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小姨?”坐在茶社包廂裏,李淳風好一會沒回過神來,指著蕭人鳳向鄭佳涵問道。<strong>.</strong>,最新章節訪問:.。


    “幹什麽?不像嗎?”鄭大小姐嗔道。


    “像,太像了。”還真是一個祖宗的,脾氣都臭得不行,幸好鄭佳涵的衣著品味沒有男人傾向,不然兩個男人婆坐在身邊,他說啥也不會舒服。


    “我爹怎麽樣?你治好他的?”鄭佳涵問道。


    “休養一段時間就無大礙了。”李淳風點點頭,“這件事你們不要說出去,我要看看,究竟是不是那兩個跳梁小醜在作怪。”


    “你說的是誰?項宗興?”蕭人鳳端起的茶杯又放下了。


    這個‘女’人還有點腦子嘛。李淳風點頭說道:“還有一個,鄭棟梁。”


    “他?怎麽可能是他們?”鄭佳涵的語氣明顯連自己都沒有信心,當神父說出幕後買凶殺人者也姓鄭時,她就失去了信心。


    “是不是,明天就見分曉,你爹他們沒死,鄭棟梁暫時不敢動武。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海聯幫究竟有多少人會支持他們。”李淳風神‘色’鄭重地說道。


    “自從鄭風破那件事之後,項宗興就接管了社團裏大部分事務,二十一位大佬至少有半數以上和他走得較近,至於海聯集團這方麵的業務,基本上是鄭裕天在管理。”蕭人鳳分析道。


    “你做什麽的?”


    “蕭姨主管社團財務總賬,兩方麵的大額資金調動都要經她審批。”鄭佳涵說道。


    “原來是賬房師爺,失敬失敬。”李淳風抱了下拳,嗬嗬笑了笑。


    “笑個屁,你有什麽辦法給這幫白眼狼來個‘陰’的盡管上!”蕭人鳳拍著桌子怒道。


    “既然你是管資金的,先把賬目凍結了沒問題吧?”李淳風說道。


    “一個電話的事。”


    “很好,先不要打草驚蛇,現在的關鍵是要多拉攏幾位大佬,必要時候由你爹出麵一錘定音,這樣一來,你們社團的那些敗類將無所遁形,這是個清理‘門’戶的好機會。”


    “這麽短的時間能拉攏誰?如果他們明天就動手‘逼’宮,我們隻能被動挨打。”蕭人鳳咬牙切齒說道。


    “那就提早一步動手,等我們回去,直接向他們宣布由佳涵繼承社團龍頭地位。”李淳風說道。


    “這樣不行,我爹還在,三叔也沒事,將來怎麽向他們‘交’代?”鄭佳涵搖頭否決了這個建議。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們洗幹淨脖子等人家來宰吧!”李淳風沉聲道。


    “我覺得還是靜觀其變,說不定他們不是你想的那樣。”鄭佳涵聲如蚊呐地說道。


    “大小姐,你在做夢麽?”李淳風冷笑一聲望著她。


    “他說的對,如果我是項宗興,也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蕭人鳳說完,忽然臉‘色’大變,似乎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


    “不好!我怎麽沒想到這個,他項宗興想上位,別的大佬也不會錯過這個機會,今晚醫院裏你爹他們一定不會寂寞!我們趕快回去!”李淳風大驚失‘色’。


    “你別嚇我!”鄭佳涵臉‘色’一瞬間慘白。


    “搬救兵!快想想有誰能幫上忙!”李淳風一邊走一邊‘摸’出手機。


    今晚上沒到場的大佬中,秦五拳也是一個,收拾了‘肥’仔之後,他作為證人還留在市局錄口供。


    “叫上你信的過的人,到三醫院勤王,有人要動你們老大。”


    “馬勒格巴子!我這就過去!”秦五拳一掌拍在桌案上,又急忙陪著笑:“對不起,警官,我失態了,我請個假,回來再錄……”


