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又,如果你是來批評我的防禦能力的話,請留下這個可愛的小娃娃,後門左轉,老娘我這不伺候嘴損毒舌的潑婦。[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


    “留下小娃娃,我怕你這閨中怨婦,會忍不住,一不小心霍霍了我兒子!”


    “你兒子?”廖牧然挑眉,仔細端詳起傅白白的五官,恁是,塗著紅指甲的魔抓掐了下來,她穿著健身操的衣服,露出肚臍眼,傅白白似有若無避開目光,這個阿姨好不注意形象。


    “小娃娃,還真別說,長得真是集中了你和傅紹燊的所有優點。”


    “他叫什麽?”


    牧然雙眸好奇冒著精光。


    “好阿姨,我叫傅白白。”


    傅白白心裏斐然,真是的,他又不是不會說話,幹嘛還問他媽咪,直接他回答得了。


    “喲嗬,幾歲了?”


    “三歲。”


    沒想到小娃娃會這麽健談,牧然開心,“阿又,行啊,有個這麽討喜的兒子!”


    “什麽時候離婚?”


    轉身,扭著魅惑眾生的水蛇腰,千嬌百媚靠在吧台上,斟了一小杯紅酒自己先舔了一口,又送到傅白白麵前,


    “來一點麽?”


    傅白白連連搖頭,手足無措。


    “他還是個孩子,你是要帶壞他麽?”秦又護住白白,無奈地推開酒杯。


    “人生就是要開心,管那麽多約束幹什麽,倒是你,愛上一個男人就死死守了三年,最後不還是要一拍兩散。”


    “他連有孩子都欺騙你,可想而知,根本就沒把你當回事。”


    “要我說,女人就改豁達一些,憑什麽男人可以亂搞,我們不行。”


    牧然循循善誘,教而不悔,


    “我的人生準則是,在和一個男人交往之前,一定要確定我腳下的船比他多!”


    “那你豈不是鐵索連舟了,我沒那麽高的要求,隻要找一個相愛的人,隻執子手與子偕老便好。(.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否認她的觀點,秦又知足。


    “迂腐。”牧然不再較真,“你找我來,不會隻為了探討人生吧!說吧,有什麽事?”


    “我想…”


    “白白,媽咪說你先去噴泉那玩會,媽咪跟你廖阿姨嘮會嗑。”


    避免孩子聽到不好的事情,秦又支走了白白,傅白白撅著嘴跑開,明明是她們有秘密不想讓他聽見。


    “我想離婚,有沒有好一點的律師幫我爭取到撫養白白的最大權利。”秦又道出此次前來的目的。


    牧然嗤之以鼻,“想要撫養權是不可能的,這小娃娃和傅紹燊在一起生活三年,你隻不過是近期才和他有了聯係,盡管有血緣,就算在沒有外力的作用下,法官也不會判決孩子歸你!除非……”


    “除非什麽?”牧然的停頓讓失魂的秦又又生出希望。


    “除非,你抓住傅紹燊出軌的證據,證明他是沒有資格撫養傅白白的,你才有一線生機。”


    出軌證據,這讓他這麽抓啊。


    “你可以給傅紹燊下個套啊,一旦他上鉤,我們拿到證據,就好辦!”


    “在富人圈,我認識一個團隊,他們專門替豪門闊太太設計栽贓陷害自己的老公,就是因為老公在外麵常年找小三小四,她們受夠了,但一時又找不到證據,就臨時起意,搜集在法庭上可以利扳一局的勝券。”


    牧然在上流社會人脈廣,消息靈通,幾乎是無所不知,上一次孫桂芝家的孫可人和孔先生有染,秦又都是聽她說的。


    “可這樣會不會影響不好,他平時和那群小嫩模傳的緋聞能當證據麽?”秦又還是遲疑。


    要說傅紹燊可恨確實,但這樣做真的有點不厚道。


    “那好,你就端著你高貴風尚的人道過一輩子,而你的兒子今後隻能認別的女人當媽媽,如果你能忍受,我也不介意。”


    牧然不進反退,有的時候某些女人就是愛犯傻,隻有男人欺上頭,才知道後悔哭鼻子,而最先開始不學會保護自己,適時反擊。


    秦又傻笑,有一絲反悔,“行,我沒能耐,廖小姐說怎辦就怎辦。”


    牧然嗆聲,“確定了?”


    “恩!”


    倒了一杯熱水給自己,她掩蓋住麵上覺得的不妥。


    驅車回來的路上,一向精神抖擻的傅白白竟意外的老實趴著,連擺弄他心愛的變形金剛都是情趣乏乏。


    通過車裏的前視鏡,她問,“白白,怎麽了?”


    傅白白低頭,緊緊攥著變形金剛搖頭,小聲細語,“秦媽媽,我沒事。”


    可他的表現儼然是有心事,而且還很重很重,不知是不是剛才她和牧然的談話被他聽到了。


    “白白,你有事就和媽咪說嘛,這樣我也可以幫你解決啊,悶在心裏會憋出病的。”


    她溫柔開口,也是好奇他這是怎麽了。


    醞釀許久的傅白白磨著牙,


    “秦媽媽,你是不是要和傅先生離婚啊!”


