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連王大叫道:“我哪裏知道,這又不是一天來的,最先來的是那張,說女相病了,她身體早不好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再說有秦扁鵲,能出什麽事,還不是**不了,後麵又連接的來信,前後也不過兩天,父侯要為此怪我?”看女兒的那臉……北秦侯再還生得出什麽氣。天知道怎麽回事,這個丫頭從過去一臉男孩樣現在變得……這種勃發的英氣,北秦侯看到她就想起了傳說中一個個的女英雄,比如花木蘭,比如穆桂英。當然,花木蘭是真的吧,但穆桂英卻是曆史的假牙。世上是沒有穆桂英這樣一個元帥的。那是戲劇人物。


    不過不管怎麽說,北秦侯卻喜歡那種人物形像……而在這一點上,祈連王卻很好的達到了這一點。隻是這還及不上國家大事重要。本來北秦侯的確是沉入到大國之夢中,但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的這種安穩是建立在女相的勞苦功高之上,是女相每天工作八個時辰才有他北秦侯這樣的安逸生活,不然的話,國家早就生出亂子來了。一個國家,豈是那麽好管理的,想要管好一個國家,絕對不是三言兩語的事情,一定要有人進行看著,管著,把種種問題解決化解,如此,國家才會穩步的前進。北秦侯一直以來隻看到了國家的和平發展,穩定的進步,但是他忽略了女相在後麵的心血。所以北秦侯決定回鬱郅,但在此之間……


    “丫頭,不要這樣,”北秦侯捧起祈連王的臉,道:“去,讓蘇秦、劉而已、令寒洛他們來。”蘇秦是北秦國要開的西域都護府的都督,是一個熱手之極的人物,北秦在西域的下步戰略計劃全是圍繞著他的身上進行展開。他目前要做的就是,熟悉一下軍伍,同時他自己也要進行一定的軍事訓練,好便於北秦第四集團軍對西域的攻擊。劉而已自打離了中央,一直在祈連府整軍備武,把軍隊訓練充足,寧可軍隊等裝備,也不能讓裝備等合格的軍隊。


    至於令寒洛,他是祈連府的府令,是北秦屈指可數的幾個地方大員之一。北秦侯叫他們來,就是要有吩咐,也是意味著北秦侯會離開祈連府!祈連王帶信來,也就是要把這事告訴北秦侯,她也是知道會這樣,但這又能如何,國家大事,她也沒有辦法,她也可以真的把這件事往下壓,說到底在祈連府她的名義地位最高,但她不會,也不敢。如果這件事真的拖長了,讓保密局或星鬥暗衛捅到了北秦侯的耳邊,她就要失寵了。祈連不怕一切,就怕失寵。


    怏怏不樂的祈連王叫了幾個人去傳令。之後,叫來了歌舞。不得不說,這些白皮的舞娘還是可以的,此都是西域各國畏懼北秦而進貢的美人,供北秦侯食用和**樂。看著這些神情有點麻木但腳體透香的美人起舞,北秦侯卻是沒有多大的興趣。祈連王美目連轉,叫來了一個七八歲的小蘿莉。這些白種女人長大了的確是……但小的時候卻不錯,一個個粉雕玉琢的,北秦侯對此還算滿意,大多數的情況下,北秦侯寵幸的白種女人並不多,但有兩次都是**。


    祈連王看中了這一點,就讓西域各國進貢了一批七到十二歲的蘿莉,當時北秦侯很喜歡,說蘿莉的幾大好處,比如聲清、體輕、而且易於推倒。想也是笑話,北秦侯要推倒的女人,焉有敢不從的。進貢的**大到百多人,北秦侯把幾個次的一般玩了也就忘了,其中幾個給他吃了,還有的給剝下了皮,製成皮具。比如手套皮包之類的。還有的……就連北秦侯也不知道了,但有七個女孩,卻是最漂亮的,乖巧可人,我見猶憐,所以她們幸得沒有事,可以長時間在北秦侯的身邊用以在必要的時候成為北秦侯玩女人的調劑品。