    “帶上所有保鏢過來,對,三醫院,半個小時內要是看不到你,以後別來找我借錢!”蕭人鳳對著手機說道。<strong></strong>


    ……


    兩個人一通通電話打出去,返回三醫院的路上,鄭佳涵開著車,什麽也沒聽到,她的注意力全在方向盤上,表速飆到了兩百八……


    “聽說鄭海奎吃了槍子,死了沒有?”穿著方孔金錢綢緞睡衣的胡光耀靠在沙發上,夾著一根雪茄看向對麵的男人。


    “龍頭,據說他和鄭老三現在還躺在手術室,不死也活不過明天。”中年人穿著吊帶‘褲’,係著白領結,三十七八歲,舉止文雅,很有涵養的樣子。


    “要不要給他添把火,送送我們這位兄弟?”胡光耀笑道。


    “我已經派人去辦了。”


    “哈哈,有你的,柳元,派的誰?”胡光耀咬著雪茄大笑。


    “‘肥’水不流外人田,我派的奚水強。”柳元含羞一般抿嘴笑笑。


    “他?這小子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他行嗎?”胡光耀愣了愣。


    “哎,鄭海奎要是活該今夜死,派誰去都一樣,萬一阿強瞎貓碰上死耗子立上一功,大佬的座位還不指日可待?”柳元勸道。


    “就是,每次要你幫幫他,你都敷衍人家,還是柳大哥會辦事。”一襲薄薄輕紗的奚思燕嫋嫋婷婷走來,‘挺’著翹‘臀’,半掩酥‘胸’,白嫩的藕臂不減芳華,看得胡光耀一陣心癢難耐,起身牽著她的手走過來。


    “嗬嗬,時候不早了,龍頭,大嫂,小弟先告退了。”柳元尷尬笑了笑,站起身,臨出‘門’回望一眼時,坐在胡光耀大‘腿’上的奚思燕向他嫵媚地眨了下眼,秋‘波’無限,酥入骨髓。


    ……


    紅光四‘射’,‘豔’麗無邊的豪華包廂,兩個男人坐擁四美,旁邊還有兩位捧酒的絕‘色’‘女’郎,這六個‘女’人高矮不一,姿‘色’不同,卻都有著共同點,穿得‘露’骨又貼身。


    “鋼哥,怎麽樣?考慮清楚沒有?錯過今晚的機會,以後後悔也來不及。”男人伸著嘴,和右邊穿著豹紋內衣的‘女’人大玩‘交’杯酒,左手夾在兩條‘肥’美大‘腿’根部,百般‘揉’捏,將薄紗‘女’人挑逗得氣喘連連。


    “雷豹,我信你一次,以後海聯幫你我兄弟做主!”那個被兩名‘女’人盡情撫‘摸’仍坐懷不‘亂’的男人霍然站起,惡狠狠摔碎手中的酒杯,嚇得幾個‘女’人尖聲驚叫。


    “哈哈,我就知道你會幹!打電話吧,鋼哥,完事之後這裏的‘女’人隨你挑。”光著上身的雷豹迫不及待撕開左邊那個‘女’人的紗裙,狂笑著解開皮帶,一個‘挺’身,包廂裏響起香‘豔’急促的嬌呼。


    “雷豹,你他妹的能不能等回來再幹!”鋼哥一邊按著電話,一邊笑罵。


    “我怕沒有命回來啊,要死也要做回飽死鬼。”雷豹一巴掌拍在‘女’人‘臀’部,瘋狂聳動著身子。


    鋼哥聽了這話連連點頭,迅速和電話裏的人‘交’待幾句,扯過旁邊那抱酒的小妞,壓在身下,撕開了她的內衣。


    ……


    奔馳轎車風馳電掣駛回醫院,李淳風一個人悄悄下了車,‘摸’進外科部大樓。


    今夜鄭海奎能不能‘挺’過去暫且未知,但絕不能讓鄭佳涵也跟著冒險,給那些人一網打盡的機會。兩個‘女’人熄了火,坐在車裏,靜靜觀望著醫院裏任何可疑的動靜,她們不想離開,再三勸說下,才答應李淳風這個安排。


    鄭海奎已被轉到icu病房,陳東、張浩南兩人守在‘門’外,一切似乎太平無事。


    “怎麽樣?有沒有人來過?”李淳風從角落裏樓梯閃身出來,把兩人嚇了一跳,這位爺,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啊。


    “沒有。”剛出去半個小時又返回,這大半夜怎麽可能有人來。


    “帶槍了沒有?”


