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久很久以前,鴻蒙初開時候,太古天神為了給人類一個合適的生存環境,創造了我們身邊的這個宇宙,然後靜靜地等待人類覺醒。又過了不知多久,盤古從混沌中醒來,用意念創造了一把巨斧,劈開了混沌,形成了最初的宇宙。隨後的歲月裏,最初的人類形成文明,又不斷發展,創立了不同空間的仙境,就是現在修真界傳說中的三十三天。我們居住的星球正是他們口中的人間界之一。


    以最初的太古天神計算時間的方法,其一ri等於人間三千七百五十歲,三十ri為一月。到了今天,各種仙境正好到了30天一個周期的大循環,是應該對各種勢力進行大洗牌的時候了。


    地球也是整個係統的組成部分之一,也在宇宙中運行,它既按照太古天神製訂的規則運行,又受到了各種仙境的各種力量的cāo縱,也開始了它巨大的變化。


    2017年,c市。


    一道白光劃破黑夜,落在著名的永寧寺內,白光一收,一個中年道士的形象清晰起來。一直站在院子裏邊等著的一個半老的和尚急忙過來說:“道兄,怎麽才來,我都等了半天了!”


    道士不滿地說:“怎麽,嫌我晚啦?”


    和尚趕緊陪著笑臉說:“那能呢?我是怕你有事不能來。”


    道士冷冷地說:“知道我忙就行,我那邊也是很多事呢!人在那兒呢?”


    和尚急忙在前邊帶路,兩個人飛快地穿過幾重院子,徑直來到了方丈的房間。正在寫字台前擺弄著一大堆檔案之類的方丈忽然覺得身後一股涼風撲到身上,回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師弟帶著一個陌生的道士不告而入。


    方丈驚訝地問:“師弟,這麽晚了,你有什麽事嗎?”


    方丈的師弟獰笑著說:“師兄,這麽晚了還在忙,很辛苦吧?”


    方丈順口回答說:“沒什麽,都習慣了,要選拔得力弟子到聖地去修行,這麽重要的事情,不趕緊進行怎麽能行?”


    方丈的師弟接著說:“師兄也太辛苦了,從今天起,這份辛苦就由我來幫你承擔吧!”


    方丈吃驚地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他這才看到,不隻是自己的師弟皮笑肉不笑,眼冒凶光,連師弟帶來的這個陌生的道士也是凶相畢露,一臉殺氣。


    方丈急忙問道:“師弟,你要幹什麽?!”


    身後的道士肩膀一動,身後斜掛著的寶劍“嗖”地一下自動飛了出來,劍尖支在方丈的咽喉前麵,道士冷笑著說:“幹什麽?!幹掉你,讓他當方丈,讓他們能取得進入聖地的名額,我們兩家合作,慢慢收拾掉其他門派,取得修真界的老大位置!”


    方丈一聽更是大吃一驚,急忙伸手去抓旁邊放著的一根禪杖,那是他的法器。可是,他一抓卻抓了一個空,他趕緊扭頭去看,原來他的yin險地笑著的師弟早就抱著那根禪杖,站到房間的角落去了。


    方丈大聲喊道:“你們要幹什麽,我是永寧寺正式的方丈,是門派和國家法律保護的,你們敢對我怎麽樣?”


    道士冷笑著說:“法律,在我們麵前還算個屁,要弄死你還不容易?你今天乖乖照我說的辦,可以讓你死個痛快,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方丈鎮靜了一下,說:“你們要讓我幹什麽?”


    方丈的師弟在旁邊說:“很簡單,隻要讓你在我徒弟進聖地的文件上簽字,讓他能進聖地修行。”


    方丈冷笑起來:“師弟,這話虧你說出口,你的徒弟是什麽貨sè你自己不知道嗎,就憑他那點本事,能進聖地修行嗎?他最近犯了多少戒條,多少人告狀,要不是我看著你的麵子,早就把他開除出寺廟了!


    方丈的師弟罵道:“哼,師兄,當年要不是你一直在師傅麵前告我的狀,師傅能那麽不喜歡我,能把方丈的位子傳給你?今天你又來難為我的徒弟?別做夢了!你痛快說一句話,你今天簽字不簽?”


    方丈穩穩當當地後退一步,表情平靜地說:“不簽。”


    道士在旁邊早就等得不耐煩,上前用手按在方丈的胸前,在方丈的胸前貼上了一張符咒,然後用手一指,符咒自動燃燒起來。方丈正在吃驚,道士懸在空中的飛劍已經寒光一閃,砍下了方丈的腦袋。方丈的腦袋摔到了地上,脖子裏邊卻沒有流出一滴血,這就是剛才的符咒的作用了。


    道士說:“行了,你把他收拾起來,就說是急病死的,別人誰也看不出來。這麽點小事,還得我親自跑一趟。你們這和尚當得有什麽勁,什麽都練不出來,一點法力也沒有,還不能碰女人,不能吃肉,虧你還在這兒呆這麽多年!”


