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橋是看著蘆無心發呆,可蘆無心卻不知這人是誰,隻是微微皺眉,覺得有些不適應。[.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縱然有些不爽也隻是微微的退後了兩步罷了,斷然沒有多說一句話。這不愛招惹事情的性子也實在不知道是好是壞,多的也就是忍無可忍才說上幾句罷了。蘆無心歎了一口氣,卻在回頭尋人的時候瞧見了衛將……衛將那小心翼翼樣子也是可笑,想來能讓他這樣的,多半也是皇孫貴族吧……這蘆無心才頭一次看想了這衛橋。


    紫色的衣裳是要多招搖有多招搖,隻是這紫色衣裳上麵還帶著黑色的繡花,倒是遮去了不少招搖,顯得沉穩了不少,也顯得不俗,想來也是一個懂得穿衣的人了。喚作旁人大概也就真的隻是一套紫色到底吧。頭發一半盤起,帶個黑色頭冠,一半放下,頭發保養得好,這微微一陣風也能把這細絲般的頭發吹起來,能做到這一點的也都是非富即貴。加上這人的動作,雖然是大扇子那在手裏,上麵寫著一些桀驁不馴的話,氣質卻不低迷,這也讓蘆無心多看了他幾眼。


    這一多看,衛將的心裏卻有些不好受了。不說在府裏蘆無心從沒有多看過自己一眼,多都是避而不見,這出來了卻盯著這花花公子看。說真的,衛將常年不得好好招呼,本就皮粗肉糙,加上這些年在外麵行軍打仗,也是曬得了一身古銅色皮膚,臉上仔細一看還有一道未消退的花紋。比衛橋來說,衛橋從小因為母妃高貴,得到的都是最好的,加之這學的都是泱泱禮儀之邦學的一些禮儀,自然是溫文爾雅,就算是有些花心,這臉,這白皙的皮膚,也讓很多姑娘羨慕不已。


    再加上蘆無心現在和自己又沒有什麽關係,衛將也是皺眉,站在原地,倒是不知道應該走還是停下來了。心裏不爽,很不爽,卻沒有半點法子,這種滋味衛將從小到大受過很多次,也唯獨隻有這一次覺得這樣的難過,甚至是有些頹廢了。蘆無心也是微微皺眉,這人看見自己被人調戲了也不上來說幾句,隻是站在原地低頭算什麽!說自己是他夫人的呢!現在還真的一句話都不說了?真的是好樣子!蘆無心還未曾發現,自己是破天荒的開始生氣了,而且氣焰不小!就是邊上這不熟悉的衛橋都感受到了蘆無心的怒氣,心裏也有些慌了,隻以為是自己得罪了這姑娘,姑娘生氣了!


    雖然被自己勾搭的姑娘十有八九都是半推半就,但是也有那麽一兩個是真的生氣啊。[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看著蘆無心這默默生氣的樣子,衛橋卻越發的來勁了!你不愧是被自己看上的姑娘,就是生氣的樣子也是這樣的溫婉冷清,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隻是微微皺眉,帶著周邊的氣場都不一樣了罷了!好看!怎麽都好看!衛橋刷的一聲打開扇子,開始了自己勾搭計劃:“這位姑娘是一個人出來?在下衛橋,可有榮幸知道姑娘的芳名?”


    蘆無心上下掃了他一眼,是眼神都沒有一個變化,隻想回頭問問清水這人是真是假,可是回頭卻發現方才還一直在自己身邊的清水現在卻不見了,隻是換著阿裏拿著燈籠跟在自己身後……再想想剛剛衛將的態度,現在清水的消失,蘆無心也是一聲冷笑。真的是好啊,真好,就說這人怎麽這麽好心,拿著月朧也敢給自己穿出來,要想這月朧真的全世界隻三件的話,怕是別人家寶貝都來不及才是,別說穿來這集市,被人左一腳右一腳了……現在衛將不動了,清水不見了,合著是獵物上鉤了……這衛橋……蘆無心微微皺眉。


    心裏方才的生氣現在卻化為烏有的,全部成了失望,異常的失望。還有說不出的酸澀感覺,這細細一想,倒是比當初哥哥離開的時候,自己更加的傷心了……蘆無心接過了一個阿裏已經點好了的花燈,放在了水中,燈籠的光打著水,這一倒射就是兩個燈籠,一個水裏,一個陸上。傳聞人間的人送的水燈,冥界都是拿走了水裏倒影中的那一個。蘆無心有些好奇,那紙條放在這上麵,下麵又無倒影,他們怎麽拿得到?看得見?可現在卻完全沒有心思糾結那個了,起身看著衛橋,又是搖頭,放下了第二個水燈的時候才開口說話:“蘆無心。”說完,蘆無心就起身,瞧見了邊上有一竹筏,上麵站著一個老翁。


