。


    一具孔聖虛影在夜空中熠熠生輝。


    “嗷!”


    一聲獸吼之聲從皇城之內傳出,隨後,如同白晝的夜空之中浮現出一道黃袍身影,麵上殘留著一抹冷笑。


    “老家夥,乾帝都身死了,你還負隅頑抗,真是不知死活。”


    那黃袍身影略過虛空之中的孔聖虛影,眸中閃過一抹忌憚,暗罵一聲,這群人還真會挑時候。


    “大乾乃是人族國都,不是爾等可以肆虐的,若是識趣,還是盡快離去的好。”


    “淩嶽祥,誰給你的底氣敢這般說話?就憑你身後這些臭魚爛蝦嗎?如果僅僅如此的話,那不得不說,你們這人族國都,明日將會是我妖族的了。”


    那黃袍人影冷冷一笑,揮手間,數道妖氣自皇城之內升起,眾人抬眼望去,隻見還有幾個妖魔嘴角還殘留著一絲鮮血,臉上俱是猙獰的冷笑。


    七個,化神之上的大妖。


    聞問切臉色凝重的望著天上的身影。若是三兩個,應該可以可以對付,但七個,恐怕力有不逮,聞問切看著一臉平靜的淩嶽祥,既然他敢來京城,那必定是有後手的,隻是,會是什麽呢?


    淩嶽祥撇了一眼天上是幾道身影,眸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逝,隨即浮現震驚。


    “六個化神,一個洞虛。”


    看著淩嶽祥臉上苦笑,聞問切不由的撇了撇嘴,還真是會裝。


    “嗬嗬,老家夥,明年的今日便是你是祭日,動手。”


    妖氣呼嘯,烏雲之內眾妖現出本體。


    兩條猙獰的蛇妖,兩頭虎妖,一頭豹妖,一頭狐妖,腥風撲麵,聞問切臉色逐漸凝重起來。


    “嗡!”


    一道劍光浮現,李太白攔下了兩頭蛇妖。


    “你的對手是我。”


    以他化神劍修的修為,攔下兩頭化神大妖已然是很勉強了。


    還有四頭化神大妖,淩嶽祥手持春秋筆,憑空寫下無數文字,朝衝來的四頭化神大妖而去。


    大有筆落驚鬼神的風範。


    滔天妖氣與浩然儒氣涇渭分明,分廷相抗,隨著時間的推移,儒門眾人臉色愈加的不好,體內的浩然儒氣越來越少。


    修士體內的法力尚且可以用丹藥來恢複,但儒家的浩然正氣卻不行,隻得一點點的恢複,雖然儒家眾人的情況不是很好,但那四個化神大妖同樣沒落好,兩頭虎妖渾身傷痕累累,絲絲浩然儒氣如同跗骨之疽密布全身,那頭豹妖更是被淩越祥斷了半個身子,唯有那狐妖一身傷勢不重也不輕,眉目之間閃爍著後怕。


    狐妖多智,這般是體現。


    另一旁,李太白也是滿臉蒼白,身上多了幾道血痕,那兩頭蛇妖雖然狼狽,但卻比他要好上不少。


    聞問切略過李太白狼狽的身影,眸中閃過一抹疑惑,總覺的哪裏不對勁。


    幾息後,臉色怪異的望向李太白。


    乖乖,又是一個戲精。


    到這時候了,李太白居然一直憑借著劍修來禦敵,要知道這家夥可是聲聞大乾的詩聖,儒道半聖,一個不次於淩嶽祥的儒家半聖。


    那黃袍身影立於虛空,冷冷的看著這一切,絲毫沒有動手的意思。


    他還沒有出手,這就是優勢,而且淩嶽祥這老家既然敢入京,就一定有後手,僅僅隻有這般,他可不信。


    砰!


    “啊~”


    一道浩然儒氣衝天而起,那黃袍身影微微側目,隻見李太白一身浩然儒氣化作浩然劍氣,一劍將一頭蛇妖斬下了半個身子,即便不死,也不可能再有戰鬥能力了。


    見此,另一頭蛇妖驚駭的剛想脫身,隻見李太白手中寒光一閃,一道浩然劍氣閃過,一顆碩大的蛇頭從天際轟然落下。


    那黃袍人影眸中寒光閃過。


    “你該死。”


    此人居然還是儒道半聖,還真是費盡心機啊!


    “你可以來試試。”


    李太白麵色平靜的看著那黃袍身影。


    “哼。”


    那黃袍身影揮手一道妖氣徑直的朝李太白而去,李太白紋絲不動,就在那道妖氣襲身的瞬間,暗夜的虛空之中陡然出現一道劍光,劍氣與妖氣相撞,抵消瓦解。


    “誰!”


    那黃袍身影凝重的看著暗夜之內。


    一道劍光劃過,一個邋遢道人禦劍出現在了虛空之中。


    “徒兒見過師尊。”


    李太白躬身行了一禮。


    “好徒兒,師父來的不算遲吧。”


    “不遲。”


    那黃袍身影麵色凝重的看著不遠處的邋遢身影,洞虛劍修。


    “通天劍宗的人。”


    “嘖嘖嘖,好眼力。”


    “閣下要插手人間事?”


    “不不不,我隻是來保護我徒弟的,至於其他事兒,老道可管不了。”


    那黃袍身影撇過那老道,眸中煞氣湧現,妖氣彌漫之中,一頭碩大的巨熊出現在了天際之中,望著那妖氣彌漫的巨熊,就是通天劍宗的老道也是眉頭微皺,洞虛巔峰?


    雖然劍修以攻擊著稱,但他也僅僅隻是洞虛初期而已,兩個小境界亦是天譴一般的存在。


    “哼,通天劍宗?既然來了,那就別走了。”


    “嗷!”


    一聲咆哮,空中孔聖虛影瞬間崩碎,化作點點白光消失在了天際,眾多儒家弟子瞬間癱軟在地,更甚者直接昏迷了過去。


    聞問切平複了一下體內氣血,除了儒家浩然之氣,他還修煉了太乙元功,因此雖然隻是儒生,但比起一般的大儒都不弱半分。


    而且,他似乎和李太白是一個路子,隻不過,李太白融合了劍修,而他則融合了一部莫名了功法,孰強孰弱,現在還不好說,畢竟李太白已然是半聖,他還隻是一個儒生,不過距離大儒也不遠了,再誦讀幾遍論語,應該可以做出突破。


    聞問切抬頭望向天空的戰況,隻見劍光縱橫,妖氣肆虐,以他的修為完全看不清戰局如何,不過看李太白深深凝起的眉頭,想來應該不容樂觀。


    “轟!”


    幾刻之後,一道身影被擊落在地,李太白臉色一變,急忙落下,揮手驅散灰塵,隻見老道氣喘籲籲的從深坑之內爬了出來。


    “呸呸呸,還好老道身子骨硬朗,否則就被這家夥弄散架了。”


    “臭小子,看什麽看,還不趕緊扶一把。”


    聞問切臉上閃過一抹無奈,要不是他跑到快,這家夥就直接咂他身上了。


    “前輩,沒事兒吧。”


    聞問切上前扶著老道,李太白落下,看了一眼聞問切,隨後急忙上前。


    “師尊,沒事兒吧。”


    “沒事兒,沒事兒。”


    “咳咳咳。”


    一抹鮮血自嘴角流下,老道急忙拿袖子拂去。


    聞問切嘴角抽搐,這老家夥更能裝。


    “轟!”


    眾人抬眼望去,隻見天際之中那巨熊的胸口鮮血淋漓,不遠處一道血紅色身影矗立。


    “桀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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