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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是平時陸續寫的還有今天的,字數上似乎有些參差不齊,希望大家諒解吧~後麵還有一個大章的,是今天寫的,等下去放到最後定荷花隱隱約約聽見齊錦棠的聲音,翻身想要下地,結果一個頭暈手又撐不住,哐啷一聲直接摔下床”


    齊錦棠剛剛從白芷手裏接過醒酒湯,就聽見荷花呼痛的聲音,急忙轉身進屋,將手中的托盤放在桌上,急忙將荷花從地上抱起,皺眉道:“怎麽樣,摔到哪兒了?”


    “錦棠哥······”荷花覺得自己現在心快要從身體裏跳出來了似的,額角、甚至渾身都隨著心跳突突直跳,稍微一動彈就頭暈,但是看到齊錦棠的時候又覺得第三百七十五章酒後吐真言莫名的心虛和糾結,她無力地把頭靠在齊錦棠身上,暈頭轉向地說,“水……”


    齊錦棠將荷花放到**,先伸手扯了被子給她蓋好,然後回身倒了杯溫水,伸手扶起荷花,讓她背靠在自己懷裏,胳膊圈住她,讓她就著自己的手喝了大半杯水,這才伸手從托盤裏端過一碗濃黑的湯藥道:“來,把醒酒湯喝了。”說罷自己試了試溫度,才盛起一勺喂給荷花。


    藥剛一入口荷花就把頭扭到另一邊,這味道實在是讓人接受不了,她苦著臉緊閉著唇不肯再喝。


    齊錦棠連忙哄著她:“你今天喝了那麽多酒,不喝醒酒湯明天會頭痛的。乖,喝完了我給你拿蜜餞,吃了蜜餞就不苦了。”


    荷花不忍齊錦棠擔心,推開了勺子,就著他的手一口氣喝幹了碗裏的醒酒湯,齊錦棠忙起身兒從桌上拿了顆蜜餞,塞進荷花的嘴裏,扶著她慢慢躺下道:“難受的厲害嗎?”伸手給她掖好被角,“你又不會喝酒·就算是見到大嫂高興,也不能一下子喝這麽多啊!”


    荷花這會兒已經醉得有些迷糊,第三百七十五章酒後吐真言滿腦子想得都是自己的心事,聽見齊錦棠在耳邊嘮嘮叨叨地說著什麽·越發覺得心裏難受,反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說:“錦棠哥,你以後會不會也納妾?”


    齊錦棠被她問的一愣,不知道這話是從哪兒說起的,自己坐到床邊,用涼手巾敷在她的額頭問:“說什麽傻話呢!”


    荷花伸手抓著齊錦棠的袍子,自顧自嗚嗚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含混地說:“我霸道······我小氣……我不讓你納妾,嗚嗚······我接受不了,我做不到那麽大方……”


    齊錦棠皺眉,伸手摸了摸荷花的額頭,剛才的涼手巾讓她的額頭現在一片冰涼,也不知道是不是發燒,但是臉頰紅的發燙,他忍不住自己亂想·難不成是發燒燒糊塗了?早晨不是還好好的,突然說什麽納妾,這都是從何說起的。


    不過這會兒看荷花哭得可憐·齊錦棠想不明白也隻能丟到一旁,伸手摟住她,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不哭了,我不納妾,怎麽會納妾呢!”


    荷花喝下的醒酒湯漸漸發揮了效力,在齊錦棠的安慰和輕拍下,她慢慢安靜下來進入了夢鄉,隻是手還緊緊抓著他的衣裳,臉上掛著淚痕,眉心緊緊地蹙著·似乎睡得並不安穩。


    齊錦棠進門都沒來得及換衣裳,這會兒待荷花睡著了,他才發覺自己出了一身的汗,輕手輕腳地脫去了外衣和棉袍,擰了手巾給荷花擦幹淨都是眼淚的小臉兒,往床裏麵挪了挪·自己上床把她圈在懷裏,晌午在外麵喝得酒勁兒也有些微微上來,不多時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似乎已經是半夜了,感覺荷花在懷裏扭動,便問:“怎麽了?”