    新上任的方丈討好地笑著說:“這也是道兄你本事高啊,所以我才來求你嘛!”


    道士傲慢地說:“我們混一派在昆侖、蜀山的壓製下呆了這麽多年,一直臥薪嚐膽,等待時機,好不容易等到今天,正想在外邊多找一些幫手,大幹一場,你還真識相,自己找上門來,要跟我們合作。這樣正好,我們可以在佛門中布下一個棋子,當做外援。這就是我們和你合作的原因,要不然,就憑你的那點本事,想和我們套交情,我們才不會理你呢!明白嗎?”


    新方丈得意地看著懷裏的禪杖,說:“有了這個,我也有了法力了,這才真正算是修真的人了!”


    道士一撇嘴說:“切,就你那點玩意兒,也叫法力?”


    新方丈笑著說:“道兄,那,你也把你的本事教給我一些吧?”


    道士仰著臉說:“那些都是我們門派的不傳之秘,怎麽能隨便教給外人呢?”


    他剛說到這兒,忽然覺得那個和尚把一張紙塞到了自己的手裏,張開手掌一看,原來是一張支票,他的臉上立刻出現了笑容,接著說道:“不過嘛,既然你要和我們合作了,不教給你一些本事大概也是不行,好吧,以後我教給你就是。”


    道士把支票放進貼身的口袋,問道:“那個小子怎麽辦?”


    和尚臉上露出強烈的殺機,惡狠狠地說:“哼,那個小跟屁蟲,我要叫他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讓他嚐盡痛苦的滋味,死在垃圾堆裏!道兄,你不是有那個那天你說過的東西嗎?來,給我。”


    道士一邊從懷裏掏出一張符咒,交給和尚,一邊說道:“你還真夠狠的呀,這個東西對修煉的人來說,簡直是比死還難受,你就這麽給你的師侄下上?不過,你沒功力呀,這個你得想辦法讓他吃喝到肚子裏去。”


    和尚一邊往外走,一邊說:“我自有辦法讓他喝下去。他想參加選拔,想進入聖地,做夢去吧!”


    和尚很快來到後院的一排房子前,來到其中一間門前,連門也不敲,開門就進。裏邊的一個三十多歲的小和尚一看是師叔進來了,嚇了一跳,急忙起來迎接。新方丈也不說話,從桌子上拿起一瓶可樂,把蓋子打開,然後把符咒拿出來,用打火機點燃,不顧火苗燒手,把符咒塞進可樂瓶裏。然後對那個小和尚說:“去,把這個拿給心鑒喝。”


    小和尚害怕地問道:“這是什麽呀?”


    新方丈凶狠地說:“少管!我不是答應過你了嗎,你可以進入下一屆的聖地選拔。你要是不給我幹點事情,那你也就不用去了,以後你就在後山砍一輩子柴吧!”


    小和尚還在猶豫,新方丈臉sè緩和了一下說:“不用怕,就是一點讓他睡覺的藥,讓他多睡一會。放心,以他的本事,參加進入聖地修行不是早晚的事嗎?”


    小和尚點點頭,快步出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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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永寧寺外麵不遠的一個路口兒,一個雖然沒有穿袈裟,可是,看樣子和和尚也差不多的年輕人上了一輛長途汽車。他就是那個被陷害後不能進聖地修煉的心鑒。


    他想,這次選拔,我怎麽會突然昏倒呢?師叔那個豬頭三的徒弟得到了那個名額,可是那又有什麽關係呢!我反正早就想通了,正好借著這個機會,到俗家去,開始新的人生!”


    汽車走了長長的一段路,他悲傷的心情輕鬆了很多。這時,一個人站了起來,摸出三張撲克大聲說道:“反正到市裏還有挺遠呢,咱們大夥兒玩玩啊!來玩會撲克,贏點兒錢!”


    轉眼之間,這個人身邊已經聚集起一幫人。那個人提出的玩兒法兒很簡單,三張撲克牌,來回變換位置,隻要你看準了他讓你押錢的紅桃k的位置,把錢押在上麵,你就贏了,押得越多,贏得就越多。一會兒功夫,已經有幾個人贏了錢。一個外地的、好象是山東口音的,贏得最多,竟然贏了將近二百塊錢。


    這時正在看熱鬧的一個小夥子興奮起來,掏出一張一百塊錢押在牌上麵,喊道:“我押一百!”


