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劍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離月一身殺氣,北歐芳被她按在石桌上不能動彈,胸口還有鮮血噴灑。


    “離月你在幹什麽?放開你表姐”北歐劍怒氣衝衝的對離月喊道。


    離月聽到北歐劍的聲音,慢慢的轉頭看向他,是怎樣的一雙眼睛?離月的眼睛中不再是冰冷是一片血紅,身上的殺氣都比不過眼睛裏的暗紅來的震撼,北歐劍被離月的那一眼看的倒退了一步。


    離月看了一眼北歐劍複而扭過頭來看著北歐芳,若是現在北歐芳沒用,相信離月已經將她殺死千萬次了。


    此刻院子裏隻有北歐離月,北歐芳,北歐希與北歐劍四人,離月血紅的雙眼瞪著北歐芳,北歐芳被那一震要暈了過去。


    “說!”離月嘶啞的聲音響起,不似平常的清冷。


    “我,我,我沒有”北歐芳不知道北歐離月說的什麽,固執的說著她沒有,確實是她最近什麽都沒有幹,她自然也不知道什麽地方惹著離月這個修羅了。


    “月兒有話好說,不必動手”北歐劍因為離月的聲音恢複了神誌,鎖著眉頭說道,看這樣的情況顯然是北歐芳怎麽著離月了,不然以離月的性格是不屑於誣賴與她的,但是以北歐劍看人的眼光自然能看出來北歐芳確實是沒有做過什麽。


    “說!”離月固執的要讓北歐芳說。


    “啊!”一聲尖銳的慘叫,離月放開了北歐芳抓著頭,她腦袋痛極了,全部是毛球一身鮮紅的血,奄奄一息的場麵,腦子中的毛球睜開了雙眼,眼睛無神,是即將死亡者的灰暗顏色。


    北歐劍看著抱頭的離月心中有疑惑,但是沒來得及深思,上前將北歐芳拉在了身後,離月平複了一會後,眼睛更是血紅的嚇人,身上的殺氣也是一層一層的加深,現如今北歐府的上空彌漫著濃濃的殺氣。


    關心則亂!


    離月的眼睛向北歐劍掃去,直直的瞪著他身後的北歐芳。


    “月兒,切不可!”北歐劍聲音極速的上挑,似乎想要震懾離月,但卻是枉然的,現在的離月的氣勢已經比北歐劍高上了太多了。


    “說!”


    “我沒有,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麽”躲在北歐劍身後的北歐芳說道,她急得聲音中都帶了哭音。


    “芳兒,你怎麽月兒了,速速說出來”北歐劍鎖眉,向北歐芳問了一句。


    “爺爺,我沒有,我根本沒有見她的毛球”北歐芳說道“毛球?就是那一日的小東西?”北歐劍思索了一番印象中似乎是一團白色的小東西。


    北歐芳點了點頭,那個小東西有那麽重要嗎,北歐離月現在真是可怕極了。


    “月兒,就那個小東西,丟了爺爺給你找隻更好的寵物,算了吧”北歐劍


    說道“砰”一聲響,離月一掌打在了石頭上,瞬間那石頭灰飛煙滅,北歐劍震驚了,即便是他也不可能一掌將石頭震得這樣粉碎!


    “我,我,我想起來了,我今日是去過你房間,那小東西....”北歐芳拉著長音說道,如今的離月全部的心思都在毛球身上,等著北歐芳的下麵話,但是忽然她身體一痛,踉蹌了幾步,轉頭看著北歐希已經在她的身邊,北歐希將銀針紮進了她的穴道。


    一掌出,北歐希再次被離月震飛了去,離月也跟著踉蹌了幾步,北歐希的銀針紮住了她的穴道,踉蹌了幾步便身體一軟昏了過去,昏迷前離月看看了北歐芳得意的笑容,已經腦子裏毛球的慘樣。


    離月將銀針拔出,刺了她另一處穴位,昏迷的眼睛慢慢的睜開了一條縫隙,北歐芳瞪著眼睛看著離月,這樣她還有意誌力醒來?


    離月將懷中的玉笛拿出,放在嘴邊用盡全力吹了幾個音符,她再其中灌輸了內力,聲音傳蕩開來,在北歐府的上空,乃至這個城的上空繚繞,隻是幾個簡短的音符,吹完離月便昏迷了過去!


    北歐劍鎖著眉,他不喜離月這樣不聽他的話,吩咐了人來將北歐希抬進屋裏,離月最後那一掌極狠,隻怕她的筋脈都受到了波折,北歐芳也是舒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天知道她剛才騙離月


    的時候有多害怕。


    她與北歐希是一母同胞,北歐希的眼神她自然看的懂得,若是她不吸引離月的主意,隻怕是北歐希還沒近離月的身已經被她發現了。


    北歐芳心中暗暗譏笑,沒想到那個小東西對北歐離月竟然那麽重要!


