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瀮絕無奈的應道:“最關鍵的是步家有封族近三分之一的財產,萬一他‘私’下拿著這些銀子購買或者打造兵器謀反,封族定會血染成河。(.)。wщw.更新好快。”


    寒陵王出謀劃策道:“你知道他狼子野心還坐視不管?這把柄沒有,可以製造,罪名不夠大,可以再加。”


    “那具體?該怎麽做。”封瀮絕不太明白。


    寒陵王勾了勾手,示意封瀮絕靠近。於是,封族的布告欄上貼著一塊黃布,上麵大概的意思是:族內招一名煉金師,專‘門’替族長煉金,還賜予一座宅子,黃金千兩,封為封族神使。此消息一出,報名者眾多,不為錢財也為神使之位而去。


    神使是族內除族長以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消息很快傳到步仁的耳裏,緊張的他趕緊去找父親步煌玨商討對策,等了半個鍾頭,步煌玨才從上爬起來,步仁無意往岔開的幔裏瞥了一眼,藕臂潔白,往上,鎖骨‘誘’人,在往上是族長夫人明靜淩他雙目放大,一把扯住步煌玨穿了一半的外衣,“爹,你瘋了吧,封瀮絕的‘女’人你還動?這個節骨眼上關係我們霸業的存亡,你還沉醉溫柔鄉中。”


    “怕什麽,那黃‘毛’小兒,算不了什麽,他要是能動我的話,我豈能安然活到現在?”步煌玨抖了下衣領,繼續穿戴:“他的‘女’人跟族長的位置,都是我的。”


    步仁怕宏圖大業功敗垂成,勸阻道:“爹,等你當了族長,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撿封瀮絕穿過的爛鞋,不怕髒嗎?”


    “你懂什麽,我得到明靜淩對封瀮絕來說就是一種恥辱,而且這個‘女’人對我們奪得封族有利。傳聞封族藏書閣裏麵有一副卷軸,上麵記載著封族先輩的寶藏,要是我們能得到這筆錢財,別說封族,我們足夠用這筆錢重新打造一個步族。”步煌玨貪婪的眼底,充斥著‘欲’\望的眸光。


    步仁反問:“可是藏書閣每個月隻能打開一次,機會有限,沒有鑰匙,我們怎麽進去?”


    步煌玨回頭瞥了一眼:“說你腦子不好使,還真是,沒看見上還有個‘女’人嗎?”


    步仁眼中劃過怨恨,諂媚言笑:“不愧是爹,真有先見之明。”


    “封族現在要‘弄’煉金比試,我希望你去參加比賽,奪得神使一職。”步煌玨命令,他暫時不清楚封瀮絕那個小子玩什麽‘花’招,但神使的權利在四大長老之上,估計封瀮絕是想建立心腹與他抗衡,他不會讓封瀮絕有任何掙紮的機會。


    “爹放心,我一定盡全力。”步仁抬起自信的眸光,‘唇’畔的笑容意味深長。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等步煌玨處心積慮奪得族長之位後,他再以除懲叛賊逆黨之名,廢了步煌玨,當封族的新任族長。


    步煌玨最大的敵人不是封瀮絕,而是對他怨恨已久的庶子。等他意識到的時候,為時已晚,不過這些都是後話。


    板傳來嘎吱的聲響,步仁從簾縫中瞥了一眼,裏麵的美人嬌眸微睜,好似快要醒來。他識趣的躬身,“爹,我先退下,有事我再過來與你商討。”轉身背對著步煌玨,臉上顯現嘲諷的笑意。


    待步仁離開後,步煌玨一手掀開簾,上一片旖旎。


    刺眼的光芒襲來,明靜淩下意識拿手遮擋眼部,眼前的人背光而立,她看不清楚。等他靠近,惡魔般的麵孔陡然放大,昨夜的瘋狂一一浮現腦海深處,雙手裹緊被子,蜷縮著顫抖的身體。


