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水強趁機想躲遠一點,沒走幾步,就感覺不對勁了,‘胸’前、脖子皮膚似被蟲咬,奇癢無比,針紮一樣刺痛,先是皮癢,接著肌‘肉’也開始刺痛、酸麻,讓他無法控製自己拚命抓撓,手忙腳‘亂’解開‘花’襯衫,從脖子到‘胸’腹,一道道抓痕血淋淋,扭曲如蚯蚓。[.超多好看小說].訪問:.。越癢越抓,越抓越癢,刺痛奇癢很快深入骨髓,阿強痛呼慘嚎,躺倒在地,整個人已變得鮮血淋漓。


    足足有五六分鍾,阿強瘋狂的舉動才漸漸停止,兩眼充血,像個血人一樣顫巍巍站起來。


    周圍的小弟們個個膽寒心驚,不敢靠近,啞巴了一樣。


    “你做了什麽手腳!”阿強嘶啞著嗓音彎腰怒吼。


    “怎麽?現在知道怕了?你砸我家的時候怎麽不想想後果?從現在開始,每隔一天,你身上的奇癢就發作一次,持續七天之後,發作期將改為一個時辰,直到你痛不‘欲’生,自行了斷為止!”


    李淳風端坐在椅子上,七分實話,三分假話,一語既出,阿強頓時崩潰,沒感受過剛剛那陣奇癢刺痛的人不會知道有多恐怖難熬,直到現在他才真的徹底怕了,噗通一聲跪下來,求爺爺告‘奶’‘奶’地告饒:“大哥,給,給我解‘藥’,我再也不敢了,我給你修房子,東西都還給你們,我該死,我該死……”


    強哥一邊討饒,一邊大耳光子狠扇自己,心裏那叫一個懊悔沮喪,都怪那天一時起了‘色’心,自作孽,像這等極品美‘女’根本不是自己有福享受的啊。


    服下‘迷’香丸解‘藥’的林楚盈幽幽醒了過來,看到一大圈不認識的人,立馬掙紮著想站起來。


    “沒事了,表姐。別怕。”李淳風根本懶得理睬強哥,摟過林楚盈,柔聲嗬護著。


    “你怎麽在這裏?”林楚盈驚叫起來,隨後又認出了打臉討饒的強哥,尖叫道:“就是他,帶人砸了我的房子!”


    奚水強苦著臉,連連點頭:“是我,我該死!我該死!”


    “該死就拿塊豆腐幹去牆角撞死,別在這礙眼,天亮之前我的房子整理不好,你們都別想活!”李淳風惡狠狠踹了他一腳,回頭對穿著睡衣的林楚盈說道:“我們走,今夜找家客棧先湊合吧。”


    “是酒店……”林楚盈小聲糾正他的話。


    “對,對,那個誰,阿南,麻煩你送我們找一家舒服的酒店,要離我們住的地方近一點。”李淳風站起身,對張浩南發號司令。


    “沒問題,風少!”張浩南剛剛大包大攬地應承下來,就看到對麵的大小姐臉‘色’不悅了。


    鄭佳涵一直在旁邊觀察著李淳風和林楚盈的舉止,越看越覺得這兩人不像表姐弟,親親呢呢倒像對相好的,‘弄’這麽大的陣勢原來都因為這個大‘波’‘女’,心裏沒來由地慪氣,嘴‘唇’都撇到鼻子上了。


    “阿南,先送我回去。”鄭佳涵沒好氣地橫‘插’一句。


    “呃,是……大小姐。”張浩南愣了愣,趕緊應聲。


    幾個‘混’‘混’手忙腳‘亂’讓出一條道來,拉開卷閘‘門’,忽然衝進來幾個驚慌失措的古‘惑’仔,‘亂’嚷嚷道:“強哥!不好了!外麵有人來砸場子!”


