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公子把華敏回到京都之後的後果,盡可能會發生什麽樣的政局變化,直接導致中央政府權力真空的嚴重危險性,向胡國安道破天機傾述出來了。(.)胡國安一聽這話,不由得大驚失色的看了看仙公子,呆呆的站在那裏直發愣。他就感覺到聽仙公子的這個口氣,並非是就象眼前的一個臭叫花子,這麽簡單的事情。如此看來,他絕非等閑之輩的人,很可能他就是當今天下的掌權人。莫非他就是傳說中的


    義綱正傳接義傳真第五代繼承人――左臨析寫生嗎?要不然不會有這麽不凡的氣度和膽量在這裏,竟然還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也不會有這麽大的勇氣和能耐幹出這樣的駭人驚聞的大動作的。不由得對他現在的這個處境,產生了由衷的同情感。隻覺得他的這個未雨綢繆之舉,的確是一個著眼遠見的眼光和高度負責任的態度,實在是太令人敬佩。可他真還不敢在這個場合下,跟仙公子這個最高層次頂尖級人物,在一起商量任何事情,說一句話心裏,他根本也就不想跟政壇上的任何人,任何事情扯在一起,參合一切的事物。有心想拒絕,無論是在情理上,還是在膽量上,他就感覺到這可怎麽也不能拒絕。感覺到自己身為一個大名鼎鼎的江湖大俠,對江山設計當今的困境,無能為力伸出援助之手,深感內疚,要是就這麽的拒絕,不說情理上說不過去的,就是拿仙公子這個人,答不答應這個事實,還是一個大問題的。雖然與仙公子接觸的時間不長,但也就這麽一陣子的折騰,他總算領教到了他的厲害。心裏很清楚自己的拒絕,就是在冒險,甚至於是在拿出生命在做賭注的。可有心答應下來,不用多想了,這也很明白的,那就是一個沾上了身子,再也甩不掉的膏藥,這一輩子也別想脫身了。他靈機一動,狡猾的笑了笑說:“既然如此,我得無論如何也得把華敏給追回來不可的,敬請仙大老爺盡管放心吧!”


    仙公子也一眼就看出了他的心事,而且毫不客氣的一針見血的說你要是覺不值得跟我商量的,不要害怕什麽的,沒有那個必要在這裏拐彎抹角的跟我在這裏胡亂瞎耽誤時間的折騰了。我仙某人,從來也不喜歡做強人所難的事情。你要是不願意的,我絕不強求你非得要服從我不可的。你可以到處打聽打聽我什麽時候,有沒有強迫了哪一個人幹什麽了!人各有誌嘛!我也不是掌控天下所有人的獨霸者。你這麽樣的,搞得好像我要強迫你必須要聽我的似的,給人一種不聽我的,就不行的一樣的。唉!你這可害苦了我啦!這話傳出去,好說不好聽啊!往後誰見了我,不在暗地裏的罵我呀!你說我又有何麵目見得了人的啊!沒關係的,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麽的不講理,沒你想的那麽可怕的。(.無彈窗廣告)別想得太多,沒有什麽丟人不丟人的,犯不上有任何顧慮的。要想走,我隨時都會放你走的。”


    胡國安怎麽也沒有想到仙公子這一會,對自己竟然還這麽的爽快,就這麽輕輕鬆鬆的把自己放過去了,不由得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如此同時,他總有一種不太可能的不祥之兆。但還是沒有想得太多,既然是他沒有強求我,那也就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然後再慢慢的想吧!他幹脆就順著仙公子的話,出趁熱打鐵的說:“既然仙大老爺的話,已經說到了這個份子上了,我也就不用考慮那麽多的事情了。就跟你實話實說了吧!我現在身上真還就有重大事件,必須得馬上去處理,不容有一點點耽誤。這可就實在不好意思的了,我這就離開這裏了,萬望仙大老爺多多擔待。”說著話,他一轉身就要走了。可他的眼睛並沒有閑著,有些心驚膽戰的瞟著仙公子的麵部表情,有沒有什麽異常變化。


    一看仙公子的麵部表情並不象想象中難看,而且顯得是那麽的和善可親。這才把那個懸掛著的心,放下來了。放心大膽的邁開方步,大踏步的往外走去。


    就在他剛要走的時候,仙公子一伸手,就把他的手握住了,深情的說:“既然胡大俠身有重大要是在伸手上,我也就不多挽留了。在這個深更半夜裏,一個人可要多多小心,一路上要多多保重。但願情長久,千裏共嬋娟!山不轉,水轉,期待他年再相見,後會有期。”


    胡國安心裏暗自的可高興啊!心裏話:唉!總算沒有跟華敏有同樣的命運,我可趕緊快跑啊,別叫他說變卦,就變卦的把你給困住了,想不到這個虎口,竟然還這麽的輕鬆的逃脫了,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興奮不已起來,很感動的說:“多謝仙大老爺的理解,我相信這個時間,不會太遠的。”


    仙公子微微一點頭,熱情洋溢的向他一揮手,關心的說:“但願你一切順利,凱旋而歸,一路走好。”


