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龍飛的緩緩倒退,他的臉上充滿了不甘,當時師傅在傳授自己功法的時候曾經說過這種功法修習速度雖然快,但是卻有一定的副作用,但是當時龍飛為了追求修煉這些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更加糟糕的是師傅要求自己外出曆練還不能說出自己的的師承,想到這裏,龍飛的臉上變得更加苦澀起來。


    隨著丘元清等人的緩緩逼迫,在龍飛正要認命拚死一搏的時候,忽然從觀眾席上升起一股龐大的氣勢,浩大沉重,陰森森的,讓人不自覺的渾身起起了疙瘩。


    被人突然打亂,丘元清等人也是一陣惱火,還沒等他來的急問什麽。旁邊的殘宗堂主,殘天開口就喝到:“何方鼠輩。膽敢在此放肆。”


    丘元清一聽就要知道事情要糟糕了,自己原先隻是懷疑龍飛是來搗亂的,隻要事情查清問題也不大。但是這突然迸發的強大的氣勢,一看人就不簡單,畢竟是絕世高手。


    更加可惡的是殘天的這一番話顯然把事情向著更加糟糕的方向推去。想到這裏,丘元清也不敢怠慢,連忙說道:“不知道哪位大人光臨,小人乃天戰宗長老丘元清,剛才之事多有得罪,希望大人不要歸罪。”


    “憑你一個天戰宗的長老還沒有資格跟我說話,給我滾一邊去。”觀眾席上傳來一陣陰測測的聲音,但是卻讓人聽不出到底是那個方位來。即使用神識鎖定也找不到說這話的人。


    評委席上的其他家族看著青州的各大宗派和這個神秘人的交鋒,一點都沒有幫忙的意思。更是樂的在評委席上看熱鬧。在青州修真風氣濃鬱,青州的各大家族完全有能力與各大宗派一爭高下。


    家族的束縛力要高,但是憑借著資源優厚,往往能夠招募到不少的高手,而各大宗派往往弟子成千上萬,資源都是按照貢獻來分配,而且宗派對於弟子的約束力明顯要寬鬆的多。這正是各大家族敢於對抗宗派的底氣所在。


    “我說求丘老頭,你害怕他幹嘛,我們這裏這麽多宗派難道還害怕一個他小小的散修,跟他這麽客氣幹嘛,直接一擁而上拿下得了。到時候再追究他的責任。”殘宗的長老殘天聽著丘元清和那個神秘人的對話一臉不樂意的說道。


    聽著殘天的話,丘元清的臉上顯得更加苦澀,不管怎麽捉這件事都是因為自己而起,而且單單憑借在這麽多高手之前傳音都沒有被找到這份功力,就知道此人不是那麽的簡單。所以丘元清裝著沒有聽到殘天的話,仍然彎著腰說道:“請前輩出來一見。”


    “好,我就滿足你們的願望。希望到時候你們的底氣能夠還想這樣硬氣”伴著這句話而來的仍然是那不帶半分感情的音調。


    突然坐台上一道黑影呼嘯而過,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回過神來的時候,擂台中央突然出現一個人影。隻見這人身材修長,臉色不帶半分血色,慘白慘白的。光站在那裏就讓人有一種身陷地獄血海的感覺。


    這時候又聽他開口說道:“本座出來了,你們能怎麽這?就憑你們這一群人還不是那麽的夠資格,如果你們宗主在這裏的話還差不多”。


    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殘宗長老殘天就是一掌,輕飄飄的掌力,泛著鐵青色。仿佛是不帶一絲力量,確實讓殘天渾身的寒毛都站立起來。這一掌讓殘天有一種深陷絕境,十死無生的感覺。


    殘天也是老江湖了,在江湖上摸爬滾打了幾十年了,經驗是何等的豐富,知道現在容不得半分粗心,否則容易隕落。


    想到這裏殘天也不敢大意,連忙使出十分的力氣,隻聽他嘴裏喝到“血殘”說完臉上湧起一股不正常的紅色。但是殘天的周身氣勢卻越發的強大起來。


    “血殘掌”隻見擂台上出現了重重血色的掌影,殘天也不敢大意,他現在是隻想保命,同時也在後悔自己幹嘛非要招惹這個煞星。明明當初沒有自己什麽事情,幹嘛陷進來。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所以殘天上來就用了秘法以身體的血液為媒介,短時間爆發出大量的潛力。來施展宗派的絕學,抵擋住神秘人的這一掌吧。


    說是遲那時快,隻見那輕飄飄的戰力閃電般的印到了殘天的血色掌影中,不帶半分猶豫的,直接就穿了過去。那漫天的血影如遇到烈焰般的飛速的消融了。僅僅起到了抵消了那青色掌影的一絲力量。


