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浴燃在陸司文家露台上說的話kiro全當她喝多了胡說八道,要是真的挖深了去想,白浴燃根本就是看不起她。kiro不想自己給自己找別扭,也不想在白浴燃身子不好的時候跟她鬧。


    而白浴燃真是喝得有點多了,本來想要埋在心裏的那點兒不舒坦竟不加掩飾地爆發出來。雖然她爆發的方式有夠溫和,可是話語間的盡是諷刺,別說kiro本人了,她姐妹團的幾位也都聽見了,就算喝多了也不是傻子,白浴燃那種話說出來就是戳到她們最不舒服的地方。


    “丫要不是小臻的小情人,我真一槍崩了她了。”陸司文悶一口酒和江嵐川背對著kiro小聲說道。


    江嵐川含著笑意拍拍陸司文的肩膀,回頭看白浴燃。


    平靜了好久的生活終於有點新鮮的東西注入進來了,江嵐川舔了舔嘴唇,笑。


    那晚後來的事情白浴燃有些記不清了,隻記得不知道誰放了音樂,灌了自己好幾杯酒的kiro在她麵前跳舞。


    kiro扭著細腰,頭發迷在眼前,看不清她的眼睛,隻有鮮紅的唇最是醒目。她嘴角上挑到輕浮的弧度,將白浴燃從沙發上拉起。渾身發軟的白浴燃站不穩,掛在kiro身上,kiro捧著她的臉吻她,那吻熱烈深情,就像是這輩子的最後一吻。


    白浴燃被她吻得心中蠢動,她向來都禁不起kiro的挑逗。而在此刻,kiro看上去分外的美麗,那美麗中又帶著危險,像是要吃掉她,又像是等待著被食用。


    kiro的身上充斥著矛盾感,她心高氣傲可以將世界踩在腳下,卻又會為了白浴燃而彎腰。在kiro身上白浴燃可以得到無比的滿足感,她也深深地為kiro著迷……kiro的美麗和強悍,癡情和溫柔都一刀刀地刻在白浴燃的心裏。


    白浴燃撫摸著kiro眼下的淚痣,拇指往下移去,壓在kiro的唇上。kiro凝視著白浴燃,眼裏溢著*,將她的手指吞入唇間,輕輕吸吮,舌尖繞上來,火一般的炙熱,水一般的濕潤……白浴燃喝了一口酒,將kiro扯過來和她接吻。酒流入kiro的口中,她被酒的烈性嗆得咳嗽,卻依舊抱著白浴燃不放……


    城市的底層萬籟俱靜,上空卻徹夜狂歡燈火通明。


    這些狂歡的人忘記了今昔何年,忘記了自己是誰,隻耽於這一刻的醉生夢死。


    白浴燃最後一絲的力氣也被抽離,她倒在沙發上被迫進入了睡眠狀態。kiro過來拉她想要讓她繼續和姐妹們跳舞卻死活拉不動她,自己膝蓋一顫,躺到她的懷裏去了。


    陸司文喝得也不少,定在原地甩了甩頭想要將麻痹大腦的物質甩開,可惜她太低估酒精的力量,這麽一甩讓她差點蹲到地上去。


    “哎喲喂,您可小心。”吳夙上來拉住她,嗬嗬地笑,“小司文,今天看起來就你最寂寞了。”


    “我?最寂寞?”陸司文用力地皺著眉,看一眼坐在沙發上含情脈脈望著吳夙的辣妹,笑了,“你不過就隨便找了個床伴過來嘲笑我,別做夢了,小川和雪薇在這裏,輪不到我一個人寂寞。”


    “是麽?看清楚啊。”吳夙將陸司文的臉轉向江嵐川的方向,陸司文隻看了一眼就驚到了。


    江嵐川扶著楊雪薇的腿兩個人趴在沙發上激吻,江嵐川感覺到了陸司文的目光,激吻的間隙看了她一眼,順便拋個媚眼,再繼續和楊雪薇激戰。


    “我靠,這都什麽事!”陸司文怒道,“都是你!吳夙!你這對閨蜜下手的惡心病毒散播到小川那邊去了!”


    “關我什麽事?看不出你還特保守。誰誰適合就在一起唄,錯過了這個村哪還有這個店?”吳夙拍拍陸司文的腦袋,被陸司文憤怒地躲過,“你自己好好想想。”


    “想你妹啊!你就算泡到蘇令臻又怎樣?現在不還是讓別人給撬走了?你就光天化日之下假灑脫最後哭昏在角落裏吧!”


    和陸司文的罵聲背道而馳,吳夙走到kiro麵前推了她幾把:“喂,睡在這裏小心感冒啊。”


    kiro動了動,回頭看她,目光從披頭散發的頭發縫隙裏射-出來,別提多滲人。


    “我說你……”吳夙將死沉的kiro拉起來,“怎麽說不聽?我帶你到樓下睡去。”


    樓下就是陸家的客房,loft讓醉鬼有無數次機會享受在樓梯上翻滾的快樂,卻苦煞了酒量稍好還沒喝掛的人。


    吳夙把kiro從露台往下運的過程無比艱難,kiro的身子就像是處在龍卷風的中心地帶,拚命地歪曲顫抖,左右搖擺的幅度堪比陸司文家的老笨鍾。


    “我說你,給我老實點!”吳夙好不容易將她攙到台階連接處,就被她帶到了牆邊,吳夙想要休息一下再戰,kiro卻將她撈了起來,捧住她的臉就吻上來。


    吳夙掙紮了一會兒皺著眉沒再反抗,摟住kiro的腰讓她再貼近一點。


    kiro一邊啃著吳夙的脖子一邊將自己的披肩脫掉,露出雪白的肩膀。


    吳夙身子擠到kiro的腿間,開始用力反吻她。


    吳夙和kiro接吻從來都沒有這麽熱烈,從前和kiro交往的時候總覺得兩個人太過熟悉這種親密的事要是很認真來做的話有夠奇怪,心裏的*也沒有強烈到不知如何發泄的程度,有時候還會因為發笑而進行不下去。