    現在祈連王一招手,就叫來了一個最乖小聽話的可人兒,隻是微微朝案下一指,女奴就明白了,當即就跪了下去,北秦侯正自不快,忽然下麵有動,他一看,也就明白了。當下也不理會,由得那小奴捧出小北秦侯,細細**弄著。在這**聲**下,蘇秦、劉而已、令寒洛先後來了,每來一個,北秦侯就讓人上置酒案席位。最後一支樂舞退下後,北秦侯身子微抖,**的女奴忙小心盡力,那**嗟聲入耳可聞,將北秦侯的十億大軍全都吞咽下去。


    女奴潮紅著唇,從案下鑽出,退回到**群中。隻是不會有人多看她一眼。這些日子來,北秦侯在這天宮裏荒**的一麵,已經讓人習慣了。而且這裏的大人物們一般誰都會有美人。


    最遲來的蘇秦,他的身邊也有四個女奴。並且個個都姿色不凡。現在的西域,如同一個無力的嬌女,北秦人向西域各國要什麽,他們就要給什麽,他們薄弱的軍隊在北秦軍麵前一無是處。所以這也是北秦軍可以在這裏站穩的原因,大軍遠征,而不至於有怨言。


    “國中出了一點事!”北秦侯閉目緩和,然後道:“所以本侯要回去了!”北秦侯話一出口,蘇秦、劉而已、令寒洛三**驚。最先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給派來為府令的令寒洛。


    “君侯!”令寒洛急道:“國中大事,不知是什麽事?”北秦侯目光一掃,道:“都是小事,沒有什麽大不了的,祈連府的報雖然來的遲,但真有大事,焉有你們看不出的?我們最大的事也就是伐中山之事,出了一點小岔子,沒有關係的,但是本侯還是回去的比較好,已經有人說本侯樂祈連而不知鬱郅了!”這句話是墨家的一些人說的,令寒洛道:“不敢!”


    北秦侯道:“什麽敢不敢的,本侯是樂不思鬱郅了,所以本侯錯了,錯了就要改,所以本侯決定回鬱郅,就是這麽簡單,叫你們來,是本侯不想不告而別,有的話還是要對你們說的!”眾人齊道:“聽君侯的詔令!”北秦侯懶散道:“什麽詔令,說說罷了,隻是讓你們知道,我們現在的大好局麵來之不易,你們不可懈怠了。”三大臣道:“臣等必不負君恩!”


    北秦侯不置可否,而是叫來了劉而已:“想不想回去?”劉而已想了下道:“末臣想立下大功,把西域的事完成之後,再回去。”北秦侯道:“那樣最好,你能這樣想,可見你的忠心,不過你要記住,打西域,現在不急,我們要休整好自身,才可以向西方用兵,光有騎兵,隻能攻而不能占,有了我們的步軍,才可以把我們打下的地盤占住!你知道麽?”劉而已道:“這正是末將在做的,末將手下,騎兵不愁,會馬的人多,但步軍還成問題,不過現在我們祈連府已經有過三十萬的薑人……末將覺得……”北秦侯打住他道:“有的話你知道,但不必說出來!”劉而已頓時明白北秦侯的意思,向下退去。這時,北秦侯再叫蘇秦。


    “你覺得這段時間的訓練如何?”北秦侯問。蘇秦老老實實道:“北秦軍的製度,天下無雙也!”說著,眼中就掠起了興奮之色。北秦侯道:“你對這裏是不是已經了解一些了?”


    蘇秦道:“雖還不會詳細,但大至卻是了解了。”北秦侯哈哈大笑,他拍了一下蘇秦道:“本侯信你!”這一句話就可以讓餘者羨慕不已。不過蘇秦還是從容,隻是他內心激動,表麵卻是看不大出來。北秦侯再道:“現在的軍事力量,能不能開西域都護府?”


