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


    證人全死了?


    所有人微微吃驚,被這個消息震得錯愕。[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


    指證秦鴻的證人身死,個中意義不言而喻。秦鴻會因缺乏證據而擺脫掉殘殺同族的風波,再難有人指證他。


    可是,正因為如此,才會讓秦鴻再度深陷進殺人的風波中。證人身死,對秦鴻隻有壞處,沒有好處,哪怕聖族戒律堂再不能治他之罪,可秦鴻的名聲卻將被毀於一旦。


    刻意殺害同族的名聲,以秦鴻如今的聲望傳出去,必定會在瞬息間傳遍天下。屆時,不用猜想,秦鴻必然臭名昭著,遺臭萬年。


    這即是聲名的利與弊!


    站得越高,一旦摔下,就會摔得越狠。以秦鴻如日中天的聲名,一旦臭名傳揚,要不了多久就將天下皆知。


    故而,在得知消息後,眾人都是錯愕。


    秦鴻眉宇微蹙,眼神深沉,自案桌後站起身來。他冷冷的看了報信人一眼,神色很不好看。


    柳儒瀾亦是如此,與秦鴻心情一樣,顯得很焦慮。這般狀況,超乎意料,怕是有心人在背後推波助瀾。


    “我想去看看現場!”秦鴻說道,有人在算計他,要牽累他,他已然不能坐視不理。


    “應該的。”柳儒瀾額首。


    盡管他們知道目前不適宜出麵,但他們仍舊覺得不甘心。若不出麵,任由外界人揣度,恐怕會坐實這個汙名。


    稍作準備,柳儒瀾讓報信人去通知了柳宇風,隨即與秦鴻及空絕和青妍離開了天子門房,直奔玄子門房。


    院落中,人山人海,不少人都是聞訊趕來,將柳浪的靈堂圍了個水泄不通。看著狼藉不堪的靈堂與院落,被破壞得淋漓盡致,周圍響起不少唏噓聲。


    柳興風站在靈堂前,看著堂中龜裂的空棺,粉碎的靈位,破碎的縞素,及引人矚目的一灘灘血肉碎末,他的眼中嗜血之色極濃,癲狂之色愈發深沉。


    “我的兒!”


    而在柳興風左右,一位位長者悲戚交加,看著那一灘灘血肉碎末,眼神驚怒又憎恨,恨殺欲狂。


    “秦鴻,該死的孽障,敢殺我兒,我要讓你為我孩兒陪葬!”一人咬牙怒吼,聲傳九霄,滾滾煞氣彌漫四周,掀起了恐怖巨浪。


    “我的兒,你死得冤,你死得慘啊!”長者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恨殺欲狂。(.$>>>棉、花‘糖’小‘說’)


    院落四周群情激憤,皆都怒不可遏,紛紛指責秦鴻的殘忍,為了擺脫嫌疑,摧毀指證,居然下如此狠手,殺害同族子弟。


    有人冷怒,站出來大聲言論,要製裁秦鴻,將秦鴻繩之以法,以正柳族典律。


    “絕對不能讓狂徒逍遙法外,要為死去的人討還一個公道啊!”


    “殺人償命,天地難容,秦鴻當誅!”


    “柳宇風,你個殺千刀的,縱容犯罪,包庇孽障,容忍狂徒殘害我兒,我與你勢不兩立!”


    一道道聲音傳遍四周,整個柳族四子門房都是沸騰起來。


    戒律堂得到消息,柳明坤帶隊前來,擠進院落,看到破敗不堪的靈堂,他眼神微微訝異,似有幾分錯愕。


    不應該啊,自己還沒出手呢,這些人怎麽死了?


    柳明坤心頭狐疑,下意識的揣測,他眼神略有起伏,異色紛呈。略作思索,更有幾分忐忑,難道有人知曉了自己背後的謀策,所以故意幫了自己一把?


    思及於此,柳明坤就是忍不住的脊背發寒,有種所有秘密都暴露的驚悸感。


    “柳明坤,這樣的結果,可是你們戒律堂想要的?”


    正值此時,一道冷漠,隱有癲狂之意的聲音傳入柳明坤的耳中,後者悚然大驚,下意識的暴跳而起,勃然色變。


    猛地尋音回頭,正巧看見柳興風臉色蒼白,癲狂之色溢於言表,猙獰之意不加以掩飾。後者眼神凶惡,帶著幾分恨欲狂,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


    他……他知道了什麽?


    柳明坤驚悚,臉色下意識有幾分驚慌。但須臾,他鎮定下來,強製從容的淺淺僵笑,道:“興風兄,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嗎?”


    柳興風微微歎息,道:“要我點明嗎?”


    柳明坤臉色一僵,這算什麽意思?


    心頭驚慌,以柳明坤善於謀略的心思居然都是有了幾分不知所措。他微微僵笑了一聲,須臾後歎道:“興風兄有話直說,某必定知無不言。”


    “我要秦鴻死,要他死,為我兒陪葬!”柳興風頓時怒不可遏,近乎癲狂的咆哮。


    柳明坤沉默,這個要求有點高,目前不可能。


    “興風兄……”柳明坤想要解釋。


    “不要與我多言,我隻要你一個保證,秦鴻必死,為我兒陪葬否?”柳興風癲狂咆哮,殺意森寒,眼神都是浮現嗜血之色。


    看著柳興風如此模樣,柳明坤知曉,對方殺意甚堅,不會改變。唯有滿足他之執念,否則此事不會善罷甘休。


    略作思索,柳明坤則道:“興風兄放心,如此殘害同族,大逆不道的人,我戒律堂必定不會縱容。膽大包天之輩,都將受到製裁,無論是誰!”


