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有在意這些事,吃哪還管得著那麽多的事的,該吃的吃,該喝的喝。(.好看的小說吃得飯飽酒足之後,雷天雹本來以為這是人家免費請客的,卻又裝著糊塗蟲的樣子,在裝模作樣的大喊一聲說:“來呀!給我結賬,我們還有事去。”


    沒想到掌櫃的竟然還把一個早就準備好的賬單,遞給他看了一眼,這一下子可把他給看傻眼了。這哪裏還是吃飯啊!分明是吃金山啊!心裏“咯噔”一下子打了一個結。當時就把眼睛瞪大了。疑惑不解的說:“不會的吧!你這也是太離譜了吧?有你們這麽黑的嗎?”


    掌櫃的不聽這話,還好一點,一聽這句話,可真來氣了,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的氣,沒有地方出,這一下子,總算有了個機會了。瞪大眼睛望著他們三個人,怒不可遏的吼叫道:“唉!我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麽的?”


    雷天雹可火了,但這一會在仙公子調教下,吸收了深刻的教訓,可要沉穩得多了。並沒有跟人家對著幹起來,而是很冷靜的撇了撇他一眼,淡淡的說:“對,入鄉隨俗嘛!人家地頭蛇想要你怎麽著的,你必須得怎麽著的呀!要麽是要吃苦頭的。可我知道這麽一個道理,但我的老祖宗啊!你出的價位太高了,叫我無力承擔啊!”


    掌櫃的本來也不是一個愛闖禍的人,一看他這麽說,就覺得這裏是不是有什麽問題。苦苦一笑道:“也好,要這麽說,你們不管那個事情囉!”


    這一句話,可問出了毛病來了,康林馬上就警覺到這裏一定有仙公子的影子在裏麵。衝著雷天雹說:“咱們得看他有沒有什麽隱情。”


    雷天雹一想:這也是這麽一回事啊!既然如此,那就看這裏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吧!這才衝著掌櫃的一樂說:“你說的話,怎麽這麽有趣啊!我就是怎麽也都聽不懂的啊!”


    掌櫃的一看他的這個樣子,真不象是一個耍無賴的人。笑了笑說:“你要問這個事呀?哼!你不說這句話,我還好一點,你一說這句話,我可真來氣。怎麽你們家裏的人,全都是這樣的一個德行的啊?你家祖太爺在好多天了,把我家的鎮店之寶給借用走了。還向我打招呼說,你們隨後就要到,並且很一爽快的把借用的鎮店之寶還給我,還不用說,而且還得給我翻翻倍償還。可我等啊等的,真是望眼欲穿的,每一天都要派人,在路口上等著的。今天好不容易的等到了,吃得飯飽酒足的。我看不但沒有那個想償還的意思,而且還給我來一個死不認賬的。”


    雷天雹頻頻直點頭說:“要這麽說,你是有足夠的憑據的囉!”


    掌櫃的聽了他的這句話,可樂的笑出聲音來了。(.)有些詫異的望著他說:“我說你到底真的不知道,還是在這裏跟我裝蒜啊?不過我怎麽都想不明白的。你也不是沒有押寶在我這裏。而且我也還沒有看到你在試探性的想掏我的底子的。唉!這個世界上,什麽樣的高人,都有的啊!我看你是不是在想什麽別的手段,要把那些押寶給偷走啊?”


    雷天雹一聽這句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還感興趣起來了。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你這就把憑據拿過來,我當即就給你重謝。”


    掌櫃的不緊不慢的,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紙遞給他。


    雷天雹接過來,偷偷的打開一看,不由得氣暈了,這哪裏還是什麽憑據啊!隻見上麵畫著的圖案,是他們三個人過河後,發現仙公子蹤跡不見,而產生恐懼的狼狽相。雷天雹二話不說,趕緊把自己身上的錢包全給他了。衡經見他這麽的大度,也湊熱鬧的,幹脆把瓜炭送給他的銀子包,也給送出去了。


    掌櫃的並沒有客氣,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叫夥計們把送到賬房裏。隨後有說有笑的跟他們攀談起來了。


    不大一會兒,夥計慌慌張張的跑過來了,大喊道:“當家的,大事不好,你快過來,有一點事情,必須要你親自緊急處理。”


    掌櫃的這才起身向他們告別,並且還吩咐夥計多照料他們,還要多加款待。隨後匆匆忙忙的跑進了賬房,一看他們送給自己的包袱裏麵全是殷府冥鈔。這可氣壞了,正要衝出去的時候。被賬房先生攔住了說:“看來這些人是有一定來曆的,可別跟他硬碰硬的,要麽是吃大虧的。和不用穩重住了,向官府報案。”


    掌櫃的這才冷靜下來了,又擺了一桌上等酒席,神深情款待他們。他們三個人,誰也沒有覺察到這些事,反正是沒有事的,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既然人家那麽的客氣,也就不用推辭啦!該吃的吃,該喝的,還是喝啊!這四個人興奮得劃拳行令,開懷暢飲起來了。


    三個人正喝得暈乎乎的,隻覺得肚子不對勁,感覺到情況不妙。雷天雹瞪大眼睛大吼道:“你們這是黑店?”


    掌櫃的冷冷一笑道:“來呀!把他們的東西,全部一個不留的還給他們。”


    隨著有人把銀子包拿過來,打開一看,三個人頓時傻眼了。就在這個時候,外麵一陣大亂,他們回頭一看,官兵已經把整個客棧包圍得水泄不通了。


    雷天雹他們三個人,被掌櫃的一個穩重計,牢牢的控製在客棧裏。他們跟著掌櫃的在劃拳行令,開懷暢飲之際,冷不定就發現肚子怎麽也不舒服的。這可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還沒有等他們出這一口惡氣,人家已經把他們的罪證,全給抖露出來了。當他們見銀子包裏,全是殷世冥鈔,這可害怕起來了。雖然知道人家是無辜的,但他們自己也是無辜的,而且這個無辜傷害,誰也理解不了的!他們哪裏還肯束手就擒的呀!


