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扯!你爸才得病,你全家都死光了!”何國斌怒罵道。(.好看的小說-79-


    “不相信算了,他剛剛想來看你,急怒攻心,差點去見閻王,剛巧我救了他。”李淳風無所謂地搖搖頭。


    看到周圍一幹人憐憫遺憾的目光,何國斌終於信了,大吼道:“我爸怎麽樣了?我要去見他!”


    “你們這父子倆真有意思,老子想見兒子,兒子又想見老子,偏偏你犯了事,現在誰也見不到對方。你說你賤不賤,何國斌,替別人背黑鍋,自己爺倆受罪,人家現在正吃著火鍋唱著歌,懷裏把著兩妹妹,可沒把你當回事。”李淳風歎口氣說道。


    “你讓我見我爸,我就‘交’待。”何國斌眼神一陣動搖,但顯然並未死心,他還心存僥幸,企圖靠老爸的關係翻盤。


    “你‘交’待了,我就帶你見他,也免去皮‘肉’之苦。”李淳風搖搖手指頭拒絕了他的申請。


    “不行!不見我爸,我什麽都不說。”


    “很好,最後一個問題,你哪來的一百五十萬巨款?”李淳風攸然收斂笑容,眼中冷意飛‘射’。


    四個刀斧手每人二十萬殺人費,另有七十萬介紹費匯入‘肥’仔賬戶,這是之前那兩人‘交’待的問題,何國斌一個尚未畢業的大學生,就算家裏有點小資本,一下子也拿不出這麽多錢來買凶殺人,再說了,李淳風和他又沒有深仇大恨,值得‘花’這筆錢搞出人命?


    “你管我哪來的?爺賣身的錢行不行?”何國斌冷笑道。


    李淳風指了指閃爍的攝像頭,笑著對沈陽明說道:“這個能關一會兒吧?”


    “小姚,關掉它。”沈大隊會意,現在隻能讓何國斌自己祈禱了,隱隱的,沈陽明還有種期待,是不是還用上次那種手法讓他招供呢?


    “你想刑訊‘逼’供,來啊,我還怕你不成!”何國斌確實有點種,不知道是借他老子的勢,還是倚仗什麽。


    “借你的‘胸’牌用用。”李淳風向姚廣路說道。


    這個年輕的警官很利索地摘下工作證,‘交’給他。


    李淳風取下證件上的別針,輕輕掰直了,走到何國斌跟前,“想知道接下來你會發生什麽情況嗎?”


    “你敢動我,你就死定了!”還是那副‘色’厲內荏的表情,何國斌今天是打算咬緊牙關不配合了。


    “不是我動你,是它動你,接下來你將會小便失禁,然後是大便失禁,接著呢,你可以選擇腸道內容物全盤從下麵排出,或者從上麵也行,準備好了嗎?”李淳風笑眯眯說道,完了又回頭提醒大家道:“請準備好手帕紙巾掩鼻,我不知道這家夥有多少年沒清理過腸子了,不過一定會很臭。”


    “好惡心!”鄭佳涵嫌惡地皺起鼻子,趕緊從包裏‘摸’出手帕紙,看到林楚盈等人無動於衷,就把一小包紙遞了過去。


    林楚盈其實也想找這個,她那麽愛幹淨的一人兒,哪能忍受穢氣衝天的惡臭,可是包放在辦公室沒帶出來,隻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接過鄭佳涵的手帕紙,兩‘女’的眼神短暫地‘交’流了一瞬,林楚盈平淡地說了聲:“謝謝。”


    “……”鄭佳涵微微一呆,擺了下手沒有出聲。


    “‘混’蛋,你他娘的少來嚇我!鬼才信你的話!”要說到鬼,何國斌現在就是一頭發狂的惡鬼。


    “試試就知道靈驗不靈驗了。”李淳風笑著彈了彈別針,閃電般戳在他腰間肚臍下3寸許的地方。


    關元‘穴’,又名利‘尿’‘穴’,下腹臍下三寸處,有導赤通淋,疏通水道的奇效。


    以李淳風對人體經脈‘穴’位的掌控,讓他當場‘尿’崩簡直如三指捏田螺,沒跑。


    何國斌隻覺得肚臍眼下像被螞蟻爬過,正感奇怪,‘褲’子中央一點水漬毫無征兆地顯‘露’出來,跟著以那一點為圓心,大片的快速蔓延開去,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小弟弟,很快襠部就全濕透了,‘尿’‘騷’氣彌漫在審訊室中。(.無彈窗廣告)


