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劉羲本來意想中的那個七歲的女孩兒沒有死,這件事的確是有點怪,劉羲想不通這個清清秀秀的小女孩是怎麽有那麽大的耐力活下來的。劉羲把女孩翻過來,他發現女孩的下身**和後門都已經給自己弄得裂開來了,尤其是小**,老大的口子,流了不少血,並且這女孩的確是**,之前並沒有給別人弄過,劉羲不由感慨萬端,這人就是奇妙,有的人傷了個手指頭都有可能傷風而死,可這個小女孩給自己如此的暴力**,她居然還活著。


    當然,劉羲沒有心情多管,他預計在自己走之前把小女孩殺了,他相信這個小女孩就算沒死,甚至一直活著,可絕對不可能在很短的時間裏走路,這樣她就沒有用了,劉羲覺得還是把她製成肉幹比較好。不過在那之前,劉羲還是盡可能的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她。


    坦白說,這樣的獸行劉羲自己也覺得很過份,自己做這種事情還他牛的算個人嗎?


    但那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劉羲還沒有資格講紀律。因為就目前來說,劉羲要讓自己的這支軍隊以最快的速度回複戰鬥力,降兵們一定要做盡殘忍的事情,這樣那些降兵才會真正的歸心,因為做下的這些事情將是他們回頭路不可逾越的障礙。每一個想要回頭的降兵都會這樣想,天哪,看我做了什麽,我做下了這些,我還怎麽做回義渠人?於是,理所當然的,這些降兵無路可走,他們隻有跟著自己。答案就是這樣簡單。


    當然,一味的讓降兵們做這些喪盡天良的事也不行,他們遲早要崩潰,所以要給他們一個發泄的渠道。劉羲給他們的就是美食,還有女人。正常情況下,義渠人普通大眾很難有**權,因為所有的女人要給牛爺們先選,甚至士兵,也隻能享受到最低級的女人,那些**下垂,嘴裏發臭,**也是鬆鬆垮垮的女人,並且還上了年紀!


    所以在草原上,**是一件很風行的事,不是每個人都可以有機會那樣做的,這並不容易。而那些草原人之所以瘋狂的想要南下,其中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為了**漢家婦女。對於那些草原人來說,哪怕一個最普通的漢家婦女,在他們看來,也是天仙一樣的存在。


    如果你看慣了母豬,再看看fr姐姐,你就會覺得fr姐姐真的可以算得上是天仙了,甚至在你不知道天仙妹妹的情況下就覺得fr姐姐是天仙妹妹。這就是對比的效果了。可憐的草原人,在這個族奴部族時代,就是如此可悲可憐。事實上,那些部族族長頭人就是靠剝削這些最底層的人而過上普通人的生活。這也就是普通了。


    太陽出來了,它看不見這裏的一切,看不到一具屍體,它隻看見一遍遍的**大會。


    劉羲算是發泄過了,兩個女人都倒在草席上。七歲的那個小女孩趴著,另一個女孩不顧自己的瘡傷,用自己的口舌給那個女孩清理傷口。人的唾液有一定的殺菌功能,這些野蠻的義渠族人就是用這種原始的方法處理身上的一些傷口的。隻是那個小女孩傷的不是地方。由於小女孩沒有浣腸,這是當然的,她怎麽可能想得到劉羲會這樣做!事實上之前她還是個**。所以在劉羲那樣做之後,她的屁股上都是不淨之物,如果不及時處理,這就是糞毒!這玩意是真正要人命的,哪怕劉羲不理她,這個女孩的粉色的嫩菊也會爛開發臭最後滋生蛆蟲。


    另一個伺候劉羲的女孩是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她的身體絕美,至少線條上是夠了,劉羲喜歡,比起那個不堪重負的七歲小女孩,這個女孩承受的更多,但她到底是大一點的女孩了,身體比那個小女孩可是強,雖然現在也是疲累欲死,可至少還有力氣照顧一下那個小女孩。


    劉羲還不至於那樣一點人情味也沒有,他無視了這兩個女孩的互救,她們在小聲的哭泣,真是讓鐵石心腸的人也要心軟。


    “哞……”一聲牛叫,那頭牛悠哉的次數太久了,它渾然不知道危險,也不知道避人。


    兩個東騎人流著口水抓著它的犄角到了空地。在這揚穀的空地上,東騎人支起了大號的鐵鍋,還拿出了大號的切肉刀。幾個降兵看見了,連女人也不搶著上了,跑過來看,吃牛,在往日多麽神聖而不可能做的事現在卻是可以做了,都說牛肉好,他牛的怎麽個好?這回卻是可以知道了。


