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章挑唆殺機


    一番話,字字誅心。(.無彈窗廣告)-.79xs.-


    年輕人的話語,可真是在將秦鴻推往生死邊緣呢。須知,這般安‘插’罪名,若是朱長老羞惱成怒,不發一言的出手,那秦鴻可就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呢。


    如此一幕,落在旁人眼裏,都是有些驚疑。顯然不少人都是心思剔透,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年輕人的心‘胸’,未免太狹隘了些,居然不明不白的就要如此針對秦鴻。


    人群嘩然,低聲議論,朱長老都是眉頭緊鎖,怫然不悅起來。年輕人這般誣蔑,莫非,真的當他老人家是傻子不成?想借他之手,從而起刀殺人麽?


    “哼!”


    朱長老不悅的重哼了一聲,年輕人神‘色’一凝,看了朱長老,卻是怫然冷笑。他並沒有畏懼朱長老的趨勢,顯得很平靜的道:“此人早前意與聶少爭奪火龍珠,不知量力,可讓聶少有些不喜呢。”


    這般一番話,說得很輕敲,並未張揚。但,在場之人,哪個不是強者?耳聽千裏,眼觀萬丈,年輕人的話,自然瞞不過眾人耳目。


    “好膽!”


    秦鴻頓時臉‘色’一沉,這年輕人如此栽贓,可就有些言過其實了。對方如此作為,已然是明目張膽的在針對他了。


    他想不通,自己什麽時候得罪了對方,居然要讓他如此置他於死地?


    須知,火龍道對天器宗而言,是真的極為珍貴的寶地。不論是適宜的修煉環境,還是火龍珠的存在,但是其中下接龍脈,內蘊地火,就足以引起天器宗的重視。


    天器宗非尋常宗‘門’,而是以鍛造成名的宗‘門’。這般一處妙地,足以堪稱天器宗的重地。尋常人是難以踏足的,即使是諸多宗‘門’弟子,若是不得應允,都是無法隨意踏足其中的。


    若是不然,火龍道崩毀,朱長老等一幹高層也不至於這般暴怒。被人撮使挑撥一番,則這般不假思索的前來興師問罪。


    故此,年輕人多番撮使,更是明目張膽的誣蔑與栽贓,此般作為,若是遇到了腦袋被‘門’夾過的大人物。不問青紅皂白就直接出手,那可就會讓秦鴻陷入危機的。


    雖然不至於會身死,但卻也會打‘亂’他的節奏,壞了他的目的。所以,秦鴻的心頭,異常惱怒,對那年輕人都是心生出了殺意。


    他起初退避,不曾與之斤斤計較,那是他曆來如此的心‘性’,不願過多的招惹是非。<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但,對方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他,招惹他。那麽,秦鴻自然也就不會任人欺淩。


    思及於此,秦鴻的嘴角‘露’出了冷厲的笑容,冰冷的眼神看向年輕人,殺機不加以掩飾。


    “若是你再敢多言半句,我先斬你!”秦鴻冷漠的說道,毫不在乎四周群敵環視。


    “好膽!”


    年輕人卻是勃然大怒,秦鴻這般態度,簡直對他最大的藐視。當著眾人的麵如此威脅他不說,還敢當著長老執事的麵前嚇唬他。


    “朱長老,你可看見了,這家夥被我一言道破心思,而今惱羞成怒了呢。若是不將其擒握,並處以極刑,隻怕難以服眾。”年輕人扭頭看向朱長老說道。


    人群嘩然,覺得有意思起來。


    朱長老亦是眉頭緊皺起來,看向秦鴻的眼神亦是有些遲疑。他在思索利弊,一方是顧慮宗‘門’威嚴,二則是顧忌年輕人的身份。他可是聶華身邊最受寵幸的一位跟班呢。


    若是此事處理不好,朱長老怕是要得罪聶少。那可是一‘門’四帝的存在,背景大得嚇人,宗主都要給其三分薄麵。


    這年輕人口口聲聲稱是聶少的意思,若是朱長老不加以照顧,要真是聶少的意思,那他可就真的將聶氏一脈給得罪死了呢。


    思及於此,朱長老頓時有所決斷,輕咳了一聲,帝威攀升,壓蓋了全場,防止秦鴻突下殺手,對年輕人造成傷害。


    隨即,朱長老踏出隊伍,俯視著秦鴻說道:“老夫不管你是誰,今日,既然有人指證你破壞火龍道。那麽,就請隨我前往刑罰殿,是非曲直,自然能夠辯個清楚。”


    什麽?


    刑罰殿?


    這是當他是罪人了麽?


    秦鴻怒目圓睜,看向朱長老的眼神,充滿了冰冷之‘色’。對方,還真當他是軟柿子,想要‘揉’捏他一番呢。


    既然如此,那麽,他也就不必要再有任何的忌憚了。


    怫然冷笑一聲,秦鴻嘴角翹起,恣意張揚的直視著朱長老笑道:“我若說,不呢?”


    “嘩!”


    豁然,全場震驚,天器宗眾弟子皆都吃了一驚。秦鴻居然敢對朱長老這般說話,他難道不知道,頂撞長老執事,在天器宗是要受罪的麽?


    朱長老也非是易與之輩,且心‘性’並不怎麽寬闊。秦鴻如此頂撞他,怕是不會有好果子吃吧?


    “放肆!”


    果不其然,被秦鴻頂撞,朱長老勃然怒斥:“你是哪人‘門’下?居然敢如此大膽,不將本長老放在眼中?”


