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蘭雖然心裏明知,這牛磊跟蕭遙差了太多,可是卻也不敢明麵上得罪牛磊。


    她立即道:“牛市長,看你說的,蕭遙他一個年輕人,怎麽比得上您老當益壯呢,這做來做去,還是隻有跟你做的時候,才最舒服,我隻是這兩天不舒服,總覺得身體乏力而已。”


    牛磊哦了一聲:“真是這樣?”


    何蘭忙點頭:“真的,絕對是這樣。”


    牛磊嘿嘿一笑,無限下流:“既然真的是這樣,那我隻能,讓你再舒服一下了。”


    說完,他已經急急忙忙的扒掉了何蘭的衣褲,匆匆而入,毫不顧忌的耕耘起來,但他到底身體老邁,不說硬度不夠,單說持久力,也很一般。


    沒多久,就已經泄盡了氣力,整個身體,伏在何蘭的身上,劇烈喘息。


    本來,何蘭也是一個很容易情動的女人,她天生的特殊體質,經不起挑逗,隨便被男人一搞,就很容易來感覺。


    否則牛磊這年紀,要真正的讓她覺得爽,可是難得很!


    但是今天晚上,卻不知道為什麽,任憑牛磊在自己的身體裏衝刺,她都感覺不到一絲的快感,總覺得有那麽一點不夠。


    讓她提不起絲毫的興趣,直到牛磊都累趴下了,她還是沒有大感覺。


    看來有一句話說的真是不錯,曾經滄海難為水,經過了蕭遙那等男人的洗禮,再跟牛磊這等疲軟男人征戰,簡直是了無樂趣。


    這種神聖的事情,讓她再找尋不到一絲快感。


    她甚至都害怕,害怕少了蕭遙,自己以後的日子,會有多麽的痛苦。


    牛磊喘息平定下來以後,就發現,何蘭的表情,一直不疼不癢,他心知自己到底比不上年輕人,也知道自己這點本事兒,是不會讓任何女人要死要活的。


    昔日何蘭跟自己一起搞的時候,也都是裝出來的模樣。


    自己一直跟她搞下去的原因,就是因為她裝的本事兒,也很人爽,特別是給自己一種自信,能夠讓這麽漂亮的女人,臣服在自己的胯下,自己還不該樂嗬嗎?


    現在卻不裝了,看來這原因,也隻有一個,就是蕭遙。


    是男人,誰不會為女人妒火中燒,這牛磊在人前看起來一副斯文模樣,可是人後,卻截然不同,他沉聲道:“何蘭,有句話,我可不得不跟你說。”


    何蘭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自己的身子,一邊穿起衣服:“什麽事兒?”


    牛磊道:“這蕭遙,看起來是個人物,但是,得罪了很多人,仇人遠比朋友多,我知道你那點心思,所以無論你跟誰走在一起,也沒管過,隻要能滿足我,就行了,可是,蕭遙這個人,你跟他在一起,沒好處。”


    何蘭一聽,不由想起今天下午自己走的時候,蕭遙對自己的一些吩咐,於是試探性的問道:“牛市長,難道你也沒打算,跟蕭遙合作?”


    牛磊切了一聲:“跟他合作,你真以為我腦殘,這些地下勢力,自以為有點錢,有點勢力,就可以為非作歹,嘿嘿,沈聞道怎樣,他毀了裁決會,就算在中州城一手遮天,可不是也沒敢為難我嗎?”


    何蘭苦笑:“可是蕭遙跟沈聞道可不一樣?”


    牛磊皺皺眉頭:“怎麽說?”


    何蘭正色道:“你想啊,沈聞道是底子不幹淨的人,他毀了裁決會,而且事發,政府跟國家,都不會放過他,所以他無論做什麽,都不敢明目張膽,可蕭遙不一樣,他雖然以前遭受了不少劫難,但每次都逢凶化吉,到現在,至少不是政府的目標敵人,他要對付你,可是要比沈聞道方便許多呀!”


    牛磊一聽,不禁變了顏色,他重重的哼了一聲:“他敢!”


    何蘭見牛磊市長脾氣發作,一時間也不敢勸說過分,就在這時,忽然一個電話打來,是打給牛磊的。


    接通電話,就聽那邊急忙道:“牛市長,出大事兒了。”


    牛磊聞言,不由一驚,連忙問道:“快說,出了什麽事兒?”


    那邊驚慌失措道:“胡德胡局長,被人殺死在家中。”


    牛磊腦中轟然一震,失聲道:“什麽!”


    那邊再次重複了一遍:“牛市長,這一切都是真的,胡局長死了,現在警局之中已經跟炸了鍋一般,昨天才死了周升,三鼎大廈被炸,今天就死了胡局長,看來中央政府,不日就要對我們市委下達指令了。”


    牛磊茫然道:“我知道了。”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身前的何蘭看著他的模樣,不禁奇怪道:“怎麽了?”