    僅僅是這個小鎮就有十餘頭肥牛,而要滿足這裏的士兵,隻要殺兩頭,就可以讓這裏的人飽飽的吃個夠。


    “我來!”劉羲哈哈大笑,他喜歡幹這種事,見劉羲來了,士兵當然讓開。一個東騎兵道“大統領大人,我們還沒有綑它呢,牛這麽大的個,如果一刀子殺不它個死透,它動起來可是麻煩不小。”


    劉羲擺擺手,笑眯眯道“不用,”士兵把大砍刀遞給劉羲,劉羲也是拒絕了,他從身上抽出了三棱刺。這把三棱刺劉羲是下發給了每個正選士兵的,但這種東西大多數士兵不想用,他們都喜歡用個大一點的兵器,這是心理作用。


    士兵們都奇了,看著劉羲,想不通劉羲要怎麽用這樣一根小小的刺來對付牛。要知道,對於牛這種大型動物來說,這種刺是很小的。就說野豬吧,基本上沒有人願意獵捕它,因為一箭射去,正常是絕對射不死的,而讓野豬近了身,就可能會死傷,很多獵戶給野豬掏出了腸子死在山裏。


    劉羲站在牛的麵前,這個時候,所有的人包括降兵都是見過劉羲的真容了,他們很難想像,那個在猙獰麵具下的人竟然是這樣一個年青男子,從相貌上看有點華族小白臉的味道,這和他們心目中的戰士是截然不同的。草原上的戰士特別是那些勇猛的,大多都是膀大腰圓的貨,這樣才能力大麽,卻沒見過劉羲這樣蜂腰的武者勇士。


    劉羲對著牛笑,那牛仍是不知危險臨近,搖頭晃腦的,看著身下的草。


    忽然劉羲動了,手上的三棱尖刺一紮,再閃電般抽出。那牛頓了一下,然後就那麽的倒下了。東騎人叫好,降兵們驚呆,怎麽也想不到這麽大的一頭牛就如此輕描淡寫的給一根小小細刺紮死了。他們不知道三棱刺的厲害,給這玩意紮在牛的心髒上,那牛縱是犀牛也得當即死亡。牛雖有五個胃,卻隻有一個心髒。


    東騎人處理大獸有足夠的經驗,他們曾經殺死過一萬多匹馬,那種頻繁的殺戮讓東騎仆役非常順手,他們可以用極快的速度把牛皮扒下來,把肉取出來,先洗一洗,下鍋的下鍋,製成牛肉幹的製成牛肉幹。為了處理好這批牛肉,劉羲還拿出了薑、椒、鹽、豉調料。這些調料都是這裏的人家的,卻是便宜了劉羲。本來這些東西是要這裏的百姓吃上可能經年的,但現在劉羲一下子就用了一小半。


    就在士兵們打理牛的時候,幾個東騎巡兵回來,還有人在叫,這些人是附近的義渠農奴,他們是出來幹活的,這裏的村鎮鄰裏交加,卻是不足為奇。但可惜的是他們不知道這裏昨天晚上發生的驚變,結果傻乎乎的給巡兵抓來,他們要給殺了。


    “長更,長更兄弟吧……救我哇……”一個義渠農奴叫道,他說的是劉羲身邊的那個人。在劉羲的身邊,帶著的是叫長更,他是少數降兵中可以算得上是有名字的一個。因為有名字,所以身份自是不同,居然有人認出了他。


    劉羲乜過眼去看著他。那叫長更的臉色發紅,又聽那人叫了兩聲,長更忽然大叫一聲,拔出了腰上的柴刀,撲上去,一下子割斷了那人的喉嚨!


    頓時義渠人不叫了,他們驚恐的看著長更。長更眼紅著盯了他們一眼,回到劉羲的身後。


    劉羲點點頭,對切肉的士兵道“一會給他一塊大塊的肉!”這下,很多降兵都用一種既羨且妒的眼光看向長更,這讓長更無比滿足。一個人的品格要高尚需要經年的培養與學習,而要變壞,卻隻要很短的時間。萬億年成聖,卻隻消一念即可成魔!


    而這個時候,當初牛五派出的那個精明的小兵卻是老老實實的到了鬱郅牛城。


    不過話要說回來,精明小兵沒有進鬱郅牛城,因為偉大的大牛首並不住在鬱郅牛城裏麵。


    事實上,在鬱郅牛城裏麵是一座供奉牛神的神廟,裏麵真正住的是黃牛大巫祭。


    而大牛首卻是住在離鬱郅牛城外不遠的河穀樹林裏,義渠人在那裏麵修了一片連著的大瓦房,有五百義渠獨一無二的弓兵把守密林。這些是可以拿出手的弓兵,是用河穀樹林裏最上好的硬木製的強弓。能射五十步以上的遠。在林裏邊上,散亂著的是數千白牛精兵,他們一個個頂著牛的頭骨而成的頭盔,倒也有幾份的氣勢。


    在這樣的樹林裏,義渠人穩如泰山,沒有人可以進攻這裏,就算是大軍來襲,義渠人也可以從容走人。這就是大牛首決定住這裏的原因,就是安全,若非是有此警惕,那義渠兵也不可能和老秦抗衡到了現在。


    精明小兵到了林中,就聽


    “哞——!”的一聲低沉的牛吼,有人高聲喝道“牛,生身父母!”


