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不是好奇嘛。”


    灰狼將還粘著黑色的泥土的易拉罐造型的地雷放到常寧手中。


    看易拉罐上麵的文字,是個裝啤酒的罐子。


    通過觀察,易拉罐隻是這枚地雷的外殼。


    侯文泉將易拉罐從側麵開了一個小口子,在易拉罐的腹部中放置炸藥和雷管,然後用泡沫加以固定。


    “我還以為有什麽呢,就這?”


    前世網友的腦洞比這大多了,看著手中的地雷常寧並不覺得有什麽好驚奇的地方。


    “誰讓你看造型了?你得看它的思路。算了,和你說不通!”


    老炮被常寧給氣到了,想和常寧爭辯一下,順便給常寧說說這枚地雷驚豔的地方。


    不過考慮到常寧在爆破這方麵和他沒什麽共同語言,和常寧爭論相當於對牛彈琴。


    因此他又不想說了,廢那勁幹嘛。


    “嘁,不說算了。”


    常寧對爆破沒啥興趣,他隻要會排雷,會簡單的爆破就行,不打算像老炮一樣研究的那麽透徹。


    “走吧,我找到侯文泉的蹤跡了。”


    走在前麵開路的高中隊發現侯文泉留下痕跡,雖然上麵有被人工遮掩過,但並沒有逃過高中隊追蹤。


    “這個侯文泉的業務能力不過關啊。”


    鴕鳥見此,心裏對侯文泉有些小瞧。


    “不一定,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是故意的。”


    “故意的?”


    鴕鳥麵帶不解之色看著常寧,等待他的解答。


    “侯文泉也是狼牙的人,他能不知道一但他犯罪,普通的警察可抓不住他。


    這個時候就會出動狼牙的人清理門戶。”


    話說道這個份上了,鴕鳥自然是知道常寧的意思了。


    “你是說,他故意引導咱們過去?”


    接著鴕鳥臉色一變:“不好,得趕緊提醒高中隊,侯文泉是想把咱們一鍋端了啊。”


    “淡定,鴕鳥。你沒發現a組這些老隊員神態都很放鬆嗎,這說明侯文泉沒有威脅,或者說侯文泉根本就沒有向咱們動手的意思。”


    衛生員發表自己的看法。


    “不錯,還是衛生員總結的到位,我就是這個意思。


    要不然高中隊敢帶著咱們這些生瓜蛋子什麽準備都沒有就直接往林子鑽啊。


    再說了,如果侯文泉想幹咱們,剛才我踩到地雷的時候他就動手了。


    當時灰狼讓你們靠近點看他排雷,估計也有試探侯文泉的意思。


    當時候文泉動手的話,他活不成,咱們也要報銷幾個人。”


    常寧將自己心中的猜測講給大家。


    聽得旁邊的灰狼一愣一愣的,他當時可沒有想那麽多,真的是單純的想給新人們上一課,畢竟機會難得。


    不過常寧有句話說的沒錯,侯文泉確實沒有進攻他們的意思。


    這是高中隊和侯文泉之間的故事,就不講給新人們聽了,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


    反正隻要高中隊到了,侯文泉就一定不會動手,孤狼的老隊員都知道侯文泉對高中隊那是佩服的緊。


    山裏的路本來就不好走,孤狼突擊隊的人還得防備隨時出現的地雷,讓路更加不好走。


    他們一路上也排掉不少地雷,全是用生活中隨處可見的材料製作的。


    原料雖然簡單,但威力卻不可小覷,要不然特警也不會在這裏折損十幾個人。


    “侯文泉還躲著呢,我人都到了。


    還有你怎麽又顧頭不顧腚啊,我都看到你了。”


    高中隊帶著大家來到一處稍顯平整的空地上,對著無人的草叢說道,語氣極為篤定。


    “唉,常寧這也沒人啊。”


    鴕鳥話音剛落,侯文泉就從不遠處的地上站了起來。


    “野狼,我已經偽裝的很好了,你怎麽總是能發現我。”


    侯文泉真人和照片中沒什麽區別,整個人看起來很普通,笑起來讓人感覺很溫暖。


    隻是現在他那溫暖的笑容看起來有股子酸澀的味道混在裏麵,尤其是他的雙眸,裏麵的感情是悲傷的。


    “你混蛋!”


    高中隊上前一腳踹在侯文泉的肚子上,直接把侯文泉給踹倒了。


    這一腳是高中隊含怒出手的,力道極大,侯文泉趴在地上咳嗽了好一陣才掙紮著坐起來。


    “有什麽難題伱怎麽不想想兄弟們!我解決不了還有大隊長呢!”


    高中隊的眼睛發紅,眼淚在眼眶中打轉。這次侯文泉做下的事情沒有一絲挽回的餘地,等待他的隻有死亡。


    他殺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十幾個人!


    在國內算是駭人聽聞了,影響巨大。


    “野狼,晚了,一切都晚了。”


    聽到高中隊說找他幫忙的時候,這個堅毅的漢子,麵對槍林彈雨都不曾後退和懼怕的硬漢,現在卻哭了。


    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哭的像個滿月的娃。


    “什麽晚了,你把話說清楚。”


    高中隊坐在侯文泉的身邊摟著他問道。


    “我剛從咱們隊裏得到休假,回到家裏就聽見孩子在學校被人打死了的消息,你知道我當時是什麽心情嗎?


    我當時就像弄死那群狗日的,殺他全家!


    可我是咱們狼牙的人,我是華夏陸軍的一員,我不能給部隊丟人!


    我就找證據,去警察局報案。”


    說道這裏,侯文泉笑了,那笑容充滿嘲諷的味道。


    “你知道調查的結果是什麽嗎?他們盡然推出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去頂罪。


    說我兒子和那個孩子發生爭執,然後我孩子被推倒後出現了意外。


    後來我托關係了解到,我孩子身上有好幾處傷,胳膊上還有煙頭燙傷的痕跡,內髒多處損傷。


    法醫鑒定的結果是,致命傷是心髒受到重擊,引發心顫。”


    說道這裏,侯文泉又開始流淚,話都說不出來了。


    事情的始末終於真相大白,這就是人間慘劇。


    孤狼突擊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聽完侯文泉的描述,這件重大的刑事案件可不止校園霸淩這麽簡單了。


    不然的話侯文泉也不會連殺十幾人,是什麽把一個接受過專業訓練的戰士逼到這個份上。


    特戰隊員的思想永遠是忠於祖國,忠於人民。


    無法想象,侯文泉在休假期間為孩子申冤的時候遭受過怎樣的不公平的待遇,才會讓他違反自己麵對國旗和軍旗所宣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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