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79xs.-”鄭佳涵含羞一笑,大膽地迎上他的目光,兩個人互相望著彼此,一股濃情蜜意漸漸在心間流淌,兩個身影漸漸緊挨到了一起。


    鄭佳涵把頭靠在他的肩頭,輕輕依偎著男人強健的肌‘肉’,一臉的陶醉和幸福,這一刻她是萬分快樂的,原來兩情相悅是那麽的讓人滿足,心都充得滿滿的,呼吸著對方的呼吸,聽著對方的心跳,不用說一句話,就已深深融入彼此的靈魂中。


    李淳風輕撫著她的長發,鼻息間傳來陣陣香馥的氣息,幽然若蘭,沁人心脾,差一點使他醉了。生死不由命,曆經那一場慘烈廝殺,現在又醉在美人鄉中,前後的差別,換誰誰不珍惜?


    “要是能永遠這樣多好。”鄭佳涵輕聲歎了口氣,低頭看一眼手裏的小瓷碗,“湯都快涼了。”


    “不要緊,男人火氣盛,你喝過就好。”李淳風笑著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肩。


    “那不行,我喂你。”鄭佳涵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羞紅的臉頰更加粉嫩,白裏透著紅暈,像剛摘下的仙桃。


    她舉起勺子,送到嘴邊,張口吞下了這勺薑湯,在李淳風詫異的目光中,站起身,對著他的嘴,印了下去。


    柔軟,溫和,甜絲絲的味道充盈在嘴邊,沒等他回味過來,一條柔膩的小舌頭悄悄劃開他的嘴‘唇’,含著的那口薑湯滾進他的口中。


    李淳風真的醉了,此‘女’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咽下這口薑湯,他的嘴角似乎還留著佳人的餘香,情不自禁‘舔’了下。


    “嘻——”這個小妖‘精’調皮地笑出聲來,又含了一口,嘴對嘴渡了過去。


    一碗薑湯就在兩人濃情蜜意,眉來眼去中喝了個底朝天,放下碗勺,他們從相依相偎,變成了緊緊擁抱,無聲細細品位著情人間的溫暖。


    “你剛才說什麽來著?”鄭佳涵輕撫著他的臉頰,側目抬頭望著他的眼睛。


    “我說,你覺得這些殺手是誰派來的。”


    “按照你的計劃,我出‘門’之前,隻有爹,三叔,管家,阿東,楚‘浪’他們幾個知道我要去中影影城。”鄭佳涵低聲說道,牽扯到內鬼,無論最終揪出是哪個,她的心裏總不會好受的,這些人都是鄭家的親信,跟著鄭海奎闖‘蕩’數年,戰場上背靠背的兄弟。


    “楚‘浪’和你爹是不可能的,剩下的隻有三叔,管家和阿東。”李淳風分析道。


    “三叔也不會做這種事,他看著我長大的。”鄭佳涵又說道。


    “傻瓜,知人知麵不知心,我問你,如果你死了,你老爸打下的江山將來會給誰?”這話李淳風憋了很久,以前他不說,是因為兩個人的關係水火不容,現在,他有必要提醒一下這個單純的‘女’孩。


    “二叔在國外養病,他為了海聯幫的事被人砍成了殘廢,三叔有一個兒子,如果我死了,爹將來肯定會把大半的事務傳給三叔他們。”鄭佳涵神‘色’黯然,低聲說道。


    “所以我說,三叔的嫌疑最大,管家和阿東反倒沒有理由叛變。”李淳風沉聲道。


    “如果,如果他們不小心向別人說漏了嘴,是不是也是一種可能。”鄭佳涵顯然不願接受鄭裕天窩裏反的可能,她抬頭看著他,目光晶瑩。


    “是。”李淳風點點頭,這個時候沒必要把話說死,也算是給她一個希望吧。(.$>>>棉、花‘糖’小‘說’)


    鄭佳涵注視著他好一會兒,把臉靠在他的脖子上,動情地呢喃道:“謝謝。”


    “怎麽突然這麽客氣?”


