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勾是一個特別的人,她的善良和她的美麗,都是她最致命的武器。曾經,她以為她能左右劉羲,但她錯了,劉羲會容下她,但不代表,劉羲會給她左右。


    如果是某某白水小說,男的和一個女孩在一起,不管那個女孩是何種身份,然後男孩關心容讓女孩,兩人產生愛情,那是狗屁。


    戰國是一個強者的國家,一個人不管是誰,都要表現出自己強的一麵,才可以得到別人的承認。如果劉羲聽從了月勾的話,當一個善良的人,那他的結果,也就是帶著月勾,然後兩個人過著男耕女織的日子,就是這麽簡單,想要再創出一番事業,吃屎都不行。


    那些主角善良然後一統天下的故事,全都是扯蛋!一個善良的人永遠幹不成大事!


    月勾之所以能活著這樣,是因為劉羲不是一個善良的人,所以她可以在劉羲的手下發揮她的善良,不然的話,她能怎麽樣?


    可以說,不是劉羲對她的好,猗漣已經想辦法殺了她了。


    但,現在的月勾有了自己的定位。


    她受到所有的人的歡迎,當然,縱是如此,她隻是一個侍婢,劉羲的侍婢,這是她不變的身份,因為劉羲得到最大財力幫助的,不是月勾,而是猗漣,還有白露,這才是最重要的,能給劉羲什麽,劉羲才會給她什麽,不是說月勾善良,劉羲就免了她的奴隸身份,讓她當夫人,那是笑話,甚至可以說,現在猗漣不殺她,但劉羲真讓月勾當夫人,反而猗漣就一定會殺她了。


    劉羲不變月勾的身份,何嚐不是對她的一種關愛!


    這時,孩子們在轟笑著,月勾給鬧出來了,她遠遠的看向劉羲,直到劉羲向她點頭。


    於是,月勾清清嗓子,唱了起來。


    “知己又紅顏,大河繞青山,莫道日月長,隻恨相逢短。春風渡關山,明月照無眠。兩地相思苦,一世回望甜。一隻孤雁雲天路,萬千寂寥寫長天,是誰一曲灞陵柳?如夢如幻花飛滿天,風華絕代總是亂世生,江山不負美,美人如江山。”


    劉羲微微一笑,在這歌聲中,起了身,他已經吃好了,向著青堡而去。


    在青堡的地下,有一間浴室,這是此堡中最機關的地方。


    劉羲在外頭解下了衣甲,自有侍女會給他送到主人間室,然後,侍女們會給衣服架起來,在下麵點上香爐,用艾草蕈烤。這樣,一來可以去除衣服上的味道,二來,可以免生蟲虱。


    浴桶是用石砌的,有根在底部的銅管可以放水換水。


    在下麵,可以升火給水加熱,人要穿著木履進入,在桶裏有一張小凳,可以坐著,還有一方斜板,同樣可以靠著,舒服無比。


    一般來說,古人是不愛洗澡的。這也許會讓人覺得怪,其實不然,因為洗澡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比如水溫,比如洗後皮膚的感覺,種種種種,所以,這才有了草原人不愛洗澡的毛病。在西方也是,法國,之所以產香水有名,不是別的,因為國人不愛洗澡,所以要用香水。


    路易十四也許會洗,但他的方法一般人學不來,他會讓二十幾個奶水充足的貴婦在他的身邊,然後用她們的奶水給他衝洗身子。


    劉羲沒有用奶洗的毛病,但可能的話,他還是想洗得舒服一點,所以,這間浴室就給造出來了,而它也是最後完工的地方。


    匈奴大帝阿提拉視擁有一座舒適的浴池為一件文明。


    劉羲不會給自己造浴池,說真話,在工業落後的當時,這是一件很蠢的事。


    但砌個大灶桶,還是可以辦到的。


    一會兒,那些晚會就會散去,秦民們也會走開,一切,將回到夜晚。


    但縱是如此,這樣的一個晚上,也會是那些秦民不多的樂事之一,他們會把這個晚會說上一遍一遍又一遍,也會把會上女孩們的歌聲不住的傳唱。


    因為秦國本地,本就是一個死悶的國家。


    說到詩書,對於秦民來說,那些太深奧了,相對的,劉羲教下去的那些好聽但簡約的歌詞,就好傳頌的多了。


    這是什麽?你也許會小看這一點,但,對於這些人來說,這非常重要,這意味著文明,是文化,是一種傳承。劉羲部族的衣著,那些從中間開的扣,那些皮大衣,那些皮手套,這些,會形成一種無法想像的文明。