    “芳兒?離月說的那小東西在你哪裏?”北歐劍對坐在石凳上的北歐芳問道,看來那東西是離月看的很重,不然也不會這樣。


    “沒有,爺爺”北歐芳搖了搖頭北歐劍歎了一口氣,上前摸了摸北歐芳的頭發,北歐芳的模樣是遺傳了他祖母的七分像,所以北歐劍如此寵愛她,隻怕是北歐芳這件事難逃幹係,北歐劍還是選擇了包庇。


    “爺爺,她呢?”北歐芳指著地上的北歐離月問道“你不必管了,回去抱紮一下”北歐劍將地上的離月抱了起來向沉香閣走去,他心中震驚,離月的經脈全部受損了,看來她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剛才北歐希的銀針紮的極準,離月的一身武力全部反饋在了自己的身上,隻怕是凶多吉少,清醒來隻怕也是功力大將啊,北歐劍歎了一口氣,這是作孽啊。


    北歐劍剛將離月抱緊房間放在**,就感覺到了屋子外兩股強大的氣勢,北歐劍迅速出門看見,門外意外的兩個人,許無言,藍竹鋒!這兩人在禁山幾十載從未出過禁山,今日?北歐劍看了


    看房間,知道了想必是離月的事情驚動了他們。


    “長老”北歐劍抱拳俯腰,對著兩人恭敬的說道。


    許無言還是一身白袍,藍竹鋒一身寶藍的袍子,兩人的眉皆是鎖著的,沒想道這才多長時間又與那個小丫頭見麵了,當初出禁山的時候許無言就怕離月有什麽不測,這是他們的徒弟,雖然對她很是放心,但怕有什麽萬一,許無言便將自創的音符教會了離月,隻要她吹響,許無言不管在什麽地方都能聽見,是來自視覺的感觸,何況今日離月在裏麵還加了內力,但是許無言一聽就知道,離月凶多吉少,因為她的內力微乎極微,處於幹涸的狀態,順著風感知,他們追到了這裏。


    許無言沒有回應北歐劍一頭就紮進了屋子裏,藍竹鋒在後麵點了點頭。


    “是誰傷她?”藍竹鋒不問事情緣由,隻問是誰傷她?這是極為典型的護短,北歐劍遲疑,北歐希也是他的孫女,他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但眼前的藍竹鋒也不是他能欺騙的了的。


    “嗯?”藍竹鋒發出一個單音,氣勢並沒有外放,但是北歐劍還是感覺到了壓抑。


    “是,是北歐希,是離月不對在前”北歐劍說道,連忙補充是離月的錯。


    “一會找她來見我”藍竹鋒才不管是誰的錯,他隻要知道是誰將他的徒弟傷了便可,知道了答案,


    藍竹鋒也繞過北歐劍向屋子裏走去。


    屋子裏許無言將手放在離月的脈搏上,眉頭皺成了川字,顯然離月的情況不容樂觀。


    “藍老頭,內力”許無言閉著眸子在離月的經脈上摸著,對著剛進門的藍竹鋒就說了一句,藍竹鋒百年不變的表情終於是有了一絲變化,能讓許無言這樣緊張看來事情是極為棘手的,也沒有多說什麽,上前將離月的身體豎起來,雙掌貼在她的背上,濃鬱的內力傳輸到離月體內,果然不出所料,離月身體中的內力已經幹枯的一點不剩,且經脈受損嚴重。


    北歐劍進了屋子中,許無言一掌打在了北歐劍的胸口上,他是憤怒極了,在北歐家離月竟然能傷成這樣,北歐劍不妨,被許無言一掌打在了胸膛上,扶著門框,這才站穩了,北歐劍心中也是驚濤ng,離月在他們的眼中竟然比北歐家主的身份還要重。


    藍竹鋒給離月過渡,自然是看見許無言的動作,無聲的默許。


    “出去”許無言收起了一副老頑童的模樣,對著站在門口的北歐劍就是一聲曆嗬。


    北歐劍轉身出了離月的屋子,離月的院子外來了幾個人,歐陽淩天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但北歐劍自然能感覺到他們都是強者,身上的氣勢逼人。


    想必是離月的音符所引來的吧,歐陽淩天聽見那音符


    的時候將手中的事情全部扔下向這裏趕來,他自然是聽懂了離月音樂裏的悲愴,自然知道這是離月的音樂。


    南逸則是將劉星安撫後,想著離月疾馳而去的身影,心中不安這才跟來,但是在不遠處聽到了音符心中更是詫異,正巧兩人碰見,相視一眼,一同到了離月的院子。


    在院子外他們同樣感覺到了屋子中有兩股極為強大的力量,以及那一聲嚴厲的嗬斥,北歐淩天想上前,被南逸抓了袖子,搖了搖頭,想必那兩位是離月一方的,現在估計在治療,還是不要打擾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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