    這個賭局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心鑒的目光也被這個押了大注的人吸引過去。


    擺賭局的人得意地喊道:“開牌啦!”


    說著,他把牌一掀開,押錢的人一下子傻了眼,他的錢根本沒有放在紅桃k前麵!


    他說:“不對吧,我看了半天,你一定搞鬼了!”


    擺賭局的人罵了起來:“你們輸了就說出千?輸不起就不要玩兒!”


    心鑒冷冷地說道:“把錢還給人家吧,我看見你換牌的。你的肉眼還能快過我的心眼?”


    設賭局的人傻了眼。


    後邊一直注視著心鑒的一個老頭子望著心鑒的背影,讚賞地點了點頭。


    雙方的爭吵中,汽車到站,大家紛紛下車。


    一輛高級轎車飛快地開到長途汽車旁邊,那個後邊坐著的老頭子在來到轎車旁邊,一邊和那兩個接車的人說話,一邊象是變戲法似的,從臉上揪下一件件東西。心鑒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個老頭子就在他們麵前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看著那個人手裏的假胡子,明白了,這是化妝術,他在電影裏邊見過,這個人不是老頭子,是一個隻有四十左右歲的壯年人!


    那個剛剛露出真麵目的人過來跟心鑒打招呼:“老弟,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心鑒更加吃驚,上前說道:“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那個人微笑著說:“老弟,你在車上的表現我全都看見了。我很欣賞你呀!老弟,你不是江湖中人吧!”


    心鑒愣愣地說:“什麽江湖?”


    那個人哈哈大笑:“老弟,我還當你練過呢!原來是個空子!”


    心鑒心想,什麽意思?


    那個人拍拍心鑒的肩膀:“怎麽樣,老弟,你是來找工作的吧,就來跟著我怎麽樣?我包你很快就成為百萬富翁!”


    心鑒看著他們,心想,這是一些什麽人呢?


    那個人看到心鑒懷疑的樣子,就指著來接他的兩個人說道:“怎麽,不相信?看看,這是我的兩個兄弟,看看他們的樣子,你還有什麽懷疑嗎?”


    心鑒看看那兩個人,隻見那兩個人一身黑sè西裝,皮鞋鋥亮,再看看他們身後的汽車,也明顯是高級的那種。心鑒雖然沒有在社會上活動過,但是他在電視上見過,尤其是最近一段時間,他已經不相信那些戒條了,拚命地學習各種社會上的知識,也大致知道這些東西全都是非常昂貴的東西。那個人並沒有騙他。


    不過,心鑒仔細一看,不由得就是一驚,他看到,在那個人的手下的胳膊下邊,有一個突起的東西,從那個人的姿勢上來看,那可能是一隻掛在肋下的槍套裏邊的手槍!


    心鑒的心一下子涼了。本來還以為會有什麽在社會上出人頭地的好機會,沒想到卻是一群黑社會。他雖然不再相信那些一直信仰的東西,但是還不至於翻身就投入黑社會的懷抱,那樣他的jing神麵貌的變化未免太大了,僅僅是不讓他當一個清苦的和尚,還不至於讓他達到瘋狂的程度。


    心鑒雖然沒有社會經驗,但是,他是修煉出了功能,要向佛級進軍的人物,絕對不是傻子。他說:“哎呀,我恐怕不適合這行。”


    那個人是個老江湖,微微一笑,也不多說什麽。轉身對他的手下說:“給他一張名片。”


    他的手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心鑒。那個人說:“這是我的聯係方式,將來你要是有了興趣,就打這個電話找我。”


    心鑒看看名片,非常小心地把名片放進貼身的口袋。說不定什麽時候,自己可能就用到黑社會了。在這個時代,還是多個朋友多條路比較實用,尤其是自己這種特殊情況。心鑒心裏有一種強烈的預感。


    心鑒在酒店找到了一個門前jing衛的工作,得一天到晚站著不動,是為了體現酒店的形象的意思,沒什麽事,就是太苦,包吃住,這太適合他這種情況了。


    管保安的經理一看,心鑒除了長得黑點兒,行走站立都很jing神。他不知道,心鑒是修禪宗的,講究的就是四威儀,行走坐臥都是練功。試站了一天,竟然不吃不喝,連眼皮都沒眨一下,更別說身子亂動了,可是仍然雙目有神,毫無倦容。經理讚不絕口,立刻把心鑒當成鎮店之寶收留下來。


    正式上班之後心鑒才發現,自己竟然有意外收獲,因為,酒店的保安有人專門教授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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