    蘇秦道:“不夠,騎兵還可以,但是我們的步軍戰力雖強,可西域太大了……”餘下的話就沒有說出來了。北秦侯明白他的意思,西域一直是一個問題,西域的最大特點,就是太大了。所以他道:“要占住西域,最大的問題就是控製好這裏的農牧,此為不二法門,你可以請令寒洛大人幫忙,本侯回去,也會加大對此地的投入……你覺得要多少兵力,可以控製這裏的地盤?”蘇秦道:“以目前的人丁國力,我們要五萬人,所以現在的兵力不足,我們至少要再加兩支步軍團。”北秦侯道:“給你,劉而已!”劉而已道:“末將在!”


    北秦侯道:“你想想辦法,到時我們建立第五集團軍,西域,絕對不可以丟!”劉而已道:“嗨!”北秦侯對蘇秦和劉而已道:“第四集團軍的力量雖然大,有六個野戰騎兵師團,但是你們的主要力量,是保護住我們的西域走廊,這條道路十分的重要,現在我們管住了匈奴的**爪子,但不意味著他們就真的伸不過來,所以這一點上,我們不可以有一點的大意!劉而已,你對看住西域的走廊有什麽看法?”劉而已道:“光用騎兵盯著,路太長,根本不可能盯過來,末將覺得,出去,把在西域走廊放牧的散戶們殺光,不容許有一個部族在走廊百裏內放牧!”北秦侯斷然道:“百裏不夠,你放心的用兵,在西域走廊上,隻要有出現的部族,特別是北方的部族,隻要出現你就給我殺,搶來的牛羊奴隸都是你們的!你有多大的嘴,你就吃多少飯!”劉而已眼睛發紅,道:“君侯放心,我們三年前殺過,現在可以再殺!”


    三年多前,北秦軍出征禺支國,一路殺過去,之後大量的戎胡入北秦,成了北秦的國民。


    但時間會過去的,北秦得到祈連府後,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修路,在這條遠遠長長的路上,一些曾經的散戶牧民們又出現了。古時的這種遊牧民族就是這樣,隻要西域的走廊還有這些的草,他們就會趕著牛羊過來,這是擋都擋不住的。北秦的軍力有限,可以顧得了北方,但對有著賀蘭山脈的北方,卻不大能顧得上。現在北秦侯發話,等於是讓第四集團軍的六支野戰師團輪著班的去殺人劫掠。一句話,北秦侯寧可西域之路多費一些錢糧去修,也不想讓那些散戶牧民在這路上站住腳,萬一他們形成了勢力,到頭來還是會出事。


    令寒洛道:“等一下,君侯……”北秦侯道:“令大人有什麽看法?”令寒洛道:“臣是文臣,殺人我不管,但是修路,這卻是幹係到了我們祈連府的開支問題,我們祈連府也要承擔修路的錢,雖然有國府的撥款,但這種方式太慢,反而有些牧民在草原上放牧,可以讓我們的築路隊得到足夠的食物,這是好事,請君侯細酌!”北秦侯一想也是,就問:“我們的築路隊現在有多少人?”令寒洛道:“光我祈連府的,常規人就有兩千以上!他們已經修了兩年!”北秦侯道:“人是少了點,不過不要緊,我們會有大批的奴隸,用奴隸替換這些勞力,讓他們改行去種地放牧,至於你說的讓那些牧人放牧以糧,不是不行,但要按我們北秦的法令,要讓他們定居放牧,凡不定居的,殺!令大人,這件事上,你可不能出錯!”


    令寒洛道:“定居不是問題,但要有牧令官,不然我們這裏拿不出手!”北秦侯問:“祈連府的牧令農令不夠嗎?”令寒洛苦笑道:“開始的時候,那些人不大信我們的牧令和農令,但是兩年豐收後,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寶,平民哪裏肯放,都在自己莊園裏麵當神仙供呢!”