    “除了爹,所有人都怕我恨我,我知道如果我死了,他們一定會很高興,隻有你不一樣,你能為了我不顧刀子子彈,我說一萬句謝謝也不夠。”鄭佳涵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他的‘唇’,顫聲說道:“也許是從你那天晚上救了我之後,也許是你在ktv為清瑤咬去蛇毒,我,我發現自己越來越不是我,直到那天你中了彈,我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麽,是心痛。可是明明中了彈的是你,為什麽我會心痛?我應該心安理得才是啊,你是保鏢,我是雇主……”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喜歡過別的男人,可是,可是我就這麽沒出息地喜歡上了你,你這個壞蛋,明明有‘女’人,為什麽還要出現在我身邊!”鄭佳涵明亮炙熱的眼睛猛地抬頭盯住了李淳風的臉,專注地望著他,似乎要等他一個解釋。


    “我……我也不知道。”李淳風牽了牽嘴角,他心裏是喜歡鄭佳涵的,可讓他為了她放棄林楚盈,那比挨上幾刀更困難。


    任何解釋都顯得蒼白無力,瞎子也能看出他們這對沒有血緣關係姐弟倆的非正常關係,何況是敏感的‘女’人。


    “我不後悔。”鄭佳涵忽然幽幽地說道,她的目光堅定有力,卻有一滴淚水順著眼角流下來。


    “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李淳風心中無聲歎息,低頭親上她的眼睛,抹去那一串淚光。


    “你‘混’蛋!”鄭佳涵噎著嗓子撲到他懷裏,無聲‘抽’泣。


    “其實你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他一句安慰的話還沒說完,嘴‘唇’就被封住了,跟著火辣辣的劇痛在‘唇’間‘蕩’漾。


    “別想著把我送走!下次再說這樣的話,我就咬掉你的舌頭!”鄭佳涵惡狠狠說道:“我要和她競爭,我不會放棄的!”


    李淳風唯有苦笑,剛嚐到一點甜頭,就破皮了,鹹鹹的味道在嘴裏泛濫,卻隻能苦忍。


    “疼嗎?”大小姐轉瞬間又換了副悲傷的表情,火熱的櫻‘唇’再度湊了上來,抱著他的頭,輕輕‘吻’上他的臉。


    “哎呀,你不是說要去警局嗎?我們快走吧!再晚一點他們就要下班了呢。”鄭佳涵蜻蜓點水一樣親了他的臉頰,又著急地跳起來。


    “不會,我說了一個小時之後過去,有沒有衣服穿?”不能再像上次那樣出醜了,李淳風現在完全可以下‘床’走動,但他裏麵沒有衣服,隻穿著簡單的浴袍。


    “我叫阿東買好了,你等著。”鄭佳涵笑著走出了房間,馬上又抱來了一堆男人的衣物。


    白襯衫,領帶,四角內‘褲’,灰‘色’西‘褲’,襪子,甚至還有一雙嶄新的皮鞋。


    從裏到外,一樣沒差。


    “我來幫你,不要動。”鄭佳涵按下他的肩膀,掀開了薄薄的毯子,不容李淳風阻撓,揭開了他的浴袍。


    她那張‘精’致的俏臉瞬間又紅透了,不該看的東西又出現在眼前,還是勃勃盎然的。


    可想而知鄭大小姐此刻有多麽窘迫羞赧,但既然說出了這話,她就不會退縮,紅著臉替李淳風穿上衣服,等到他衣冠筆‘挺’走出臥室時,鄭佳涵如臨大赦般鬆了口氣,匆匆跑回另一個房間,對著鏡子換上一套長裙,踩著高跟鞋挽著又高又帥的男人坐進了院子裏早就等候著的轎車。


    “去市公安局。”鄭佳涵對前頭的司機陳東說道。


    清一‘色’的黑‘色’奧迪轎車駛出別墅區,軋著雨後清新的馬路,一路駛向濱海市公安局。


    半道上,李淳風給林楚盈打了個電話,約好相見的時間地點,手機中傳來的匆忙聲證明那頭正在緊張忙碌著。


    車子在市局前停下,兩人在登記室填寫資料的時候,一位中年警官推‘門’而入,打量了這兩人一下,笑著伸出手來:“鄭小姐,李先生,我是刑偵大隊的沈陽明,登記完了就隨我進去吧。”


