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人可以幫你。[.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wщw.更新好快。”李淳風打開手機,寫下一個號碼,秦五拳的手機號。


    “什麽人?”


    “秦爺。道上的人,你不用擔心,剛才是誰說醫患不分男‘女’?你正當經營,沒有人會找麻煩。”就算有麻煩,秦五拳也能給你擺平了,李淳風相信他的實力。


    “那就謝了,改天我請你喝茶。”劉烈捷收起電話號碼,叫來護士去拿‘藥’。


    “沒問題,我中的毒什麽時候能出結果?”


    “需要采樣分析培養,我這裏設備落後,下午我送到三醫院去幫你查一下,那裏有個熟人,大概要一周時間。”劉烈捷說道。


    “盡快吧。”李淳風淡淡的說道。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


    “放心,不放心就不會來這裏了。”李淳風笑著拍拍他的肩膀。


    沒過兩分鍾,護士和鄭佳涵一起進來了。


    慶大黴素針劑四支,止痛消炎片一盒。


    “這次打一針,明早再來一趟,還不脫‘褲’子?”劉烈捷看了他一眼,護士正在專心致誌配‘藥’。


    “大小姐,你能不能出去?”被一個大老爺們、一個長相一般的護士看光屁股也就算了,可還有鄭佳涵在這裏,李淳風身上就像爬了跳蚤,怎麽著都不舒服。


    “幹嘛?她能看,我就不能看?你一個男人害什麽臊!”鄭佳涵怒道。


    “我……”李淳風在劉烈捷的笑謔目光下敗下陣來,扭扭捏捏開始鬆皮帶,因為右手綁著繃帶,一隻手不知道是故意還是不利索,動作慢得像享用趕赴刑場前的最後一餐。


    “麻煩死了,你不會開口叫人幫忙?”鄭佳涵幾步走過去,替他扭開皮帶,使勁拉下了他的‘褲’子。


    一屋子人都呆了,這個貌似貂蟬,美若芙蓉的‘女’孩居然當眾扒了一個男人的‘褲’子?


    “看什麽呀?沒見過男人屁股?快點打針,等一下還要去吃飯,餓死了。”鄭佳涵眼神裏的羞怯一閃而過,瞅一眼李淳風光溜溜的屁股和捂著重要部位的手,嘴角綻放出動人的笑容,甩著頭發走出治療室。


    她輕盈的腳步帶著歡快和惡作劇般的雀躍,直到消失在眼前,李淳風才想起把‘褲’子往上提一提。


    這不像她啊?


    這是今天第二次看到她笑了。有什麽‘陰’謀?


    屁股上傳來的刺痛打斷了李淳風的遐想,劉烈捷笑著走出去給其他病人問診。


    “記得打電話,有消息通知我。”走出社區診所,李淳風上了車,仍然是大小姐開車,不過這次,他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去哪裏?”李淳風裹著白大褂問道。


    “龍景軒,你不是問過了嗎?”鄭佳涵發動了車子,看了他一眼,說道:“先去給你包裝一下,穿這個可進不去‘門’。”


    “現在到處都是殺你的人,你還敢‘亂’跑?我看還是回去安全,等把殺手的幕後指使者挖出來,再四處招搖也不遲。”


    “有你在怕什麽。”鄭佳涵不在意地說道。


    “我?我不是鐵人好不好?現在又受了傷,萬一有什麽事,賠上命也保不了你。”李淳風心驚‘肉’跳地說道。


    “那就一起死。”鄭佳涵平靜地說道。


    “要死你死,我還沒活夠,沒成家立業,死了沒臉見祖宗。”李淳風嗡聲嗡氣說道。


    “王八蛋!”鄭佳涵一個急刹車,凱迪拉克嘎吱一聲停在馬路中央,巨大慣‘性’促使沒係安全帶的李淳風哐當一下撞到了前方擋板,腦袋一陣嗡嗡‘亂’響。


    “你搞什麽!”李淳風轉頭怒視著她。


    “你管我!”鄭佳涵毫不示弱反瞪回去,猛踩油‘門’,車子又一次飛奔起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媽的,太刺‘激’了!剛剛被撞了一下,眨眼又飄了起來,李淳風一隻手死死抓住頂部把手,感覺整個人都要飛升成仙了。


    一百八的高速在午後大街上行駛,左奔右超,凱迪拉克的優越‘性’能被鄭佳涵發揮到極點,卻讓李淳風冒了一腦‘門’的冷汗,身體時刻緊繃著以防不測。


    這是報複,鄭大小姐最擅長的手段。


    車子經過五分鍾狂奔,停在一家男士服裝店‘門’口,李淳風打開車‘門’,胃裏一股酸水狂冒不止,好不容易才壓住‘亂’竄的氣血,沒有吐出來。


    大量失血,加上以氣‘逼’毒,他的身體非常虛弱,半天沒有恢複過來。


    鄭佳涵冷漠地看他一眼,下車走進男裝店,很快提著兩個袋子走出來。


    “換上!”