    可是很奇怪,這次的熱吻來得突然而強烈,將吳夙自己都不知道埋在哪裏的熱情一把點燃!她撫摸著kiro的大腿要將她的短裙脫下來,kiro突然笑道:


    “看你那猴急的樣子……都說了我喜歡到床上再……咳咳……”


    吳夙的動作停在此刻,她抬眼看kiro,kiro醉眼朦朧挨上來還想要吻她,吳夙雙掌扣住她的臉,認真地問道:“我是誰?”


    “我老婆。”


    “誰?”


    “小白。”


    吳夙被當頭一盆冷水澆得渾身冰冷,所有的酒精都被kiro那兩個字給吸走了。她多想用力將kiro推倒在地上管她死活!不是有老婆麽?讓你那個在沙發上醉到不省人事的老婆來救你好了!


    可是吳夙下不了這個狠手就算kiro那傻逼這樣對她她也不想傷害她。


    所以啊,自己蠢,怪得了誰?


    但吳夙也不想要再理會她了,將kiro放在牆角,離開。


    kiro坐在牆角閉著眼,越坐越覺得冷。


    我怎麽會在雪地裏?好冷,小白呢?你在哪裏?為什麽不來救我?


    “白浴燃……”kiro哼了一聲,感覺身子輕飄飄地被抱起來。


    “我在這呢。”白浴燃小睡一會兒後醒來覺得清醒不少,陸司文那一票人都醉在沙發上,kiro和吳夙不見了,她心裏犯嘀咕,下來找kiro,見kiro坐在樓梯拐角,披肩落在地上,吳夙不見,她心裏有些想法,但沒證據實在不好發作,想著先把kiro運回房間睡覺再說。


    “你怎麽,跑掉了?剛才,繼續啊……”kiro趴在白浴燃的肩頭說得斷斷續續,白浴燃這回徹底明白發生了什麽事。今晚在心裏壓著的火頃刻間全部爆發,她攙扶著kiro走到樓下,陸家的管家看到她們對她們微笑:


    “蘇小姐,白小姐,客房已經準備好了,您們隨我來。”


    管家幫著白浴燃將kiro一同運到臥室,kiro一躺到床上白浴燃就壓上來扯她的衣服。kiro大喘了一口氣,鎖骨浮得很美。白浴燃望著她,心裏前所未有的憤怒,但那憤怒之情翻湧上來全都是泛酸的醋意。


    “你怎麽可以讓別人抱你?”白浴燃一口咬在kiro的肩膀上,kiro嗚咽一聲,對她的話並沒有反應,“你隻屬於我,任何人都不能碰你。”


    揉過胸尖最嬌嫩之處,kiro不自禁地抬腰,白浴燃單臂環過她的腰肢,吻在她小腹上印上滾燙的痕跡。


    “白……浴燃……”kiro的目光發空,被撫弄的大腿在輕輕地打顫。


    白浴燃掠過濕潤之地,kiro難耐地呻-吟,腿攀上白浴燃的腰,帶著一絲哭意說:“你心眼太壞……故意玩我。”


    “我怎麽故意玩你?”指尖點在入口處,來來回回地輕摁,就是不進去。


    kiro:“我最近沒有欺負你,你也別……”話才說到一半白浴燃就突然進入了,kiro低低低驚呼,一口氣憋著難受,整個身體都在收縮。身體被開拓的鈍痛讓kiro想要求饒,但一想到此刻在身體裏的是白浴燃,她又不舍得放棄這份美好。


    白浴燃一隻手在不斷地律動喚來kiro的呻-吟,一隻手捏起kiro的臉頰,對著她的臉龐問她,“你愛不愛我?”


    “愛、愛……”


    “你敢再看別人多一眼?”


    “我隻、看著你……”


    這些話kiro都記得,那是她曾經對白浴燃的警告,沒想到現在白浴燃反而用在她的身上。


    白浴燃真的在乎我,肯定是這樣。


    kiro抱住白浴燃想要她們之間零距離,想要從此以後一分一秒都不要分離……


    她隻想要在白浴燃一個人吻她愛撫她,她隻想要在白浴燃的手中到達最快樂的巔峰。


    kiro有些記不得那夜她們兩人做了多久,她隻記得自己的身體在白浴燃的手中變得格外敏感,一次又一次地抵達極樂世界。


    最後白浴燃累了去洗澡,kiro卻還想要她舒服,跟進了浴室用嘴為她服務。


    和白浴燃的歡樂中總是帶著一點自虐的快感,她不介意白浴燃偶爾扯著她的頭發讓她發誓,她願意發誓,她恨不得將一生的誓言都用在白浴燃身上……


    白浴燃說得不對,她沒有在天堂,她認識白浴燃之後就處在白浴燃為她營造的極樂地獄中。她在白浴燃為全世界的地獄裏苦苦掙紮,亦步亦趨地經營,生怕有一天白浴燃放棄了這地獄,她也會死無葬身之地。


    作者有話要說:好久沒寫這種東西,居然好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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