    “醒了?”步煌玨把明靜淩的衣裳放在邊,動作小心溫柔,嗬護之感在不言中。


    “滾開,別碰我。”明靜淩如驚弓之鳥般勾起衣服砸向步煌玨,輕飄飄的衣服飛向步煌玨沒有造成任何傷害,反倒安穩落在他的懷裏。


    一雙哀怨的眼睛狠狠刺向步煌玨,隻要她有機會離開這裏,第一件事就要借封瀮絕的權利將不要臉的老家夥殺了以泄心頭之恨。


    步煌玨死皮賴臉湊過去,目‘色’貪婪:“美人兒,都已經是我的人‘性’子還這麽桀驁,是不是昨天沒伺候好你,所以你脾氣這麽大?”笑意伴隨著汙穢的言辭,幽深。


    “別再說了。”明靜淩不想聽,是步煌玨與她強行牽扯上關係,非她自願。她現在唯一擔心的是今後該怎麽麵對封瀮絕,想起他,愧疚跟悔恨一起湧上心頭。


    “還惦記著封瀮絕那個愣頭小子啊?他除了比我年輕一點,哪一點比得過我?還跟你妹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步煌玨耐著‘性’子,重新將明靜淩的衣物放回,他要的不僅是明靜淩的身體,還有明靜淩的心。


    “他英俊瀟灑,還是封族族長,你隻不過是區區一個長老,有什麽資格跟我夫君相比?”步煌玨不害臊的一番話引明靜淩嘲笑。


    步煌玨額頭崩裂幾根青筋,一巴掌重重甩在明靜淩的秀臉上,惱羞成怒:“封瀮絕到底跟你灌了什麽秘‘藥’讓你對他癡心至此?嗬,還族長,怕是他有福當沒命享,族長之位遲早是我的。”


    “……”明靜淩吃痛的‘揉’著臉,她嫁到封族一年之久,封瀮絕都舍不得動手打她,步煌玨憑什麽打她?她所受的屈辱全記著,有朝一日步煌玨落到她手裏,她定要將步煌玨千刀萬剮。


    “睜這麽大的眼睛想殺我?是不是在想我什麽時候會放你回去?我這麽喜歡你,你想走隨時都可以,我決不攔你。”步煌玨攤開雙手,後退一步,示意明靜淩可以離開。


    明靜淩見狀,不顧禮義當著步煌玨的麵更衣。對她來說,盡早離開步煌玨等於解脫。[.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就這麽迫不及待想回封瀮絕身邊告狀想對付我?”步煌玨反問。


    明靜淩沒有應答,隻是加快了穿戴的速度。


    “都不想理我?”步煌玨自顧自的笑著,“封瀮絕那小子早看我不順眼,想除了我,這次你去煽風點火說兩句話,指不定他隨便墊個罪名就把我抓了,就算我抖出你跟我之間好過的事,到時候你一句我是汙蔑你就撇清了……”


    明靜淩停下動作,眼神發怔,她心裏想什麽,步煌玨竟能準確無誤的猜出來,可見心機不一般,怪不得她會著了這個老狐狸的道被奪去清白。


    步煌玨見明靜淩對他又敬又怕,驕傲的感覺慢慢膨脹……


    “不妨告訴你,我料到你會這麽做自然是提前做好了防備,看。”步煌玨從袖中掏出一顆水晶球,置於空中,從水晶球裏發出的光透‘射’到正上方的天‘花’板上。


    圖像裏,是溫存的場景,不堪入耳的‘吟’叫與教纏一起律動的軀體,讓明靜淩羞愧難當,她直起身子,伸手就要搶水晶球。步煌玨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先她一步將水晶球收回。


    “真夠卑鄙的。”明靜淩手抓了空,不甘的說。


    步煌玨伸出一根手指,“卑鄙算不上,比你聰明一點而已。”


    明靜淩被‘逼’無奈,“你到底要怎麽樣才肯把水晶球給我?”


    “奪得族長位置之時,我自會親手將水晶球粉碎。你需要做的,就是助我一臂之力。”步煌玨伸手,等明靜淩的回答。


    “我是族長夫人,怎麽可能夥同你一起對付夫君?夫君死了,我還要守寡”明靜淩毫不猶豫就拒絕步煌玨的要求,她還沒蠢到做出推倒自己靠山的事。


    “守什麽寡?你不是還有我麽?我不會委屈你的。”步煌玨將明靜淩摟在懷裏,為她穿剩下的衣物,還說:“我還會幫你對付明瀾。”


