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青雄?哪個堂口的?”李淳風笑著問躺在地上的長發男。(.好看的小說.訪問:.。


    “你媽‘逼’是誰?管的了老子!”青雄哥下巴腫起老高,不知道真相的乍一看還以為得了大脖子病。


    “項宗興沒好好教育你們這些笨蛋,我都替他丟臉。”李淳風漫不經心地說道,撿起沙灘上不知誰丟棄的衝‘浪’板。


    “你要幹什麽!”青雄哥驚恐地大叫。


    “遇到蒼蠅時,我喜歡一拍子拍死,這東西正好借來一用。”李淳風笑了笑,果真拿起衝‘浪’板,照著青雄哥狠狠拍下去,一下,兩下,慘叫聲幾十米外都能聽到,那些跟著他的‘混’‘混’個個臉‘色’大變,沒人敢上來阻撓,每拍一下,他們的眼皮就狂跳一下,漸漸的,青雄哥不嚎了,隻剩下哼唧聲,衝‘浪’板也被砸得變了型,沙灘上深深凹進去半個人字形。


    “想泡妞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二兩金剛鑽,就你這樣的,誰跟了你就瞎了眼。”李淳風的目光掃過那幾個濃妝‘豔’抹的‘女’郎,這些‘女’人臉孔一陣火辣辣的,恨恨地在心中把青雄和這個男人翻來覆去罵上幾遍。


    就在圍觀人群大感解氣的時候,一個高分貝的慘叫突然從球網後麵傳來,李淳風遽然回頭,一把鋒利的尖刀透過鄭佳涵的‘胸’口,在黑‘色’比基尼布料下方‘露’出猙獰的森芒,血水噴‘射’而出,猶如斷線的珠子……


    他的一雙眼刹那間變得血紅,嗜血的紅芒從眼底染遍全身,幾乎要將他燃燒起來!


    恨!悔!怒!


    “死!”他圓睜著雙目,每一個細胞都發出震徹天空的怒吼,震驚了整片沙灘,蓋過了海‘浪’的奔湧。


    矮個子刺客刀子都沒來得及‘抽’出,被這野獸般的目光驚得調頭就跑,連滾帶爬,慌不擇路,居然向著大海的方向逃去,跑了幾步又折返回來,向人群更多的地方拚命逃躥。


    李淳風沒有追他,因為青雄那夥人打架聞風趕來的楚‘浪’已快步追了上去。


    “佳涵,佳涵!”丁莎和佟清瑤從兩邊手忙腳‘亂’抱著搖搖‘欲’墜的鄭佳涵,幾‘女’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沒有人敢去拔那柄長刺刀,影視劇中都是那麽演的,一但拔出了刀子,受傷的人說不了幾句話就躺在愛人懷裏逝去。


    鮮血順著刀尖滾落,鄭佳涵的臉‘色’瞬時白如牆壁,她想伸手抓著什麽,卻隻能無力地張了張口,慢慢閉上了昏昏‘欲’睡的眼皮。


    李淳風越過排球網,一個箭步趕到鄭佳涵麵前,抓住她的手腕,強壓著憤怒和焦躁為她切脈。


    ‘女’孩們都暗暗抹著眼淚不知所措,歹徒這一刀太狠毒了,從背後穿過‘胸’房,差一點就紮了個透心涼!


    “打電話叫急救車,要輸血!快!”切了脈,李淳風倒鬆了口氣,刀子沒碰到心髒,她隻是一時疼痛和失血暈了過去,但體內損傷的筋脈和血管必須及時做手術。


    佟清瑤和陶丹丹互相攙扶著向房車跑過去,她們的手機還都在車子裏。


    “扶好,我來取刀!”李淳風對丁莎她們說道。


    “行不行?等醫生來吧!”丁莎真害怕他把刀子取出來,鄭佳涵就一命嗚呼了。


    “叫你扶就扶!”李淳風大吼一聲。


    丁莎的嘴巴張了張,沒敢再說話,這個開玩笑時羞答答的大男孩,此刻就像一隻暴怒的仙人球,一下都碰不得。


    李淳風快速出手點在鄭佳涵‘胸’前的幾處大‘穴’上,阻住傷口出血,隨後將源源不斷的靈力通過他的指尖傳入鄭佳涵的小腹丹田處,這個動作看起來很奇異,明明刀傷在‘胸’前,卻要用手指拍在她的腹部肚臍下,沒有人看得懂這個手法。<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丹田為人體氣脈之源,氣行則血順,血順之後才能保持身體器官不壞,防止出現因血管斷裂而造成的內部大出血。


    輸送的靈力在她體內快速運行,集中於刀傷患處,加上‘穴’道封鎖,兩道保險齊下,是時候‘抽’出這柄刀子了!