    康林一看官兵已經把客棧,團團包圍住了,趕緊起身奪路而逃。也不知道人家在酒菜裏,放的是什麽東西,把身體給麻痹掉了,怎麽也不聽使喚的。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就要往外麵衝出去。人家也沒有出來阻攔,就讓他往外麵走去。沒有走幾步路,一個站立不穩,劇烈的打了一個踉蹌,向一旁栽了一栽的,就跟雷天雹撞得結結實實的。


    這兩個人都是一樣的,就象喝醉酒似的,相互碰撞在一起。還沒有離開桌子,撞得桌子差一點沒給撞飛起來,劇烈的晃動起來,頓時稀裏嘩啦的一片狼藉。


    官兵並沒有急於闖進去,並且離客棧大門,還保持一定的距離,隻是在靜靜的,在等待著他們出來。


    康林被撞擊得有些暈頭轉向的,暈乎乎的走出去,剛出了大門,就被人家給逮捕了。


    可雷天雹不一樣的了,不但沒有被撞得暈乎乎的,反而還撞清醒起來了。在這個情況下,他可不管別人了,隻管自己逃命要緊,直接往外麵衝過去。可真夠倒黴的,人家沒有抓住,倒被衡經一把抱住了大腿,怎麽也不肯放手的,在大喊大叫起來說:“那個大畜生沒有用,咱們就不管他啦!不管上哪裏去,你也得把我帶著一起走。”


    雷天雹的精神狀態,雖然比康林要好得多,但也架不住他這麽一糾纏啊!用力的甩開他,可就是怎麽也都甩不了的,這可氣壞了。大吼道:“你這個小畜生怎麽這麽的不懂事啊!我們跑走一個,算一個的,我出去會想辦法解救你們的。你這樣的下去,叫我怎麽走出去啊?咱們一個都跑不了的,有誰想辦法解救我們啊?”


    衡經心裏話,我管你這些呢!要死人,咱們死在一起,誰也別想活著的了。但嘴裏可不是這麽說的呀!馬上也就狡辯說:“兩個人主義多啊!再說我也不是要你抱著的呀!你隻是帶著我一起走,也就行了。”


    雷天雹氣的說不出話來了。就在他拚命的掙紮著,要把衡經給甩開的時候,精力消耗得差不多了,一個不留神,被官兵抓住了。這一下子可好了,徹底的沒有脾氣了。


    官兵沒有費多大的力氣,把他們三個人給抓住了,扣押在木龍囚車裏,向底州直奔而去。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起來,本來肚子就不舒服,一下子把剛才吃的東西,全給吐出來了。那個煎熬的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走在一個林蔭路上,走在前麵的一個官兵發現前麵躺著一具屍體,趕緊象當頭的稟報。


    當頭的就連想也都沒有想,撩出一句話說:“快把弄走,讓出一條路來。”


    三個人一聽這句話,心裏徹底的涼透了,心裏話:怎麽在這個南疆府的官兵,竟然還是這麽一個德行的?你說你這個當官的,在一路上,見到一具屍體。連問都不要問的,就這麽稀裏糊塗的給處理掉了,這個社會治安,還有個什麽的好啊?但誰也不好說什麽的,就看他們怎麽著,怎麽是的了。


    當頭的把命令,給下達出去,再也不管什麽的了,繼續的往錢走去,冷不定就聽剛才派出去的官兵驚叫了一聲說:“大事不好啦!詐屍啦!大白天的,還有走屍的。這可怪嚇人的,你看怎麽辦啦?快來看看啊!”


    當頭的,不由得為之一振,大吃一驚。頓時可就沒個主義的了,呆呆的望著前方,直發愣。


    不大一會兒,隻見一個麵色蒼白,頭發亂紛紛的的一個怪物。看上去,人不象人,鬼不象鬼的。身穿襤褸不堪的衣服,傳出一股惡臭味,向這邊直奔而來。一邊走著,一邊大叫:“我說那三個畜生到哪去啦!唉!真丟臉啊!你們沒能耐跟大官人比,不見怪的呀!怎麽連這麽一個小小的狗腿子,也都沒辦法應付得了的呀?真是一個沒用的東西。”


    官兵還沒有明白過來,已經到木龍囚車邊了,並且放出了三個人。


    誰也沒反應過來,雷天雹趕緊道謝,可還沒等他一欠身,就被人家把耳朵給拽住了,往下一拽。雷天雹有些措手不及,被拽得往下一哈腰。還沒等他反擊的時候,隻見人家已經趴在他的背上去了。隨後夾住了他的腰,催促道:“快給我跑啊!趕快逃命去吧!”


    雷天雹這才感覺到有點象仙公子的味道,再也顧不上什麽的了。二話不說,撒腿就跑,康林和衡經緊跟其後追上來了。走到山林裏,後麵追兵的聲音,早就無影無蹤的啦!再看雷天雹可遭罪了,被仙公子折騰得無可奈何的。一會兒要直接狂奔,衣櫃而要大踏步的直線奔跑,一會兒要貓妖鑽洞的向灌木叢鑽進去的。一會兒來個九轉十八彎的,一會兒猛衝向前跑,又要猛地一轉身返回來。就這麽幾經折騰的,把他弄的有氣無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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