    幫助中原漢人躲過一次次危機的是什麽?文明。那些五胡外族一個個迷倒在中國燦爛文化下,但他們不會學,最後,他們向中原漢人學儒,然後我們知道,一個個胡人倒下去了,倒在了中原儒文化的腐毒上。


    可憐這些胡人,他們看到的是中原文明,那一隻隻精美的工藝品,那一件件錦衣華服,那一件件實用的刀具,但最後,他們學得,卻是儒?


    可以說,這是儒文化對中國唯一的幫助,它們總是加速一個王朝的滅亡時間,無論對誰都是這樣,對胡人如此,對我們也是一樣!


    但劉羲的出現使他造就了一個新的文明,簡單易懂追求美好旋律的歌成了這個部族的一個像征。還有品味獨特的穿著,胡服是必然會大行於世的。因為在古中國,服飾文化真是太麻煩了,周禮讓結一場婚都能破產,更何況是衣服這種東西呢。


    寬衣大袖,這種衣服的確是很舒服,但僅限於那些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的貴族。


    因為這些衣服太麻煩了,不適合戰鬥。


    所以,趙武靈王會搞胡服騎射。


    在當時,胡服是比中原服要方便,但,那也僅限於戰鬥,因為它們沒有美感。


    直到明朝,寬衣大袖仍是中國文化的代表。


    劉羲的改革讓服裝從簡約還進度到了美學,比如,在衣服裏加墊肩,在袖口上加花邊,馬蹄袖等,還有衣領的文化,豎領,翻立領,等等,這就可以對那些給征服的人一種吸引力。


    羅馬是怎麽強大的?被其征服的野人們喜歡羅馬的文明,他們主動向羅馬學習。並且,羅馬也會在占領地建立高大的建築,以證明他們的強大。


    所以,文明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想了很多,劉羲自感滿足,他從浴桶中出來,拿著厚麻袍服著在身上,向主廳行去。


    劉羲在自己的間室裏放了壁爐,火熊熊升著,邊上,三隻小熊抱在一起睡著。


    兩隻小虎過來,劉羲逗了它們一會兒,上了**,這是一張大床,但劉羲在上麵睡覺的機會屈指可數。因為白露,由於白露是給劉羲**的,所以她對於**沒有多少的美感,可劉羲也不可能在兩個女人的邊上靜靜的睡,所以他還是在月勾的那裏睡得多。


    對麵的屏風處,是石娘。


    小清在外頭照顧白露,白露正在瘋玩著。


    所以,這時,**隻躺著一個人,猗漣。


    劉羲在她的耳邊吹了口氣,猗漣搖搖頭,這才發現劉羲上了她的床。女孩心裏一喜,但沒有說話,隻是把嘴撅了一下,劉羲笑了:“還生氣?”猗漣生氣不是一天兩天了,但她一直忍著,原因就是,劉羲一直以來,因為種種的原因,沒有碰她。


    劉羲不碰她是有原因的,種種的原因,比如說,白露和猗漣睡在一處,兩個人猗漣不時的要為劉羲清察財富,劉羲本人也是忙得連連,所以這又少了在一起的機會,想要見麵打頭,可不容易呢。


    現在,劉羲是抓著這機會來竊玉偷香了。


    從根性上說,猗漣並不是十足的美人,至少她還比不上月勾,所以猗漣總是在心裏痛恨著月勾,但因為劉羲,她不敢下手。劉羲也是一度的給月勾美白的身子迷住了,所以一時沒有想去采自己的這朵家花。但現在……


    之前說了,猗漣並不是醜,從她的身上,可以看出南方女人的特點,細小纖楚。


    楚王好細腰,從那以後,楚國的女子一切美學向瘦看齊。


    這是一種基因變化,人為的心理變化。比如說一對夫妻生活久了,兩夫妻會在相貌上有一點點的類似,這就是基因的自我調理,人種的延續也是一樣。


    西方人的身體原本是什麽樣?也就是一米六幾左右,但現在,西方人的身材都高大起來了,這是西方在人種進化上的原因。東方人也是一樣,古時的東方人在人種上一直是最先進的,在宋時,日本大規模的向中國引種,這種行為已經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此後,到了近代,日本入侵中華,日本人又拿大量的女人在中國的東北借種!


