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的民警和徐偉民的弟弟再次找到金朵,客氣了一陣,民警問道:“金朵,你對徐偉民還有什麽要求嗎?如果你起訴,我們就將案子移交給法院,如果你想私了,有什麽要求就提出來,我們幫你解決。麺魗羋曉”金朵想了想問道:“徐偉民是什麽意思?”徐偉軍接道:“這個,嗬嗬,他當然是想私了。請容許我叫你一聲姐,你看,你們之間畢竟處了將近一年了,看在你們曾經愛過,你就原諒他吧。”金朵淡淡的笑了:“嗬嗬,愛過嗎?我想問問他,我曾經是那麽的信任他,他為什麽要這麽對我?”“這個----,嗬嗬,姐,你看事情已經這樣了,我們還是解決事情吧。”


    金朵想了一下,沉靜的說道:“我不打算起訴他,但麻煩你們轉告他,請珍惜現在的生活,他有很高的工資,很體麵的工作。何必咄咄逼人,害人害己。我隻要他寫下保證書,保證以後不要打擾我,我們形同陌路。經濟上,把我現在所有的醫藥費付清,其他我不要了。”民警和徐偉軍幾乎同時問道:“你說的是真的?”“是真的,我隻是希望不認識這個人。也怪自己有眼無珠,盲目的就跟他跑出來,算是給自己的一個教訓。”徐偉軍說道:“姐你真是大人大量,謝謝你。”兩個人隨即起身告辭離去。走出醫院民警對徐偉軍說到:“你哥就是命好,碰到個傻女人,這要是換個人肯定最少也要訛他個七萬八萬的。”徐偉軍沒說話,暗暗替自己的哥哥高興。


    鄭永富回來,金朵和他說了自己的決定,鄭永富暗暗咬牙,心裏覺得太便宜這個人,但嘴上沒說什麽,隻是拍了拍金朵的腦袋,安慰道:“你身體好了比什麽都強,我朋友聯係了一家藥店,不算太大,兌下來大約十八萬,挺便宜的。等過幾天我帶你去看看。”“真的,太好了,我們可以有自己的事業幹了。要不然坐吃山空的,心裏不是滋味。”金朵心裏高興起來,踮起腳尖親了鄭永富一下。鄭永富心裏這個喜呀,多少年沒有這種溫馨的感覺了,幸福就這麽輕易的來了。用手圈住金朵柔聲說道:“等你痊愈了,藥店開起來我們就結婚,我要守著你後半生。”


    再說徐偉民聽他弟弟說金朵不打算起訴,也沒要什麽錢,心底一塊石頭落了地。徐偉軍繼續勸導:“大哥,人家既然能做到這地步,說明金朵不是個小人,你就放手吧,別再鬧了。”徐偉民可不這麽想,恨恨的說道:“你知道什麽呀?我跟她所有人都知道了,就這麽被她甩了,我多丟人呀?我咽不下去這口惡氣。”徐偉軍一聽,心裏也有氣,他氣自己的哥哥小氣自私的性格永遠也無法改變。微怒道:“行了吧你,你啥樣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呀?就你那樣,誰能跟你過一塊去呀?金朵當時要不是實心實意跟你,能把工作辭了嗎?這件事情就是你自己沒把握好,還這個那個的。你要是再惹出什麽事情來,我也不管你了。當初嫂子多好,都被你打跑了,自己還沒記性。”徐偉民沒說什麽,打聽了一下醫藥費,徐偉軍說道:“醫藥費一萬四千多。”“啊?這麽多呀?”徐偉民一聽,心疼得要命:“太多了,我沒這些錢,不給,我房子還沒裝呢。”徐偉軍這個氣呀,他要不是自己一奶同胞的親大哥,他才不要管他。耐著性子說道:“大哥,你知道你正常應該賠償多少嗎?警察都說了,最少也得七八萬。你知足吧,你要是認判,丟了工作不說,以後你可怎麽辦呀?這錢你拿是不拿?自己好好考慮考慮吧,我先走了。”


    徐偉民因為金朵沒有深究,已經被自己的弟弟保釋了出來,由於這次事件比較惡劣,單位不但扣除了他兩個月獎金,還拿掉了他教務處主任的官銜。金朵的寬宏大度,並沒有感動徐偉民,他反倒認為自己這次是載到了金朵的手裏。在警察的調節下,強忍著恨意,寫下保證書,交了住院費。心裏暗暗算計著,這筆賬,咱們慢慢算。警察在徐偉民臨走時警告了一句:“金朵要是再有什麽事情,你是最大的嫌疑對象,你自己掂量吧,好自為之。轢”