    明靜淩陷入沉思,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她再介意也無濟於事,不如假意跟步煌玨好上,讓他替自己賣命,等找個好時機,再要他的命她接過腰帶,徑直環上,“你我不相信嘴巴上說的,隻相信行動。你要真喜歡我,就趁早殺了明瀾免得我看了心煩。”


    “沒問題。不過有寒陵王在,對付明瀾的事要從長計議。”步煌玨欣然同意。


    另一邊,客房裏明瀾渾然不知已處於別人的算計中,而是想著皇榜上那筆‘誘’人的銀子。


    “想什麽呢?笑得這麽‘陰’險。”寒陵王端來冰茶。


    “封族的煉金比試。你覺得如何?”明瀾喝了一口,冰涼的水順著喉嚨湧下,瞬間驅散了炎熱。


    寒陵王眸光一緊:“你不會想參加吧?”


    “對呀,反正在封族‘挺’無聊的。”明瀾連連點頭,接著隻聽到寒陵王一陣咆哮:“那微不足道的賞金還不足神族金庫裏的千分之一,至於封族神使,遠沒有神族族長夫人的身份尊貴。這是我跟封瀮絕設好對付步煌玨的陷阱,你這小腦袋瓜子到底想些什麽?哪有危險就去哪是麽。”


    “陷阱啊?不早說,我都已經報了名參加呢。”明瀾杵著腮幫,一臉茫然。


    “已經”寒陵王聽到這,眸‘色’漸冷,他完全忽略了明瀾這個小‘女’人不安的‘性’格了……


    明瀾含著一口冰水,圓目睜大,俏皮的睫‘毛’眨了兩下,可愛至極。


    責備的話語堵在喉間,寒陵王一句都說不出來。


    咕嚕,明瀾輕輕吞咽冰水,“誰叫你不早點告訴我。”


    寒陵王揪著明瀾的小臉,拉長,“你這麽聰明,就算我不說,你也早看出來了。明知是陷阱,還往你跳,你說該不該揍?”


    “輕點,輕點。”明瀾哆嗦著臉,拍了拍寒陵王死揪著不放的手,“小寒寒,你老欺負我,這樣真的好嗎。從那天步長老一口一句我是不祥之人,我就看出來步長老跟封瀮絕關係不好,想借我對付封瀮絕。封族曆年來沒有神使,封瀮絕突然發皇榜,當然是處以還擊我這不是配合你們把戲演的更‘逼’真嗎?”


    “配合?你分明是搗‘亂’,小壞蛋。”寒陵王甩開手,明瀾的臉上赫然留下一小塊紅印,掐的力度不大,一聲都不吭的明瀾讓他真狠不下脾氣追究。


    “我是小壞蛋,你是大‘混’蛋,我們果然是天生一對。”明瀾傻笑著,反正報名已經是塵埃落定的事,寒陵王再不願意總不至於把名冊毀了吧?


    寒陵王又愛又恨的望著明瀾,他完全拿明瀾沒轍,厚手一巴掌扇在明瀾的小屁股上,愛的說:“小‘侍’婢,你要再敢瞞著我,小心我收拾你。”而隻有他知道,所有的原則跟底線碰到明瀾,都不複存在。


    “是,小寒寒最大。”明瀾見寒陵王不再追究,陡然鬆了口氣。不過寒陵王接下來的一句話讓她大跌眼眶。


    “作為懲罰,這次你得到的賞金等,我都要沒收。”寒陵王一雙黑曜石般的剪瞳裏,滿是玩味。


    明瀾‘欲’哭無淚,她就是衝著那筆價值不低的賞金而去,被沒收,豈不是白忙和一場,她親密的摟著寒陵王的胳膊,扮可愛,“小寒寒,你沒收後放入神族的金庫,你的,不就是我的嗎?何必多此一舉。”


    “你這麽會賺錢,又會冒險讓我c心,賺的銀子都放在金庫發了黴,這筆銀子應該讓我‘花’了壓壓驚。”寒陵王抿著笑聲……


    明瀾‘肉’痛,銀子是她的命,以後得留著她兒子娶親“小寒寒,我們不能張嘴閉嘴就提錢,是會傷感情的對不?來,跳過這,說說你跟封瀮絕具體是怎麽對付那個步長老的?”