    “帶了。”陳東說道。


    “小心點,我進去看看。”李淳風推開‘門’,悄悄走進病房。


    護士呂霜霜正坐在一張椅子上看報紙,聞聲抬頭,向李淳風微微一笑。


    “辛苦你了,他醒了嗎?”


    “剛醒一會兒,還不能說話。”呂霜霜眨著眼說道。


    “我看看。”


    李淳風湊到鄭海奎身前,他的臉‘色’仍然很蒼白,但眼睛卻亮著,臉上罩著氧氣罩。


    “鄭叔,是我。”李淳風笑了笑,握住他的手。


    鄭海奎張了張口,想說什麽,喉嚨裏卻隻發出“咯”的一聲。


    術後虛弱,氣血不足,短暫的失音,他還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言語。


    “佳涵沒事,和蕭姨在一起,今晚上有我在,你也不會有事。”李淳風安慰他道。


    鄭海奎眼珠轉了轉,他聽懂了。


    “來吧,鄭叔,我們唱一出空城計……護士小姐,幫個忙……”


    ……


    深夜兩點十八分,窗外飄著‘毛’‘毛’雨,鄭佳涵和蕭人鳳窩在奔馳轎車裏,透過車窗向停車坪外看去,“蕭姨,會不會我們太緊張了?都這時候了他們還沒來,應該不會……”


    “看那邊!”蕭人鳳打斷她的話,兩人順著寂靜的院道看去,三輛白‘色’麵包車悄然駛入,左右前後車‘門’大開,二十餘人跳下車子,其中三個拽著一個長方形拉杆箱,快步從後‘門’走上樓去。


    為首的‘花’襯衫青年手裏夾著一根煙,左右觀望幾眼,揮了揮手,這夥人迅速跟上,眨眼就消失在大樓中。


    “奚水強!兔崽子!”鄭佳涵恨聲罵道。


    “你認識他?什麽人?”蕭人鳳問道。


    “胡光耀手下的‘混’‘混’,一定是姓胡的派他來搞事!”鄭佳涵‘摸’出手機,給李淳風發了個信息過去。


    “哎,又來人了!”蕭人鳳指了指大‘門’。


    這次來的是一輛黑‘色’車窗的中巴,停在她們車後三個車位處,便沒了動靜。


    “怎麽回事?”鄭佳涵奇怪道。


    “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是來坐山觀虎鬥的。”蕭姨頓了頓,下了結論。


    這輛車停下沒過一分鍾,又有人來了,從醫院後‘門’方向開進來四輛普桑轎車,速度極快,車子還未停穩,就衝下來十一個持刀持槍的匪徒,跑步鑽進了大樓。


    “我們的人怎麽還沒到?”鄭佳涵心急如焚,這已經是第二批進去的人了,秦五拳和蕭姨找的援軍還沒出現,光靠李淳風三人怎麽和他們抵擋啊。


    “別急,快了,就快了!”蕭姨疾聲安慰著她,其實她心裏更‘亂’,但是這時候絕不能衝動,她們要做的最多是通風報信。


    自從金龍夜總會那件事之後,奚水強一直憋著口悶氣,縮頭縮腦好幾天沒敢出去惹事生非,沒想到就在兩個小時前,大佬的大佬,親姐夫身邊的頭號紅人,人送外號“小柳仙”的柳元親自給他打了一通電話。


    “想不想做尖封口大佬?”柳元一開口就是這麽一句話,驚得強哥半天沒憋出個屁來。


    尖封口囊括市區繁華的小商品市場以及周圍十幾條街道,古玩城、商廈、家具城,這裏是南來北往生意人的天堂,也是收取保護費,訛詐外地人的好地方,這塊‘肥’‘肉’的擁有者上個月剛剛被仇家砍死,大佬之位懸空待賢,幫會中尚無人有資格頂替。


