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炎熱,轉眼也就到了盛夏,山下的事情蘆無心也是一概不知,隻曉得管著這山上的事情****裏頭也都逍遙。[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關於那些個側妃正妃也隻是聽著清水從下麵帶來的消息罷了。清水這也是剛剛從山下回來,被阿裏整頓了一下的清水最起碼是不會有人再說她到處走來走去了:“姑娘,聽聞這蓴側妃及其的奢侈,今天早上帶了幾頭牛回來,硬是要用牛奶天天沐浴,說是皮膚能好些,誰知道這牛是畜生,不知道金貴是什麽東西,吃了安側妃最喜歡的花,這安側妃是氣的直接找到蓴側妃打了起來,兩人身價相當,加上安側妃本性和那蓴側妃一樣,都是焦躁的人,安側妃還比這蓴側妃來府裏早一些。一個是嚷嚷著這蓴妹妹不知好歹冒犯了自己。一個嚷著安姐姐仗著自己老了欺負小的。”


    “這一句老的又是把安側妃氣了個不輕,直接是舉起了巴掌就擋著那正妃的麵給了蓴側妃一巴掌,蓴側妃那是應聲哭來,哭的淒慘。這倒是讓正妃覺得這安側妃不給自己麵子,當著自己的麵也敢打人,卻也不好指責安側妃什麽,畢竟比自己資曆老一些,事情也是蓴側妃的不對,現在一群人就在下麵幹坐著等著那殿下回來處理呢。”說著清水也是一聲笑,拿著新買回來的荷葉茶給蘆無心泡茶喝:“好在咱們是上來了,雖然說是少了很多好戲,也好過在那下麵看戲看戲被人扯下水。清水澤清,可是這人多了,再清澈的水也能夠渾濁起來。”


    “你呀,你呀。我還以為你去做什麽了呢,這麽久才回來。合著是去看戲了。”蘆無心是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不在山下住了,她也是自由的很,脫了麵紗就做最初的自己,就算是惡心,恐怖,也隻是嚇嚇自己的人罷了,看習慣也就夠了:“今天這茶水不錯,哪裏要來的?”這茶葉是今年的新茶,可是荷花應該開的正好,用得上這茶葉,雖然不是什麽名貴的東西,可這清水要不是去了賬房,怎麽拿得到?“你是不是去賬房了?可有受委屈?”少了花容,自己身邊能夠說得上話的女子,也就清水一個了,那春夏不說話,她自然是更加疼清水一些。


    清水一笑,搖了搖頭:“姑娘給我的銀子就算是咱們天天下館子也要吃到秋月底才是,這荷葉茶我是買來的,路過何慶堂的時候看見裏麵生意不錯,想著你當初荷葉剛剛出來的時候就想著荷葉茶,這一問才知道今年的荷葉茶剛剛好,還曬在後院沒有切呢。本是說不賣的,我去後頭找了陰陽先生,這東西也就全部任我挑選了,我就拿了兩片大的,其他的沒動,剛剛給你的,也是我手掰下來的,沒切,我等下也要去切一下才是。”說著,清水也是一臉的驕傲,這兩個月她也是知道了外麵這陰陽先生是誰了。


    不過就是一個傀儡,這正真的陰陽先生可是在自己的身邊好好的坐著呢。在崇拜之餘,也有些莫名的慶幸好在自己沒有背叛蘆無心。不過這幾天那些事情自己都知道了,也都記得,可是和誰說都和嗓子裏麵堵了棉花似得,就是寫出來也會寫著就掉筆,撿都撿不起來。這倒不是她想告訴誰,隻是和阿裏他們說話的時候發現的。就是這樣也不會覺得一點的奇怪或者其他的,反而覺得正常的很。大概這就是她最大的不正常了。


    蘆無心看著她,也是歎氣,不知道說什麽比較好也隻能搖了搖頭:“你啊,還真的不知道說你什麽好了。要是被人發現了可怎麽辦?到時候我們這一群人怕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了。”嘴裏這樣說,蘆無心的嘴角卻還是帶著微笑,最起碼從這一點看來,現在何慶堂上上下下也都是秋冬在掌管了:“何慶堂的人對秋冬可好?可有說些什麽?”