    種完之後,那些東北大漢們都給殺了,那些女人把那些男嬰生下來變成了日本人。


    而中國,在元朝,在清朝,蒙古人和女真人對中國進行了一次人種屠殺,把那些高大的男子殺掉,隻留下那些低等的矮人,這也是我們看清朝時的舊照片,那些人一個個又瘦又小,麵黃肌瘦,看上去和營養不良的狗差不多,讓我們懷疑,這是我們的先輩?


    但是,這一切在戰國時不同,在先秦以前,這時的人種水平和我們現代差不多。


    你不要覺得奇怪,這是沒有人種大進化時,我們東方人先進的表現!


    特別是秦人,一般都是在一米六至一米七左右。


    要知道,楚人大多數都是一米五六。


    我們說楚人沐猴而冠,這裏麵另一個意思是說什麽?是說楚人矮小。


    現在,猗漣也是的,她不是很高,似個小女孩似的,臉長得之前說了,像那個女天師,好在的是,連腿也是比較長,也許她就是那位女天師正規的前輩。誰知道呢。


    “不要生氣,生氣沒用,你放心,月勾隻是月勾,她不會成為夫人,你們也不會有互相見禮的那一天……”劉羲輕輕說道,他是學過心理學的,當然知道猗漣的心理是什麽樣子。


    猗漣叫了:“我沒有那個意思……”對於這一點,她是不會承認的。


    劉羲才不會相信,他淡淡一笑,手就放在了女孩的腰帶上。


    猗漣一下子就意識到了下麵的事情,這是她期待的事情,但同樣,當這件事到來時,她也一如常人的感覺到了害怕。劉羲輕輕的吻在了她的身上,頸上,這讓猗漣一點點的放鬆精神,漸漸的,她的下裳給褪去,猗漣這才驚覺,一張眼,就見到一隻怒目的獰龍向她邪笑。


    “呀……”女孩給嚇到了,劉羲笑了,道:“我會輕輕的……”


    這話讓女孩放鬆了,她也意識到這是她**生活的最後,兩隻手緊緊抱在劉羲的頸子上。


    當劉羲狠狠進入到她的身體內時,疼痛一下子讓女孩發作,兩手一抓,在劉羲的痛後留下痕跡,但很快,兩人都沒有意識這一切,各自動了起來。


    屏風內,石娘的臉上掠過了喜色,現在,猗漣大***地位算是站牢了,再也不可能動搖了,除非……當然,世上哪有那許多的除非,至少現在是不可能的。


    沒一會兒,白露回來了,她聽到了裏麵的叫聲,小腦袋在裏麵探了探,然後嚇了回去,想了想,這個小女孩一步三跳的向月勾的房裏跑去了。


    白露害怕**,對此心悸無比,她本來也是有忍痛的意識,但這種事情,她還是覺得,來得越遲越好。特別是劉羲和她打了一個賭,那是白露心裏的惡夢。


    天快放明了,猗漣和劉羲鬧了一夜。


    現在,劉羲的背已經血淋淋的了,猗漣也好不到哪兒去,她的下身由於劉羲第一次進入的猛烈,沒有多少傷,流出的血零零點點,可惜,不是白布,不然的話,劉羲加上幾筆,可以改成梅花圖。


    “看見我的後背了麽?”劉羲威嚴的說。猗漣嚅嚅道:“我也疼啊……”


    “可你還沒有把事情辦好……”劉羲指著下身,這是欲求不滿的證明,也有可能是快天亮,這時正是晨起的證明。“那你……我……要怎麽辦?”


    劉羲笑了,在女孩耳邊說起了讓人心跳害怕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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