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撼長春,逢六怪陸展元和黃蓉同時對這個不速之客瞪眼望之,前者心道來的正及時,不然被黃蓉聽完自己就慘了,後者則心下大罵,你來就來了,為何要大老遠的就咋咋呼呼打斷了楊鐵心的話呢!?這麽關鍵的時刻怎麽可以被打斷?來人正是“長春子”丘處機,他此時卻有些詫異,為何自己一進門,就有兩個青年男女迥然不同地眼神盯著自己?難道自己有何不妥之處?當下不打道揖,而是拱手道:“兩位小友為何如此看著貧道?”黃蓉可不想道出自己的心思,頭一扭沒理他,陸展元似乎理解黃蓉為何如此,雖然心中大讚丘處機來的正是時候,嘴上則故意笑道:“深夜造訪,道長來的真不是時候。”


    丘處機一愕,這是何待客之語?心下尷尬,幹咳一聲揭過陸展元的話,道:“貧道丘處機,不請自來,還望不要見怪。


    剛才貧道與師兄剛進城道,便聞得高人長嘯,貧道心存仰慕,特先來拜見,不知哪位高人在此,各位可否代為引見?”眾人不說話,除了黃蓉以外,都齊唰唰的把頭轉向陸展元,其意不言而喻,可是,就有些自負自傲的人理解不出來,隻見丘處機雙手一拱,道:“貧道向來熱忠於結交豪傑英雄,還望這位小友能夠引見。”


    他卻是理解成,隻有這個年輕的公子哥可以代為引見高人。


    陸展元臉色似笑似怒,怪怪地問道:“那個……丘道長,難道你就不覺得小爺我很象你心目中仰慕的高人?”“啊?!”丘處機驚詫莫名,眼中卻是滿是不信,以為陸展元和他開的玩笑。


    也難怪,能有剛才那嘯聲中蘊涵的修為,在丘處機的概念裏,肯定是那年歲較高的老人,怎麽可能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少年?!丘處機好笑地又一拱手,道:“小友莫不是和貧道開的玩笑?”陸展元要不是因為感激他突然到來打斷楊鐵心的話,幫了他的暗忙,隻怕根本懶得和他廢話。


    此時見丘處機不信,當真大失顏麵,剛才對他的感激之情也瞬間丟到抓哇之國。


    隻聽陸展元哈哈一笑道:“道士,豈不知此翻話會得罪小爺麽?”說罷猛地抓住床頭重劍,嗚一聲直刺過去,雖是簡單的直刺,但整個劍意完全鎖定了丘處機,令他不知所避,亦不能躲避。


    丘處機大駭,突遭攻擊本就準備不足,且對方的功力明顯比他想象的要高的多,此一劍無論他怎樣躲避,隨後的都是猛烈的殺招,況且此時他被氣機鎖定,根本就無法動彈,更別說躲避了。


    丘處機心下黯然,自己當真是瞎了雙眼,竟視少年為虛妄,此刻卻連承受對方後續殺招的資格都沒有。


    避無可避之下,丘處機隻好橫舉佩劍,連劍帶鞘,準備硬擋此擊,不過心中卻知道自己不過螳臂當車,自不量力罷了。


    就在此時,一聲道號:“無量天尊,小友請留手!”語罷一股溫潤的內力擊打在重劍的劍身。


    本來以陸展元此時進入第八重的九陽神功,若想繼續攻擊下去,亦非難事,不過,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陸展元重劍旋轉,躲過來人的內力,順勢收回。


    各人站定,才發現所來之人白眉白須,神色慈祥,陸展元猜到此人應該是剛才丘處機口中所說的師兄,當下笑道:“不知道長如何稱呼?”那人打了個道揖,道:“貧道馬鈺,小友修為高強,貧道慚愧。”


    陸展元笑回:“過獎。”


    那邊丘處機似乎死裏逃生,半晌才驚歎出聲:“好霸道的劍法!”陸展元傲然相顧,並未答話。


    此時,楊鐵心才滿是激動地上前說道:“丘道長,今日又見到你老人家,可還記得在下否?”丘處機內功深湛,駐顏不老,雖然相隔一十八年,容貌仍與往日並無大異,隻兩鬢頗見斑白而已,因此被楊鐵心輕鬆認出。


    丘處機忽聽得有人叫喚,注目看去,卻不相識。


    楊鐵心叫道:“十八年前,臨安府牛家村一共飲酒殲敵,丘道長可還記得嗎?”丘處機仍是疑惑,道:“尊駕是……”陸展元不想聽他們羅嗦,便直接接道:“他叫楊鐵心。”


    丘處機詢問地望向楊鐵心,楊鐵心激動地直點頭,丘處機才確定此乃故人,當下記起往日之事,不禁又喜又悲,大叫道:“啊呀,楊老弟,你還活著,當真謝天謝地!”不等楊鐵心與丘處機互訴衷腸,陸展元就說道:“此刻我的傷已好,包嬸嬸亦轉醒,此地不宜久留,大家還是盡快出中都最好。


    有什麽話以後再說。”


    丘處機雖然暗惱陸展元打斷他們說話,但自己剛剛差點被他殺掉,心有餘悸,隻好作罷,而且聽話音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便要詢問楊鐵心。


    楊鐵心也是想到此時自己仍處險境,忙對丘處機道:“道長幫我,且走再說。”


    此時,那邊黃蓉突然說道:“我還有事,不和你們一起,我先走了。”


    說罷瞪了陸展元一眼,又滿含深意地瞅了瞅穆念慈,才運轉輕功鑽出了房門。


    陸展元微楞,這丫頭又怎麽了?不就是剛才楊老頭說了那半句話麽,這就賭起氣來了?本想追出去哄哄她,但一看到穆念慈柔弱惹憐的眼神,隻好無奈地放棄,心道,讓那丫頭先自己去瘋,既然自己已經在她心裏紮根,以後有的是機會調理。


    一眾人迅速整理好行囊,便向城外行去。


    路上楊鐵心講述了事情的經過,又介紹了郭靖的身世給馬鈺和丘處機知曉,此時才知道郭靖與馬鈺早就相識。


    知道事情始末,丘處機大罵楊康貪圖富貴,不忠不孝,又慚愧道歉,說自己疏於教導,實在愧對楊鐵心,楊鐵心連連為丘處機開脫,說隻怪楊康心術不正,與丘道長無關。


    眾人廢話一大把,小心潛行,終於來到城門。


    由於包惜弱昏迷,而郭靖和陸展元療傷,耽擱了時間,因此,此時全城已然戒嚴,城門口亦有重兵把守,盤查著淩晨出入的城民。


    馬鈺本要與眾人商討對策,丘處機卻道:“哪須什麽對策,直接殺出去便是!”陸展元心道,這老道還是挺合他的胃口的,按照他的想法亦是直接殺出去,不過,有了包惜弱這個累贅,還是得從長計議啊。


    那邊馬鈺正和丘處機爭論,陸展元卻發覺遠處有一幫人往這邊快速移動,忙出聲提醒道:“禁聲,有人來了!”眾人掩藏暗處,好一段時間後,馬鈺和丘處機才隱隱聽到混亂的腳步聲,兩人同是心裏巨震,這個陸展元好深厚的修為,竟比自己高出忒多!稍許時間,隻見六個相貌裝扮特異的男女,從對麵的街道匆匆而來,似乎後有追兵。


    陸展元還在猜測這六人莫不是那江南六怪時,就聽旁邊的郭靖驚喜叫道:“六位師傅,你們怎麽在這?”跳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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