    “別擋著刀!”李淳風指了指丁莎後麵站著的‘女’孩,在她閃開之後,手掌猛的拍向‘露’出的刀尖上!


    幾個‘女’孩驚恐地捂住了嘴,有這樣拔刀的嗎?這不是自殘嗎!


    她們不知道,李淳風這一掌以氣化形,手掌根本沒有碰到刀尖,隻是將刀子‘逼’出體外,比任何手術更快更有效。


    噗!刀光帶著血影倒‘射’而出,滾落在沙灘上,李淳風的手掌絲毫無損,從丁莎懷裏接過鄭佳涵,抱起她向房車那裏舉步就走。


    “把那把刀帶上。”他沒有回頭,語氣不容置疑。


    鄭佳涵被放到了舒適的車內軟皮沙發上,幾‘女’緊張地圍在周圍,忐忑不安,焦慮不已。


    “沒事兒,她的命和老爹一樣硬,剛巧在心髒收縮的時候,刀子擦肩而過,沒有碰到要害,大家放心吧。”李淳風又給她切了次脈,心髒跳動有力,不會有異常風險。


    救護車在五分鍾後及時趕來,將鄭佳涵送入手術室之後,所有人才喘了口氣。


    “風少,那個人被我抓住了,關在車裏,還有青雄那一夥,跑了幾個,隻抓到三個。”楚‘浪’走過來低聲向李淳風匯報。


    “看緊點,等一下我過去審他們。”李淳風點點頭說道:“這事暫時不要讓其他人知道。”


    楚‘浪’悄然退下,手術室外一眾‘女’孩或坐或站,焦急而緊張地等候著。


    “你們回去吧,這裏有我在。”李淳風看看這些‘女’孩隻披著簡單的吊帶,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也沒有衝洗身上的海水,實在有些不忍,她們可都穿著比基尼啊!過往的病人家屬,醫生們個個都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們,占足了便宜。


    “丁莎,你們去換衣服,有我和他在這裏看護沒事的。”佟清瑤從她爺爺那裏找來的一件白大褂隨意扣著。


    “那我們先去換衣服,等一會兒再來接你的班。”‘女’孩子們零零散散相擁著走了,發生這種事,誰的心裏都不好過。


    “為什麽,為什麽總有人要殺她?”佟清瑤像是在質問那些幕後黑手,站在窗前望著明‘豔’的天空。


    “我會讓那些人血債血償!一個都不放過!”李淳風站在她身後,目光裏隻有殺戮的顏‘色’。


    佟清瑤聽到他冰冷的聲音,慢慢轉過頭來,盯著他的眼神,輕聲說道:“不管怎麽樣,你一定要保護好她,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李淳風的眼睛緩緩恢複了柔和,靜靜地看著她。


    “爺爺剛才要我向你轉告一句話,他說,希望你有時間的時候去家裏坐坐。”佟清瑤並不躲避他的目光,隻是在述說著一件事。


    “等這些事忙完,我會去感謝他的。”李淳風點點頭。


    “我在這裏等吧,時間還早,你似乎有事要趕著去做,剛才看到你和手下在說什麽。”佟清瑤善解人意地說道。


    “不是手下,是兄弟。”李淳風糾正道。


    “哦……”佟清瑤微微愣了愣,她很想問,你和鄭佳涵又是什麽關係?不是主仆是戀人吧?


    “你好像有心事?”