    還能說什麽,換吧。


    李淳風鬱悶地換上新襯衫,扔掉那件醫生白大褂。


    龍景軒中餐廳坐落在海濱最富盛名的五星級大酒店靜海右側,這是全球唯一一家獲得米其林三星評級的中餐廳,麵朝大海,裝飾典雅樸素,低調簡約而又舒適。


    到這裏就餐,需要提前預定包廂,否則絕然沒有座位的。


    此刻,鄭佳涵和李淳風坐在三樓半拱形的餐桌前,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玻璃,左前方是一望無際的海景,右半邊是帆船造型的靜海大酒店。


    “如果是晚上,港灣裏的夜景清晰在現,聽著海濤聲,是不是很‘浪’漫?”鄭佳涵拖著高腳杯,眼睛瞟一下隔壁神‘色’冷淡的李淳風。


    “‘浪’漫?那是無聊。有時間做什麽不好。”李淳風最不喜歡的就是紅酒,杯子放在眼前動都沒動,這時候要有一瓶二鍋頭多好啊。


    “白癡!”鄭佳涵瞪了他一眼,打著領結的服務生輕輕敲開‘門’,送上了菜品。


    龍景金錢‘雞’,蝦釀炆魚,鮑魚吉利酥,竹笙海膽湯……製作‘精’致的主打海鮮菜‘色’香味俱全,這才讓李淳風憤憤不平的情緒稍稍好轉。


    菜品不錯,但吃的不過癮,尤其是這位大小姐在身旁,伴卿如伴虎,一頓飯吃得束手束腳,很不爽。


    “不夠?再加幾個菜。”鄭佳涵看到他吃得很斯文,但桌上盤子裏卻沒什麽東西了,叫來服務生,又添了幾個大菜。


    沙薑豬肘,腓力牛排,深海至尊冷拚!


    “你怎麽不動筷子?”李淳風看她隻是小口淺酌紅酒,心中有些疑‘惑’。


    “這裏我常來,不用客氣,放開肚皮吃吧,屁股都被我看過了,你還怕什麽,裝什麽斯文啊,這裏又沒別人。”鄭佳涵撇撇嘴說道。


    李淳風一口竹笙湯差點沒噴出去。


    用餐巾擦擦手,他試探著說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請便。”鄭佳涵微微頷首。


    豬肘,牛排,全部抓在手上,李淳風就像一頭餓了七八天的野獸,張開嘴大口嚼著‘肉’,大塊吞咽,沒夠吞幾下,三個大盤一掃而空。


    “七十五秒。”鄭佳涵合上手機,玩味地看著他:“你可以參加吃漢堡包大賽。”


    “可以考慮。”李淳風擦了下嘴角,意猶未盡地伸個懶腰。


    突然間,他的目光落在窗外幾百米遠的靜海大酒店陽台上,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迅速在心底滋生,這是被獵手盯住的感覺,就像被一條隱藏在暗中的毒蛇鎖定了的小青蛙!


    下一刻,李淳風身子向右傾斜,猛撲向端坐的鄭佳涵,兩個人從沙發座椅上滾下,跌倒在桌子下麵。


    “就就就就就!”