    “人,牛身靈性!”精明小兵奮力回答。


    林中小道走出一名壯漢,身穿筒狀的獸皮長袍,粗聲大氣問“哪來的牛娃子,你是奉了誰的命令,這也是你隨便亂闖的?”


    “是……是……二爺麽……哎呀,我是五爺的人呀,我得了五爺的命令,來報信的!”


    牛二帶著一批弓手出現,精明小兵心裏發突,要是回答錯誤就可能死在這亂箭之下,這條切口可是極少人才知道的,萬不能錯誤。那牛二道“老秦人攻擊了?他們才打的仗,還有餘力?”精明小兵道“秦人我們不知道,但看到的沒有黑衣的,也沒打秦人的旗號,他們是我們之前說的東騎人,戰事不利呀,二爺,五爺要我一定和大牛首老爺親說!”


    戰事不利?牛二感覺有點難以接受。從小兵的話裏,牛五顯然是吃了敗仗,這個敗仗多大,現在還不知道,但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這裏麵竟然沒有黑衣的秦軍。


    “跟我來吧!”牛二說,在他的帶路下,眾人穿過了林中小徑,到了一連片的大瓦房前。房前空場上飄著一麵黑色的大纛旗,旗麵繡著一頭猙獰的牛頭人身像!


    林間疏疏落落的空隙處,閑走著幾頭壯碩的黃牛,一群男女正爭相鑽在牛腹下吮奶,更有幾個半裸少女爬在牛脊梁上氣喘籲籲,呻吟不斷……這一切小兵可是不敢多看,他跟著牛二出得樹林,來到那片大瓦房前,領路的牛二向大瓦房內高聲傳呼“哞——涇北城牛五派人回報軍情!”


    大瓦房內也


    “哞——!”的一聲牛吼,隨即一個悠遠的聲音應道“進——!”


    小兵隨著牛二來到正中的大瓦房前,卻見一扇整石大門洞開著,六名虎皮弓箭手雄赳赳站立門外。進得門內,幽暗一片,渾如夜晚。原來房內沒有窗戶,進深又深,若非一盞粗大的獸油燈冒著吱吱油煙搖曳閃爍,還真難以開目見物。


    大屋最深處有一方極大的義渠人叫做


    “火炕”的土榻。炕上一大張虎皮,虎皮上斜臥著一個須發散張的雄壯男子。這便是大牛首了。和所有的部族一樣,既然身為大牛首,別的不說,其身體素質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大牛首的土炕下有一個大洞,兩個半裸的女奴正偎在眯著雙眼的大牛首身旁,一個為他仔細的梳理散發,一個用小嘴在大牛首的身下發出啾啾的舔嘖聲。大牛首旁邊的地上,昂首挺立著一頭彎角閃亮的威猛公牛,牛身披著紅布,牛頭戴著銅麵具,不斷出蹄踩踏著伏在地上的一個**女人。女人輾轉反側的輕輕呻吟著,似乎並不感到痛苦。


    “小五有什麽軍情回報來?”大牛首沙啞的悠然開口了。


    “五爺問大牛首萬安金好,五爺說了,他帶著大軍到了涇北城,無一日不敢怠慢軍務,不過東騎人還是打來了,這東騎人狡猾無比,先以弱示敵,七爺不聽五爺的勸,就草草發兵,五爺知道後,就帶兵追趕。可是我們五爺的手下是牛騎兵,而七爺帶去的都是馬騎兵,速度上比五爺快。結果大戰中,東騎援兵殺到,那東騎人窮凶極惡,傾族來戰,一共大小五千餘眾,七爺猝不及防,結果大敗。在這時,五爺帶兵趕到了,可恨的是七爺卻是在這時撤了兵,反而大軍回潰,衝散了五爺的軍陣,好在五爺英勇,大戰東騎狗賊,結果大勝,這個時候,七爺再度回軍,本來這是可以打敗了敵人的,但在這個時候,敵人的頭人出現了,那個人身高八丈,腰圍也是八丈,一張鬼臉,力大無窮,縱是白牛精兵亦不能擋。結果我軍還是敗了,死傷了千餘弟兄,連白牛兵也是損失了百多人。七爺當場戰死,五爺別無它法,收拾了殘軍,現在退守涇北城,五爺說了,這一戰的失敗,敵人非常狡猾,而且還從我軍這裏搶了大量的馬匹,現在的我軍主力是白牛兵,但可惜的是我們在速度上追不上敵人,而敵人也不和我們硬拚,所以五爺要求大牛首能加派……多一點援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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