    殘天一看這樣,連忙接著喊道“腿殘”隻見殘天的雙腿上的肌肉飛速的消融,立馬就變得骨瘦如柴。看的讓人直接懷疑,那兩根腿還能不能支撐住他那肥胖的身子。


    “天殘盾”隻見一條血色的能量迅速在殘天前麵的漫天掌影後迅速構築成一個龐大的盾牌,散發著陣陣血腥氣。盾牌的中央是一個骷髏頭的形狀。伴隨著盾牌的形成,在周邊響起了嗚嗚的聲音,仿佛是有許多人在哪裏嗚咽的哭泣著。


    做完這些,殘天還是覺得不放心,連忙從自己的隨身的儲物袋中拿出自己使用多年的武器,卻是一個大烏龜殼,自己迅速的躲在裏麵。做完這些殘天這才覺得稍微有點安心了。


    原來殘宗的功法是靠傷害自己的身體部位來獲取短時間的爆發力,但是這種爆發力一旦過時,就會陷入絕對的虛弱中,到時候就會變得手無寸鐵之力。這時候隨便一個弱小的人都能夠給他們以致命傷害。所以殘宗的弟子行走江湖的時候手裏往往都有一到兩件的防禦性裝備,隻是為了更好的保命。


    血色掌影迅速消融,那青色的掌影迅速的與那血色的天殘盾相接,盾牌中間的骷髏頭不停的往外噴吐著血色的霧氣。紅青兩張顏色形成了一條涇渭分明的線條。相持僅僅幾息時間,天殘盾牌也慢慢消融瓦解了。骷髏頭也不甘的消散了,周邊的嗚嗚聲也停止了。被消亡了大部分威力的青色的掌影又印在了那烏龜殼上。


    隻見那一件神兵利器般的龜殼被炸的粉碎,躲在龜殼後麵的殘天也連帶的飛出了擂台,遠遠的跌落在觀眾席上,吐出大口的心血,萎靡不正的。此時他也顧不得心疼這件裝備,


    但是好在算是保住了這條老命。在鬼門關口轉了一圈又回來了。


    “不錯,能夠抵擋住本座的二層功力,看在同為魔宗的分子上我這這次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教訓,下次再敢這麽囂張,本座直接送你去地獄。如果到時候想找我報仇可以來九幽地府找我,本座姓幽,外號幽邪。”神秘男子掃了一眼看台上的殘天,又看了一眼丘元清等人,聲音陰測測的說道。


    接著他又緩緩開口道:“天下武功繁之又繁,數也數不清,奇門秘術誰也不知道有多少,看到人家勝利了,就垂憐人家的秘術?真是一群偽君子,讓人覺得惡心。”


    在聽到這名男子爆出幽邪外號的時候,其餘的宗派暗暗慶幸,幸虧自己沒有得罪他,同時也在幸災樂禍的瞅瞅殘天。


    活該殘天倒黴。幽邪成名較早,做事是正是邪,出身幽冥地府,曾經為了看不過一名紈絝仗著背後家族勢力強大欺侮女子,幽邪直接一人把那紈絝的家族一夜之間拔掉了。也有曾經為了奪寶,把人追殺幾千裏,橫跨幾個州。幽邪完全是大陸上誰都不想惹的瘋子。更何況他背後還有一個強大的九幽地府呢。


    看來幽邪要為龍天撐腰了,今天是討不到好了。還是服軟吧,再說了自己也是覺得自己的神識看不透,另一方麵也是因為地方的失敗才想問問清楚的。丘元清心裏默默想到


    “是我錯怪龍少俠了,都是我弟子清風學藝不精,希望少俠不要往心裏去。”丘元清對著龍天一臉笑臉的說道。說完不等龍天回話就帶著清風走下了擂台。


    其他宗門也紛紛向幽邪和龍天告罪,向著裁判席走去。刹那間擁擠的擂台就隻剩下幽邪和龍天了。而龍天一臉迷惘的看著幽邪,但他知道今天貌似是自己不用拚命了。咱是算是保住了一命。


    幽邪不等龍天說什麽就轉身向著擂台下走去。這時候龍天才回過神來連忙向幽邪抱拳鞠躬說道:“龍天感謝前輩救命之恩,日後如有差遣,定當萬死不辭。”


    “本座不是為了救你,隻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沒必要感謝本座。”說話間幽邪已經消失在了人群中。


    所有的這一切林蕭站在台下都看得清清楚,幽邪的超絕的實力,也是令他心曠神怡,內心更加渴望力量。他雙拳緊緊的攥住。


    看台上的觀眾原本以為這最後一場的擂台上將要爆發一場戰鬥,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但就在幽邪的突然介入飛快的平息了。觀眾都覺得不過癮,但是礙於幽邪的強大實力,倒是誰也不敢說什麽。


    裁判連忙宣布龍天通過預選賽的消息。並宣布三天後重新開始比賽。眾人這才訕訕的立場。雖然,沒有看到宗派的大打出手,但是前麵的幾張比賽也確實是非常的精彩,尤其是那個叫林蕭的那一場戰鬥,更是精彩異常。


    致此青州擂台大賽預選賽全麵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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