    “好惡心!真難聞!”鄭佳涵捂著鼻子皺眉說道。


    李淳風這一個小手法不僅釋放了他膀胱中的存貨,連帶著部分積年老氣也跟著排出體外,算是徹底的排空了水。


    “草你妹!草你全家‘女’‘性’!”何國斌雙眼血紅,惡狠狠咒罵著對方,當眾‘尿’崩讓他丟盡臉麵,隻能以這種方式來宣泄屈辱。


    “本想幫你通通腸道,看來好心沒好報,接下來的事情,大家還是不要看了好,免得未來幾天都吃不下飯。”李淳風特意提醒身後兩位‘女’孩,“最好還是出去吧,沈大隊留在這裏就好了。”


    “為什麽要出去?就要他見不得人。”鄭佳涵幸災樂禍的笑著。


    林楚盈更沒有要動的意思,她的目光在李淳風臉上掃了掃,一聲不響。


    “好吧,我已經盡力了,麻煩去提一桶水來……”李淳風歎了口氣,再次轉身的時候,手裏的別針飛快刺進何國斌的軟肋上,一下,兩下,三下,四下,不同位置,不同力道,快如飛‘花’,全部在腰腹之間,肋骨周圍。


    常用的刺‘穴’手法隻要找準方位,不會對患者造成傷害,最多隻有酥麻感,就像螞蟻輕咬,蚊子叮上一口,但這一串四針刺‘穴’完成時,何國斌圓睜著兩眼瘋狂嘶吼起來,顯然無法承受體內劇痛,脖子開始漲紅,身體劇烈痙攣起來,手銬腳鐐折騰地嘩嘩‘亂’響。


    疼!從腸子到胃部,整整一片下腹部沒有一寸地方不痛,並且腸胃、血管、肌‘肉’中有一陣陣的針紮般刺痛,這絕對是無法忍受的,別說何國斌一輩子沒受過這種罪,就是任何一個囚犯也沒體驗過這一手“逆針遊脈”酷刑。


    別針從尖端到尾部沁滿紅‘色’,這四針中有兩道深深紮透‘穴’位,直刺神經組織,何國斌兩隻手緊緊握拳,身體‘抽’搐著,腹部一陣蠕動,最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哇啊啊……”他張著口,含糊不清的嗓子像是被什麽東西堵住一般,沒等大家反應過來,一片紅白黃綠之物從口中噴出,吃下去的食物,未消化的胃容物,全部一股腦從嘴裏吐出來,沾得滿身滿‘褲’。


    後麵站著坐著的人全都‘露’出厭惡的神‘色’,捂緊了鼻子。


    這才剛剛開始,吐光了胃裏的東西,更細小的黏白之物再次噴發,帶著一股酸氣,充斥在這間屋子裏。


    “我受不了了。”鄭佳涵大小姐俯身去脫那隻高跟鞋,光著腳走路總比踩著一隻高跟鞋舒服。


    “剛剛是小腸物,現在該輪到大腸了。”李淳風背對著身後那惡心的場景,平靜地說道。


    “我出去一下。”林楚盈掩著鼻子頭也不回快步走出審訊室。


    鄭佳涵瞪了男人一眼,赤著腳匆匆忙忙也逃走了。


    大腸物是什麽?五穀輪回之物,排泄到糞坑裏的肮髒東西。


    逆針遊脈使得施受者體內氣脈逆行,可以全身施為,也可以部分施加,李淳風剛剛刺下的四針就是局部逆針,主管胃腸腔道,不吐幹淨體內的異物不會停止,當然也包括大便。如果再下重針,那就不光是這些東西,血水也會從嘴裏吐出來,甚至包括一些器官組織。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李淳風會讓何國斌選擇從上或者從下排清腸道容物,現在,他想選擇也沒有機會了。