    北秦侯明白,這言下之意就是那些得到農令牧令指導生產的人得到了自己難想的好處,現在是不想要放人了。想也是知道,這些農牧令一個個都是寶貝,他們精於北秦的農具耕作,也精於合理的放牧知識,還精於副食品的初步加工,在這樣的情況下,這些人一個個都是點金的神仙,他們代表著北秦國在地方上的力量。現在要顧到整條的西域走廊,這人是難辦!


    說來說去,一句話,北秦國還是缺少那些實學的官員,那些可以拿出來用的人太少了。


    “想辦法……”北秦侯道:“本侯回去會再想辦法,你也要想辦法,不然隻能殺人!”


    交待到了這裏,北秦侯道:“王兒過來!”祈連王過來,北秦侯抓著祈連王的頭道:“這丫頭**子不定,喜歡亂來,你們三個人都比她懂事,要多幫幫她,政事上,能搭手就搭手!”


    祈連王卻是不在意,她的本**也是不想管那些無聊的政事,有別人替她做,她高興還來不及呢!眾人看向北秦侯和這個不似女兒的女兒,齊聲道:“臣等謹遵君令!”北秦侯道:“那就這樣了,有事就發信,我們一起,把祈連府治理好!”眾人應喏。隻是大家誰都清楚,這裏麵的風雨。拉過了蘇秦,北秦侯道:“你覺得祈連府現在最大的問題是什麽?”


    這聲音很小,同時北秦侯邊說邊拉著蘇秦走。蘇秦會意,小聲道:“薑人……”北秦侯道:“說的對,薑人太多了,而他們還叫薑人……這不好……”蘇秦猶豫著不說話。北秦侯道:“不要怕,你說!”蘇秦道:“聽說君侯回來的時候,到過薑國!”北秦侯點頭。蘇秦道:“君侯在薑國留下了一個……”北秦侯道:“不錯,那女人是薑王的妹妹,而且她懷上了本侯的孩子!”蘇秦道:“君侯這不是讓臣下難辦麽?”北秦侯冷聲道:“難辦?你怕什麽?”


    看著北秦侯的臉……蘇秦如同吞下了一大坨的冰疙瘩……那種砸在胃裏的冰寒讓他幾乎叫了起來……北秦侯盯著他!蘇秦終於道:“臣明白了……”北秦侯冷聲道:“你真明白還是假明白了?”蘇秦哆嗦著道:“臣是真明白了!”北秦侯笑道:“你怕什麽?是不是覺得本侯很殘忍?”蘇秦說不出話來!北秦侯歎道:“當時一切為了禺支國,為了祈連府,為了……所以做一些權宜之計,你自己看,薑王識相,他會知道怎麽做,兩年的時間,你把事辦好,本侯送你一句話,攘外……必先安內!”蘇秦忙道:“君侯教誨,臣百**不忘!”


    北秦侯點點頭,道:“知道你和張儀有什麽共同之處嗎?你們兩個人都是聰明人,用你們這樣的聰明人很好,有的話我不用說你們也就明白了,要用好這份聰明,不要聰明反被聰明誤,不要聰明過頭了,好好做,本侯在鬱郅等你的好消息!”說完一切,北秦侯正式回國。


    七月十日,北秦侯明目裏帶著新納的寵姬玄奇、寧珂兩夫人,實際上,卻是飛馬帶著少許的衛隊先行一步,十月二日,北秦侯堪堪趕到了鬱郅城,而在這個時候,唐城大戰已經宣告結束。這是一場平淡無奇卻真正意義上,奇中有奇的大戰,隻是這樣的戰鬥,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起先,是中山大軍狂攻唐城,小小的唐城一下子成了第二個積屍堡。


    大戰持續了十餘日,城下積屍無數。近三萬餘的中山大軍戰**,唐城殘破,六至七千的中山奴軍給打殘了。本來,在此時,唐城可以說是岌岌可危,可就是在這個時候,北秦的北秦第一野戰師團、第二野戰師團、北秦第三野戰師團相繼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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