    “可好了,感覺比對他們的掌櫃的還要好。那掌櫃的看起來也是恭敬,算來像是把那春秋當作招財樹一樣的招待著,最起碼屋子裏麵的吃喝比府裏現在給我們的都要好一些,秋冬也讓我給帶回來了一些糕點。說來也奇怪,那些個人看著秋冬的眼神也有些奇怪,像是看著一個沒有生命的東西一樣,敬而遠之,卻又恭恭敬敬的。想要巴結,可是卻一句話也不敢說,有崇拜的,當然也有一些感覺像是害怕的。”清水對蘆無心現在也是什麽話都敢說,隻要是自己知道的,都敢八卦給蘆無心聽,比當初不知道蘆無心身份的時候也不知道放肆了多少倍。


    大概是因為知道了除了背叛,蘆無心其他的都能夠接受一二才能夠這樣放肆。說著清水也拿出了哪一些糕點:“這是秋冬讓我帶給姑娘的,說是荷葉茶做的糕點,清火的,他吃了一個,覺得味道不錯也就給姑娘留下了。本想晚上給你帶回來的,看著我去了,也索性讓我趁熱給帶回來了。還說何慶堂過幾天會競購一批小的桂花樹自己種植等著秋天來了好拿著桂花做藥材。想著你喜歡桂花,說會給您帶幾棵回來,讓您無聊的時候自己種著玩。”


    蘆無心喝了一口茶,吃了一顆糕點,也是覺得味道不錯,茶葉的清香味保留了下來,本來就是淡淡的香味,加上糕點本身不甜,反而是不膩的那種,吃著就是一股子淡淡的香味和糕點本身的香味,也好吃的很。加上這新鮮荷葉茶作伴,也是樂得自在:“是他有心了。去吧,也快到中午了,這中午吃點清淡的吧,這天氣我也為實沒有什麽好胃口。”


    “是。”清水微微福了福身也就走了。看著她走了以後,蘆無心也是拿著那一杯子茶走到了當初花容離開的地方,緩緩的倒了下去:“一縷茶香醒山林,鳥語花香真暇意。要是忘記仇恨,忘記身份,忘記自己現在在哪裏,這到也是真好的生活。花容,你何苦呢?你泡的茶是數一數二的,如今你嚐嚐,這茶水可有你當初的好?”


    說著,蘆無心也是抬頭望著那些蒼天的竹子,不過一笑:“我倒是忘記了,你是被化屍水帶走的,化屍水走過的地方,不留屍骨,也不留魂魄,到頭來你死了我也不能和你好好說句話。大概這樣也好,不然你來找我,怕不是聊天,而是想要報仇了才是。花容,你死在自己的自私,死在自己的無恥。”


    “你又在想她了?”阿裏看著蘆無心這樣,心裏也是有些不舒服的:“你這樣下去,我都有些嫉妒了。說著不在意,可是心裏不照樣是想嗎?說來說去也都一樣,花容的確死在她活該,主子你也就別在意了,當初是她自己自作劣不可活。”阿裏苦笑一下,說真的要忘記,自己都沒有完全的放下花容,何況是蘆無心呢。說著也是覺得有些無奈,畢竟是蘆無心和花容在一起的時間更加長。


    “罷了,不想就不想。”蘆無心嘴上這樣說,可是走了幾步還是回頭看了一眼。時間過的快,一晃眼到了晚上,秋冬翻牆進了王府,王府的人也都知道是蘆無心的人,也知道他這陋習,也沒有多管。倒是王府少見這麽瀟灑的男人,倒是迷得一群婢女天天追著他。加著秋冬喜歡八卦,倒是和這群婢女有的聊。這秋冬剛剛回來就看著這院子中跪著的正妃,也是微微皺眉。


    正妃消瘦,臉屬於瓜子臉,眼睛頗大,加上這梳妝的用心,也是不失正妃的端莊也有了少女的那種俏皮感覺,算得上是一個很有心思的人了,可是現在正妃就跪在這裏,秋冬也是八了一個大褂,躲在那角落就聽見這小婢女在說話了:“這正妃也夠可憐的,本來這安側妃就是那種囂張的人,沒想到這蓴側妃也是仗著自己小,是什麽都敢做,這扯了幾頭牛非要洗牛奶浴就罷了,這還吃了那安側妃這最心愛的花。那花可是曇花呢,安側妃自己照料了一年多了,就等幾天就開花了,也難怪生氣去殺了那牛,這蓴側妃也是,不過就是一頭牛,死了就死了,還去和安側妃吵。”


    “這可不是嗎,我可就在一邊看著呢,這吵著吵著就去了正妃的地方,蓴側妃也是不知好歹,說安側妃是老女人,說年紀,安側妃是比蓴側妃大了兩歲,可是看起來,那也是安側妃的年紀小一些才是。也不知道這人怎麽就那麽的不老實,氣的安側妃就是一巴掌上去了。這不等著殿下回來還好,現在等著殿下回來了。本來殿下就有些惦記山上那一位,現在好了,是徹底覺得正妃管理不用心,罰正妃跪地一天,這是誰都不敢說一句,就是兩位側妃也是扣了兩個月的月銀,那些頭牛也被殺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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