    荷花的身子一僵,有些抱歉地說:“吵醒你了,我想下去倒點水喝。”


    齊錦棠也想就勢起身兒,卻發覺一直被荷花壓在身下的左臂已經麻得沒有知覺了,一動彈就如針紮似的,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


    苗兒在外麵聽見響動,輕聲問:“爺,奶奶要什麽?”


    “掌燈過來。”荷花吩咐道,“然後給我倒杯茶喝。”


    苗兒用火折子點了外間的燈,舉過來放在床頭的小櫃兒上,伸手掀開半邊窗幔掛上,這才回身去倒茶。


    荷花稍微一動就見齊錦棠呲牙咧嘴的,伸手往他胳膊上一按,他立刻嘶地一聲瞪過來,這才反應過來應該是手麻了,伸手幫他揉捏胳膊促進血液循環。


    就著苗兒遞過來的胳膊喝了幾口水,解了嗓子的幹渴,揮手打發走苗兒,從枕頭下掏出手表看了一眼,已經是後半夜了,這才後知後覺地問齊錦棠:“你什麽時候回來的?”


    “我吃過晌午飯就回來了,見你醉得不省人事的,哪兒還敢再出”齊錦棠胳膊的酸麻感褪去不少,稍稍活動了一下,伸手給荷花揉揉太陽穴問,“還疼嗎?”


    “疼……”荷花皺眉道,“這酒的後勁兒還真大。”


    齊錦棠伸手把她扯得躺下,用被子裹好了問:“你今個兒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兒了?”


    荷花的眼神閃躲了一下,垂下眼簾搖了搖頭,咳嗽了兩聲說:“那有什麽不順心的,我不過是沒想到這個酒有這麽大的後勁兒罷了。”


    “還想瞞著我?”齊錦棠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叫酒後吐真言,下午拉著我說了那麽多的話,這會兒醒了酒就不認賬了?”


    荷花聽了這話一陣心虛,弱弱地問:“我······我都說什麽了?”


    “你說要給我納妾······”齊錦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荷花在胸口用力地掐了一把,沒說完的半句話也被呼痛代替了。


    “我才不會說那樣的話!”荷花低著頭說。


    “那你都說什麽了啊?”齊錦棠的眼睛轉了轉,“我睡糊塗了,隻記得你說什麽納妾納妾的。”


    荷花直接撲到齊錦棠的懷裏,輕輕地捶了兩下,又不舍得似的揉了揉,帶著鼻音地說:“我不許你納妾,別人說我小氣也好,說我善妒也好,我接受不了跟別人分享一個男人·尤其那個人是你······”她說到這兒停頓了片刻,把臉埋在齊錦棠的胸前,呢喃道,“咱們是拜過天地的·說過要白頭到老的,你是我的,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下下輩子還是我的,而且隻能是我一個人的······”


    齊錦棠從未聽荷花說過這樣的話,聽著前麵還覺得有些好笑·但是隨後卻漸漸收起了笑容,聽著她柔聲地表白,伸手緊緊地摟住她,也低聲道:“就咱們兩個人在一起,沒有別人,我保證······”


    誰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胸口一沉,隨後傳來荷花平穩的呼吸聲·他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這丫頭,居然又睡著了。


    荷花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也許是因為醒酒湯的效果不錯,亦或是她昨晚睡足了時辰,起來後一點兒也沒了宿醉的難受,反而有些神清氣爽的,昨天的種種糾結都拋之腦後了似的。


    齊錦棠躺在**,看著荷花笑眯眯地開窗通風,覺得自己額角一跳一跳地疼。


    “起床吧,外麵天都大亮了。”荷花心情不錯地走到床前拉齊錦棠起來,見他臉色有些不對·探身去與他對了對額頭,居然有些發燙,忙問:“難受嗎?你是不是發燒了啊?”