    惡臭,劇痛,反胃,無法想象的痛苦感覺從腸道直達胃部,然後是食道,喉管,口腔,一股積年臭穢氣從他的鼻孔嘴巴裏冒出來,再也無法忍受這種摧殘的何國斌口裏發出嘶啞的聲音,擋不住的汙物像‘抽’糞管破裂一樣從他口裏翻湧噴出,這已經無法用惡心來形容,整個過程隻有一個人強忍著胃部的不適,艱難地皺著眉,痛苦又冷靜地關注著。


    他就是沈陽明。


    沈大隊無法用語言來形容此刻的心情,幹了十幾年的刑偵工作,審過的犯人不知有幾萬,動手的情況也經常見,可沒遇上過這樣折磨犯人的,學也學不來。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一部紀錄片,裏麵描述二戰時期的東洋731生化部隊,似乎隻有那裏麵喪盡天良的醫生才能和這個男人相提並論,殘忍,變態,邪惡……


    “水來了?衝一下吧,這家夥實在太髒了。”李淳風看到提著塑料桶進‘門’,目瞪口呆的小姚同誌,衝他揮了下手。


    “衝完之後換到隔壁房間。”沈陽明長歎口氣,快步走出去,這間審訊室恐怕要讓清潔阿姨破口大罵了。


    李淳風笑了笑,把別針彎回原樣,‘交’給小姚,拍了拍他的肩膀:“委屈你了。”


    小姚同誌咧嘴苦笑。


    走出這間惡臭窒息的審訊室,李淳風趕緊衝進衛生間,迫不及待要洗洗身上那股味道。


    “接下來你打算怎麽辦?”沈陽明也在這裏洗手洗臉,兩人相視一笑。


    “他如果還是不招,我隻能動真格的了。”李淳風脫下襯衫丟到廢紙簍裏,‘露’出滿身刀痕。


    沈陽明麵‘露’不可思議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隻知道他和殺手百合惡戰一場,沒想到會留下這麽恐怖的刀傷,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帶著一身傷痕四處奔‘波’,就像沒事兒一樣。


    這還是人嗎?沈大隊又想起了一部電影中的主人公,這個男人‘露’著雄壯肌‘肉’,頭紮布條,於密林河穀,人擋殺人,佛擋殺佛,刀光子彈都不能阻止他前進的步伐,他的名字叫蘭博。


    “我支持你!”沈陽明擦了擦手,“要不要找件警服給你先穿上?”


    “算了,這樣更有壓迫感,嚇死那小子!”李淳風張狂地秀了下肌‘肉’。


    “哈哈,好!我們‘抽’根煙再過去。”沈陽明大笑起來。


    兩個人在樓道口點上煙,沒‘抽’幾口,林楚盈首先走過來了:“這裏不是吸煙室,要‘抽’去衛生間!”


    “對,對,這就掐,這就掐。”沈大隊陪著笑,裝模作樣跑遠了,“等我一會兒回來,咱接著審。”


    “姐……”李淳風呐呐地叫了聲,趕緊踩滅了煙頭。


    “衣服呢?光著膀子像什麽樣?”林楚盈瞪了他一眼,眼睛停滯在他身上那可怕的傷痕上。


    “髒了,丟了。”李淳風像個頑皮的孩子,不敢拿正眼瞧她。


    “她去給你拿衣服了。”靜默了幾秒鍾,林楚盈忽然說道。


    “哦,你吃過飯沒有?”李淳風問道。


    “吃了,你餓不餓?”


    “還好,吃了點肯德基。”


    “那能管用?回去我煲湯給你喝,你看看你,都傷成這樣了,還四處‘亂’跑,回家老實給我呆著,哪也別去!”林楚盈訓斥道,一張動人的臉頰怒氣橫生。


    “可是……”


    “沒有可是,休息三天!”林楚盈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該好好休息一下,去我家吧,我叫傭人們燉點參湯燕窩給你補補。”踩著一雙藍‘色’拖鞋的鄭佳涵抱著一件襯衫走來了:“自從上次你的衣服髒了,我就多準備了幾件,喏,還真派上了用場。”