    “好,那就好!”柳興風頓時癲狂大笑,烈發噴張,幾有入魔的跡象。


    “轟隆!”


    正值此時,院落外突然傳來動靜,有喧嘩聲自外響徹,驚動四方。人群跌宕,人潮洶湧,掀起了激烈風波。


    柳明坤與柳興風聽得動靜,紛紛走出靈堂,來到院中,即是看到人群自主分裂,有一位年輕人自外被簇擁而來。


    來人身高七尺,穿著雪白長袍,長發挽髻,膚白唇紅,麵貌消瘦,五指修長,俊秀俏麗的樣子幾如女子。


    他身姿筆挺,行走如風,腳步輕靈卻又沉穩,無有偏頗,無有起伏。


    他神色如常,鎮定自若,被萬人矚目亦無半點傲氣外顯,亦無享受與桀驁之態,看起來寧靜祥和。


    人群見他,紛紛退避,諸多年輕人物更是眼含炙熱,目露崇拜,幾有高山仰止之色。仿佛間,這是一尊難以攀爬的高峰,是許多年輕人物的榜樣。


    越過重重人海,跨過層層人潮,直達院落門前。年輕人麵貌如常,抬頭隔著院門即是看到了院中站立著的柳明坤與柳興風。


    他微微拘禮,淡然額首道:“聽聞此地逢變,浪弟被人殘忍殺害,同天出關,特來襄助一臂之力。興風族叔但有所願,同天願鼎力相助。”


    他即是柳同天,柳族八俊之一,一代無敵天驕,比之天下各族的蓋代妖孽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著柳同天前來助力,柳興風眉宇微凝,癲狂之色愈發明顯。他咧嘴一笑,無有溫和,隻有殘酷與嗜血,癲狂與冷漠。


    “同天賢侄有心,吾心甚慰。既如此,吾便請賢侄出手,為吾拿來秦鴻那孽障如何?”柳興風冷冷一笑,笑容極盡森寒。


    “同天必然全力以赴。”


    柳同天微微額首,轉身即走,來去如風,肆意瀟灑。


    他本就奉柳應輝之意前來掂量秦鴻,之所以來此地,不外乎是想賣柳興風一個情麵。後者一代瘋魔,在柳族有極大的聲威。若能讓柳興風承情,柳同天何樂而不為?


    而正在柳同天準備離去之時,人群突兀再度攢動,人潮跌宕,人群鼎沸。隻見遠方人群分退,裂出一條甬道,一隊人正火急火燎而來。


    仔細看,為首的正是柳家飛鷹柳宇風,身後則跟隨著秦鴻、柳儒瀾、空絕與青妍等人。


    “秦鴻?”


    所有人都是自主忽略了柳宇風,反倒第一時間鎖定了隊伍中跟隨而來的秦鴻。


    “孽障,你還敢來?”有人怒吼,忍不住的殺意澎湃。


    “大膽狂徒,殘害同族,暗殺族人,擾亂吾族綱常,當真該死啊!”有人咆哮,恨殺欲狂。


    “秦鴻,你個孽障,還我兒命來!”有人更為直接,暴怒出手,攜帶著漫天風雨滾滾襲來,帶起天翻地覆的瘋狂景象,要碾殺掉秦鴻。


    風雲變幻,天地傾覆,好似浪潮與群山崩毀顛覆,景象驚世,給周圍人群都是造成了恐怖的威壓。


    秦鴻首當其衝,更是承載了大部分氣勢,隻覺自己像是一葉扁舟,在浪潮大海中翻滾,隨時都將有顛覆沉沒的危機。


    “放肆!”


    所幸,關鍵時刻柳宇風爆發,猛地一聲暴喝,聲雷滾滾。四周天地頓時炸開了鍋,天塌地陷,空間塌縮,四周有滾滾龍卷風暴紛飛,那人掀來的漫天風雨瞬息間被碾爆,自身亦是遭遇重創,轟隆隆倒退,撞爆了大批的建築群。


    柳家飛鷹,氣勢如龍,有騰天之勢。隻是一聲斷喝,即是讓一位大人物橫飛暴退,遭遇重創,難以有反抗之力。


    不愧為柳族蓋代妖孽,上代曾縱橫天下,中原揚名,曾與蓋世魔君,絕世刀王等人物齊名。可想而知,其實力有多深厚。


    隻是一番沉寂二十年,無有情緒,無有爆發,外人都是誤以為他沉淪了,空耗了歲月。卻不想,飛鷹不飛,聲名不顯。飛鷹展翅,一飛衝霄。


    如今歸來,飛鷹之勢盡顯,明顯不凡。


    柳宇風爆發,瞬間震懾了所有人,原本叫囂的眾人無不啞口,全都沉默下來,爭論與喊殺聲戛然而止。


    哪怕是柳興風都是麵目獰惡隱忍,站在院門前,與柳宇風對視,癲狂之色隱有幾分壓製。


    許久,柳宇風才收斂氣勢,神色淡漠,英武的麵孔浮現幾分威嚴,橫掃四方,最終將目光鎖定了柳興風,道:“此事與秦鴻本就毫無幹係,個中緣由皆乃柳浪不守口業,自尋死路,激怒秦鴻,後者不得已出手失控,錯手殺人。”


    “秦鴻有錯,卻非主要,奈何你執迷不悟,籌謀不斷,故而掀起風波,攪亂柳族綱常。若要問罪,你才當是罪魁禍首。”找本站請搜索“”或輸入網址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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