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竹鋒早就發現了許長老的動機,也有足夠的時間阻止但是他沒有動,他們兩個鬥了一輩子,現在終於出現個古怪的丫頭,也是時候停下來,這個小丫頭當個中間人似乎也不錯。


    “哼,北歐離月,你現在也是我許無言的徒弟了”許長老樂嗬嗬的說道,還瞥了一眼藍竹鋒,一臉的得意。


    胸口的火似乎滅了些,離月有些無語的看著眼前的兩個老頑童,不禁頭疼,這感情是哪她鬥呢。


    “兩位長老,二年後我在來領離月處禁山”歐陽劍伏了伏身說道,眼前離月的血要盡早融入宗譜不然就失效了。


    “嗯,禁山關山兩年”藍竹鋒應聲說道,許無言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插話。


    歐陽劍的身子一震,關山兩年?這意思是這兩年離月的火鳳就要複活了?本來北歐劍預計離月的火鳳徹底複活也要五年之久。


    “是”北歐劍沉思道,禁山關山兩年不僅意味著關山,而且意味著北歐家的子孫們這兩年都不能進去曆練,足可以看見這兩個人對離月的重視。


    禁山關。


    離月隨著兩個老頑童向山脈的深處而去。


    “吼”越是深入越是能聽見獸類的嘶鳴聲,藍竹鋒看著鎮定的離月很是詫異,第一次來禁山沒有被嚇到了,而且還是一派淡然如同去遊玩的,北歐家的子孫隻有離月一


    人了吧。


    “小丫頭,去做飯”


    走到山脈深處有兩間簡易的房間,前麵還有一條小溪流,且四周還生長著些野花。離月正四處看著環境的時候,許無言的聲音傳到了離月的耳朵裏,那兩個老頑童已經進了屋子裏,離月挑眉,她沒來的時候這兩個頭子吃什麽?是妖怪嗎?


    做飯什麽的她也不是不會,而且做的極好,在沉淵穀的時候,北歐淩天最愛的就是她的一手飯菜,以及她一手釀的花酒。


    離月挽起衣裙的下擺,拿著自己剛剛磨耗的叉子,下到了前麵的小溪裏,叉魚!


    走進方才看清,這條小溪的水尤其的清澈,溪流底的石頭都清晰可見,魚兒就更不用說了,離月將手中的木叉一會,將魚兒叉了上來,數了數岸上的魚,應該夠了,這才扔了叉子上岸來。


    將魚收拾好了,架上火,在魚的肚子裏放上了些剛剛配置的料包,美美的烤了起來,芳香四溢,飄進了屋子裏,屋子裏的兩個老妖怪,吸了吸鼻子,順著香味走到了離月身邊,看著氣定神閑的離月顯然是沒想到離月的手藝這麽好。


    “小丫頭,這是怎麽烤的怎麽這麽香啊?”許無言狗腿的跑到離月的身邊問道離月看了一眼身邊的老頑童淡然的說“手銬的”


    藍竹鋒看著許無言碰壁哈哈大笑著。


    入夜,離月


    在一見臨時搭起的房間睡下,今日這一見簡單的房間還是她自己搭起來的,從木頭到搭建,那兩個老頑童是一點沒有出手的意思,把她徹底當成了女漢子,額,離月感覺她也確實是個女漢子了。


    身體累極了,倒頭就睡。


    清晨天色還是灰蒙蒙的,藍竹鋒就到了離月的房間,將她弄醒,離月迷蒙著眼不悅的瞪了她一眼,轉頭又要睡,被藍竹鋒一個瞪眼,瞬間清醒了過來,看著房間呆了一會,下床,外麵的藍竹鋒背著她站著身子。


    “今日要挑三十擔的水到森林裏澆樹”


    不給離月反駁的機會,人已經消失了,旁邊放著扁擔與水桶,道溪流便洗了個臉,便開始挑水,從溪流處走到深林裏路程也不近,但對習武的人來說是不遠的。


    但離月忽然發現她的內力不能用了,一定是藍竹鋒下的手,但他什麽時候下的離月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察覺,任命的開始擔水。


    第五擔的時候,離月終於發現,這水一擔比一擔重了,停止了腰板繼續向深林裏走去,藍竹鋒暗暗的點了點頭,有毅力,有韌性,方才能成大事。


    “小丫頭,你累不累啊,累的話來這裏歇歇吧”不知道從第幾擔水開始,許無言就出現在了深林處,且放在一把椅子,一塊兒石頭上是他的茶水,每次離月一到,許無言就言語誘


    惑她,剛開始的時候離月瞥了她一眼沒說話,到後來,自然而然的忽視了他,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許無言便端正了態度不在**離月。


    等離月將水挑完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著三十擔水,一擔比一擔重,離月的肩膀上都被磨出了血泡,但卻沒有說什麽,將三十擔水挑了下來。