    金朵住了二十多天院,這天在鄭永富的陪伴下,出院了。頭不疼了,可是肋骨還沒長好,還是不能隨便轉身,彎腰。在金朵的一再要求下,來到了裝修一新的家看看。鄭永富真是好樣的,不但監督著裝修,還把噴過漆的地方和掛過大白的痕跡都清理得一幹二淨,玻璃擦得是光亮照人。鄭永富在金朵的耳朵邊溫和的低聲說道:“怎麽樣,寶寶還滿意嗎?在放一段時間你的父母就可以搬過來了。”金朵笑了:“謝謝哥哥,這段時間真的把你累壞了,我都心疼了。嗬嗬。”


    金朵環視四周,突然想到就是在這個房子裏,自己被徐偉民毒打。一幕幕被毒打的場麵閃現在腦海裏,不禁激靈打了個冷戰。臉色突然蒼白,顯現恐懼之色。鄭永富敏感的感覺到金朵的異常:“你怎麽了,不舒服嗎?”“哥,我們回去吧,我怕。”鄭永富趕緊把金朵攬進懷裏:“朵兒別怕,以後哥絕不離開你,他休想在碰到你半個手指頭。”躲在鄭永富懷裏,金朵逐漸心安。而鄭永富的心裏卻漸生恨意,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為心愛的女人討回公道。


    離開新屋,接著鄭永富又打車拉著金朵來到新兌的藥店。這是一家不大的藥店,門麵大約四十多平米,位置還好,在正街。前廳四周擺著櫃台藥架,後隔大約十多平米,還有個衛生間。店麵還在營業中。顧客不多,老板一家打算南遷,所以急需出兌。金朵從進來店裏,就喜不自勝,邊打量四周,邊和鄭永富計劃著將來:“哥,我看這後隔可以靜點哦,有感冒發燒的我們直接就給用藥了,現在雖然不準藥店靜點,可是我有執業證,可以申請注冊。這裏真是太好了。”兩個人和老板商量妥當,後天正式交接。原來鄭永富已經付了一半的定金筠。


    離開藥店,鄭永富又把她帶到一個住宅小區,來到一處高層建築。金朵驚奇的問道:“哥,你要帶我去哪裏?”鄭永富微笑,攬著金朵的腰肢。進了一個單元電梯,按下八樓。金朵還在不停的問:“你要帶我去哪裏?”“到了你就知道了。”電梯到八樓停止,攬著金朵走出電梯來到住宅門前,鄭永富掏出鑰匙打開門,拉著金朵進到裏麵。“你看看,你喜歡這裏嗎?”金朵好奇的睜大眼睛,這裏麵雖然不是新屋,但是裝修得富麗堂皇。大約九十多平米。兩室一廳一廚。床,沙發,衣櫃自己雖然叫不上名字,但一看就是名牌。廚房幹淨明亮。電視、電腦齊全。“哥,這是誰的家呀?”“傻丫頭,這是你的家。”“啊?”金朵不解的看著鄭永富。


    鄭永富不慌不忙的說道:“前段時間我不是拿你身份證了嗎,咱辦藥店轉戶的時候。我看這家房子不錯,雖然是二手房,但人家原來是局長,調走了,這家裏裝得不錯,我就把它給你買下來了,反正飯店房租也到期了,咱也沒處住。房照還沒辦完呢,你身份證也沒拿回來。”“什麽?你用我身份證辦的?”“是呀,我想過了,連我都是你的,房子也應該是你的,你別把我趕出去就行。”鄭永富玩笑似的說著。金朵把臉扭到一邊,眼裏噙滿了淚水,暗暗尋思,這個男人再用他的一切賭後半生的幸福!鄭永富慢慢轉過金朵的頭,柔聲問道:“怎麽了?別不高興呀,我沒跟你商量,是想給你個驚喜。我可告訴你,這可是我全部的家當,連兌藥店再買這個住宅樓。我還借了三萬塊錢呢。”“沒有,哥,你對我這麽好,我不知道怎麽報答你!”說完,投進鄭永富懷裏,兩個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


    幸福似乎說來就來,金朵找不出什麽不滿意的地方。正在兩個人沉侵在幸福裏的時候,金朵新換的手機響了,是個信息。金朵掏出來打開一看,臉上驟然變色。鄭永富一看忙問:“誰呀?怎麽了?”“哥,是徐偉民。”鄭永富急忙拿過手機查看,隻見上麵寫著:“破鞋,你把我害得好慘,早晚我會睡了你女兒。並且殺了你。”鄭永富氣得一跺腳,怒道:“我找他去,這個王八蛋。”金朵忙拽住他:“哥,冷靜點。我們去報警。”鄭永富輕聲埋怨道:“都怪你心太軟,當初就該經過法院起訴,把他送進監獄去,讓法院判他。”金朵無語,想不明白這世間怎麽會有這種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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