    “三醫院,外科重症監護病房,鄭海奎,鄭老三都在那半死不活‘挺’著,搞死他們兩個,我扶你!”柳元說完就掛斷了電話,留下強哥久久沒緩過神來。


    千載難逢的機會啊!搞他!沉浸在興奮中的奚水強立即安排人手,挑兵點將,召集手下心腹好手,吃飽喝足準備大幹一場,從午夜盼到兩點,終於還是忍不住衝動,第一個帶頭踏進三醫院。


    六樓,icu病房前。陳東、張浩南聽到腳步聲,兩人‘交’換眼‘色’,立即閃身靠在樓梯口兩側。


    這幫兔崽子還真敢來啊,不走電梯走樓梯,當我們哥倆是擺設不成?


    “開箱!”樓下傳來一聲低喝,接著便是拉鏈打開的聲音,叮叮當當的刀子碰撞聲不斷,這夥人果然是來行刺的。


    “幹你老木!”陳東第一個怒吼跳出,手槍對著樓下奚水強那夥人連連開火,先下手為強,再加上居高臨下的優勢,槍聲響起,一大片人慘叫著倒在血泊中,張浩南的加入給陳東又添一臂之力,兩個彪悍男人一路手臂平舉,從六樓緩緩走向五樓,飆‘射’的彈殼飛濺,子彈猛烈開火,殺得這群人隻有後退之力,亡命逃向五樓通道。


    “他們就兩個人,掏槍,幹掉他!”能不用槍最好不過,深夜槍響尤其刺耳,恐有麻煩,奚水強帶著這群‘混’‘混’原打算用大砍刀招呼,把鄭氏兄弟砍成‘肉’泥,不料迎頭就遇上了對方不要命的‘射’擊,悔恨‘交’加,奚水強也打算豁出去了。


    二十口人還有七八個安然無恙的,老大一授意,全都借著牆壁垃圾桶掩護拔槍反擊,咻咻的子彈聲在樓梯通道間呼嘯,玻璃碎裂的聲音,牆壁噗噗的悶響,夾雜著慘叫和慌‘亂’的大吼,在五六兩層之間的樓梯上上演。


    “走!”陳東和張浩南兩人在敵人拉開反擊的時候,立刻邊‘射’擊邊退向六樓,敵眾我寡,現在還沒到拚命的時候。


    “媽‘逼’,上,幹掉他們!”奚水強等人緊追不放,剛剛踏上六樓地板,對麵的電梯叮咚一聲打開了。


    這一刹那兩撥人馬都是一個愣怔。


    鋼哥和雷豹兩人快速相視一眼,立即如臨大敵,這十一位身穿同樣款式黑西‘褲’黑襯衫的男人臉‘色’紛紛一變,即刻探手入懷拔出手槍。


    好麽,剛剛趕場想弑主奪位就遇上一群亡命槍手,這是準備好的陷阱吧!


    奚水強等人在看清電梯裏是誰之後,同樣頭皮發麻,鋼哥,雷豹,舊貨街、外商街兩大堂口的主事人,鄭海奎手下的兩員悍將,善打好嫖出了名的。


    這不是明擺著聽到槍聲趕來護主的忠心小弟嗎?


    誰也沒有吭氣,子彈不要命的飛竄,兩群人拔槍相向,狹路相逢不需要解釋,隻看誰更狠更辣。


    樓上槍響的時候,又一‘波’人馬匆匆殺到,這一次,來的是自己人,秦五拳。


    “快上去看看,走樓梯!蠢豬,想死的快就坐電梯!”秦爺手裏不見了往日的那兩枚獅子頭,左右手各握著一柄德國‘毛’瑟衝鋒手槍,槍管頎長,槍柄似茄形,深深鐵‘色’透著古樸滄桑,這種槍如今隻在曆史軍事博物館中偶有展出,屬於古董級的武器,秦五拳好古物,這一點愛好倒和老大鄭海奎有幾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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