    連著七天,離月從第一天三十擔水到最後一天二百擔,她都要懷疑,著溪流裏的水都被她挑完,森林裏的樹都要被水淹死的時候,終於是不用挑水了。


    這一日,藍竹鋒,將離月叫到了房間,出乎意料的許無言也在。


    “小丫頭,既然你拜我們為師,拜師的茶還是要喝的”許無言看著眼前初次相見白皙如玉的小女孩,現在卻被曬的有些發黑離月說道。


    離月點了點頭,向一旁擺放茶杯的地方走去,手還沒到茶杯上,一痛,許無言拿著小珠子一下打到離月的手上,離月轉頭看著他不解。


    “拜師茶自己去泡”許無言裝作凶巴巴的說道。


    離月無語,看著上首的兩個老頭兒,果斷的出了屋子,既然你要喝我泡的茶,那就好吧,既然要誠意,她北歐離月不缺的就是誠意。


    藍竹鋒與許無言在屋子裏等了許久不見離月進來,許無言出了屋子,瞬間傻眼了,藍竹鋒看見許無言的表情出了門一


    看。


    離月在生活,燒水。。。。。


    兩個的表情瞬間無奈,這個鬼靈精的丫頭。


    等離月將水燒好,跑上茶的時候,已經是半個時辰以後的事情了。


    離月泡茶管用的手法,將燒好的水過濾上兩便方才用,茶葉也是用的落地的花,加工好以後,可以跑出問道獨特的花茶,是離月的最愛。


    離月端著兩杯茶走了進來,許無言坐在凳子上都打起瞌睡來了,見離月進門,且手中的茶芳香四溢,瞬間將那些瞌睡蟲都打跑了去,坐直了身子。


    “師傅在上,請收徒兒一拜”離月將一杯茶放在另一張桌子上,對著藍竹鋒說道,藍竹鋒看著許無言跳腳的表情,臉色一樂,應了離月一聲,將離月手中的茶杯接了過來,花茶入口,清香瞬間將整個感官包圍住,甜而不及,保留了清香甘甜。


    藍竹鋒將一本書遞給離月,離月這才轉身去拿另一杯,但腳步尤其的滿,許無言看著藍竹鋒喝了離月的花茶享受的態度,瞬間被掉起了胃口,但偏偏離月一副不溫不火的樣子,更讓許無言跳腳。


    想他許無言在江湖上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被這個小丫頭拿的道道都是,很無奈的感覺。


    ”師傅在上,請收徒兒一拜”離月最終還是磨磨蹭蹭的拿了回來,許無言迅速的將茶拿道嘴邊喝了一口,舒


    了一口氣“以後我的茶都由你泡了”許無言將茶杯放下,甩袖子帥氣的走了出去。


    離月瞬間有種想將他踹一腳的想法,著想法還沒有落下,藍竹鋒的聲音響了起來。


    “三日後檢測你的功夫”藍竹鋒說完也大搖大擺的除了門,到門口停了腳步,轉頭對著離月道“我的茶你也包了吧”


    離月瞬間被雷的外焦裏嫩。


    師傅你們還敢在無恥點嗎?還敢嗎?還敢嗎?


    這三日不用調水,藍竹鋒與許無言的身影都消失了去,隻留了離月一個人,離月也樂得清閑,每日清晨在外麵連上一會武功,中午在房間中冥想,傍晚便在外麵吹笛,北歐是音攻世家,音的要求對使用者的要求很準。


    三日後,這兩個消失的老怪物一同出現。


    森林深處,離月看著兩邊的兩個老怪物,不知要做什麽,心下剛剛防備,隻感覺腰間一空,一直隨身帶著的玉笛被抽了去,許無言在手中把玩著她的笛子。


    離月挑眉看著許無言,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禁山森林深處,各種獸類層出不用,且不是沉淵穀那些屬於北歐家的獸,你在這裏麵生存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來接你”藍竹鋒特有的嗓音響起。


    “唰”聲音未落,離月的退已經掠向了許無言,長臂也去拿在他手中把玩的笛子,許無言被


    離月的突然襲擊,沒有防備,好在反應快,一側頭,便躲了過去。


    “嘿嘿,小丫頭,想偷襲我,等二年吧”許無言嘿嘿的笑著道“哼,不給就不給,我走了”離月轉頭向他們說了一句,便隻身向禁山深處走了去,依舊是一身火紅的衣裙,一頭墨發飄飄,瞬間就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


    藍竹鋒與許無言對視了一眼,許無言臉上終於是沒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臉。


    “這丫頭會不會死在裏麵?”許無言有些困苦的說道藍竹鋒笑了笑“若是這般容易死,火鳳複活不複活有有什麽關係?”


    藍竹鋒說完就向外圍走去,許無言聽了藍竹鋒的話,心想也是,便跟著向外走,但心中還是擔心,這麽多年來,離月這個小丫頭最對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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