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日,北歐劍又到祠堂前。


    “武林大賽你去參加吧。”北歐劍對離月這樣說了一句話,便走了。


    天亮,歐陽淩天就到了北歐府,離月已經收拾妥當準備出發。


    至於北歐言為什麽不去,那一日是北歐言去找了北歐劍,絕不參加,若是參加也不盡全力。北歐劍大怒,將北歐言逐出了北歐家,自然隻有離月一人參加。


    北歐雪清身體還不大好,武林大賽她便不去參加,在家養傷。


    離月跟著歐陽淩天出了門,出門前那老婦人又將離月叫去,千叮嚀萬囑咐,這一次出去不要再回北歐府。


    沒有人送行,離月也不甚在意,跟著歐陽淩天騎著馬向城外走去。


    他們走後,轉角一雙眼睛,看著她們遠去的身影,眼睛裏是滿滿的恨意,如同沾染了毒藥的利箭一般。


    今年的武林大賽在大楚邊界的一座城中舉行,名為封靈城。城如其名,據說這座城中曾經封印過一個仙人,因此得名,至於是否要追尋到上古時期,真假無從尋起,便成了這城的一個故事,神話般的存在著。


    北歐離月與歐陽淩天兩個一同前往,行了半日,看見一個茶館,便下馬喝茶,這裏荒郊野外,茶館之間的距離又遠,歐陽淩天怕離月口渴,便下來喝茶。


    “客官您裏麵請勒。”店小二見兩


    人下來,揮著袖子向她們二人迎了過去。


    因為出門離月不便女裝,便穿了一身男裝,與歐陽淩天不同,離月是一身寶藍色的長袍,墨發用玉簪束起,精致的麵容,一看就是一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歐陽淩天一身白色的長袍,也是儒雅俊秀的麵容,再看衣著,上等布料,一看就是有錢家的公子。


    這些小二們,自然也是知道有貴客來了,熱情的招待著。


    “兩位客官,喝點什麽?”小二將座位一擦,對著離月與歐陽淩天說道。


    “來壺龍井。”歐陽淩天也離月對麵而坐,對著小二吩咐了一聲,小二應是,便去準備茶水。


    “感覺如何?”歐陽淩天看著離月的額頭上略有汗珠,溫柔的出聲問道。


    “嗯。”離月哼了一聲,眼睛向外看去。


    這一座茶館建在荒郊,且這一條路是出邊境的路,所以來往的人特別的多,所以這一路上有不少的茶館。


    四周都是自然的景觀,空氣也是非常的不錯。


    “那東西就是毛球?”歐陽淩天看著離月的懷中一團毛柔柔的小東西,出聲問道離月當初受傷,也是因他,歐陽淩天很好奇,這是什麽物種。


    “嗯。”離月溫柔的摸了摸懷中的毛球。


    毛球一直不醒,似乎是進入了休眠期一般,但離月對他是越來越喜


    愛,也許是當初他有危險的時候,自己的感知,總覺得,這個小東西跟她非常的親切。


    “為什麽不見他醒來?”歐陽淩天問道。


    離月搖了搖頭。


    這座茶館裏麵的人不多,三三兩兩,說話間,外麵又來了一個人,彪悍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力量型的大漢。


    離月與歐陽淩天轉頭看了一眼,便扭了過去頭,這一次武林大會,各路人馬,路上趕路的也大多是參加武林大會的,也不足為奇。


    “小二,給爺上一壺好茶。”帶頭的大汗走了進來,衝著小二豪爽的大喊了一聲,人就落座,在離月他們一桌不遠的地方。


    “得了,爺稍等。”小二應聲,轉頭去忙著沏茶。


    離月她們的茶上來的時候,外麵又來了人,這一次是一群人,大約五個左右,跟剛才的男人一樣,鏢頭大漢,有的臉上還有刀疤,看起來就不似好人一般。


    歐陽淩天略有鎖眉,隨後便收回了視線,與離月對視了一眼。


    飲起了茶。


    那一桌的座位在哪第一個進來的大汗身邊,大汗的茶水剛好也上來了,大汗開始飲著茶,不時大聲的說著“真爽啊。”


    那後來的大漢們的茶水上來的時候。


    “砰。”一聲響,離月與歐陽淩天轉頭,那大漢已經倒頭在了桌子上,那一聲大響聲就是大


    汗的頭摔在桌子上的聲音。


    離月與歐陽淩天見勢要起身,一身頭暈,天訊地磚,人還未掏出兵器,兩人也倒在了桌子上。


    “老大,現在怎麽辦?”刀疤臉的大漢對著那店小二問道。


    此刻的店小二身上的氣勢外放,那兒還有剛才的樣子。


    “帶走。”店小二略有沉吟,揮手要帶走離月她們。


    “老大,他呢?”一個小廝指著大汗問店小二道。


    店小二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那小斯便點了點頭,表示他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來投,今天算你倒黴。”小斯在大汗的身邊說了一句,從胸口處掏出了刀子,向著大汗就要插曲。