    齊錦棠自己抬手摸摸額頭,好像真的有些發熱,難怪起來後一直覺得身上酸痛,頭也有些隱隱作痛·看著荷花生龍活虎的樣子,歎氣道:“昨晚被你折騰了大半夜,如今你倒是活蹦亂跳了。”


    荷花聞言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頭,把手裏剛擰的帕子搭在齊錦棠額頭,起身兒道:“我去讓馬超請個大夫回來,趁早吃藥為好,不然拖得嚴重了,到年根兒下的時候不方便找大夫。”


    馬超雖說對這兒不熟悉,但是動作還是挺快的,不多時就請了個老大夫回來,診脈、開方子、抓藥,不到半個時辰,門外的藥吊子已經咕嚕嚕地開始熬藥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麽體質啊,剛到地方就病了,怕也是水土不服的緣故,一個大男人,咋比我還嬌弱呢!”荷花衝了熱的桂花蜜水給齊錦棠喝,笑眯眯地取笑他道。


    “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昨晚你喝多了誰照顧你的,我都累病了你還幸災樂禍?”齊錦棠朝荷花翻了翻眼睛。


    荷花一口一口喂他喝了水,然後討好地說:“好嘛,那今個兒換我照顧你嘛博榮和小秀這邊已經起身兒了,小秀剛準備出去看看廚下準備的早飯,就見寶兒氣呼呼地拉著栗子過來告狀道:“娘,弟弟說我的壞話。


    小秀聞言奇怪地問:“說你啥了?”


    寶兒嘟著嘴不肯說,小秀隻好拉過栗子問:“兒子,告訴娘剛才說姐姐什麽了?”


    栗子兩個眼睛都含著眼淚,委屈得抽了抽鼻子,半晌才說:“我就說姐姐‘你這沒良心的小丫頭片子,,她就生氣了。”


    “…···”小秀聞言一陣無語,看著女兒一臉的氣憤,似乎說你看他這不是說我壞話,她隻好蹲在兒子麵前,拉著他的手問,“這話誰教給你說的?”她可不覺得這麽小的孩子能脫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心裏還盤算著,不知道是哪個丫頭還是婆子的,以後得好生整頓整頓,不然好端端的孩子都給帶壞了。


    栗子仰起頭大聲地說:“我剛才去找姑姑,在門口聽見姑父說的,姑姑聽到就笑了,哪裏就是壞話。”


    小秀被兒子的理直氣壯說得無言以對,臉色變了幾下,最後果斷地說:“進屋去找你爹評理去,娘還有事兒要做。”


    寶兒第一個衝了進去,栗子也倒蹬著小短腿跟著進屋了,小秀抹了把汗,心道教孩子也真是件不容易的事兒,這麽複雜的東西,還是交給他們讀書多的老爹去做好了。


    剛出了屋門就聞見一股子藥味兒,抬頭看見荷花窗外的小爐上燒著藥吊子,趕緊過去問那看著火的白芷:“你家奶奶還不舒服?”


    白芷忙搖頭道:“奶奶已經沒事兒了,我家爺早晨起來有些發熱,奶奶擔心怕拖厲害了,趕緊給請了大夫抓藥吃。”


    小秀聽說是齊錦棠病了,就也不好往屋裏去了,站在外間兒叫荷花出來問了問情況,又問荷花頭還疼不疼?


    “已經好了,醒酒湯還真挺管用。”荷花連忙表示自己沒事,其實昨天之所以會醉了,怕也是因為自己心情不好的緣故,如今睡了一覺,似乎把不開心的事兒都丟在夢裏了似的,反倒一點兒都不覺得哪裏不舒服了。


    小秀見狀就也沒多問什麽,隻叮囑若是有什麽需要的隻管開口,千萬別跟大哥大嫂客氣。


    荷花就叮囑小秀去其他屋裏煮開點兒醋熏一熏,別讓兩個孩子往這邊過來,免得讓齊錦棠給傳染上病氣。


    小秀聽了這話就想起剛才的事兒,忍不住嘀嘀咕咕地跟荷花小聲說了一遍,然後笑著埋怨道:“你們小兩口說話也不看看周圍有人沒人,要是把我閨女和兒子帶壞了,你看我怎麽收拾你的!”


    荷花被小秀說得臉上一陣陣發紅,她哪兒知道剛才說話的時候門外還有個小間諜在偷聽,送走了小秀回屋的時候,臉上的熱度都還沒完全褪下去。


    齊錦棠看著她臉紅紅的樣子,奇怪地問:“怎麽了,你該不會也發燒了吧?要不多熬一副藥咱……”


    話沒說完就被荷花抄起的軟枕砸在了臉上,隻含混地說了句:“你要謀殺親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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