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淡淡的語氣說:“我要除掉那個盧屹偉,有沒有什麽法子正大光明的弄死他?”


    陳國華很驚訝,愣了一會才說:“葉楓這可不像你啊,是不是又出了什麽事?他雖然是個中校,但上頭卻有把保護傘罩著,想要幹掉他不太容易,頂多就是撤職查辦。(.好看的小說”


    我說他狗曰的兩次要弄死我們,不僅把老孫炸了重傷,還給他加大藥品計量,現在還危在旦夕呢,你要是不幫忙,我就去找別人。


    陳國華苦笑說我怎麽會不幫忙,但事情真不好辦啊,你有沒有什麽證據?我說:“有,人證物證都有,強占下屬之妻,還將人家殺了,這個夠了吧?”


    陳國華卻道:“不夠,遠遠沒有到可以處死的罪名,你要知道這裏麵的黑暗不是你想的那麽簡單,在那裏殺個把人,根本不是事。還有沒有什麽更厲害的,比如竊取機密?通敵賣公?”


    我被他的話噎住了,半晌才幹澀說沒有。陳國華歎了口氣,說那隻有等我聯係駐守在那邊的x安局組員,搜羅一下他的罪名再說吧。


    我一聽立馬否定,別說能不能搜羅的到,就算搜到了也不知到哪年哪月了,我問他要楊明朗的電話,他猶豫了一下,還是給我了,但又告訴我,楊明朗現在處於靜養階段,他的電話不知能不能打通。


    最後還勸我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看看老哥我,在這個夾縫中這麽多年,不是依然活過來了?年輕人多點曆練是好事,他有陰謀,咱就來更陰的,如果你當場抓住他,將他弄死都成,但要記住,是當場,他隻要跑回去就不能取他命了。


    我掛了電話後,嚐試著撥了一下楊明朗的,果然如他所說,根本打不通,我也隻得作罷,事到如今隻有走一步看一步,現在權利都在我們手上,我不信他還能把我們怎麽著。


    第二日,考古隊一幫專家、教授急匆匆的坐車回來,蔡林又招募了一幫民工,給的價格普遍的高,我還在裏麵看到幾個熟人,是曾經逃跑的民工。


    李維老教授還算有心,抽了個空過來問我其道長哪裏去了?我總不能實話實說,隻是編了個瞎話說老孫跟魔井裏的怪物爭鬥受了些傷,現在正在靜養之中。


    李教授豎起大拇指,說我就知道其道長神通廣大,等他回來,我要與他好好學習一下。這些人安排了一下,發掘工程就火熱的進行起來,本來對於這種古文明遺跡,國家是能保護則保護,當它顯露出來,被盜墓賊惦記上的時候,才會開始發掘。[.超多好看小說]


    畢竟誰也不願意去挖別人的祖墳玩,中華上下五千年裏,留下了太多太多難以解釋的東西,有些東西連上頭也不敢去碰觸。


    舉幾個例子,比如處於帝都的鎖龍井、魔都的九龍柱、禹州的禹王鎖蛟井、濟南舜井、淮陰龜山支祁井、重慶市巫山縣鎖龍村的鎖龍柱等。帝都的鎖龍井,這個想來生長在帝都人都應該聽說過。帝都這口井裏鎖著一條孽龍,井不知深有幾許,井口有成人胳膊粗細的鐵鏈延伸,不管怎麽拉都拉不完。


    我也是在魔都混跡日子的人,關於魔都的九龍柱也前去查看過,曾經就感覺這個傳聞的可信度比較高,具體的傳說可以自行查看,我就不一一解釋。


    當然,這也不排除有一些無神論者對此嗤之以鼻,一笑而過,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但我要說的是世間之事並不是完全絕對,有正則有反,有善則有惡,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無從解釋。


    封掉了魔井之後,開始的兩天考古隊都還戰戰兢兢,但到了後來,那股害怕的勁過去了之後,就變得大膽起來,發掘的速度也開始變快了。


    這期間老孫蘇醒,我去看了看他,讓他安心養傷,等好了一起去抽那個盧屹偉。又過了兩天將他轉到了縣裏,因為這裏確實不適合他靜養。


    考古隊連續幾天的發掘,也出土了不少東西,不止是墓葬,這裏還有100多座月氏人生活的遺址,有居住的基址。每天圍繞著這個東西,我對月氏國的了解也越來越深入,當年可是匈奴的一大勁敵,雖然不知因為什麽原因敗給了匈奴,致使大規模的遷徙。


    從挖掘出來的東西看,陶器很多,更有一人多高的陶甕、銅器、鐵器等等,由此可見當初的技術已經到了極高的水平。幾個專家教授討論了一天,才下定結論這絕對是月氏王族墓葬群,且很有可能是大月氏王庭遺址,是他們還未遷徙之前遺留下來的。


    “各位教授,裏麵挖到了好東西,快快隨我去看看。”幾個教授的興奮勁還沒穩定下來,蔡林就興衝衝的跑來報告。


    幾個教授一聽,哪還能坐得住,直奔那墓道去了。這幾天的連挖帶勘測,才發現這個墓葬群不能從表麵挖開,不然全部會坍塌下去,所以他們挖出了墓道,斜著向下,到現在為止,也得有個六七米深了,且通風效果良好。