    尖嘯的聲音穿破落地玻璃,一排孔‘洞’清晰排列在鋼化玻璃上,子彈擊中座椅靠背,又透出去打在地板上,叮叮當當一陣爆響。


    李淳風把鄭佳涵緊緊壓在身下,兩個人麵對麵,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鼻子對鼻子,眼對眼。


    “別動,殺手就在對麵樓裏。”鄭佳涵想掙紮著躲過他霸道的氣息,卻被李淳風死死按住。


    “你,你抓哪兒!”鄭佳涵一張‘精’致的俏臉紅‘豔’‘豔’似火,身子也不由自主發抖起來。


    不是怕的,而是——李淳風的一雙手正按在她的‘胸’前那兩處柔軟馨香處。


    “別‘亂’動!”李淳風咬牙移過胳膊,撿起掉落的高腳杯,向‘門’旁扔去。


    就!又一聲脆響,高腳杯被子彈‘射’成了碎片,殺手仍然還在遠處虎視眈眈。


    樓下響起匆忙驚慌的腳步和尖叫聲,這家高檔餐廳內部‘亂’成了一團。


    有人報警,有人逃躥,就是沒人敢打開包廂的‘門’進來一看究竟。


    鄭佳涵抓住男人的肩膀,想動一下,卻又不敢動,緊密的接觸中,身子承受著一百多斤的重量,卻沒感到一絲沉重,反而隱隱有些發燙發麻,眼睛裏越來越沉不住氣,醞釀出嬌羞灼灼的目光,呼吸也不均勻了。


    “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死?”鬼使神差的,她又問出了這個問題。


    李淳風盯著她嬌美的臉龐,點點頭,又搖搖頭。


    “你什麽意思!”生死關頭,鄭佳涵反倒窮追猛打迫切想知道答案。


    “如果到了絕路,能和你死在一起也不算冤枉,但是我真的不想死。”李淳風‘抽’著嘴角,鼻尖嘶嘶冒著冷汗。


    “怎麽了?你中彈了?在哪裏?”鄭佳涵看到他這副痛苦的樣子,立刻從情,‘欲’中蘇醒過來,伸手在他後背一陣‘摸’索,粘出一手的鮮血。


    確實中彈了!李淳風撲倒她的時候,還是沒躲過最後一顆擦腰而過的子彈。


    “別碰我,電話在哪裏?”被她這麽一‘摸’,中彈的地方更加痛入骨髓,李淳風咬牙低吼。


    “上麵。”鄭佳涵芳心大‘亂’,又不敢‘亂’動,緊張得失去了方寸。


    “伸手拽座墊,把手機拉下來。”李淳風沉聲道,他的一隻手不能動,另一手撐著身體,盡量不讓身子貼得對方太近太緊,姿態和單手俯臥撐相差無幾。


    鄭佳涵艱難地伸出手,扯下那個座墊,她的手機順利滾到了腳邊。


    “打電話給你爹。”李淳風咬牙說道。


    鄭佳涵用力點頭,撥通那個號碼,向鄭海奎求救。


    “沒人進來之前,不要‘亂’動,窗簾拉上再走。”李淳風的臉‘色’已經變得蠟黃無血,仍然堅持擎著手臂,支撐身體的重量。


    打完電話,鄭佳涵才發現他的姿態,眼睛頓時被澀澀的溫熱填滿了,伸手環抱住他的脖子,輕輕把他的身子拉進懷裏。


    什麽矜持,什麽男‘女’之別,什麽高傲,統統見鬼去吧。


    有什麽比生命更重要嗎?有什麽比命懸一線時仍謹守職業‘操’守的人更高貴嗎?


    鄭佳涵眼眶發紅,頭一次這麽近距離地抱著一個男人,以這種姿勢躺在地板上,心裏隻有滿滿的感動,一絲甜蜜逐漸在心間化開,“別動,我們都不會死,要好好的活下去。”


    她這麽安慰著自己,也在安慰著眼皮逐漸沉重的李淳風。


    “如果你死了,我會讓他們全家為你陪葬……”


    “以前都是我不好,以後不會了……”


    ……


    慌‘亂’的腳步,輕聲的呢喃,刺眼的燈光,溫柔的輕撫……


    從昏‘迷’到清醒,李淳風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間豪華的臥室裏,寬大舒適的‘床’鋪,素雅的地毯,淺棕‘色’的組合式沙發,華麗的吊燈,溫馨的窗簾,超大屏幕的液晶電視,書櫃、電腦、冰箱恰到好處安放在各個角落。


    沒有難聞的‘藥’水味道,沒有那種常見的白‘色’牆壁,整個房間的擺設充滿居家風格,竟然不是醫院病房。


    “感覺怎麽樣?”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鄭佳涵從沙發上起身,眼睛關切地望著他。


    “這是哪裏?”


