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術的步法最早起源於古代祭祀的跳大神,當時不叫跳大神,而是叫巫祝,這一古老的文明始興於夏商,而自周後,周公旦所著《周禮》。(在這裏老實人不得不多說說了,點擊百度,你會在周禮裏看到,“《周禮》是儒家經典”這句話,這句話的出現再次證明了儒學是欺天大盜!眾所周知,周公旦是一位西周時期的著名政治家、思想家、文學家、軍事家。這樣一個實學者,與儒何關?但自孔子推崇周禮之後,後世儒學者無恥的把周禮扣在了儒學的範術內,我們很多人覺得儒學的確是有東西,但是睜開你們的眼睛看看,儒學除了拿別人的東西說是自己的東西外,還有什麽?孔夫子更是無恥的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這是什麽意思?隻要能於我的學說有用的,就可以拿來用,說是我自己的。隻是我們往往從另一個意思來理解這句話,讓聖人的光環更加的明亮,沒有知識產權法,真是可怕呀!)後來一般地方性的巫祝就減少了很多,在戰國時,隻有楚國還大量保持著這一特定的文化。


    而最早的時候,人們發現,用一些特別的步子對打架很有用,比如說跳大神的步子,這也就是一些巫祝師讓人感覺利害神秘的原因。古時蒙智,對不懂的事情很多,連一種步子裏也可覺察於學問,這就是中國早期武學的步法。


    齊大是一個楚國的角鬥奴,角鬥奴用處很多,可以用來賺錢,也可以用來做護衛。


    但顯然,齊大的主人過於忽視了齊大的造反心理,對他大意了,結果讓齊大殺了。


    護衛殺主人,這真是太容易不過了,而由於是角鬥奴,由於還是護衛,所以齊大學了很多打鬥的技巧,這種楚國的方步就是一種,其實此時的步法已經有了很多,齊大會的是一種老步子,對一般人來說還可以,但對劉羲……


    步法的妙用,有兩個,一是行路走步間省力,可以活動雙腿達到煆煉的目的。


    一是與人打鬥。


    因此這就注定了這兩種步法不可能一樣,比如說前者,步法要求的是一至,步調相同,達到了一定的均衡,就可以日行千裏而不累。可如果這用來打鬥……那就笑大了。


    在打鬥中,講的就是拳無定理,法無定性,怎麽可以留下規律給別人研究查尋?


    在小說《雪山飛狐》裏,胡一刀和苗人鳳分不出勝負,後來胡一刀老婆說了,你看他使某一招時,身子必定一動。胡一刀一看,果然,立時有了定計,結果就打敗了苗人鳳,這雖是小說,但也是說明了,拳術不能留下僵硬的痕跡,不能給人看出你的出手習慣,不然對方會針對此打敗你的。


    而這個道理,齊大並不明白,他用這套步子打敗過了很多人,所以他不知道自己遇上了誰。劉羲看著他的腳步,隻轉瞬間,就有了對策,這真是太容易了,當下,他想也不想看也不看,也不必再看,隻將劍一揮。


    “嘎嘎嘎……”齊大捂著喉嚨想要說話,但斷了弦的琴還能彈出聲音嗎?當然不能,所以斷了聲帶的嗓子也同樣說不出話來了。


    於是乎……劉羲輕輕走到了他的身後,隻一斜擊,就掠斷了他的足後腳筋!


    “哈……哈……”說不出話的齊大隻能哈著氣倒下。


    再強壯的螞蟻在大象麵前也是無能為力,大象一個鼻涕都可以淹死它!


    “瘦熊……”劉羲說話了。在他的話後,立時那個精瘦男子跳過來,一臉的崇敬。


    “把他的下麵割下來,塞到他的嘴裏,再找一根木樁子,把他穿在上麵,記住,我要他還活著……做好了,你今後就跟著我吧!”


    本來麵有難色……這活太惡心了。但一聽“你今後就跟著我吧!”這句話,瘦熊眼睛一亮,立時來了精神,古時崇尚強者,往往身為強者的身邊總會自動跟著一些小弟,這就是一種強者崇拜。在西方,這也成了一些人君國王的標準。


    比如說貝奧武夫,他本來並不是國王,後來勇名遠揚,並且身後跟著一大群的追隨者。他的國家的國王就把王位傳給了他,因為一個國家可以不要別的,但一定要一位強有力的君王!所以,讓孟子那句“君為輕”見鬼去吧!