    “你好!”鄭佳涵微微笑了下,卻沒伸手,她能對一個陌生人展現出笑容已經難能可貴,這在以前是絕不可能的事。


    李淳風直起身子,和他握了下手,三人踏上清潔的水泥路,走進傳說中的市公安局,一路上誰也沒有說話,隻是默默前行。


    這麽一樁大案發生在濱海市區,刀砍槍擊,甚至牽扯到外國人,並且現場有大量目擊者,對濱海市的形象造成了嚴重的惡劣影響,身為刑偵警務人員,全局上下牽涉到的每個人都倍感壓力,沈陽明剛剛開完會,就頂著一頭的包來接客,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個時候,他也顧不得身份什麽的,能盡早破案,給上頭一個‘交’代才是首要,所有人都忙著收集資料,查閱死者身份的時候,隻有他這個刑偵大隊隊長暫時無事,所以他親自來接待這兩個涉案者。


    推開刑偵二科辦公室的米‘色’木‘門’,林楚盈正坐在電腦前敲著鍵盤。


    “小林啊,人我帶來了,剩下事的就‘交’給你了。”沈陽明揮了下手,指指走進來的兩個人。


    “好的,沈隊。”林楚盈掃了一眼他們,仍然飛快敲擊著手底的鍵盤,劈裏啪啦如劍氣飛揚。


    沈陽明笑了笑,背著手走出房間,向兩位來客點了點頭,輕輕帶上‘門’。


    “有沙發,自己坐。”林楚盈頭也沒抬。


    兩個人像待審的罪犯,忐忑不安相望一眼,躡手躡腳坐到了黑皮沙發上。


    李淳風確實是怕的,害怕她再給鄭佳涵來一巴掌,那可就不好收場了。


    鄭佳涵則是有點沒底,明明沒做過什麽,怎麽心虛的不行呢?難道是做慣了古‘惑’仔的家屬,對警察也害怕起來了?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牆上的掛鍾指到五點,林楚盈點了幾下鼠標,這才擺開一副公事公辦的姿態,取下一個文件夾,對李淳風冷聲說道:“現在,犯罪嫌疑人指證你造成三名死者身亡,你有什麽要說的?”


    “姐,他們拿鐵錘刀子砍我,正當防衛也有錯嗎?”李淳風急了。


    “正當防衛沒錯,但防衛過當就是犯罪,這麽說,你承認殺人了?”林楚盈冷冷地說道。


    “你怎麽不看看現場那輛車被砸成什麽樣了?有時間去抓那個忍者,胡‘亂’定罪小心我叫律師告你!”鄭佳涵寒著臉站起來為男人打抱不平。


    “我沒問你話,你著什麽急!”林楚盈拿眼斜了她一下,不屑地說道:“少拿黑社會那套來撒野,你也逃不了幹係。”


    “你!沒看到律師以前,我們拒絕回答任何問題!”鄭佳涵理直氣壯地說道。


    “那好,打電話叫你的律師吧,拒絕合作,我有理由關你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們再談。”林楚盈似乎料到她會這麽說,早就備好了後招。


    “姐,我們是一夥的,你幹嘛胳膊肘往外拐啊?”李淳風哭喪著臉,他不知道林楚盈是不是在演苦‘肉’計。


    “誰跟你一夥!告訴你,這案子現在不歸我管,我要避嫌,沈大隊看在我的麵子上讓你見我一麵,已經格外通融了!等一下,你們就要去何科長那一組接受調查。”林楚盈恨鐵不成鋼地說道。


    兩個愣頭青相視一眼,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是提前給自己預演呢。


    “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要說,知道不知道?”林楚盈眼睛裏閃耀著奇異的‘色’彩,又看向了鄭佳涵:“你比他聰明,應該知道怎麽做。”