    “據說封族所有的煉金‘藥’材,均歸步煌玨管轄,步家的財產驚人,想來,是在‘藥’材上撈了不少的油水,我們隻需要在‘藥’材上動手腳,剩下的,你懂的。”寒陵王冰瞳之中,盛著溫柔的笑意。


    “可我覺得你們這條計謀行不通,步長老若真通過倒賣‘藥’材賺取銀子,那麽他肯定會對‘藥’材加強防備,你們下手,不會容易。而且步長老的勢力擴大到足以讓封瀮絕忌憚的地步,我想,在封瀮絕身邊應該有不少步長老的眼線,就好比那天客房起火,封瀮絕的身後就有個人跟步長老傳遞眼神,我想,他這次非但除不了步長老,還會打草驚蛇。”明瀾有條不紊的分析道。


    寒陵王頷首,“你說的這些我早都知道。”


    這就讓明瀾不解了,“你知道還這麽做?”


    “我不能出手,唯有封瀮絕自己動手才能重振多年被壓製的威風,讓封族更多子民仰仗信服他。眼下暫且隻有‘藥’材這個選擇。通過‘藥’材嫁禍成功的機會不是沒有,是可能‘性’較小。我不過是讓封瀮絕賭一把,就看他運氣如何了”寒陵王接過明瀾手中的冰水,在明瀾錯愕的眼神中,徑直喝了兩口。


    明瀾瞥了一眼寒陵王,這時,封瀮絕匆匆趕來……


    早在此之前的兩個時辰。


    明靜淩從步煌玨那悄悄趕回來,一連洗了十幾次澡,都無法洗去身上的汙穢跟肮髒,身上被泡紅的肌膚一塊接一塊。忽然,聽到內室有動靜,她大吼了一聲:“是誰?”


    “一驚一乍的,能出現在這,除了我,還能有誰?”語氣中充滿著不耐煩。


    封瀮絕回屋拿逮捕令,按照先前的計劃,他已經處理好動手腳後的‘藥’材,現在他隻要帶人去搜出這批‘藥’材,就能以貪贓的罪名廢除步煌玨的長老之位。


    明靜淩覺得委屈,未歸封瀮絕不聞不問,根本就沒把她放在心裏,壓抑的小心情一瞬間爆發:“你是吃了火‘藥’還是怎麽著?我是你夫人,你用得著對我大吼大叫嗎?”


    封瀮絕愣了一下,沉默無聲,他不想跟明靜淩在這重要的節骨眼上吵架,隻想除掉步煌玨。


    明靜淩對封瀮絕徹底失望,好歹之前兩人還會吵架爭執,現在封瀮絕連話都不肯跟她多說一句,她卷起屏風上的衣物,環住封瀮絕的腰際,將他攔下:“我不讓你走。你今天跟我說清楚,是不是對我沒感覺,已經不愛我了?”


    “你胡說些什麽?”封瀮絕的耐‘性’逐漸被磨滅,胡攪蠻纏的明靜淩是在耽誤他對付步煌玨的時間。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你的所作所為都表現出來了從明瀾來封族以後,你對我,有以前一半的認真嗎?跟我分房睡,現在隨進隨出,連做什麽都不肯告訴我”明靜淩說到這,失聲痛哭,淚水蔓延過眼角……


    封瀮絕真心喜歡明靜淩,看她流淚,心軟停下步子,擁她入懷,安慰道:“傻‘女’人,我要是不愛你早就把你休了,怎麽會是跟你簡單的冷戰呢?你知道現在封族的形勢不容樂觀,步煌玨虎視眈眈,時時刻刻惦記著我的位置,有他在,封族一日無寧,我這次出去,就是要將他步家的勢力連根拔起,讓他步煌玨,永無翻身之日”


    “翻身?”明靜淩的淚水定格,“那你打算怎麽做?”