    “我聽牧然阿姨說,你們是要分開的。”


    果然,盡管她刻意避諱,還是逃不了一絲不苟的傅白白的眼睛。


    這也是她早就想到的事情,雖說她已經和秦萬貫說了馬上給薑一媛骨髓配置,傅紹燊真正離婚的原因又是為此,但就在他為了讓她離婚才鬆口公布白白的真實身份這件事上,徹底觸及她的底線。


    與其奮身維係這場苟延殘喘的婚姻,不如她放手,彼此都留一些縫隙,傅紹燊說的對,離了婚對他們倆誰都好。


    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骨節處泛白,但是她還是無奈,苦笑,


    “白白,是媽咪不對,最開始,媽媽就不應該開始這場沒有結果的追逐,這樣你也不會陷入兩難之中。”


    “媽咪問你,如果我和你爹地離婚,你跟我,還是他。”


    “我想跟你們倆都在一起!”


    傅白白窩著大眼睛,泛紅,小聲囔囔。


    都在一起是不可能的,傅紹燊不愛她,一旦薑一媛手術成功,到時候還是要離婚,她之所以力爭白白的撫養權,也是怕那個時候,有別人存在,他會不幸福。


    與其當時沉淪痛苦,不如現在來的幹脆。


    但這樣對一個疼愛缺缺三歲的孩子來說,確實殘忍。


    沉默不再說話,這是兩個無能的大人,折射給孩子最大的傷痛。


    如果她真的能奪得白白的撫養權,今後一定會付出千倍百倍的心血來寵愛他,不為別的,隻為填補那三年的空缺。


    傅靖天驅車到達秦氏集團,卻被告知他們家老板已經出國了。


    吃了閉門羹的老爺子很不開心,怎麽就這麽巧呢,恰逢他來,就出去了,是不是不想見他,才編出這麽個破借口。


    秦萬貫真小氣,就因為上次他在宴會上罵了他,懷恨在心。


    老爺子前腳欲要上車,後腳一輛炫酷騷包的勞斯萊斯進來,牛哄哄的車牌號——北1818,他熟識。


    車上的主人瞧見他硬朗立定的身影,久久不下車,隻為等他先走。


    可傅靖天卻不嫌煩地走過去,敲開那深灰網格下的車窗玻璃,被他敲煩了,‘唰唰’車窗才降下來。


    傅靖天趴著身子探進去,笑得詭異,“我的好孫兒,你也是來見秦萬貫那老狗的吧,告訴你,他已經出國了。”


    帶著黑超墨鏡的傅靖天慢慢轉過頭,麵部有些僵硬和幾不可微的緊張,顯然是也沒料到秦老狗不在。


    “看來他也不信任你啊,這事都沒告訴你!”


    傅靖天幸災樂禍,吹著口哨,對上車鏡子,花哨地打理斑白的鬢角碎發,對麵人卻是呼吸凝重。


    此時此刻,從大廈裏出來一個高拔步履生風的黑衣人——阿木。


    阿木謙謙有禮,規矩有序,走到他們麵前,


    “傅老爺子,傅先生,我是秦老板委派來通知你們的。”


    “受我家小姐之托,我家老板決定無條件提前給薑一媛小姐提出骨髓配置,人命關天,我家老板說,他就算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舉手之勞,至於錢的事,和我家小姐交談就可以了。”


    阿木說完話,意思地拱了下身,走開。


    “這意思,就是不用你們離婚了,那個陰險毒辣的秦老狗是怎麽了,難不成知道心疼閨女了。”傅靖天感歎,怡然自得起來,他不費吹灰之力,事情就辦妥了,真是太俏生了。


    “孫子,我孫媳婦真是心地善良又美麗,你這麽不是人,她還托付自己老爹救情敵呐,你好好想想吧!”


    說罷,他的身子終是舍得讓開了道,上了自己的車。


    勞斯萊斯的車窗被搖上,開車的謝小蟹輕聲詢問,“咱們還用找秦萬貫麽?”


    後麵俊臉緊繃的男人高聳,透著倦意,“不用了,打電話給阿生,看骨髓到沒到醫院,如果是符合媛兒的配型,就做了吧!”


    就做了吧,四個字,他說的乏累,好像是完成了一件上級交代的任務一樣,終於解脫了。


    “是,但薑小姐出事之後的病例是放在城裏的仁和醫院的,我們取過來,可以作為手術的參考。”


    “她最原始的身體狀況全都記錄在案,未雨綢繆不是不可。”謝小蟹轉頭告訴他。


    “好!”傅靖天望著窗外回答。


    仁和大醫院是薑氏旗下的一個私立醫院,薑一媛出事之後被送去那裏救治,隻是後來他們能力不足,隻好由傅紹燊將人轉去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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