    秦鴻聞言冷笑,不屑一顧。


    “少在我麵前擺譜,你這樣的廢物,小爺我見過的不少。區區帝君圓滿,就敢在我麵前逞威?”秦鴻冷笑不迭,真要是惹怒了他,他拚著重傷垂死,也要幹掉這位長老。


    帝君圓滿,他未必不能屠戮掉。


    “孽障,好生猖狂!”


    朱長老頓時老臉通紅,那是被氣得。秦鴻一口廢物,可真是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呢。堂堂帝君圓滿,一代人雄,居然被一介後生晚輩斥做廢物,不得不說,這真是很氣人的。


    那撮使的年輕人頓時翹起了嘴角,看向秦鴻的眼神,如同看待一介死人一樣。‘激’怒朱長老,他難道不知道朱長老是最為記仇,睚眥必報的麽?


    這樣也好,讓這家夥吃吃苦頭,好生的看看,天器宗,還輪不到他在此放肆。


    年輕人暗哼,心頭有種快要解氣的感受。先前,秦鴻無視他的時候,可真是讓他有些憋屈呢。在天器宗,他跟隨著聶華少爺,還就從沒有人能夠無視他。即使是朱長老,都得看重他三分。


    故此,此前秦鴻無視他時,才讓他惱羞成怒,從而有此一幕。


    “朱長老,此子如此狂妄,無視宗‘門’典律不說,還敢如此頂撞與無視長老之威。我看,還是好生懲戒一番,讓他明白,宗‘門’之威,非他所能無視的。”年輕人在旁煽風點火,不介意朱長老將事情鬧大。


    有著年輕人這般挑唆,本就暴怒的朱長老自然而然就喪失了理智。怒火燃燒,衝破了他的理‘性’,當即斥責一聲,抬手就是朝著秦鴻抓去。


    虛空大手印橫壓天地,可怕的武道意誌如同居臨天下的帝王,壓迫得虛空都是噗噗爆碎。空氣直接蒸發掉,那一隻大手掌壓蓋而落,掌印籠罩的虛空直接成為了真空地帶。


    秦鴻有感,神‘色’一凝,眼神變得冷酷起來。對方,還真是視他於無物,欺他太甚呢。


    “老東西,真是好生猖獗!”


    秦鴻勃然大怒,抬手就是一劍劈了出去。七絕劍魂滾滾而動,斬出驚天一劍,直接劈碎了對方的掌印。劍光衝霄漢,殺氣驚天,帶著一種怒之情緒,渲染虛空。


    所過之處,皆都散發開一種怒意,讓得遠方人群都是受到了感染,皆都不約而同的眼‘露’怒意,看向朱長老的神‘色’充滿了一種憤怒。


    人群怒意攀升,使得這驚天一劍的怒之天相愈發蓬勃,像是可以吸收天地怒之意誌。從而加持劍意,殺意就更加驚天。


    “爾敢……”


    見得秦鴻陡然爆發出這般恐怖的一劍,朱長老都是心神一跳,眼簾震動。從這一劍中,他都察覺到了秦鴻的不簡單。一劍出,破碎天穹,連他這位帝君圓滿的人雄都是倍感心驚。


    若是被劈中,他都得身死。


    倉促間,朱長老身影陡生,衝天而去,一邊劈開劍鋒,一邊取出了一件帝器。這是一尊石塔,漆黑如墨,放大之後浮現在麵前,抗下了秦鴻的一劍。


    “轟哢!”


    然而,一劍落定,對方的石塔卻是遍布裂痕。沒曾堅持太久,則是瞬間被劈成了粉碎。碎屑崩裂虛空,伴隨著簌簌劍氣,割裂得空氣都是嗤嗤作響。


    所幸,驚天一劍亦是耗盡了力量,從而崩散,與之石塔一同炸裂。


    “孽障,你該死!竟敢毀了老夫的一件重寶!”


    朱長老嗤眼‘欲’裂,這可是他唯一的帝器,還是千辛萬苦才鍛造出來的呢。卻不想,今朝被秦鴻一劍劈了個粉碎。


    “老夫殺了你!”


    朱長老大怒,欺身而下,武道異象爆發,化作一尊摩天巨熊,咆哮著要將秦鴻鎮壓下來。恐怖的毀滅力量崩碎天地,將秦鴻淹沒在了其中。


    帝器被毀,這算是徹底的‘激’怒了朱長老,怒火徹底的淹沒了朱長老的所有理智。這一擊,乃是全力一擊,對方可是沒有半點留情。


    年輕人站在不遠處虛空中,嘴角翹起,浮現起猙獰。這該死的家夥,真是不自量力呢。惹惱一位帝君圓滿,還真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呢?


    “住手!”


    然而,就在年輕人心情舒暢,自覺‘陰’謀得逞之時,驟然一道斷喝聲炸開,在天地間轟鳴。霎那,朱長老那原本毀天滅地的一擊,卻是倏然凝固。恐怖的力量在半空中凝固,竟是被一股無形秘力悄然凍結。


    隨即,天穹一道縫隙裂開,從中走出來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當前一人是一位中年模樣的儒士。青衣白麵,束發立冠,長袍獵獵,袖口鑲著金絲邊,腰間盤著‘玉’絲帶。


    而在儒士中年身後,則是一位老者,穿著特製鍛造袍,發絲垂散腰間,寬袍大袖,此刻臉‘色’冷峻。


    卻看,老者正是潘長生。


    然而,滿場眾人的目光,卻是被那當先的中年儒士給吸引住了。


    “宗主!”


    眾人無不慌忙施禮,對那中年畢恭畢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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