    “步煌玨負責封族‘藥’材的買賣,我早在他的貨裏動了手腳,這次我要當眾抓他的現行,廢了他的族長之位”封瀮絕語氣中充滿殺戮,可惜他錯過了身邊‘女’人微動的眸彩。


    “事情如此重要,我還不知輕重緩急的鬧,是我不對,夫君,你趕緊去。”明靜淩催促道,低垂的眼眸劃過一絲‘陰’霾。這是扳倒步煌玨的絕佳機會,但步煌玨要幫她對付明瀾,所以暫時,她是不會讓步煌玨敗的。


    “好,等我處理完步煌玨的事情,再好好跟你談談。”封瀮絕留下這話後匆匆離開。


    明靜淩昂起頭,將封瀮絕趕往步家查封‘藥’材的事寫在信紙上,通過信鴿,提前告訴步煌玨。封瀮絕趕到步家的時候,步煌玨悠然的躺在藤椅上,似乎正在等他。


    “想看我也不用帶這麽多人吧?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來興師問罪呢。”步煌玨前傾的身軀,從藤椅上坐起來。


    封瀮絕一改往日溫和形象,冷漠的說:“我敬你先前‘侍’奉過我的父親,故而對你百般忍讓,你身為長老,卻背地裏‘私’吞‘藥’材,打假。念在你多年為封族勤勤懇懇付出的份上,主動‘交’出‘藥’材,除去族長一職,我就既往不咎。”


    “哈哈……”步煌玨仰天長笑,“當真是狂妄至極,我鞍前馬後為你這無知小兒效勞,現在翅膀硬了,想一腳把我踹開?”封瀮絕帶這麽多人來找他麻煩是做好撕破臉皮的準備,他又何必再偽善?


    “我看步長老是誤會了。步長老不辭辛勞的幫我,我感‘激’還來不及怎麽會過河拆橋?我不過是心疼步長老,想讓不長老放下重擔,過輕鬆的日子罷了。”封瀮絕揮手,命人將步煌玨重重包圍。


    步煌玨鎮定自若,“這就是先禮後兵?你口口聲聲說我‘私’吞‘藥’材打假,證據呢?僅憑你三言兩語就想治我的罪,怕是難以服眾吧。”


    封瀮絕就等這句話,“步長老,我想為了證明你的清白,該讓我把步府裏裏外外都搜一遍吧。”


    “你要搜我決不阻擾,不過,你今天借要‘藥’材的理由搜步家,明天又借別的理由來,那我還怎麽過日子?”步長老反問。


    “若我今天冤枉你,以後決口不提‘藥’材的事,包括‘藥’材的審批,由你全權負責。”封瀮絕放出豪話,當然,他之所以敢這麽說是篤定能搜出東西來。


    “請。”步煌玨作出攤手的姿勢,輕蔑的笑意擴散,好在明靜淩告訴他封瀮絕來步府的意圖,他早將倉庫的‘藥’材跟密室中的‘藥’材對調……


    步煌玨的笑讓封瀮絕很不安,他覺得步煌玨應該慌張才對,如此從容不迫的架勢讓他有些狐疑,事情到了這個份上,他再放棄隻會讓族人更看不起他這個族長。一聲令下,“嗖。”


    數十名的護衛往步府的各個角落而去。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眾人皆以無功而返的結果而回。


    步煌玨見封瀮絕的臉‘色’難堪,笑得更燦爛了,“怎麽,找到所謂打假的證據了嗎?”


    封瀮絕無言,一雙冷若冰霜的黑眸,迸發出犀利,死盯步煌玨,如此周詳的計劃,怎麽會百密一疏?就算步煌玨手裏的那批‘藥’材沒有問題,那他事先準備好的次貨呢?搜不出來不翼而飛了麽。他不甘的回了句:“手腳真快,居然把所有的‘藥’材都換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但我得提醒你一句,搜查之前,你搜查之前說過的話”步煌玨肆無忌憚的笑出聲,這回是他故意將計就計,挖了個坑讓封瀮絕往下跳。封瀮絕太想除掉他,失去了往日的冷靜才這麽容易就著了他的道。


    審批……封瀮絕意識到被步煌玨耍了,身為族長必須言而有信,他隻能把這事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吞。於是,不滿的帶著人空手而歸,回到封族他並沒有去找明靜淩,而是將作戰作戰失敗的消息告訴兄弟寒陵王。


    寒陵王關心的問:“情況如何了?”