    牛磊喃喃道:“胡德死了?”


    “警察局長胡德?”


    “正是他!”


    何蘭聽到了這裏,不禁也臉色慘白:“又死了一個人,看來中州城真是要出大事兒了。”


    牛磊苦笑:“媽的,這幾件事兒,沒有一個事兒是小事兒,我特麽三鼎大廈的事兒,還沒想出注意來給上麵搪塞呢,現在又出了這檔子,真特麽坑爹啊!”


    何蘭忽然想到了一事兒,不禁奇怪道:“不對呀,蕭遙還說,今天晚上,胡德會給你提醒呢?他怎麽會突然死了呢!”


    一說到這裏,她就發現,牛磊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奇怪,甚至很驚恐。


    他自言自語道:“是了,是蕭遙,絕對是他,絕對是他!”


    何蘭聽到他的話,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你到底在說什麽呀,怎麽會是蕭遙?”


    牛磊慌亂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呀,這蕭遙說讓胡德提醒我,其實就是讓胡德做個榜樣,胡德背叛了他,所以死就是代價,若是我也不選擇跟他合作,那就要步胡德的後塵!”


    何蘭一聽,頓時愣住:“那蕭遙居然有這麽大的膽子?”


    牛磊歎了口氣:“狗被逼急了還會跳牆,何況是他,那麽多仇人要殺他,他肯定咽不下這口氣,所以現在出手也很狠毒!”


    何蘭不由道:“那你現在,要不要答應蕭遙的合作請求?”


    牛磊頓時沒了底氣:“次奧,還是性命重要,明天先答應他再說。”


    何蘭不禁佩服的能耐跟手段,牛磊也算是極會做人了,可是在蕭遙麵前,卻還是被整得沒有一絲脾氣。


    卻說警局全體出動,齊聚胡德所居住的公寓,事情便很快傳開了。


    原來胡德之前一直關閉手機,所以沒人聯係得上他,可是後來,因為蕭遙讓他幫忙找遺囑,所以他的手機開通。


    有人打電話來,就發現無人接聽,鄰居本來之前就就聽到他的屋裏有叫聲,當時沒有在意,現在聽到手機鈴聲,在房間不斷響起,就忍不住出來敲門。


    結果無人響應,推開門,卻發現了胡德的屍體。


    這一報警,所有警察就都都來了。


    怎麽說,胡德也是中州城的警局一把手,威望頗高,警察來到以後,封鎖現場,全力偵查。


    其中包括瞿銘派來的手下藍標,也得到指示,直接過來查案。


    他檢查過現場,發現胡德的身上,隻有一道傷口。


    這一道傷口,就在脖子上,像是被人用數道利器,一起出手,將他的脖子給割斷。


    可是這的利器說鋒利吧,也不算鋒利,因為切口並不平正圓滑。


    竟像是野獸的利爪割破的。


    但是什麽野獸,居然能夠跑到胡德的家中,將他殺害呢!


    藍標望著陳屍現場,陷入了的沉思。


    因為昨日的事情,中州城早已經是人心惶惶,所以今晚的事情,警方是有意封鎖。


    但紙怎能包的住火呢!


    很快,各大當地媒體,已經爭相報道這件事兒,消息不脛而走,由地方傳往全國,不管正麵勢力,還是地下勢力,都接到了消息。


    政府當然有政府的正確行動計劃,可是那些各地的地下勢力,在聽中州的動蕩格局後。


    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同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蕭遙。


    因為死的這些人,都是跟蕭遙有恩怨的,現在蕭遙沒死,這些人很有可能,就是死於蕭遙之手。


    本來嘛,江湖仇殺,你來我往,這是很正常的事情,可是,這些事情,發生在蕭遙身上,卻讓人覺得很不正常。


    因為蕭遙以前做事兒,雖然也常出人意料,可是這麽趕盡殺絕,不留餘地的事情,還是很少做的。


    現在他變得這麽冷酷異常,那麽未來,肯定是大多數地下勢力的夢魘!


    天都,蕭家。


    這麽晚的時間,蕭臨風本來正在臥室休息,可是瞿銘卻突然打來的電話。


    他接到了電話,就開口詢問:“瞿老總你,有什麽事兒嗎?”


    瞿銘問道:“蕭盟主,你現在是否已經回到天都?”


    蕭臨風有些意興闌珊道:“我昨晚就直接回來了。”


    瞿銘歎道:“哎,中州又出大事兒了。”


    蕭臨風神色一動:“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瞿銘直接道:“警察總局局長,胡德被殺!”


    蕭臨風臉色一變:“真的?”


    瞿銘鬱悶道:“我怎麽敢拿這種事兒跟你開玩笑呢,現在最大的嫌疑目標,就是蕭遙,可是蕭遙此人的能耐,你最了解,憑我派去的人,要對付他,那是難上加難,所以我懇求,蕭盟主能夠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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