    不過,這一切在戰國發生了變化,戰國,也有追隨者,但這些凝聚不了力量,隻能形成一些小武士集團,在戰國,有很多的武道劍館,這就是強力者的追隨者而捧起來的人物,這樣的人,在權貴麵前,亦成為坐上之客,應為他們可以陪養出量產的武士劍手。


    當然,這些人肯定沒有一些在野的實幹家強,那些人不僅自己練劍,更重要的是,他們經常殺人,同樣的劍手,殺過人的和沒殺過人的戰力就是不一樣,可那些開劍館的哪一個最初開始不也是從在野劍手闖出來的呢。


    在戰國,最大的牛人劍手強者,就是墨家,老墨子劍術高明,他的追隨者最多,直接開辟了一家學派,在戰國中畫下了濃烈的一筆,墨子可以說是戰國實學中的三大派之一,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實學雖有,政治卻是幼稚,以至於後期成了權貴利用的工具,終而沒落在曆史的長河之中。


    收下瘦熊,劉羲其實在想的就是,也開創自己的一份實力,而創立一個學派,這正是最最美妙的事。劉羲現在不是沒有他的東西,他有很多東西,隨便拿出一點,都是震驚世俗,同時,在此之後,是世家大族的時代,劉羲也想借之此,創立他的家族。


    從目前看,冒充東夷這個古老文明再合適不過了。


    畢竟,不會有人和他較真,因為劉羲是一個失憶了的東夷遺民,他是什麽樣的身份他都可以自說其道,而最最重要的,是在這一點上,老公叔和公孫鞅都可以替他說話,甚至是公子卬也會出麵。由當世第一強國第一大國的丞相和公子說話,誰還有懷疑呢?


    在此時,魏國代表的,就是中原最強大的文明。


    不然的話,真當那時諸侯稱霸好玩的麽?這是有實惠的,關鍵就在於,當你確定霸權的時候,就那麽一段時間裏,你說的話就是世間最公正的公理。


    所有的諸侯都沉迷在這遊戲之中,他們稱霸為的,就是那一時間出言得到各方肯定的美感,當霸主說話沒人聽信了,這就意味著霸權下滑,別人不怕你了,正是這份美妙,所以爭霸才成了春秋戰國時諸侯永不停歇的遊戲。


    血浸透了這土地,此時的秦國國土並不如後世的那樣發黃,發暗,發幹。


    事實上,秦國的土地毀滅是在唐時,當時長安幾百萬人,大量的破壞了當地的植被,最終導致了武則天遷都洛陽的決定,事實上,如果秦國的國土真的如後世這樣發黃發幹,怎麽可能長出無盡的糧食來滿足後來秦始皇的東征?


    在這地麵上,一具具屍體已經噴幹了他們的血,由於大量的人是給劉羲用工布劍殺的,所以血流得那叫一個多,不得已下,劉羲抱著月勾,尋了一處斜坡,用山賊的衣服等物鋪好了,兩人靜靜坐著。


    一輪明月升到了天上,明月生輝,此時的月亮竟然這麽亮,讓人真心的沉迷。


    劉羲抱著月勾,體味著殺過人的快感,一般來說,殺人後會有快感,但這份快感很快就會消失,所以有些意誌不堅定的人,就會不知不覺的迷失在這份快感裏麵,他們一次次殺人,在空虛之後又去殺人,從而形成了殺人狂魔的第二人格。


    所以,在這種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身心放鬆下來,而有一個女人在身邊是最好的,哪怕不是**,月勾知道自己有一天會要和主人睡覺,但劉羲並沒有碰她,在劉羲覺得,月勾的確是一個好女孩,所以對這樣的女孩一定要珍重,哪能如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囫圇吞棗而不知其味?


