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水沒有說什麽,隻是春夏跟在蘆無心邊上倒是東看看西看看,蘆無心也隻是微微搖頭:“當初怕是關久了,可有出來過?”蘆無心說的,春夏都懂,說的不過是那一段黑暗的回憶罷了。<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而春夏也半點都不在意:“很少,多數的時候有皇上鏟除不了的人物,會讓我們出馬,完成了人物也就回去了,大多數的時間都是晚上出來,也未曾好好看過一眼這外麵長什麽樣子。”


    “你……”蘆無心看著她,忍了忍,到底還是忍不住了:“你當真不恨我父皇?當初他怕是為了藥人,沒有少折騰什麽才是,再者說,你現在,大抵也算不上是一個人了才對。阿離說了,藥人不是人,是死活人,半藥人也是如此,半死不活的人要靠每個月用藥物養著,這樣的生活,你當真不恨?”


    “主子,你看我,我還活著不是嗎?”春夏也沒有在意蘆無心的話,當初的日子,用不著蘆無心來提醒,她自然是比誰都清楚明白,她當初也恨過,恨過之後也想明白了:“當初要不是皇上的收留,我和哥哥大概也餓死街頭了,甚至可以說是被人欺負死了。小乞丐的生活可比那裏麵的生活好不了多少,我們這種小乞丐,往往都是隻有被餓死的後果,一般討來的吃食還有銀兩都會被大乞丐搶去,美曰其名要收保護費,可卻從未保護過我們。我們進去之後,好歹有衣服穿了,有東西吃了,還教了我們很多我們本不應該觸碰的東西。”


    “武功也好,讀書識字也好,畫畫也好,就是製作香料毒藥都好,這本都是那些有銀子的家裏麵,那些養尊處優的公子小姐才可以學的東西,可是我們都會了,除了每個月那幾個最難熬的時候,皇上對我們半點都不差。說不恨倒也是不可能的,隻是恨著恨著,學會的東西多了,大抵也就不恨了。”春夏微微搖著頭:“這個話題主子同我已經提起過很多次了。我們這些藥人從來都不會忘記主子的好處,到底是從小就被灌輸了主子至上的思緒。對於我們來說,恨不過是短暫的,可是學會的東西,卻是一直的。(.好看的小說話說回來,主子這是要找什麽,怎麽不見主子指路?”


    “你怎的知道我是在找什麽?”蘆無心笑著看春夏,心裏的重擔子是放下了一半,還有一半還是懸掛著。好歹是知道春夏等人是不會恨父皇的了,那父皇的罪行怕是少了不少,隻是不知道父皇在暗地中還有多奇奇怪怪的東西,到底還有多少罪孽。蘆無心歎氣,,隨後又是搖頭。


    “主子不帶清水來。”春夏本就話不多,隻是非要說,才會多話一些,現在也是恢複了最初的樣子,一點即通就好了,不需要太多解釋。


    “有時候我倒是希望身邊的人都呱噪一些,倒是吵是吵,可我終究是太寂寞了一些,還是想要身邊熱鬧一些。”蘆無心不再說話,隻是按著昨天的路走回去,想看看那一顆巨大的果子樹到底是什麽,為什麽會讓自己夢見一些以前的東西,還有那最後的幾句對話到底是什麽意思,蘆無心想,這答案大概是在這果子上麵。


    可就在這個時候,蘆無心卻驚訝了,看著昨天的位置,此處卻是空蕩蕩的一片,別說是大樹了,昨天的那些長在大樹邊上的樹木也好似全部消失了一樣,隻留下了高不過兩人身高的小樹:“怎麽會這樣,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主子是在找什麽,不如春夏來。”春夏微微福身,跪了下去,單膝跪地倒是一副請求主子下任務的樣子。蘆無心限於驚訝之中,也沒有在乎春夏的動作,隻是站在原地轉了幾圈,就是不見那一顆大樹:“一個大樹,大概幾百歲,很高,高不見頂,上麵有許許多多的紅色果子,可好吃。昨兒就在這裏的,春夏你快去找找這四周,我不相信這麽大一棵樹能在無聲無息中消失了。”


    春夏隻以為是蘆無心貪嘴,完全沒有想別的事情,微微低頭說了一聲是就踏著輕功沿著河邊到處找了起來。蘆無心也是站在原地到處走動,就是不見那一刻大樹,按道理來說,那麽高大的一棵樹,應該很好找到的才是。


    莫約一刻鍾過後,春夏踏著輕功又回來跪在了蘆無心的腳下,一臉的愧疚:“回主子,奴婢並未找到那麽大的一棵樹,就是帶果子的樹木都未曾找到。”


    蘆無心皺眉,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的確是自己看他們顛鸞倒鳳餓了之後才尋到這裏來的,吃了那紅果子還聽了一肚子的秘密。怎麽現在都不見了!那……唯一能夠證明那些事情都是真的,就隻有去看看馬匹了,還有兩刻鍾,賽馬就應該開始了。蘆無心一驚,大呼了一聲大事不好:“大事不好,我們速速回去!”