    “沒有,我在想你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有的時候溫和得像隻兔子,有的時候可怕的像狼。”她‘露’出思索的表情,盯著李淳風的臉。


    兔子和狼?李淳風啞然失笑,這個比喻有點太小孩子氣了吧。


    “其實我不是狼和兔,我是個男人。很厲害的男人。”他一本正經的說道。


    佟清瑤笑了,笑得空氣都明快起來,她想起那一次說過的話,臉上又不覺帶了點羞意。


    “好了,這裏麻煩你一下,有事情打電話給我,現在我去做點男人該做的事情。”李淳風擺擺手,向著電梯走過去。


    佟清瑤目送著他走進電梯,眼睛久久的沒有收回來,現在,她有些羨慕那個躺在手術室裏的閨蜜死黨,有這樣的男人在身旁,即便要麵對滿世界的仇家,又有什麽好怕的呢。


    漏風的玻璃,殘破的卷簾‘門’,濃烈的腐臭味道,這是一間廢棄的舊倉庫。


    像這樣的地方,隨便在碼頭附近都能找到幾百幾千個,港口規劃建設之後,濱海新區原有的大量倉庫舊址逐漸被遺棄,取而代之的是新型產業倉庫區,保稅倉庫區及數量眾多的集裝箱倉庫。


    四個被‘蒙’上眼睛堵住嘴的男人五‘花’大綁牢牢拴在木頭椅子上,這些破椅子隻剩下一圈木頭,中央挖空了一個圈,屁股剛好嵌在裏麵。


    “風少,人都在這裏,剛剛收拾了一遍,沒問出什麽。那個長頭發的叫白青雄,是銀灘這一帶的堂口負責人,上頭大佬是威哥,項宗興剛剛提上來的親信。這個人我聽說過。”楚‘浪’在‘門’口指著那四個人輕聲向李淳風匯報。


    “說說那個威哥。”李淳風點點頭,眼睛眯了起來。


    “他本名叫孫揚威,買賣k粉出身,曾經在秦爺手下做事,因為碰著不該碰的生意,被打斷一隻手,後來被姓項的收留。這個人‘陰’險狡詐,最好‘女’‘色’,又會溜須拍馬,深得項宗興信賴……”


    “嗯,那個持刀歹徒叫什麽名字?”李淳風眼睛閃了閃,繼續問道。


    “他說他叫馬四,其他的一個字不招。”


    “哦,你的手機能攝像嗎?”李淳風忽然問了句不相幹的問題。


    “可以,風少的意思是……”楚‘浪’有點‘摸’不著頭腦。


    “等一下,你把他招供的過程攝下來,以後再遇到這種情況,直接放給那些人看一遍,省事又省時。”李淳風笑了笑。


    楚‘浪’臉上一僵,這位爺不去做獄警實在太可惜了,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出來。


    “先從簡單開始,我喜歡這樣的程序。”李淳風走進這間倉庫,站立在一旁的打手們紛紛點頭致意。


    他摘下其中一個的眼罩,這個家夥已經被揍成了豬頭,就是那個襠部被踢到的‘花’‘褲’衩男子。


    “你叫什麽?”