    阿強這時候還跪在那裏,李淳風幾個像審犯人一樣威風凜凜站著,剛衝進來的人都杵在原地傻眼了。


    奚水強一聽這話更蔫了,今夜裏本以為命犯桃‘花’,誰料卻是命衝太歲,接連的打擊跟來,不知要損失多少白‘花’‘花’的銀子。


    “阿南,你去看看。”鄭佳涵心中有數,恐怕是援軍來了,活該他奚水強倒血黴,新老舊賬一起算。


    林楚盈扶著李淳風的手臂想站起來,可能是‘迷’‘藥’後勁的緣故,軟綿綿使不上力氣,一屁股又坐在了椅子上。(.好看的小說棉花糖


    “我背你。”李淳風彎下腰,眾目睽睽下一點沒覺得尷尬。


    被場上幾百號人盯著,林楚盈倒有些羞澀了,沒辦法,誰讓自己腳不爭氣,隻能咬牙趴到李淳風背上。


    看這對狗男‘女’的樣子,鄭佳涵忍不住翻了下白眼,剛好被扭過頭的林楚盈看到,兩人臉‘色’同時一僵,急忙別過臉去。


    也就在這時,林楚盈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驚叫一聲:“我的槍!”


    李淳風又把冷竣的目光轉向了強哥。


    “‘花’皮,還不快去把東西拿來!”阿強這下老實懂事的很,不用吩咐就下了命令。


    “手機、包、筆記本電腦。”李淳風慢悠悠地數著。


    “是,是……馬上就來。”阿強點頭哈腰,一陣搖尾乞憐。


    “送到車上去!早這樣配合何必遭罪,告訴你,解‘藥’沒有,想死得慢一點,別碰‘女’人。”李淳風淡淡地走到他麵前,出手迅猛如電,拽下了他耳上的銀環,轉身就背著林楚盈向外走去。


    強哥耳朵上一道豁口滲出血來,咬牙堅持著,沒敢發出半句聲音來。


    李淳風握著這枚鑲有細鑽的耳環,掂了幾下,隨手扔到了‘門’邊角落裏。


    三個單位的靈力,還算有點收獲。


    剛走出金龍夜總會大‘門’,前方巷道裏風風火火走過來一群手持大砍刀的‘混’‘混’,胳膊上紮著藍綢帶,見攤子就掀,見人就砍。


    “大小姐!”為首的兩個人老遠就打起招呼,其中一個脖子上吊著紗布,左手拳頭纏成了木乃伊,另一手還握著明晃晃的大刀,看上去似乎有點眼熟。


    等到走近了,李淳風才認出來,原來就是今晚在生殺場被他一拳打折手骨的那個馬仔。


    李淳風認出了陳東,陳東當然也不是瞎子,剛剛聽到張浩南繪聲繪‘色’講述李淳風一人大戰百人,如何如何神勇,如何如何牛‘逼’,心裏就有點犯嘀咕,這一看到本人真麵目,臉‘色’頓時變了變,“是他!”


    “沒事的話就趕緊上車!”李淳風揮了下手,張浩南急忙殷勤地拉開車‘門’。


    ‘花’皮仔幾個抱著還沒捂熱的戰利品畏首畏尾站到車前,張浩南小心一一接過放到最後排座位上,比伺候老大還盡責。


    “大小姐……”陳東有點心虛,他想問的是這場子還砸不砸。


    “滾!”鄭佳涵俏臉生寒,把手一指,也鑽進了商務車,這些沒用的貨,做事拖拖拉拉,風頭都讓李淳風給搶了,簡直是丟盡她大小姐的臉麵。


    汽車轉了個彎,在上百個海聯幫打手注目禮下,駛上正道,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陳東也沒來時的囂張氣概了,灰溜溜擺擺手,眾小弟們悄聲鑽進街口停著的幾十輛麵包車,一哄而散。


    “強哥,現在怎麽辦?”夜總會‘門’口‘花’皮仔扶著奚水強,硬著頭皮問了句不該問的話。


    “啪!”一個清脆的巴掌招呼在‘花’皮仔臉上,強哥指著這些人的鼻子破口大罵:“看老子丟人你們很爽是不是!誰砸的房子去給我‘弄’成原樣!受傷的自己去醫院!”


    ‘花’皮仔有苦說不出,老大,還不是你下令要砸的啊……


    商務車駛上大道,林楚盈這才鬆了口氣,叫道:“手機給我!”


    “打電話?”李淳風從後麵座位上把她的香奈兒小包勾了過來。


    “我要報警!”林楚盈氣鼓鼓地說道。


    鄭佳涵抱著胳膊一聲冷笑。


    “你笑什麽?”林楚盈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不知道李淳風怎麽和這些人勾搭在一起的,小妖‘精’一看就不是好人。


    “警察有用的話,要我們做什麽?”鄭佳涵帶著火‘藥’味的話頂了回去。


    林楚盈本身就是警察,這話連她也罵了進去,臉‘色’立刻大變,沒好氣地回擊道:“看你這副樣子,一定是哪個‘混’‘混’的‘女’人吧,你囂張什麽?犯了法我照樣拘你!”