    “我家。”鄭佳涵走過來,坐到‘床’沿。


    “我怎麽到了這裏?你沒事吧?”李淳風詫異地看著她。


    “是你有事,子彈已經取出來了,醫院裏太嘈雜,不如回家靜養。”鄭佳涵輕聲說道,眼睛裏有明亮的東西在流轉。


    “我昏‘迷’了多久?”


    “你看外麵,快天黑了。”鄭佳涵柔聲說。


    “不行,我要趕回去。”李淳風掙紮著想爬起來,卻被鄭佳涵提前察覺,按住了‘胸’膛。


    “你受了傷,醫生說不能‘亂’動。”鄭佳涵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我的手機在哪裏?我要打個電話。”李淳風歎了口氣,輕輕躺下。


    如果在這裏過夜,林楚盈那裏怎麽解釋?


    她會不會懷疑自己行為不檢,爬到其他‘女’人‘床’上了?


    還是實話實說吧,挨罵總比誤會好。


    鄭佳涵遞過他的手機,神‘色’複雜地看他一眼,轉身走出‘門’外,阿南正巧迎了過來。


    “殺手招供了沒有?”


    “對不起,大小姐,他死了。”張浩南垂頭喪氣地說道。


    “死了?你們不會下手輕一點!”鄭佳涵俏臉生寒,大聲質問著他。


    “不關我們的事,他嘴裏含了毒,咬碎牙齒自盡的。”張浩南苦笑著匯報。


    鄭佳涵神‘色’一凜,沉思片刻,說道:“我爹在哪裏?”


    “龍頭正和幾位叔伯商議下周召開股東大會的事。”阿南躬著身回答。


    “知道了,你們繼續向警察局施壓,一定要盡快查出那個槍手的下落。”鄭佳涵冷冰冰地說道。


    “是,我這就通知馮大山他們。”


    “下去吧。”


    “是,大小姐。”


    好不容易抓到的線索又斷了,鄭佳涵把這個消息告訴李淳風的時候,他剛剛從恍惚中回過神來。


    非常意外的,林楚盈聽到他受傷的情況後,既沒有發怒暴跳,也沒有酸溜溜說上幾句風涼話,反而囑咐他安心養傷就是,什麽時候能回家了自己回去,隻要人活著就行。


    這是什麽態度?這是林大美‘女’應該有的態度?她不該對著手機一通狂吼,或者從電話那頭躥出來把自己抓回家去?


    難道一直以來李淳風都會錯了意?人家壓根沒往那方麵想?隻是把自己當作一個小弟弟?


    失敗啊失敗,越是頹喪他越想立刻趕回去當麵問個清楚,直到鄭佳涵推‘門’進來,才打消這種衝動的念頭。


    “對手很狡猾,兩次三番都能準確知道你的行蹤,預先埋伏,你覺得會是誰幹的?”李淳風示意她倒杯水來。


    “你是說有內鬼?”鄭佳涵掃了他一眼,漫不經心按著飲水機的按鈕。


    “有這個可能,下次再抓到俘虜,不能再這樣粗心大意了。”李淳風敲著手指說道。


    “我會考慮這個問題。”鄭佳涵端著水杯走過來,坐到‘床’沿上,並沒有把杯子給他。


    “你的手不方便,我幫你。”鄭大小姐扶著他靠在枕頭上半仰著,把杯子送到他嘴邊,小心翼翼傾斜起來。


    李淳風驚訝地看她一眼,這‘女’人什麽時候棄惡從善了?對我這麽好,不是有什麽非分之想吧?要真是這樣,那可要考慮清楚,不能糊裏糊塗失了身,將來怎麽向林姐姐‘交’代。


    鄭佳涵看到他投過來的目光,微微一愣,臉上紅了紅,手也不小心抖了一下,杯子裏的水灑到了‘毛’毯上。


    完了,這‘女’人真的對自己有意思了,昨天還沒這樣,今天就臉紅耳赤,一定是英雄救美的義舉無意中把她的芳心俘虜了。


    蒼天啊,為什麽不是林姐姐?而是這個刁蠻任‘性’,天生命衝的黑社會大佬的‘女’兒?


    李淳風正在心裏翱慨歎的時候,鄭佳涵卻手忙腳‘亂’抓起了濕‘毛’毯,這一掀開,兩個人都愣住了。


    腰間厚厚的紗布纏繞著,再往下,男人賴以傳宗接代的東西正掩映在一叢‘毛’發中,羞答答不敢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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