    胡國安這可就徹底的放心了,心裏雖然很著急,但卻顯得是那麽的從容不迫的,向外麵走去。


    可令他萬萬沒想到的事,就在他剛剛要邁開腳步,還沒有來得及拔腳就走之際,就聽仙公子已經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在衝康林怒不可遏的狂吼道:“我說你真******小狗日的是死的,還是活的呀?我說你是耳聾眼瞎的,還是斷腿缺胳膊的呀?長耳朵,是聽話音的,長眼睛,是要看事情的;長腦袋不是用來想東西的,又要這個腦袋幹什麽的啊?往後可要把眼睛放亮一點,耳朵可要放靈一點腦袋瓜子要放活一點。別在這裏給我傻巴拉雞的,這麽給我丟人現眼。這可真是怪事情來了,真******今天一夜裏真是出了怪啦!人家‘高囂奸’還沒有死掉。隻是半死不活的,要死沒斷氣的。也就那麽一個傀儡,還有那麽多死心塌地為他墊棺材底,來了一波接一波的,根本也就不斷火了。可與他恰恰相反的是老子的麵前,就連一個端洗臉洗腳水的,都沒有一個的。這真是邪門了,老子看今天沒有老子的發話,哪一個敢跨過門檻,老子叫他跨一個死一個的。”


    隨後就衝著衡經大喊一聲:“小毛崽子,快給我把這個窩囊廢拎出去,立即斬首示眾。”說完這些話,他也就一頭撲倒在桌子上,悄無聲息的睡著了。但他在底下可沒有閑著,用腳給衡經發出了暗示。


    康林正在傻愣愣的聽著他的訓斥,可突然間就聽要殺自己,這一下子可就慌了神,趕緊大喊“冤枉”的同時,縱身一躍,就竄到胡國安的身邊,一把就把胡國安的胳膊給抓住了,猛地一用力,狠狠的往懷裏一拽。由於胡國安本來也就被這個突之其來的變化,給驚呆了,從心裏準備上,有些措手不及,連驚恐害怕帶心驚膽戰的,一點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一下子就被他一把拽得栽倒在懷裏去了。


    衡經心領神會的起身走過去,衝著康林幹笑一聲說:“我說大仙爺,你這是在幹什麽啊?不管怎麽說,咱家主頭大老爺還在這裏呢!你說你這麽做,把他放在哪個位置上的呀?我看你還是交給主爺,看他是怎麽處理的。”說完這些話,衡經就感覺到自己做的很貼體,自己就覺得仙公子也會很滿意。


    他本來就對仙公子的這些行為,就很不滿意。即嫉妒,又憤恨,一心就想要從中搗亂,給仙公子增添麻煩。對他不服,剛才也是怕因為著他如果不聽話,仙公子撇開秘傳四遣腹,要另外找其他的人去幹這個美差,就此把他們給蔬遠了,恐怕就再也沒有機會跟他這樣的人接觸了。說一句心裏話,他也喜歡仙公子這個人,就是對他的那個德行,有很反感和厭惡的抵觸。這一會總算機會來了。


    心裏話:好一個臭叫花子,看你家小爺這一會是怎麽整死你的。有了這樣的一個報複心在裏麵,那還有個好嗎?他的那一口惡氣,怎麽也咽不下去的。這個壞水冒出了,暗自的在罵道:好一個臭叫花子,你可別高興得太早了,這一會有你好看的。我得看你是怎麽演出這一場戲,叫你下不了這個台階的。打定了主義,他就衝胡國安大吼道:“我說胡大俠,你也真是一個江湖大俠了,也虧在江湖上混了這麽多年了。你知道你今天犯了什麽罪行嗎?要知道我家主爺的諭旨,就是宣奉旨意啊!當今天下第一掌權人。我們的靜旨聖駕啊!你說抗旨不尊,又該當何罪。還不快領旨謝恩,更待何時?”


    也就他這麽一咋呼,可把仙公子給驚動了,他就象被針在屁股上,猛烈的戳了一下子似的。有一股強烈的本能反應,好像沒從凳子上跳了起來。瞪大眼睛,直勾勾的望著衡經,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衡經可就不管你這些了,用眼角的餘光,一眼就瞟到了仙公子正在死死的盯著自己,故意裝著什麽都沒有發現似的。趁著仙公子不備,冷不定的又給仙公子來了一個措手不及,趕緊走到仙公子的麵前,迅速的跪下參拜道:“回稟靜旨聖駕,奴才交旨。”隨後沒等仙公子來得及說話,他立即又回到剛才的那個位置上了。


    仙公子根本也就沒有那個懲罰他的機會,隻好無奈的默認了倒黴,呆呆的看著他,什麽話都沒說了。


    小孩子衡經,好不容易的抓住了一個有利時機。將計就計把仙公子整得有些措手不及的了,就連一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的。馬上見好就收,立即回到自己剛才的那個位置上。一動不動的低著頭,根本就連看也不看仙公子的麵部表情。仙公子有心想要懲罰他,可這個關鍵的時間段已經過去了,再想要抓住他的小辮子不放,這怎麽也說不過去的,那可就顯得他這個人的胸懷太狹窄,一點點度量都沒有的了。隻好無奈的自認倒黴,就什麽話都不說了。


    胡國安這一會才想到了一夜裏,華敏和餘趕堆兩個人,被仙公子戲耍得死去活來的,好像沒把他給整死。這會後悔自己不應該那麽的太魯莽了,怎麽因為著那個急切的想走欲望,一下子衝昏了頭腦,把這個重要的碴兒都給忘記了。這一會他總算明白了自己要想走,也就這麽的走掉,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不把這一位的給恭敬得服服帖帖的,他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你的。既然是這樣的那就得什麽都要聽他的,要麽根本走不了的。他趕緊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一轉身就撲倒在仙公子的麵前,他可忘了看衡經的動作,與正常的舉動像不像稱的,另外仙公子的麵部表情又是什麽樣的,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這些事情,隻管自己在大聲呼喊道:“奴才胡國安叩見靜旨聖駕。”


    說著就給仙公子又來了一個三叩頭,九叩首大禮。可折騰了半天,也沒見仙公子有什麽反應的。他的直觀感覺,就覺得有些不對勁,抬頭看了看仙公子一眼,見那臉色陰沉可怕起來,嚇得一打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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