    ‘花’‘褲’衩男嗚嗚搖著頭,他的嘴還被封著。


    “不好意思,我忘了。”李淳風招了下手,立刻有人上來把他嘴裏塞的破布拽出來,這家夥低頭就是一陣幹嘔。


    “名字。”李淳風撿起一根鏽蝕的鐵棍,皺了皺眉。


    “張,張浩,大哥,你放我一條命,我求,求你。”‘花’‘褲’衩男說著就要哭了,他知道眼前這位才是真的狠辣,‘弄’不好小命都要搭進去。


    “沒問題,我不殺你。說吧,為什麽要到沙灘上找我的茬?”李淳風抬起手裏的鐵棍,支在他下巴上。


    “大哥,我錯了,都是青雄哥的意思,小弟們哪有說話的份。”張浩睜著腫起的眼包,哭喪著臉說道。


    “很好,沒你的事了,等一下你看完表演就可以走。”李淳風用棍子輕輕敲了敲他的熊貓眼,頓時慘叫聲就開始了。


    “堵上嘴!下一個。”李淳風向楚‘浪’擺了下手。


    ‘褲’衩男口裏再次被塞滿了臭布條。


    “大個子,你怎麽也被抓來了?”李淳風看一眼這個被截脈指擊傷的壯漢,鐵棍在他腦袋上敲了敲。


    大個子不說話,他的臉早已被煽成了大號油餅,嘴‘唇’腫得像香腸。


    “我欣賞你這樣的。靠力氣吃飯,比你老大強。”這一次既沒打他,也沒封嘴,讓周圍的人感到有些奇怪。


    “白青雄是不是?聽說你給威哥做事,你知不知道我是誰?”長頭發的白青雄最慘,身上沒一處好‘肉’,到處瘀青,一條條血口子‘交’錯,眼眶腫得比鼻子高,不用封嘴他也漏著風,牙齒都掉光了。


    “放了我,我給你……一百萬……”白青雄知道,今天極有可能要死在這裏,所以一開口就提出以錢換命。


    “一百萬?好像很多的樣子。”李淳風笑了笑,指了指其中一個打手,“你把電話給他,叫人送錢。”


    “是,風少。”這位小弟很痛快地‘摸’出手機,“說號碼。”


    白青雄斷斷續續報了個號,這是他手下場子經理的號碼,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準備一百萬……贖我出去。”


    “青雄哥,你在哪?”電話裏傳來另一個男人的急切喊聲。


    白青雄剛要破口大罵,手機就被李淳風搶了過去,“我說一百萬了嗎?是三百萬!一個小時內送到碼頭白帆船雕塑那裏,否則就等著給白青雄收屍吧!”


    電話掛斷了,青雄哥木然望著李淳風,他現在知道,自己怕是難逃一死了,一個小時湊三百萬,對他來說純粹是開玩笑。


    “你別怕,錢到了,你還有命活,我說話算話。看在威哥的麵子上,我不為難你,告訴我,他現在的口味變了沒有,還喜歡抱著‘女’人‘抽’大麻是不是?”李淳風笑著瞅瞅青雄滿身的傷,就算剩下的半瓶十香生肌膏都給他用,估計也遮蓋不了這家夥身上的傷痕。


    “威哥,威哥好雛……**……”青雄含糊不清地回答。


    “哦,這個嗜好可不道德啊,沒關係,我會想辦法滿足他。”李淳風含蓄地笑著,讓人‘摸’不清他的思想。


    到現在,白青雄還是不知道這個風少究竟是什麽人,和威哥有什麽關係。


    他的心裏冒起一大串問號,可是他不敢問。


    “行了,你的事也解決了,錢到,放人,錢沒有,活埋。”李淳風招了下手,楚‘浪’會意地遞來一支煙,又幫他點燃了。


    “派個弟兄去雕塑附近守著,拿到錢大家分了,就當是辛苦費。”他故意說得很大聲,讓每個人都聽到。


    沒有獎賞,誰會給你賣命?不論古今,這個道理都行得通。


    白青雄聽到他的話,特別是最後那兩個字“活埋”,讓他不寒而栗,身子和椅子一起發抖。


    最後一人,那個隱身於人群的矮個子刺客。


    他的長相很普通,瘦弱幹枯,沒有一點能讓人在意的地方,偏偏就是這個普通人,一刀下去,差點要了鄭佳涵的命。


    “我隻要一個答案,誰叫你幹的。想回答就點頭,不想回答——隨你。”李淳風沒有摘掉他口中的破布,上次神父自殺的情景還曆曆在目,這個人難保不是殺手組織派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他們都有快速自絕的能力,不得不防。


    馬四骨頭很硬,做這種事就要有被抓住嚴刑拷打的覺悟,大不了一條命搭進去,但起碼那筆錢足夠養活一家老小。


    不能說,死也不能說,否則就要在閻王殿和自己的老婆孩子團聚。


    他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完成這件事,他自己死沒問題,不能拉著家人下水。


    他保持沉默,看也不看這個男人,是誰審訊他又有什麽區別呢?反正都是死。


    “那把刀拿來。”聽到這個男人要取刀了,馬四心裏一陣舒暢,給個痛快吧,省得‘浪’費你我的時間。


    楚‘浪’很快就把凶器遞到了李淳風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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