    柳夢琪要在上麵監督,跟著去的自然是我,這些人現在對我也不敢不理不睬了,咱是拿實力說話的人,看到我下來,他們也有了底氣。


    順著墓道斜著走了十幾米,裏麵的視線豁然開朗,周圍都掛上了燈,將這裏照的一片明亮,我四周看了看,並沒有什麽大件的物品,等目光轉移到地麵,才驚疑一聲,怎麽地麵上會有壁畫?不是應該刻在牆上的麽。


    “這是?”周教授在我之後發現了地麵上的壁畫,先是露出驚疑,接著狂喜。壁畫毫無疑問是了解古人生活情況最易懂的方法之一。


    “快快,都讓開,讓我們仔細看看。”周教授將一眾民工都轟了出去,讓這個地方看起來更加寬闊了一些。


    李維老教授沿著壁畫走到我的正前方,說:“你們看,壁畫就從這裏開始的,到那個牆角隻顯露出一半,裏麵應該還有,我們先仔細觀看一番,再讓他們繼續來挖。”


    眾人點頭應諾,聚集到了壁畫最前方,我也抱著好奇的心態走了過去,低頭觀望,地麵的畫上沒有色彩,像是用利器刻畫出來的,有些地方已經變得模糊。


    第一幅畫麵上所畫的是一個人佇立在高出,下方有很多人再向他跪拜,他們的穿著很奇怪,有些像和尚的袈裟,但裏麵卻是沒有衣服的,女人除外,且赤著雙腳,一頭淩亂的長發,這最高處的那位,想來就是他們的領導,或許就是月氏國的一任國王。


    第二幅圖,呃,按我的理解是說站在最高處的那個人的老婆生了個孩子。專家們則說,這是王子或者公主,國王的子嗣誕生的日子,舉國同慶,道出一片祥和。


    接下來的幾幅圖,都是描寫這個孩子的,她是個女孩想來應該是高貴美麗的那種,具體麵目看不清晰,隻是個輪廓。每一幅圖差不多都隔了三、四歲的樣子,略過之後,便是她十五周歲的“成人禮”上,當然是專家這麽說的,我卻不以為然。


    成人禮上的這幅圖,好像是一個變故的開始,在晚宴上,那個國王被人刺殺,王妃也自刎而死,而這位公主悲痛欲絕,想要自殺時已經遲了,被叛亂者抓住。


    圖畫到這裏就結束了,另一幅隻露出一角的樣子,還沒挖完。幾個教授著急的不行,忙讓蔡林去叫民工前來挖掘。可民工挖掘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一眾人等隻好意興闌珊的回去了,囑咐蔡林讓他抓緊時間督工,想要盡快的看看這幅圖到底畫的是什麽東西。


    到了第五天,圖畫全被挖了出來,附帶著的還有幾具化為枯骨的屍骨,其中一個雙手雙腳都被齊齊斬斷,隻留下四肢。


    憋了好幾天的教授們的匆忙召喚下,我們又聚集在這裏,接著往下觀看。下麵的這幅圖,是說這個公主被囚禁,那個叛亂的人想要娶她為妻,以證名分,奈何這位公主誓死不從,那人三番四次的卻說下,仍舊無用,便因此翻臉,來了個霸王硬上弓。


    公主被糟蹋之後,本想一死了之,但有侍女隨時跟隨,她沒有辦法隻能屈辱的活下去。一般要不了多久,那個背叛的國王,就得來糟蹋她幾次,久而久之,這個公主有了身孕。


    得知自己懷孕了,公主更加痛恨自己,卻無法帶著孽種離世,直到孩子降生,她才慢慢的產生一個想法,讓自己的孩子,去殺了他的父親。


    她順利生下了一個男孩,從哪之後偽國王對她的態度也有所改變,好像真的將她當成了一家人,但卻不知她還有著報仇的想法。後來,孩子長大了,在她一次次的刻意計劃下,讓偽國王產生了懷疑,懷疑他的孩子要對他不利。


    公主成功挑撥了孩子與父親的關係,王子決定替母親討回公道。倒數第二幅圖的時候,王子躺在地上,身下有血,偽國王很憤怒的質問著傷心的公主,在偽國王旁邊有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袍裏麵的人。


    公主被殺死,失去四肢的屍首在地麵上。然而在屍首的不遠處,一個與她一模一樣的人正在承受著被火灼燒的痛哭,持火之人就是那個穿著黑袍的人,在他們上方像是有什麽東西正在落下來。


    最後一幅圖,地麵塌陷,很多人遷徙離開,卻沒有再看到那個國王與那黑袍人。


    壁畫到此就結束了,我看的很入神,但有一個很大的疑問,跟一個比較震驚的事情。按照圖畫上表達的,這裏應該是當初塌陷的地方,那這些壁畫是誰來畫的?可以肯定是後來加上去的,但到底是誰?


    那個黑袍人明顯是用什麽法子,拘出了公主的魂魄,用氣生火焚燒她的靈魂,到底是為了什麽?還有就是我在偽國王的手腕上看到了一個鐲子模樣的東西。


    回過頭來再去看第一幅圖,第一位國王身上還沒有鐲子,但第二幅圖,公主出生的時候,他手臂上才出現了這個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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