    說著,蘆無心就扯著裙子跑了起來,春夏見蘆無心不用輕功,她自然也不敢使用,隻是跟在蘆無心的身後跑著。斷然不知道蘆無心說的不好了是什麽意思,也不知道蘆無心既然這麽著急,為何不用輕功到底是為什麽。


    可惜這樹林中的枝椏太多,就是蘆無心都跑不過去,等到時間到了的時候,那些馬匹都已經飛奔而出了。士兵也好,那些王爺皇子也好,都在那馬匹上麵,到底不知道是一匹馬有問題還是所有的馬匹都有問題,甚至是什麽問題,蘆無心都一概不知。她隻覺得自己心慌的很,對於她來說,這種心慌可不是什麽好事情:“阿裏呢,阿裏來了沒有?”


    “回主子,阿裏沒有來。”春夏的回答反而人蘆無心更加暴躁,隻是跺腳就往那馬棚的地方去,卻被奴才攔了下來:“這位小姐,這裏可不是女眷應該來的地方,女眷可都在後院休息呢。”


    “本小姐要騎馬你攔著幹嘛!”蘆無心剛剛想直接打暈這人就奪馬而去,而那邊好似來了一道戲弄的聲音:“就是,本皇子都沒有說什麽,本皇子的妾要騎馬,你管得著嗎?”


    奴才往那邊一看,確實三殿下,立馬跪下:“原來是三殿下的人,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這就給您們牽來。”說著,這人就牽來了兩匹馬,看樣子是想給蘆無心和衛橋一人一匹,卻被蘆無心全然奪下:“春夏,你摸摸。”


    春夏的用處怕是隻有在這個時候才能體會的淋漓盡致。到底是藥人,毒藥也好,毒蠱也好,怕是其他不對勁的也感覺的出來:“主子,無礙。”這一句無礙卻讓蘆無心更加的不舒服了,想來著馬棚中加上這兩匹馬和那幾匹老馬也不過是六匹馬罷了,那一隻馬,怕是出去了!六皇子!


    蘆無心二話不說的翻上馬背,隨著春夏也翻了上去。看著蘆無心好似不對勁的樣子,衛橋也趕緊讓奴才給自己牽一匹馬過來,卻被蘆無心拒絕:“別去,今天有陰謀,好好呆在帳篷中。”說著,蘆無心就彎下腰,這嘴唇剛剛好在那衛橋的耳朵邊上:“小心衛兵。”說著,就帶著春夏飛奔而去。


    在馬背上顛簸,白色衣裳在風中飛舞,到底來說那頭上的簪子也是沒有多穩當,簪子掉了,黑發散落在了肩膀上,也隨著風飛揚。一路問,一路跑,蘆無心心中隻有一個信念!六殿下!


    不知道為什麽,昨晚聽見那兩個人說什麽六殿下自己還沒有一點感覺,現在想想,卻不知道哪裏來的那麽多激動還有心中那急促不安的感覺,隻好似自己不去,就會失落一輩子似得。這種感覺讓蘆無心瘋狂,也讓她多少有些不安。


    馬匹奔跑在草原上,也超過的了草原,這才尋到了六殿下。六殿下不似常人,蘆無心一直都知道,可現在六殿下卻坐在地上,馬匹安靜的站在一邊,好似他隻是來遊玩的罷了。蘆無心微微皺眉,隻覺得有些不妥:“春夏,上去。”


    春夏也是點頭,直接去摸了摸那馬匹,感覺沒有任何的不對勁,又到處的摸了摸。末了,就是馬匹最不能動的馬屁股都摸了,惹得六殿下一臉的不爽:“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主子,沒事。”這兩句話隻重疊在一切,隻是那一句沒事實在讓蘆無心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六殿下,我隻問你一次,你這馬,是原先你就騎著的嗎,還是說你和誰交換過了!”


    “這和你們有什麽關係,你們是什麽人!”六殿下隻是皺著眉,看著兩人,絲毫不相信兩人的樣子,這個模樣也是讓蘆無心有些煩惱。


    到底一不能撬開他的嘴巴讓他說,其次也是這倆個人的動作實在有些古怪,六殿下不相信倒也是在情在理,倒是蘆無心這樣做也是事出有因,卻不能直接說出來。


    昨晚上的事情,隨著那一顆大樹的消失,就是蘆無心也抓不穩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這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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