    得到她的心,得到她的意,得到她的一切,最後,再拿她的身體。


    不是為了別的,而是因為,這個女人將會是你這一生之餘最最信任的親人。


    沒有血緣關係,陪養親人可不是這邊操完了b就可以的,還要有足夠心靈的滿足。讓她一生一世也不會改變,哪怕是哪一天自己發了瘋,對她不好,打她,罵她,她也會笑著和你一起,直到死去,甚至在你死去,她會要求和你殉葬。


    一想到自己要把月勾變成這樣的一個女人,劉羲不由得覺得有幾分不忍。


    這可以說是一種對人性的扭屈,而當事人還沒有感覺,還會覺得你好。


    把人賣了,還要她記你的好,為你數錢,劉羲覺得自己的確是太無恥了。


    是不是自己也要投入一點感情?不過劉羲覺得,目前來說,自己對月勾除了**和一點喜歡來看,卻並沒有愛,什麽是愛?喜歡是把自己的意誌加之於別人的身上。而愛是讓自己的意誌屈從於對方的要求。


    這一點劉羲能做到麽?他想著想著忽然笑了。


    月勾動了一下,抬起頭,女孩有著另人心動的長睫毛,輕輕抖動著,如精妙的振翅。


    “已經沒事了……”劉羲說道:“還在怕麽?”


    “主人在我就不怕……”月勾說,這時,地麵輕動,一匹馬跳著跑了。


    “啊——”月勾叫著,劉羲卻是一笑,道:“沒事……沒事……”


    這時瘦熊過來了,一臉的鬱悶:“主人,有一個人……沒死……”他現在也算是劉羲的門人,所以也可叫劉羲主人,這一點並不難,因為瘦熊是一個沒有娘的獨身人,他唯一的住地就是陳家溝子,但顯然,由於他逃兵的一幕,哪怕是裏正說話,村裏人也一樣鄙視他,所以能投身在一位大劍士的門下做奴也是一樣的光榮,如果他做得好,等他老了,而劉羲又有足夠的錢財的話,他就可以成為一位家老,過著被劉羲供養的日子,當然,那時他的工作可以由他的兒子來做。


    劉羲笑了笑:“不要緊,那人是我刻意放過的,我們殺了這麽多人,對方一定不會甘心,如果給發現了,他們的注意力隻會投向你們陳家溝,可能沒事也可能有事,但怎麽說來都是事,不如我們辛苦一點,一次性把對方解決了,那不就什麽問題都沒了?”


    “主人……”瘦熊一下子跪下來了:“主人,你是我陳家溝的救命大恩人,我代表我們陳家溝子,謝謝您啦……”


    “好啦好啦……”劉羲才不在意這種事呢,在他看來這隻是一種必要的手段,既然對方是賊,打了這麽久的劫,一定有錢,劉羲想要的隻不過是黑吃黑,但是,這話是不能明說的,所以劉羲用了一個無恥的借口,而且,它是那麽的能騙人:“去把我們的東西收一收,不要讓那些馬跑失了。”


    這次收獲的馬一共二十四匹,加上得回自己的馬,就一共是二十八匹,這麽多馬,雖然也有老馬,可還有一部分不錯的,算起來,是一筆不小的資財,蚊子再小也是肉,怎麽可以放過呢?回頭到了陳家溝,再收回自己的熊皮,更是一筆小財,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傷口的皮子,這得值老錢了,如果做成了睡袋,和月勾在裏麵……天……那得多美。


    想到這,不行,下麵要硬了。


    “月勾,唱一首歌吧……”得把注意力分散。


    “那……唱什麽呢?”月勾問,她也有自己的私心,主人的歌比她的好聽,她想和主人多學學些新歌,所以就這麽說。


    月勾這一問,劉羲卻是心中一動,他不由想起了月勾的這次遇險,還真想到了一首歌。


    “再教你一首新歌,好不好?”劉羲溫和著問。


    月勾拍著手:“好好好……”她笑著花容綻放。


    悠悠秦川道,傳起了兩個人相合相伴的互唱。


    “眨眼間,風卷幹草簾。刀光影,揮舞彈指間。心飄搖,朱紅輕飛濺。難入眠,黑夜漫漫無邊。不是英雄,你不在我的身邊。走天涯,一把劍握在手間。漫漫路,踏破鐵鞋無覓處。相思苦,刻骨銘心情不古。不是英雄,你不在我的身邊。走天涯,一把劍握在手間。漫漫路,踏破鐵鞋無覓處。相思苦,刻骨銘心情不古。”


    情動,歌聲輕輕揚揚。


    在這寂靜的夜裏,這歌聲傳出許遠,一直傳到……另一位女子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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