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縫?


    沈夏頓時被這個稱呼給驚到了,她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男人,高大威武,可是在她心裏,她卻深深地看不起他。(.)


    “你就是這麽看你兄弟的麽?是,我覺得做裁縫的女伴比做你這個無情無義的‘人’的女伴光彩地多。”說畢,沈夏甩手扭頭便離開,朝著舞台的方向而去。


    她走到台後,試圖尋找陸雲庭的影子,可是眼前隻有忙碌的一些人正在準備稍後表演的道具,根本就沒有看到陸雲庭。


    “請問,有沒有看到陸雲庭?”


    “哦,他去那邊了。也不知道看到什麽了,忽然激動地跑了過去。”一名工作人員道。


    沈夏急忙道了聲謝,沿著剛才那人所指的方向,去尋找陸雲庭。


    可是眼前,除了一個旋轉扶梯和幾名司儀外,再也沒了其他人。


    沈夏轉身,正打算回去的時候,陸雲庭氣喘籲籲地跑到了她麵前。


    “你去哪裏了?怎麽這樣喘?”


    “我……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一定得鎮定些我才告訴你。”陸雲庭弓著身子,因為跑地急,說話都喘的不行。


    “好,我很鎮定。”沈夏淡淡道,心裏卻在想,究竟是什麽事,能讓陸雲庭這樣的著急。


    她故作鎮定,看了看陸雲庭,“說吧。”


    “我剛才在那邊好像看到二哥了!”陸雲庭抬手一指身後的方向。


    沈夏朝那個地方看去,除了空空的扶梯,什麽也沒有。


    “什麽也沒有。”沈夏並沒有表現地太欣喜,因為這樣的幻覺,她這五年裏不知道出現過多少次了,每次她都覺得陸雲卿出現,可是擦了擦眼睛一看,不過是腦海中的幻影而已。


    “是真的,剛才還在,就從這裏下去了,我一直追,然後就沒了。”陸雲庭急於想告訴沈夏真相。


    沈夏隻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道:“可能是你太忙了,出現幻覺了。先進去休息休息,派對開始了。”


    陸雲庭點了點頭,眉頭一直深鎖著,跟著沈夏再次進了宴會現場。


    此時裏麵已熄了燈,整個會場被一陣好聽的藍調區所籠罩,舞台上,正有人在唱歌。


    沈夏拉著陸雲庭找了一個角落的位置坐下,從侍者手裏拿了兩杯新的紅酒,一杯遞給陸雲庭。


    陸雲庭舉起杯子大口咕咚喝幹,卻沒有任何情緒看表演。


    他是渴望陸雲卿回來的,因為那是他的兄弟。但是他又害怕陸雲卿回來,因為隻要他一回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自己就再也沒有機會得到沈夏了。


    在陸雲卿麵前,他覺得自己輸得毫無還手之力。


    陸雲庭這樣想著,不禁看向沈夏,隱藏在內心深處的情愫卻隻能隱忍著,自己痛著。


    “想必大家已經等了很久了,下麵請大家以最熱烈的掌聲歡迎我們ge的男神,我們的總裁出場!”


    緊張的時刻終於到了,沈夏放下了自己手裏的杯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台上。


    從陸雲庭和百度那裏,她知道了ge這樣一個存在,也知道了這家公司的神話,對這背後的創始人,頓時有了濃濃的興趣。


    陸雲庭也回過神來,和沈夏一樣,將所有的注意力都轉向了台上。


    藍色的燈頓時暗了下來,舞台中央立刻出現了一道白色光環,一名男人被兩名保鏢護送著上了台。


    他和剛才入場的韓澈一樣,有著峻冷無比的外表,甚至是冷漠,但不同的是,這個男人更加的淩冽。


    他就像自身帶著刀劍般,仿佛誰靠近他近一些,就會被刺地千瘡百孔。


    他剛走上台,全場的人立刻便斂聲屏氣起來,尤其是坐在貴賓席上的韓澈,原本沉穩的臉上,忽然驟變,然後扭曲,最後掛在嘴上的笑容也頓時變得無比僵硬。


    “是二哥!”陸雲庭驚喜地站起身,抓住沈夏的手。隻是他的聲音故意壓製,又加上現在場上的議論聲和尖叫聲不斷,所以陸雲庭的聲音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察覺。


    “這就是我剛才看到的那個人!”陸雲庭對沈夏重複道。


    沈夏頓時臉上一片失落,她就知道,陸雲卿已經整整消失了五年,又怎麽會說回來就回來?


    她拉了拉陸雲庭的手,示意他坐下。這才解釋道:“那個男人不是陸雲卿,隻是和他長得很像罷了。但是兩人的性格完全不同。這個男人孤冷,難以相處,自以為是,是個脾氣很不好的人。”


    她的言外之意,陸雲卿是個特別好相處,處處為他人著想,平易近人的人。


    陸雲庭臉上仍有疑問,“你們認識?”


