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


    這絕壁是做死的節奏,小豆子跟紮伊爾倆個人你瞅瞅我;我看看你……俱都是一臉的驚疑,尼瑪?這……這都是什麽事啊!


    小豆子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在無意中得知這麽一個天大的消息;嗚嗚……人家一點都不想知道有木有?


    真是的,這麽勁爆的消息自己要怎麽開口跟自家的主子提起呢?還有啊……小豆子在琢磨,自己一不小心知道了皇家的辛密;呃……應該不會被人給滅口吧?


    一旁的紮伊爾臉色比起小豆子來貌似更加不好,嗚嗚……作死啊!他就知道隻要一碰上皇帝的家事絕壁木有好事,這不……作死的報應就來了,紮伊爾這會子心裏頭對小豆子的怨念那叫一個深啊!


    紮伊爾在心裏麵弱弱的想道:“唔……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還可不可以將關係給撇清呢?”一念至此紮伊爾鬼鬼祟祟的偷偷瞥了小豆子一眼,打算趁著對方不注意的時候就給開溜掉。


    可惜很不湊巧,恰好小豆子正掉頭往紮伊爾這邊看過來;兩個人的眼光不偏不倚在半空中交匯了,激起一連串‘滋滋滋’的火花。


    “紮伊爾,你小子想要偷溜。”小豆子何許人也,打小就在水鈺身邊伺候的他;早就已經練就了一身察言觀色的本領,僅僅一眼就看出了紮伊爾心裏頭在打什麽注意;一開口就叫破了對方的小算盤。


    紮伊爾心裏頭大呼倒黴,臉上卻看不出來半點的端倪;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著打哈哈說道:“哈哈哈……統領您可真是愛說笑,紮伊爾可沒有這麽想過,您多慮了?”


    “哼……”小豆子鼻子裏麵輕輕地傳來冷哼一聲,秉承著死貧道不死道友的心態;小豆子將要死大家一起死的精神發揮的淋淋盡致。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紮伊爾一眼,開口提醒對方說道:“紮伊爾,你大概不知道吧?是主子提醒了我你會攝魂*的事情,如果說今天的這事你不知道的話……紮伊爾你估計主子他--會相信嗎?”


    “什麽?”紮伊爾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會攝魂*的事情卻原來是水鈺告訴的小豆子,他還以為是自己以前做過的事情被小豆子發現了;對方這才會知道自己懂得攝魂*的事情來,卻原來是自己想岔了。


    紮伊爾一臉抱怨的對小豆子說道:“統領大人你也太不厚道了,你怎麽都不知道提醒一下紮伊爾呢?”對於拉著自己一塊上了賊船的下豆子,紮伊爾這一回倒是貨真價實的給怨上了。


    小豆子一臉不在意的聳了聳肩,兩手一攤:“紮伊爾我是沒有說,可你不也是沒有問嗎?”


    呃……紮伊爾無語了,怪隻怪自己當年年輕不懂事;衝動之下就加入了大秦朝的隊伍之中,原以為自己加入的會是一支鐵血驃騎;哪裏想得到……卻是坑爹的節奏,真是讓人捶胸不已啊!


    “行!你們中原人就是花花心思多,俺紮伊爾是一個大老粗;說不過你難不成連躲也躲不起嗎?”紮伊爾在心裏麵嘟嚷了幾句,最後還是將眼神投到了小豆子的身上:“統領,那現在的這事情您看咱們該怎麽辦?”紮伊爾將矛頭調轉拋回給了小豆子。


    “是啊!這件事情可真是棘手的很,一個弄不好大家夥都得人頭落地。”小豆子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嗬嗬……這還真的是一個燙手的山芋。”


    紮伊爾根本就不容小豆子退縮,他看似好像無心卻又在步步逼緊:“統領啊!不管您的決定是什麽?俺紮伊爾一定唯你馬首是瞻,嘿嘿……咱們兩個可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誰也跑不掉。”


    “行了!”小豆子何嚐不明白紮伊爾說的都在理,隻是這話怎麽聽起來就有幾分怪不是味道;他淡淡的斜了紮伊爾一眼說道:“這會子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咱們倆個人在合計合計;看一看到時候要怎麽樣去回主子的話。”


    “統領,你該不會想著就在這裏合計合計吧?”紮伊爾一臉怪異的看了小豆子一眼,在他們兩個人身後不遠的地方;喝醉了酒的張全好夢正酣,發出微微地打呼聲。


    這個地方確實也不合適,小豆子揮了揮手說道:“走,紮伊爾咱們先去我的屋裏;有什麽事情回頭再說。”