    李淳風牽強著笑容,接過來,但沒打算穿。


    “傭人做的東西也能喝嗎?回家,我親手做!”林楚盈寒聲道。


    “我爹請的傭人是菲律賓的高級廚師,曾經在大馬給拿督做過廚子,怎麽不能喝了?”鄭佳涵辯解道。


    “不就是菲傭嗎?他了解華夏人的口味嗎?知道食療‘藥’補三忌七諱嗎?”林楚盈反問道。


    “不知道又怎麽樣,老外能吃的東西我們也能吃。”


    “沒文化,真可怕,國人體質和外國人根本不一樣,叫你天天吃牛排啃麵包試試?”林楚盈冷笑一聲。


    “本小姐不喜歡,有些人想吃還吃不起,這和人種沒關係,完全是後天養成的習慣好不好?說我沒文化,你又是什麽學曆?哪所名校畢業的?”鄭佳涵一點也不示弱。


    “應該我審你吧,別忘了,你還是這件案子當事人的身份!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逃不了幹係。”林警官指著目瞪口呆的李淳風說道。


    “我本來就不打算逃,是你想多了,好好的,幹嘛要躲呢。”鄭佳涵抓住李淳風的胳膊,很親昵地晃了晃。


    “別吵了!”李淳風眼看林大美‘女’的臉‘色’要變,急忙‘挺’身而出,甩開鄭佳涵的手,“工作我還是要做,家也要回,這點傷算不了什麽。沈大隊來了,繼續審姓何的小子吧!”


    兩‘女’互相瞪著眼,誰也不讓誰,看到沈陽明走來,又同時別過臉去。


    “這麽熱鬧,嗬嗬,走,早審早結束。”沈大隊笑嗬嗬指了下前方的審訊室。


    兩個漂亮‘女’孩同時瞪了他一眼。


    我說錯什麽了?沈陽明晃晃腦袋,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跟上她們的腳步。


    姚暮手裏捏著警帽當扇子,坐在板凳上氣喘籲籲歇氣,收拾那小子可把他惡心死了,胃裏翻騰得夠嗆,估計明天的早中晚三餐都省了。


    “想明白沒有?”李淳風光著膀子走進來,看到進氣少出氣多的何國斌正耷拉著腦袋,一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各種不知名的汙漬染得全身遍體,比叫‘花’子還髒幾分。


    “想—你——”何國斌抬起頭,‘陰’沉的眼神裏全是狠毒的血‘色’。


    “說什麽?大點聲。”李淳風皺了下眉,這小子還真是把硬骨頭,居然這樣都不肯說實話。


    “媽——”


    “你叫誰媽?”李淳風冷笑著,隨手走到審訊桌上,拿起一個塑料文件夾。


    “你媽‘逼’!”何國斌終於吐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哦,好臭,對了,你剛剛吐了屎,可以理解。不說是嗎?那我就讓你再長點記‘性’。”李淳風雙手一扯,硬塑料夾分成兩片,隨後又被他從中折斷,變成四塊。李淳風撿起裂下來的塑料碎片,攤在手心裏,數了數,有五塊。


    “看到我身上的傷口沒有,別怕,我不用刀子,就用這些小玩意,紮到你‘腿’上肌‘肉’裏,不會死人的,最多疼上幾天。”李淳風捏起一枚細長鋒利的塑料片,在他眼前晃了晃。


    “我死也不說!”何國斌能夠咬牙堅持到現在,主要還是因為他生在警察家庭,知道這一係列程序,如果不招出葉徜睿,那麽以葉家的權勢,說不定還能保他一條命,一旦招供,葉徜睿進了局子,他也要跟著完蛋。


    “別後悔!”李淳風也被這貨死硬的嘴巴惹‘毛’了,伸手拍在他的膝蓋上,哢吧一聲脆響,完整無缺的膝蓋骨錯了位,劇痛頓時讓何國斌‘挺’直了腰杆,卻痛得臉孔發白,連嚎叫的力氣也沒了。


    “本來打算用你大‘腿’試試的,但似乎你很有骨氣,沒提前告訴你,真是太對不住了。”李淳風歎口氣說道:“你有什麽要說的嗎?再不說我就下東西了。”


    “魔鬼!”何國斌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來,喘著氣說道:“別動手,我說了。”


    “怕疼了?我就說嘛,剛剛都是小兒科,看在你爸是警察的份上,我沒打你吧?”李淳風笑嗬嗬站起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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