    “砰。”又是一聲響,那拿著刀子的小斯裝載了木樁子上,那個本該趴在桌子上的大汗,大笑著站起了身子,腳步還有徐晃,人卻哈哈大笑著。


    “哈哈,哈哈,這點小把戲就想弄死老子?當老子是病貓不成?”大汗大笑著站起來,指著那個要刺殺他的小斯大笑著,那小斯一腳被他踢的撞在了木樁上,吐出了數口鮮血,一歪頭,人已經死了。


    “上。”店小二見此,揮了揮手,後來的大漢們,拔出武器向大汗砍去。


    店小二看場麵很亂,一手一個抓著離月與歐陽淩天向外走去。


    “別想


    走。”大汗大吼一聲,講那些小蝦米全部撂倒在了地上,向店小二追了去。


    店小二手中抱著的兩人,大汗進來第一眼就看出來了,看得出來不是鼠輩,救人救到底,大汗打算將他們從店小二的手中就出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一直都是他的性格。


    “好漢,我們無怨無仇,今日之事,我兄弟也死傷了數個,當做個了斷了如何?”店小二見大漢追了出來,他一個人還帶著兩個昏迷的人一定走不了,索性站住了腳對著大汗說道。


    “哼,將你手中的兩人給我,我變讓你走罷。”大汗對著店小二說道,今日他確實是將他的兄弟數人打傷,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還之。


    “好漢,不如你說你要什麽?這兩個人我不能給你。”店小二見事情還有緩和,對著大汗大聲的吼著。


    “銀票,珠寶,金子,你說我定給你取來。”店小二拿著錢財**著那大漢。


    “江湖人士,不拘小節,那些錢財豈能**了我,將人給我。”大汗絲毫不為店小二的**。


    “給你一個如何?”店小二無奈隻能舍其一。


    “兩個。”大汗堅定的說道。


    “你休要欺人太甚。”店小二大怒,對著大汗大聲的吼道。


    “撲哧。”一聲,入肉的聲音,大汗轉頭,有一個未死的人要偷


    襲,手中還拿著匕首,大汗的思緒全部在店小二的身上,自然是沒有注意到身後,心中戚戚焉,如不是有人出手,大汗今日不死也的傷。


    大汗在轉回頭的時候,他手中那一個身穿白袍的男子,正將拳頭向店小二的身上砸去,店小二不妨,整個人被打倒在地上,一圈一圈,那店小二不一會就慘死在了白衣袍子的手下,大汗看著額頭也有汗水,這男人的拳頭竟能生生的將人砸死,雖然他也能但是他膘肥體壯自然有這個優勢,但絕對不會五拳隻能將人砸死。


    這白衣男子,將能在五拳隻能將人打死。


    白衣男子打死了店小二在他的身上擦了擦拳頭,這才站起身來。一直在身邊的寶藍色男子,向大汗這個方向走來,大汗嚇得有些後退,知道絆在了身後的屍體上,整個人翻了過去。


    離月心中大笑,這個大汗真是有趣。


    離月在屍體嚇站定,將他身上的銀針拔了出來,這是她的寶貝。


    大汗著看離月的動作,自然是知道這人是離月結果了的。


    “多謝,救命之恩。”大汗上前抱拳向著離月說道。


    “兄台不必多禮,今日是你救了我們。”歐陽淩天與離月並肩而立,對著大汗說道。


    “敢問兄台大名?改日定當報救命之恩。”歐陽淩天也抱拳對著大汗說道。


    不敢,在下,張三是也。”大汗說道。


    “張兄。”歐陽淩天道。


    “在下,歐天,這是舍弟,歐離。”歐陽淩天指著離月向張三介紹道,離月點了點頭,隨後瞪了歐陽淩天一眼。


    歐陽淩天一笑,擅自給她改名換姓,是他不對。


    “張兄這是要去?”歐陽淩天問道。


    “前麵就到了家中,回家走走邊去看看那武林大會。”張三哈哈大笑著說道,他為人灑脫,豪爽。


    “那張兄封靈城見了。”歐陽淩天抱拳說道。


    “兩位也去封靈城?”張三道。


    “去張張見識。”歐陽淩天笑著說道。


    “告辭。”


    “告辭。”


    歐陽淩天與張三告辭,到離月的身邊,離月已經將那店小二檢查了個遍,卻沒有發現什麽。


    店小二顯然是知道離月他們身份的,這這裏埋伏,定然是北漠的人,北歐家歐陽家嫌疑很小,隻剩下劉家與幕家。


    今日茶剛上來的時候他們就知道這其中有詐,偷偷的將茶吐了出去,本打算跟著這店小二找到幕後凶手。


    沒想到這大漢出手相救,若為這大漢生命危險,離月也不會出手。


    這線索就在這裏斷了,但是有第一次自然還有第二次,沒必要讓一個好人為了她們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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