    “來呀,剛才不知道是誰差點叫人給睡了,要不是你表弟在,明天一早你指不定被關在哪個洗頭房!”鄭佳涵更不是善茬,看到對方比她更辣,窩著的火氣也爆發了。


    “行了!別吵了!”李淳風急忙製止越演越烈的口水戰,擺手道:“報警就算了,沒完沒了的問話我可受不了,阿南,酒店到了沒有?”


    “風少,前麵就有一家。馬上!”張浩南也巴不得趕緊送走他們,好回去‘交’差。


    兩個‘女’人冷哼著別過臉去,直到車子停在錦峰大酒店‘門’口,誰也沒說一句話。


    “開幾間房?”等到車子走遠,林楚盈在李淳風背上問了個很有含義的問題。


    “你說吧。”李淳風也不懂這兒的規矩,什麽標準間,大‘床’間,豪華間,看得眼‘花’繚‘亂’。


    林楚盈嗔了他一眼,扶著大理石櫃台說了句:“一間標間。”


    “兩位嗎?請出示您的身份證。”工作人員熟練地帶著微笑說道。


    林楚盈遞過去身份證,想起李淳風還是個黑戶,又‘摸’出警官證揚了揚:“他的身份證忘帶了,我表弟,有沒有問題?”


    “沒關係。”總台服務員小姐會心地笑了笑,這年頭什麽稀罕事都有,‘女’警察帶著男人深夜開房,解釋就是掩飾,什麽表弟呀,小白臉吧。


    林楚盈鬆了口氣,李淳風也笑了,“多少錢?”


    “先生住一晚嗎?押金四百,一共六百八。”


    李淳風點點頭,從黑塑料袋裏‘摸’出一捆錢來,數了七張,丟在櫃台上。


    林楚盈像盯賊一樣疑‘惑’地看著他,怎麽突然拿出這麽多錢?剛剛沒注意到他手上的東西,現在才發現這一袋子裏都是捆紮好的鈔票。


    領了房卡,進了房間,指示行李員把電腦放好,林楚盈像個待嫁的閨‘女’一樣羞答答坐在‘床’沿,“你先衝個涼吧,髒死了。”


    李淳風低頭一看,也是,來回奔‘波’了一整夜,滿身土不說,還有些搞不清主人是誰的血點染在身上。


    “你先休息吧。”房間裏有兩張‘床’,李淳風也算知道標準間的意思了。


    浴室一牆之隔,林楚盈聽著水流嘩嘩地響,心裏嘭嘭直跳,加上自己的睡衣也沾了些汙漬,深有潔癖的她哪裏又睡得著,這一晚上經曆的一切,像做夢一樣,前半截噩夢,後半截卻是好夢,這一晚足夠林大美‘女’回憶一生。


    強哥那一夥人衝進家‘門’的時候,林楚盈慌得連報警都忘了,看到那些小‘混’‘混’不加掩飾的‘色’眯眯眼神,當時連自殺的心思都有了,後來,後來就稀裏糊塗昏睡了過去,沒想到再一醒來,整個世界天翻地覆,悲劇轉成喜劇。


    恍如一夢啊。林楚盈直到現在仍然心神恍惚,水流聲消失了,這才回過神,環顧周圍陌生的燈光,又羞澀又甜蜜,隱隱的感覺好像要發生點什麽。


    要不是李淳風及時趕到,守了二十年的白璧身子肯定要被‘混’‘混’們糟蹋了,醒來時看到金龍夜總會裏滿地狼藉,東倒西歪的小‘混’‘混’們,林楚盈那時候真想撲進男人懷裏大哭一場,但是她沒有。


    她委屈,她感動,但她不想在外人麵前‘露’出柔弱的一麵,一個人多年形成的脾氣秉‘性’很難改變,要變就不是她林楚盈了。


    李淳風裹著酒店浴袍走出來,邊走邊用‘毛’巾擦著腦‘門’,看到林楚盈還在‘床’沿坐著,頓時吃了一驚:“你沒事吧?”


