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夏看來,爵跡這個男人是無禮的、冷酷的。(.棉、花‘糖’小‘說’)前兩次他們交涉中,她從他的臉上隻看到了強權和專橫。


    試問這樣一個強權的男人忽然對你笑,那是多詭異的一件事?


    沈夏沒覺得爵跡的笑有多友善,相反,她心跳地更加快起來,“求你?”


    “對,求我放了你。我就讓你離開。”爵跡仍是淡淡道,手臂撐著櫃子,胸膛微微靠近了些。


    沈夏看著那厚實的胸膛,還差一點點就要貼近她,於是她閉著眼睛急忙道:“爵先生,實在對不起,冒昧闖入你家是我的不對,求你讓我離開。”


    “不夠真誠。”爵跡峻冷的五官仍舊沒有起伏,隻是薄薄的唇微微蠕動了一下。


    沈夏抬起眼眸看著他,有些發怔,“真誠?”


    爵跡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


    沈夏有些羞惱,她知道,爵跡是故意整她的!像他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逮到了機會,絕對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所以沈夏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恢複了一臉冰涼,“我已經很誠摯地向爵先生你道歉了,要是你還不滿意,那我也沒轍了!你愛怎麽著怎麽著吧。”


    她又沒偷東西!怕什麽!頂多是被抓去警局問話而已,丟個人而已。


    所以一想到這裏,沈夏便破罐子破摔起來。


    看著這樣倨傲的女人,爵跡明顯有些丟麵子。他的俊眉立刻緊皺到了一起,整個人也毫無避諱地貼近了沈夏,直接靠近了她的唇,道:“惹怒我的下場,知道?”


    爵跡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微冷,明顯帶著一股殺氣。


    沈夏咽了咽口水,覺得嗓子裏冒煙,想要說話卻又說不出來。等她反應過來時,爵跡已經俯下頭,在她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冰涼的唇,像他這個人一樣冷。


    爵跡看了眼立刻臉紅的沈夏,並沒有立刻收手,而是更加肆無忌憚地伸手抱緊了她,沈夏沒反應過來,呆呆地。


    爵跡地眼眸寒光一現,他收回自己的手,看著沈夏神經緊繃,思緒早就拋到九霄雲外的樣子,冷冷道:“你也……不過如此……”


    沈夏猛然睜開眼,才發現自己剛才差點淪陷進了他的懷抱。


    這五年,她對任何男人都提不起一點興趣,更是不讓任何男人碰,十分潔身自好,可是剛才……


    連她自己都控製不住,想要依賴那樣的懷抱。


    沈夏死死地咬著唇,被爵跡無情地奚落甚至鄙夷後,她覺得自尊完全被踐踏,於是冷笑道:“爵先生這下滿意了?可以放我走了?”


    “勉強滿意。(.)”爵跡冷漠地掃了眼沈夏,鬆開壁咚她的手,站直著,眼裏全是鄙夷。


    沈夏隻覺得臉火辣辣的,一把推開那個戲謔過她的男人,回頭對他道:“爵先生,看到別的女人誠服你,你很有快感對不對?踐踏別人的尊嚴,把別人當廉價品一樣玩弄,很好玩?”


    沈夏抬手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嘴,像是要把嘴皮擦破才罷休吧。她直直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眼眶頓時一紅。


    爵跡頓時緊皺著眉頭,卻沒有攔沈夏,而是看著她哭花了臉,拚命地擦著自己的臉。


    “真沒勁,你走吧。”爵跡冷冷地開口,轉過身去不看沈夏。


    但在沈夏從他身邊擦過的時候,他的眉頭還是沒舒展開過。顯然,他一點也不覺得這樣欺負她有快感。


    沈夏擦著臉跑出房間,正要朝客廳走去,忽然,外麵又傳來一聲開門地聲音。


    她當即心裏咯噔一下,呆愣在原地,不知道是該退回去還是繼續往前走。


    進來地會是誰?爵跡地女朋友?


    沈夏猛然回頭,眼睛怔怔地看著身後淩冽的男人。


    爵跡聽到聲音立刻轉過身來,幾乎是不等沈夏反應,便一把抓上了她的手。


    “你要幹嘛……唔……”沈夏的嘴巴被爵跡捂著,整個身子被他緊緊圍著,被愣生生地抱了起來。


    爵跡慌手拉開櫃子,直接抱著沈夏一起走了進去。


    櫃門關閉,裏麵頓時一片黑暗。


    沈夏震驚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由於被捂著嘴巴,她發不出任何聲音。


    “安靜。”爵跡淡淡道,寒冷地目光掃了沈夏一眼。


    沈夏愣神了半天,直到聽到走廊的腳步聲以及一個女孩地聲音,她才反應過來。


    “老公,我好累啊。今天打工實在太累了。”


    接著,一個男聲傳來,“你好好讀書,就別一邊兼職了,考研不是不用交學費麽,至於生活費,有我呢。”


    “老公你真好。”


    接著便沒了聲音。


    沈夏輕輕地湊到櫃子的門縫裏,看到一男一女抱在一起。


    “你?這不是你家?”沈夏小聲對著身邊的男人道。


    即使是在這種做賊的情況下,爵跡仍舊不忘耍酷,一副高冷的姿態,語氣也是一樣的冷,“我什麽時候說過,這是我家?”


    “你!”沈夏頓時氣急敗壞。這裏既然不是他家,那剛才她不是白瞎了被他欺負了?


