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文化課不行,他早就換上狼牙的臂章了。


    因此他是在場最了解耿繼輝和傘兵的藍軍戰士。


    從發現這兩個人開始,他便發現耿繼輝和傘兵兩個人的行為舉止充滿怪異。


    “狼牙的人!”


    喜娃哪知自己不提狼牙還好,一提起狼牙二班長看向倆人的眼神明顯都不對了。


    因為苗連在的時候老是讓最優秀的戰士去參加狼牙選拔,導致狼牙在夜老虎偵察連全體官兵的心裏是白月光一般的存在。


    當然那些落選的戰士內心情緒更加複雜,既有對狼牙的向往還有恐懼。


    “這我倒要好好看看,都說狼牙的兵多麽厲害,還不是被咱們給抓住了嘛。”


    說完二班長拿著手電筒往耿繼輝和鴕鳥的臉上照,好似要看清麵前兩個狼牙的兵是不是真的就像傳聞中的那樣長著三頭六臂。


    被喜娃提醒的二班長內心雖然好奇,但卻止住了靠近二人的步伐。


    天意如此,如之奈何!


    既然計劃執行不順利,提前引爆詭雷也不是不行,就是成果太小,不能滿足二人的胃口。


    抬起手勉強遮擋刺眼的強光,忍著眼睛的酸澀耿繼輝沒再讓鴕鳥開口刺激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士官。


    他算是看出來了,有喜娃這個還算了解他們的人在現場,想要整活是不可能了。


    “嗐,都是傳言。


    算不得數,我們都是從偵察連選上去的。


    要是從根子上算咱們還是一家人呢!”


    耿繼輝打著哈哈,試圖和二班長拉近關係。


    現在他隻求待會自己和鴕鳥兩個人引爆詭雷後能少挨幾頓揍,至於能拉幾個墊背,已經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隻能說看運氣。


    “你小子倒是會說話。”


    二班長也是個老兵油子,經曆過的演習不少。


    心裏轉幾個彎就能猜到耿繼輝在打什麽主意,他說話的時候專門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耿繼輝。


    這一舉動讓二人心中直突突,鴕鳥都快要哭了。


    還是喜娃看不下去了,二班長這人啥都好就是喜歡欺負新兵和嚇唬人。


    在一旁看了半天,喜娃一看二班長的樣子就知道自家班長老毛病又犯了。


    剛把人新來的副連長給撅了,這下又嚇唬狼牙的兵。


    跟了一個這樣愛鬧騰的班長,喜娃心裏是有苦難言。


    有什麽辦法,畢竟是自家班長,他還能給人換了咋的,隻能到處給擦屁股了。


    “班長,你看咱們是不是去抓捕其他的漏網之魚?


    要是跑了,連長又要訓人了。”


    喜娃湊到二班長耳旁輕聲說道,這種說連長壞話的事肯定不能大聲說。


    別看陳排,現在應該叫陳連了,平時挺好說話的可要犯人家手裏,苦頭一樣不比苗連少。


    “知道了。”


    提起正事,二班長收起了臉上的壞笑。


    想到眼前這兩個人既然是狼牙的人,他便把二人交給喜娃看守。


    盡管內心十分擔憂常寧和小莊,喜娃還是接下看守任務沒有去爭取抓捕漏網之魚。


    等班長帶人走後,留下押送紅軍的人將喜娃算在內隻有區區三個人。


    “喜娃好久不見。”


    看到喜娃,耿繼輝完全沒有因為自己被戰友俘虜產生窘迫的情緒,反而大大方方的跟喜娃打招呼。


    鴕鳥衝著喜娃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了,忙了一天他又累又餓已經提不起任何勁。


    二人的狀態喜娃都看在眼裏,也就沒有因為鴕鳥對他的輕慢而不高興。


    “你們現在一定又累又餓。


    走!俺帶你們去找吃的去,陳排也來了。”


    他們一起在選拔基地受訓,大家之間的關係十分相當親厚。


    一聽陳排也在,耿繼輝和鴕鳥自然表現的極為開心。


    當初菜鳥a隊的人就非常信服陳國濤,要不然大家也不會推舉他作為菜鳥a隊的隊長。


    由此可見陳國濤的為人之好。


    “喜娃先不忙,我在這裏提前給你道一聲對不起。”


    耿繼輝可沒忘記他的目的,在喜娃錯愕的目光中引爆了詭雷。


    看著戰友和自己頭上冒出的滾滾藍煙,喜娃臉上的表情由錯愕變為苦笑。


    他知道麵前這倆人有問題,沒想到是在此處等著呢。


    幸虧班長之前將大部分的戰友帶走了,不至於讓二班損失慘重。


    看到二人手指頭上的漁線,之前鴕鳥的種種行為也能說得通。


    他就說按照鴕鳥的性格,那家夥雖然平時混不吝了一些,可沒到上杆子找抽的地步。


    原來是特意吸引班長靠近呢。


    漸漸回過味的喜娃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暗道幸虧自己剛才出聲提醒班長。


    要不然二班直接就被人家狼牙的兩具屍體給搞沒了,傳出去夜老虎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以後團裏開會,各位連長一碰頭就說:哎呦,你們夜老虎在演習裏可是出盡了風頭……


    想到陳排的臉色,和事後二班要麵臨的懲罰喜娃內心不由得慶幸了起來。


    要不是他,後果不堪設想。


    “二位,我差點被你們坑死了。”


    喜娃的話語中帶著點顫音,可見他確實被嚇到了。


    誰知道,兩位戰友竟然如此陰損。


    “哎!喜娃可不能胡說,這件事和我倆沒多大的關係。


    你看我倆都是屍體了,怎麽布置詭雷。”


    鴕鳥看事情有往自己頭上推的意思,急忙開口解釋。


    要知道他和耿繼輝兩個還在人家藍軍手裏呢,這事情要是坐實是他倆幹的,夜老虎那幫人能讓他倆好?


    主犯是常寧,他和耿繼輝兩個最多算是從犯。


    要是從演習規則上看他們連從犯都算不上,畢竟人都“死”了自然是不能動彈的,怎麽布置詭雷。


    為了自己和耿繼輝兩個人能受到該有的優待,鴕鳥不打算背上這口黑鍋。


    再說了,事是常寧幹的,憑什麽他們背黑鍋?


    於是鴕鳥一五一十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喜娃聽,旁邊的耿繼輝添油加醋力求將他們的“罪行”全都推到常寧的身上。


    事實上能做管理型人才的,哪能都是人畜無害的?


    別看耿繼輝看起來渾身正氣,搞事情的時候可是從來不會含糊。


    而且現在事關他們能否挨揍,這可是大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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