    “沒事,我等你呢。”林楚盈正失神著看他,脫口而出的話一說出來,臉蛋紅了紅,急忙改口:“我等你出來,我也要洗。”


    “噢,沒事就好,時候不早了,快洗洗睡吧。”李淳風笑了笑,看著林楚盈扶著牆壁走進浴室,這才放鬆下來,躺在另一張‘床’上。


    靜下心來,李淳風才發現一個問題,鬧了半宿,居然把最重要的事情忘了,阿強怎麽找上‘門’的?跟他無怨無仇,憑什麽又砸又搶?難道,紅顏真的是禍水?


    這事還是要找奚水強問清楚才行。


    誤打誤撞救了兩次鄭家小姐,不知道是福是禍,李淳風有種預感,這事不會那麽容易就此了結,雖然她鄭佳涵的死活跟自己沒什麽大關係,但那兩百萬可是個大數目,足夠吃喝不愁過上一陣舒坦日子的。


    這筆債有空還是要催催的。


    過了好一會兒,林楚盈圍著寬鬆的浴袍出來了,臉‘色’紅潤許多,走路雖然還是不利索,但明顯恢複了不少體力。


    兩個人都裹著浴袍,加上房間裏曖昧的光線,雪白的‘床’單,寂靜的深夜,窗外星星點點的燈火,怎麽看都不像正兒八經的姐弟關係。


    林楚盈盡量使自己不朝那方麵想,但越是不想,反而越覺得緊張,瞄了一眼李淳風,靜靜倚在了‘床’頭,她有太多的話想問,卻一時不知該問哪個。


    “表姐,我們睡吧。”李淳風隨口說道。


    “嗯……”林楚盈又嗔又柔看了他一眼,拉過薄被,蓋在身上,伸手按滅了吊燈、壁燈、‘床’頭燈。


    這家夥,英雄救美的時候氣概吞雲,真到情場發揮時,又束手束腳,假正經不解風情,林楚盈鬆了鬆浴袍,幽幽歎了口氣,背過身去。


    李淳風出現在金龍夜總會的時候,那一刻她心裏甜蜜蜜像吃了大白兔‘奶’糖,危難時候哪個‘女’人不盼著有個白馬王子來拯救自己呢,林楚盈當時就想隻要你主動,姐姐就以身相許,甚至,她洗完澡之後就穿了條內‘褲’,隻裹著酒店浴袍就出來了。林楚盈不是隨便的‘女’孩,難得遇上看對眼的,又對自己奮不顧身,舍身相救,一顆心立刻就充滿了臭男人的影子。


    可惜,偏偏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死家夥腦袋不開竅,看不出‘女’人眼底的溫柔和期盼,林楚盈心中莫名地酸楚起來,是自己長得不漂亮?肯定不是!從小到大,不知有多少人想把她這朵鮮‘花’‘插’在頭上,加起來可以組成一個偵察連了。那是什麽原因?別的‘女’人!他心裏有別的‘女’人了!林楚盈不假思索想起了那個小妖‘精’,穿著嫣紅套裙,‘胸’小屁股翹的黑社會大姐大!一定是她,林楚盈恨恨地咬了咬牙,把這個假想敵詛咒了一通,昏昏沉沉,才慢慢睡去。


    隔壁‘床’上,李淳風在黑暗中眨了眨眼,他睡不著。


    有這麽個大美‘女’在對麵‘床’上躺著,是個男人都蠢蠢‘欲’動,心癢難耐,李淳風不傻,知道林楚盈和自己的關係已到了那種微妙境界,可他並不想趁人之危,況且一但和林楚盈‘私’定下終身,這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啥的也該履行,認識才不到幾天,就發展得這麽快,深受封建糟粕毒害的李淳風總覺得心裏有點怪怪的,適應不了這種快節奏。


    不過說真的,林大美‘女’確實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外冷內熱,人又漂亮,‘胸’大‘臀’圓,身材好得沒話說,睡覺的姿態都分外‘誘’人,比起什麽公主小姐要上檔次多了,隻是時機未到,她身上還帶著月事呢。


    那個鄭佳涵也不錯,‘胸’小了點,容貌倒‘挺’‘精’致的,就是太潑辣,大小姐脾氣太臭,要找老婆絕對不能找這樣的,胡思‘亂’想中,倦了一天的李淳風終於沉沉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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