    小豆子的心情很複雜,也很沉重……他真的是怎麽也沒有想道,自己竟然會從張全的嘴裏麵探聽到這麽勁爆的消息。


    難怪萬歲爺跟皇太後會趁著自家主子不在朝中的時候,快速的替清羽小姐;呃……應該是清羽公主才對,怪不得萬歲爺會替清羽公主快速的指婚遠嫁;原來這裏麵還另有別情,哎……隻是可憐了自家的主子,原來愛上的是一個自己不應該愛的人;不能夠愛的人。


    不過事情之所以會走到今天的地步,貌似大半的原因還是出在萬歲爺的身上;要是當初他不將清羽公主放到韓老公爺的府裏頭撫養,有沒有對主子說清羽公主是主子的表妹的話……今天的一切應該是可以避免的。


    小豆子沒好氣的搖了搖頭,唔……萬歲爺這個皇帝做的還真是失敗,豈止做皇帝失敗;就連做父親也失敗,至於兄長的話那就更加不用說……一樣的是失敗啊!


    因為黃粱一夢還在睡夢之中的景明帝,壓根就不知道他完美的人生中已經被小豆子打上了很多個失敗;乖乖……這算不算是躺著也無辜中槍呢?


    水鈺很興奮,因為這難得的興奮;他並沒有睡著:“嗯……真是不錯,明天……明天自己就可以知道所有的真相了。”隻要一想到自己追查了近兩年都不得而知的原因就要大白於天下,水鈺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水鈺心裏麵也非常的清楚,就算他知道了真相那又如何;韓清羽現在已經是林如海的太太,是林家的當家太太;同時也是林家兩位少爺一位小姐的娘親,自己在做什麽都是多餘。


    可是……水鈺真的不甘心,不甘心現在林如海所擁有的一切本來都應該是自己的;娘子應該是在自己的,兒子、女兒也應該是自己的……沒有什麽比原本已經唾手可得的幸福被人奪走跟來的揪心,更加的撕心裂肺的痛;很多的時候水鈺都會被這種撕心裂肺的疼痛弄的夜不能寐。


    其實水鈺他忘記了一件事情,往往很多的時候真相總是很殘忍、很殘酷;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接受和承受得住。


    今天的這件事情真的讓小豆子很為難,他並非一個純粹的忠臣;他的忠心隻對一個人,那就是三王爺--水鈺!


    小豆子、紮伊爾倆個人默默無語的走著,小豆子在琢磨自己天亮以後;到底要怎麽樣才能將這件事情對三王爺的傷害減輕到最低。


    韓清羽今兒個倒是好興致得很,一大早的就起身了;當林如海醒來梳洗妥當的時候,韓清羽早就已經在院子裏頭轉了好幾圈。


    林如海負手站立在屋簷下,一身白色錦袍的他就隻有腰間掛著一塊水潤通透的盤龍玉佩;整個人就這麽樣站在晨曦之中,給人一種飄逸出塵的感覺。


    “夫君,你怎麽也不多睡一會?這會子天色還早著,要不你再回屋裏頭歇一歇可好?”韓清羽剛帶著青鳥從院子外頭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看到了一副特別養眼的美男圖;唔……今天看來是一個不錯的天氣!


    “娘子,你這是帶著青鳥這丫頭去了哪?”林如海近乎貪然的看著眼前淺笑盈盈的俏臉,眼神仿佛就要將韓清羽溺斃一樣。


    韓清羽掩嘴一笑:“嗯……起早了,趁著空氣好又沒有日頭;這不剛帶著青鳥去園子裏頭轉了一圈。”


    林如海看著韓清羽的小臉,話裏有話的說道:“娘子,你今兒個倒是興致高的很;想必昨兒個夜裏一定是睡得特別好咯?哪裏像前兩天一樣……常常都是中午的時候才起身。”林如海的話裏麵帶了一絲調侃跟淡淡的戲謔。


    ‘轟’的一聲,韓清羽的臉上瞬間渲染上了一抹紅暈,呃……這該死的男人就壓根不懂得什麽叫做消停,尼瑪?一大清早的就這麽油膩,口味清淡一點的人還真的吃不消啊!韓清羽很想要爆粗口,隻可惜每每一對上林如海那似笑非笑的眼神;就無端端的氣短。


    青鳥那有眼色的丫鬟早就已經退下去了,夫妻兩個難得享受起彼此間默默交流的脈脈溫情來;這個時候的韓清羽跟林如海壓根就不知道,不久後他們就將迎來倆個人成親以後最大的考驗。


    這正是--淒淒重淒淒,嫁娶不須啼,願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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