    沈夏瞪著爵跡,頓時忘了剛才的委屈,低聲吼道:“現在你說怎麽辦?待會被他們發現了,非把咱們當賊看。”


    爵跡皺了皺眉,“暫時還沒想到辦法。”


    “你!遇到你就是厄運。”沈夏無話可說,繼續把眼睛湊到櫃子的縫隙裏,隻是她這一看,立刻縮了回來。


    那一對男女已經從客廳不知什麽時候挪進了房間裏。


    沈夏的臉頓時滾燙滾燙的,而當她縮回來時,正好跌入爵跡的懷抱。


    她不敢發出任何動靜,生怕被人逮個正著,可是她也不想這樣躺在這個男人的懷裏。


    正當她進退兩難的時候,身後的一隻大手卻趁機摟了上來,直接勾住了她的腰窩。


    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裏,裏麵立刻升溫。沈夏感覺自己全身都在發熱,她想要掙紮,可是又不能,隻能乖乖地被身後的男人摟著。


    真是無恥!沈夏咬著牙。


    “老公,咱們一起洗澡吧?洗完了再來嘛,幹了一天的活,身上臭臭地。”


    “好吧,老婆,我抱你進去。”


    外麵小兩口又說了一句話,直到浴室關門的聲音和嘩啦啦的水聲響起後,沈夏才把身子往前一挪,狠狠瞪著身後的人,“放開我!”


    爵跡的手鬆開了,沈夏立刻輕手躡腳地推開櫃子的門,貓著腰出了櫃子。


    當她經過浴室門前,看著裏麵映照出地兩個身影時,腳底立刻像抹了油般飛奔出去。


    她不知道爵跡什麽時候下來的,當她拉開大門地門把手時,一隻冰涼的手抓住了她,把她嚇了一跳。


    兩人一起出了公寓,將門輕輕帶上。


    沈夏依靠在走廊的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她再看爵跡,他卻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般,仍舊是冷冷的姿態,雙手別進褲兜裏,長腿一邁,從她身邊離開。


    沈夏還在原地休息,爵跡不滿地回頭,“還愣著做什麽?你上班時間快到了。”


    上班?沈夏這才想到之前和爵跡約定的,今天就開始上班。隻是她記得上次和陸雲卿約定的是晚上上班,具體時間並沒有確定。


    她抬手看了眼手表,才剛剛六點多。


    “爵先生,每天確定下上班時間吧。就晚上七點到十點吧?我下了班要接孩子回家,十點您也該休息了吧?”沈夏皺著眉頭問道。


    顯然,爵跡不高興她擅作主張決定上班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工資翻五倍。”爵跡舉了舉自己的左手,伸開無根手指。沈夏能清楚地看到他無名指上的痕跡。


    他結過婚?因為沒戴戒指,所以沈夏可以肯定,他要麽離婚了,要麽和前女友分手了。


    “上班期間,希望你絕對地服從我,其餘廢話不要說。”爵跡揚了揚刀鋒般的眉,回頭不悅地看向沈夏,催促道:“還不走?”


    沈夏愣了一下,“去哪裏?”


    “先去吃飯。我現在想吃泰國菜。你開車,我要最好的泰國菜館。”爵跡淡淡地吩咐完,便重新把手別進褲袋裏,大步大步地朝電梯走去。


    沈夏噘嘴,立刻掏出手機長按iphone的中心圓鍵,對著麥克風道:“泰國菜。”


    手機立刻搜索,出現了15條結果。


    沈夏一看距離,基本都是10幾公裏以上,她最後挑了一家名字順眼的,對爵跡的背影道:“去xx那邊吧,有一家荷花泰菜。”


    小區大樓底下,一輛非常惹眼的越野車闖入視線,剛才沈夏進來的急,壓根沒在意小區轉角樹底下還停著這麽一輛車。


    她看著噴著銀色烤瓷的靚車,接過爵跡的鑰匙,皺了皺眉,“我是c2照,應該不能開這種車吧?”


    她一直開的都是自動擋的車,底盤這麽高,且還是手動擋的車,她壓根就沒嚐試過。


    “你不開?難道我開?”爵跡舉了舉自己的右手,意思是他手不好,不能開車。


    沈夏覺得納悶,既然他手不好,那這車是怎麽來到這裏的?


    這些吐槽的話她沒問出口,低聲‘哦’了一句便趕鴨子上架,將車鑰匙插進了鎖孔,發動了車子。


    車子立刻響起了亢奮的引擎聲,沈夏握著速度檔,頓時也覺得無比激動起來,沒有之前的害怕,相反,覺得開這種車很過癮。


    車子在馬路上狂飆,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目的地。


    爵跡像是這裏的常客般,剛走到荷花泰菜門口便有服務員熱情地招待。


    她驚訝地瞪圓了眼睛,看著其他顧客還在外麵排號坐等,他們直接拿了號進了包間。


    裏麵的氣氛很特別,全部都是用竹子裝潢的,暗青色的竹子在紅色地燈籠照射下,顯得特別溫馨,很有一種中國古代式的優雅,但不同地是,這是吃泰國菜的地方。


    桌子也是木製的,並且是用一根根竹板拚接的,中間還有空隙,十分原生態。


    爵跡直接入座後,沈夏也坐了下來。


    “爵先生,您的菜稍後就上齊。”


    服務員熱情地上來,先備上了熱茶和小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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