    “也算不上認識吧。他是我的雇主,我是他的私人醫生。不過我也被他唬住了,我認識他的時候,隻知道他是在新加坡人氣很旺的藝人,剛剛來國內,打算進軍國內娛樂圈。”


    “這樣?”陸雲庭絲毫不能從這個事實裏跳出來,他坐了下來,又抬頭看著台上正侃侃而談的人,那個神態的確是自信滿滿,並且帶一點不可一世,目空一切的感覺。


    他說話姿態擺的很高,眼神也從來沒有聚焦過,一看就是那種自以為是的人。


    這樣的性格,的確和陸雲卿的大相徑庭。


    “你看他是混血兒,還有,我認真檢查過了,他的耳垂上沒有痣,你二哥右耳上可是有一顆像耳洞那樣的痣。”


    聽沈夏這麽一說,陸雲庭才完完全全放鬆下來,歎了口氣,“原本還在替你和媽高興的呢,唉,白高興一場了。”


    “沒事的,我相信陸雲卿總會回來的。他隻是受傷太深,所以暫時躲起來了。”沈夏這麽安慰陸雲庭的,其實她也曾無數次後悔當年的舉動,覺得當初要是換一種做法,事情的解決可能就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可是萬事都沒有後悔藥。


    沈夏在心裏也歎了口氣,很是傷感。


    就在兩人沉默的時候,整個會場忽然熱鬧起來,沈夏抬頭,才發現舞台上大屏幕的背景圖換了,連音樂也換了。


    “到了舞會時間了,陸先生,我有這個榮幸被你邀請跳一支舞麽?”沈夏打趣道,起身衝陸雲庭伸出去一隻手。


    原本失望的陸雲庭,頓時打了雞血,臉上浮出了笑容,“當然,本白馬王子能賠你跳一支舞,的確是你三生有幸,哈哈,來。”


    “我事先聲明啊,我可能會不斷踩你的腳。”


    “沒事,來吧。”陸雲庭嬉皮笑臉道,完全不知道事情的重要性。


    “別後悔。”沈夏狡黠一笑,伸手搭上了陸雲庭的肩膀,“來。”


    陸雲庭笑著,原以為這會是一次幸福的回憶,卻沒想到……


    “啊呀――”


    陸雲庭皺著眉頭輕悶了一聲,沈夏立刻不好意思地縮回了腳,問道:“沒踩疼你吧?”


    “沒……”陸雲庭死撐著,臉上笑容滿麵,“音樂還沒停呢,咱們繼續。”


    “好吧。”沈夏有些自責地重新搭上陸雲庭的肩頭,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生怕再一次踩錯節拍,把人踩了。


    隻是她越是小心,就越出錯。


    “啊呀――”


    這一次,陸雲庭叫的聲音很大,幾乎讓旁邊跳舞的人都聽到,朝他們投來奇怪的目光。


    耳邊悠揚的音樂已經達到高潮,舞蹈也進入了最熱烈的部分,成雙成對的舞者們開始動情地扭動。


    為了配合這節拍,沈夏和陸雲庭也勉強扭動著,可是這樣的節奏,讓沈夏控製不住,連續睬了陸雲庭好幾下。


    “啊喲――”


    “啊――”


    “啊吼――”


    看著麵部疼地有些扭曲的陸雲庭,沈夏尷尬地停了下來,小聲道:“咱們還是算了吧,坐那邊去當觀眾也不錯。”


    “表。”陸雲庭倔強地搖頭,“我好不容易能和你跳舞,有生以來第一次,雖然有點疼,但是記憶更加深刻,來吧,來蹂躪我吧,我做好了準備。”


    “噗此。”看著這樣逗比的男人,沈夏忍不住笑出聲,無奈道:“好吧,慢慢來。你念拍子。”


    於是陸雲庭開始低聲念起了拍子,“左右,左右,旋轉……”


    一場原本唯美動人的舞蹈,最終被沈夏和陸雲庭跳成了扭秧歌,而他們這對,也沒少引來其他人的注意,包括在主席台上坐著的男人。


    爵跡孤冷地坐著,身邊站著小雅,正給他的酒杯裏倒酒。小雅的目光也看向了不遠處跳舞的人,低聲問道:“先生,要不要我去把沈夏小姐請過來?”


    爵跡冷冷地睬了眼小雅,似乎是對她的多嘴感到不滿。


    小雅立刻退後了兩步,不再說話。


    爵跡的眸光寒冷,落在杯中的酒裏,然後又一轉,看向了台下貴賓席上的人,像是要將人剖析一般,目光許久不移。


    “去把陸總請過來。”爵跡淡淡道。


    小雅這才領了吩咐,腳底抹油般飛快跑到貴賓席上,和韓澈說了幾句。


    隻見韓澈抬頭望了眼高處,然後起身,拍了拍身上西裝,款步朝爵跡走來。


    韓澈走的每一步都異常地沉重,就像是要奔赴戰場一般,直到他來到了主席台的座位。


    爵跡指了指自己對麵的位置,淡淡道:“陸總請坐。”


    韓澈認真地看了眼爵跡,想要說什麽,卻還是先忍了下來。


    “待會慶功宴有個抽獎活動,會開三次獎,最佳幸運員工獎,最佳幸運合夥人獎,以及最佳舞伴獎。”


    韓澈不知道爵跡對他說這話的意思,於是沒有做聲,仍是認真聽著,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爵跡搖了搖手上的酒杯,蕩地紅酒起起伏伏,看著這樣美麗的畫麵,他才覺得心情舒暢,繼續開口,“員工獎和合夥人獎都有了,但是舞伴獎的禮品我至今還沒想好,眼看著就要開獎了。”


    爵跡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忽然像想到什麽般,對韓澈道:“聽說陸總最愛跟人賭博,不如現在咱們也賭一賭怎麽樣?”


    韓澈一聽這話,臉頓時鐵青下來。


    “不知道爵總從哪裏聽來的這些謠言,鄙人可沒有那種愛好。”韓澈不客氣地回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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