    鄭佳涵無聲點點頭,看向她的目光也不是那麽充滿敵意了。


    “我現在送你們過去,何旺名很不好對付,回答問題前一定要想清楚,盡量不要把事情攬在身上。”林楚盈又提醒了他們一句,這才打開‘門’。


    刑偵一隊,刑事調查問訊室。


    何旺名在這裏坐了半個小時,他麵前的煙灰缸已經塞滿了半截半截的煙頭,環形桌子旁隻有一名文案秘書陪著他,這是負責記錄卷宗的警員史雷。


    “案子難辦啊……”這麽半天,一臉疲‘色’的何旺名才吐出這一句不完整的話。


    五死一傷,案情撲朔‘迷’離,到目前為止,突擊審訊那名持刀凶犯隻得到一個結果,背後的指使人是三全幫老大胡光耀。


    如果換了其他人都好辦,這個胡光耀可不是好惹的貨‘色’,僅憑疑犯‘交’代的口供根本無法定罪,‘弄’不好還要惹上一身‘騷’。


    另外兩具東洋人屍體已經送去法醫處解剖,線索隻有少的可憐的幾把太刀,還有那一串遺留的狙擊步槍子彈。


    這兩夥人,算上那個槍手,暫定為三方,究竟是不是一家派來的,現在還是個謎。


    就當前的情況來看,唯一的突破口隻能是受害者,那個叫楚‘浪’的司機已經錄過口供,沒有太多有價值的情報,現在上頭壓得正緊,從大隊長到局長,再到市委書記,市長,甚至半個小時前,連省廳都驚動了,定‘性’為嚴重擾‘亂’治安、危害社會的特大刑事案件,限期一個月內偵破!


    何旺名在刑偵大隊幹了半輩子,黑白兩道常有‘交’集,一直追求的是為官中庸無為的策略,不求上進後退,隻要能保住飯碗,那就是成功。


    多年的打拚鍛煉出一副世故圓滑、善於打擦邊球的老手段,就這方麵來說,老何無疑是官場成功人士,人脈遍及濱海,再守上幾年,光榮退休,基本上就完成了人生目標。


    “不是時候啊……”何旺名歎了口氣,眼角的皺紋更深了幾分,一但省廳領導重視,這樁大案必然要嚴查到底,但這濱海的水深不是一天兩天,就算是胡光耀幹的,輕易也不能動他,其背後牽扯的錯綜複雜關係網就夠理上一年半載的。


    說到底,何旺名還是沒有膽氣大刀闊斧放手去搏,他害怕擔責任,更不願拉著一家老小和不相幹的人綁在一輛獨輪車上。


    預定的辦案時間即將到來,何旺名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裏,熟悉他的史雷知道,何科長一定是下定了決心,理清了思路。


    咚咚!敲‘門’聲適時響起,老何整了下坐姿,以渾厚的男低音說道:“請進。”


    ‘門’開了,林楚盈俏立在麵前,沒有表情地說道:“何科長,人到了。”


    “喔,進來吧!”何旺名欠了下身,他‘肥’胖的身體確實不適宜多動,經常一坐就是一天,除了開會,連倒茶都有手下人代勞。


    林楚盈轉身擺了下手,什麽也沒說,目送著李淳風、鄭佳涵兩人走進問訊室,這才快步返回自己的辦公桌。


    “這位就是鄭小姐吧。”何旺名伸出‘肥’嘟嘟的手掌,想和她握個手,卻迎上了一束冰冷不屑的目光。


    “她不習慣和人握手,我來代勞,李淳風,我是她的保鏢。”看到何科長的臉‘色’拉了下來,李淳風笑著伸手,象征‘性’地和他握了一下。


    “兩位請坐。”何旺名尷尬地咧咧嘴,說完這話,卻發現兩人已經不請自來熟,坐到了對麵的椅子上。


    “咳,兩位是受害人,我想聽聽當時事發的經過。”何旺名下意識地去掏煙,‘混’濁的眼睛看到鄭佳涵臉上厭惡的表情,急忙訕訕地縮回手來。


    “何科長,你們不是審問過疑犯了嗎?事發情況就是那樣,沒什麽好說的。”鄭佳涵看到他那副‘色’眯眯的樣子就心生反感。


    “這個,確實審問過的,但是我們也需要一份當事人的供述,爭取早日破案。”何旺名偽善地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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