    “還用問嗎?看他一臉沮喪樣,自然是失敗了。”明瀾舉起雙手,伸了個懶腰。


    “我想不明白,步煌玨那隻狡猾的老狐狸好像是早就知道我會去,把倉庫的‘藥’材統統都換過似的,我動了手腳的那批次貨也沒搜到。”封瀮絕歎了口氣,心情極度鬱悶,審批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麽,這是他第一次與步煌玨正麵‘交’鋒就出師不利,廢除步煌玨,遠沒想象中那麽輕鬆。


    明瀾風輕雲淡的回了句:“失敗隻有一種原因,你旁邊有內鬼。”


    “不會的。對付步煌玨的事,除了你跟寒陵王,沒別人知道。你們倆是我朋友,自然不會……”話說到這,遽然停下,他記得出來之前,把行蹤告訴過明靜淩,莫非是明靜淩出賣了他,可明靜淩沒有這麽做的道理啊。


    寒陵王好似看穿了封瀮絕的想法,“你懷疑誰了?”


    “是我夫人。我去步府之前,把行蹤告訴她了。我跟她感情一直很穩定,她應該不會做出背叛的我的事。”封瀮絕自我安慰道。


    “她呀,從我來到封族,就一直誤會我跟你之間有。興許被妒忌衝昏頭腦了?”明瀾猜道。


    寒陵王握緊明瀾的手,搖頭示意,然後對封瀮絕說,“明瀾的話不過是猜測沒有真憑實據,她沒有想破壞你們夫妻感情的想法,你不要往心裏去。”


    “沒事。”封瀮絕不在意,“就算明瀾不說,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她。”


    明瀾跟寒陵王相視看了一眼,她是怕明靜淩恨她做出害封瀮絕的事才提醒,而寒陵王是怕封瀮絕內心受傷。身為封瀮絕的朋友,他倆關心封瀮絕的角度都不一樣。


    “算了,折騰了這麽久,我先回去休息,就不打擾你們了。”封瀮絕決定回去,跟他們聊了一會,心裏舒服多了。


    “可是你……”明瀾‘欲’言又止,當著寒陵王的麵,有些關心的話,她還不意思說出口。


    “我沒事。除掉步煌玨非一日之功,這次他僥幸躲了,下次可沒這麽好運。好歹我也是封族族長,怎麽可能被一點點打擊就一蹶不振呢。”封瀮絕勉強擠出一絲笑意,安然走開。


    封瀮絕落寞的身影倒映在明瀾的瞳仁裏,寒陵王擁著她,幽然的說:“他不是頹廢,是不甘跟難過,身為族長的他卻處處被長老所壓,無法喘氣。”


    明瀾在心裏默默的說:你不顧明靜淩的反對,執意留我在封族,我除掉你的心腹大患吧。


    失望的封瀮絕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找明靜淩,剛進‘門’徑直‘逼’問:“是不是你出賣了我?”


    明靜淩端起的養身茶撲通一聲,摔得粉碎,神‘色’慌張,吞吞吐吐的問:“夫,夫君,你說什麽,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


    “別裝蒜了,是不是你將我搜步府的消息提前告訴步煌玨。”封瀮絕燃燒盛火的眸光泛著紅‘色’的‘波’光。


    “你跟步煌玨是水火不容的兩方,我是你的‘女’人,怎麽會幫步煌玨?夫君,你在說笑。”明靜淩蹲下身子撿地上的碎瓷片,低著頭,掩飾惶恐不安的心裏。


    封瀮絕將明靜淩拽起來,“我的樣子像跟你說笑?”


    明靜淩揚眉,以封瀮絕的脾氣如果知道是她的叛變導致計劃失敗,別說挽回不了封瀮絕對她的愛,怕是連夫人之位也保不了,膽怯的心情頓時煙消雲散,理直氣壯的說:“無憑無據你憑什麽說是我泄‘露’的?我不相信這些計劃你沒告訴寒陵王或者明瀾。


    “即便他們知道我的計劃,也不可能告訴步煌玨。”封瀮絕的口‘吻’十分堅定。


    “他們不會說我就會說了嗎?你寧可相信外人也不相信我,你的做法真的讓我好心寒。”明靜淩傷心‘欲’絕,她完全感覺不到封瀮絕所謂的愛,唯一僅剩的是名存實亡的關係。


    封瀮絕解釋:“不是我不信你,是你的做法不值得我信,昨夜我沒回來,不代表我不知道你徹夜未歸。你在封族一個熟識都沒有,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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