    蘆無心一愣:“阿裏,那是在作甚?”說罷就伸手指了指那老翁。


    阿裏這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倒是被衛橋占了便宜:“那是過河老翁,冥界有忘川,有以渡河老翁,有一竹筏。不過這個老翁不渡河,隻是把船劃到河中央,給人放水燈用的,你看河中央哪裏,不是有零零散散的幾個人嗎?傳說這放在河中央的水燈能夠飄得更遠,也就方便冥界的親人收取。可是過河老翁這一年隻做這一次生意,價格自然是不便宜,去的也多都是一些名門貴族或者達官貴人。”


    蘆無心無視了衛橋這個人,卻聽見了那些話。隻是看著花容手上的那幾個荷花燈,是給父皇母後的,還有一個,是給樊國英靈的……大概這一個燈籠承載那麽多人好似有些太小氣了有些,可是當初死了多少,自己也斷然不知,就算上自己猜想到的那些,那也能把這河流全部鋪滿……蘆無心苦笑了一下,就帶著這兩人上了木筏。衛橋說的不錯,這一上來就要了十兩銀子,的確不是常人承受的起的,而且也隻能渡蘆無心一個,說是規矩隻能上一人。


    蘆無心也是在皺眉後接過了那四個燈籠,點上了蠟燭之後這才放在了船上。船緩緩地劃到了河中央,蘆無心這才是看見了這河的全貌,白天見這河最多就是河流緩慢的一條平常河流。可是到了晚上,水變成了墨綠色,上麵全是各種各樣的荷花燈鋪滿了河道,蠟燭的光一盞一盞的好看的很,再加上這時而有火星飛出來,也別提有多麽的好看了。


    而別人的眼裏卻是另外一番場景,隻見那些有錢人在一邊嘀咕:“這姑娘身上的裙子不是月朧嗎?就是那個全世界隻有三條的那個月朧,我想了好多法子就是見都沒有看上一眼,今天來了也不算是虧了!別說這白色的月朧配上這姑娘的氣質也是好的很啊!有種蓮花出淤泥而不染的那種感覺,別的不說,就說著穿到河中央,那荷花燈帶上那姑娘的白色衣裙,我倒是有些覺得這姑娘要乘上天邊雲彩飛去了!”


    “你不說我也沒有想起來,這晚上見著月亮會發光倒也隻有月朧了!而且這姑娘穿著也的確好看。”這一些人在嘀咕什麽,蘆無心全然沒聽見,反正是一如既往的吵鬧,欣賞完了這荷花燈,蘆無心也是收了心,把自己放在船上的四個荷花燈全部放在了水中,雙手合十,半跪在竹筏上心裏暗道了一句:“我很好,無掛戀,仇我會報的!父王母後,各位皇兄,各位樊國英靈,我,蘆無心也好,樊君如也好,斷然不會讓樊國蒙羞!”想到這裏,蘆無心心裏卻突然顫了一下,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岸上的方向。


    在冥冥之中,在黑夜的籠罩之下,在人群之中,她卻也一眼看見了衛將,心裏更是不好受了,特別是想到衛將剛剛的舉動,想到自己剛剛對樊國的各位說自己不會讓樊國蒙羞,不知為何心裏悶悶的,好像有對不起誰一樣。微微皺眉,想不清的事情就索性不想是蘆無心一貫的做法,想著也是聳肩讓老翁船開到了河邊。


    上岸,看見隻花容一個人在這裏,心裏也有些嘟囔,少了衛將,去了清水,現在就是阿裏也不見了嗎?大抵是發現了蘆無心的不滿,花容也是趕忙搭話:“阿裏說他方才看見了糕點,記得是主子最愛的桂花味道,就尋找聲音去了,讓我在這裏等著主子,小姐,這男人一直跟著我們,是不是心懷不軌啊……”花容扶著蘆無心去阿裏指著的地方,那衛橋卻在後頭一直跟著,這也讓花容有些不舒服。


    方才蘆無心在河中央美得驚人,卻也迎來的大批不一樣的目光,有嫉妒的,有羨慕的,有想把蘆無心衣服拔下來的,也有一些,想直接抱這蘆無心和衣服一起走人的……總得這些目光唯一方便的大概就是大家都不敢再輕易靠近蘆無心了,深怕這一腳下去,自己這一輩子是當牛做馬都還不清這一腳踩髒的裙擺。


    蘆無心微微回頭看了一眼衛橋,也是歎氣,卻始終沒有看見衛將,這看來是真的把自己賣了,自己還在給人家數銀子吧……難怪當初小哥哥對自己說不要對別人好,因為別人對自己隻有利用和利用。她卻永遠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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