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三叉戟任務失敗了,你們以後再也不接與那小雜種有關的任務……這、這特麽是為什麽?不要告訴老子,你們暗門怕了那雜種!”


    張三刀一陣咆哮,聽著電話裏嘟嘟短線音,不僅一陣火冒三丈,啪的一聲砸了手機。(.無彈窗廣告)


    原本給了三千萬訂金,過了一星期還未等到結果消息,三爺忍不住電話催促。


    哪隻一聯係黑山雕,對方丟了這麽一個回答,直接掛了電話。


    “怎麽可能,這怎麽可能,連暗門都怕了那小雜種,老子不信、老子不信!”


    恍若野獸一般咆哮,張三刀憤然起身,一腳踹翻玻璃茶幾,頓時嘩啦啦碎了一片。


    “小雜種,小雜種,你到底用了什麽手段,三叉戟殺不了你,暗門也不接你的任務,你真以為老子沒辦法對付你麽,老子要你死、一定要你死!”


    咬牙切齒一陣咆哮,如今在雀城、南明已經淪為笑柄的張三刀心頭殺機騰騰。


    得力助手鬼手一死、外援暗門又不肯插手,如何才能幹掉那個不識抬舉的小雜種!


    一時之間,多年未曾收過失敗挫折的三爺,如同瘋了一樣在客廳發狂。


    但心中殺機,卻不曾減弱半分。


    左邊的一間臥室裏,顏玉、冰雪兩人聽著三爺發怒,忍不住蜷縮在大床上抱著膝蓋、瑟瑟發抖,各自相視一眼、眸子裏散發驚恐之色、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每一次三爺發抖,摔完東西之後,定然來折磨兩人泄憤。


    砰!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大廳裏摔東西聲音一停,房門砰的一聲被踹開,雙臂依舊打著繃帶的三爺,臉色猙獰衝了進來,怒叫道:“兩個小#婊#子,還不給老子滾下來!”


    顏玉、冰雪相視一眼,各自瑟瑟發抖下床,眸子帶著驚恐祈求這眼前男人,膽怯無比的挪著小步子上前。


    砰砰!


    隻是還未等走到前方,一道影子飛快閃過,兩人胸口各自中了一腳,倒飛落在床上。


    不等兩人起床,張三刀怒吼著撲了上去,一把撕去胳膊上繃帶,左手抓著顏玉長發,右手掐著冰雪雪白脖頸,怒聲道:“兩個小婊子,磨磨蹭蹭幹什麽,看老子現在大不如前了,想給老子造反是不是;老子告訴你們,就是我張三刀再不如前,也不是誰都能招惹的,老子要弄死你們和你們家人,依舊是動根手指頭那麽簡單。”


    雖然胳膊不久前受到重創,不過張三刀是暗勁高手,又有內家高手特殊配置的秘藥治療。<strong>.</strong>


    如今雖然沒有恢複戰力,但已不影響尋常用力。


    “三爺饒命,三爺饒命!”


    兩行清淚順著瓜子俏臉淌下,顏玉雖淚光晶瑩梨花帶雨,卻嫵媚無比、眸子勾人道:“你讓我們做什麽,人家做了就是,你老人家別發火,你的胳膊還在恢複期呢,不能太用力。”


    冰雪眸子裏也泛著晶瑩淚光,但由於被扼著喉嚨,呼吸困難俏臉漲紅,根本無法發出聲音。


    啪啪!


    正反手一人甩了一個耳光,張三刀怒斥道:“小婊子,怕老子折磨你,就找這個借口是不是?誰說老子不能用力,你現在試試老子有沒有力!”


    啪啪!


    一個耳光接耳光落下,兩人很快俏臉紅腫,清晰的五指印顯層疊在一起,格外的顯眼。


    “三爺,你手掌很夠力!”


    雖然疼的流眼淚,但顏玉仍不敢閃避,依舊強自微笑,嬌滴滴道:“但你下麵是否夠力,人家還不知道呢,你走了這些天,人家想死你了,來嗎!”


    “滾,賤#貨!”


    一個巴掌將顏玉抽到在床上,張三刀反手給了冰雪一巴掌,麵色猙獰道:“小#騷#貨,你怎麽不叫、你怎麽不求饒,別給老子裝冰清玉潔,你就是個被老子操#爛的賤#貨,還在老子麵前裝什麽裝,快給老子叫啊!”


    捂著紅腫俏臉,冰雪眸子泛著晶瑩淚光,但深處卻透著一抹倔強,怎麽也肯吭聲。


    暴怒中的張三刀更加暴怒,正反耳光不停抽打過去,咆哮道:“小@騷@貨,你叫啊、叫啊,快給給老子叫出來!現在人人都不把老子放在眼裏,難道你也不把老子放在眼裏是不是,小#賤#人!”


    “三爺,冰雪不是那個意思!”


    一見這老變態更加發狂,顏玉連忙撲上去阻攔道:“三爺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就是一個榆木疙瘩,平時屁都沒有一個;三爺你以前不是說,就喜歡她這個樣子嗎,今天幹嘛逼她呢,來人家好好服侍三爺。”


    “滾,賤#貨!”


    一巴掌抽過去,張三刀扭過頭,冷冷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反正你們都是老子養的賤#貨,老子要怎麽玩就怎麽玩。今天給老子叫出來,否則別怪老子心狠手辣,拿你父母妹妹開刀,結果你知道。”


    一聽父母妹妹,冰雪頓時嬌軀一顫,忍不住抬起頭,祈求道:“三爺我錯了,求求你不要去找我父母妹妹。你要我做什麽,我都答應你!”


    看著這個冰清玉潔的小美人跪在床上祈求,張三刀心頭得到一陣極大滿足,旋即冷哼道:“小賤貨,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想怎麽樣你知道的,給老子認個錯先。”


    冰雪一陣遲疑,當即道:“三爺,我錯了!”


    啪!


    一個耳光甩過去,張三刀臉色猙獰,看著不知所措的冰雪,冷冷道:“小賤人,這麽久了你連認錯都沒學會,看來你是一點都沒把老子的話放在心上!”


    “不不三爺,冰雪不是不懂,她隻是誤會了,以前你喜歡她冰清玉潔,如今你又要她騷#媚,她那麽笨,哪裏學得會呢,我給她示範一個吧!”


    顏玉緊跟著貼了上來,朝同病相憐姐妹打了顏色,立刻眼巴巴看著張三刀,手腳並用在床上爬過去,嬌滴滴道:“三爺,小#騷#貨錯了,你饒了人家吧,想怎麽懲罰隨你老人家!”


    “哈哈哈,小#騷#貨還是你懂老子心思!”


    張三刀一陣大笑,旋即一把將顏玉按在胯下,冷冷看著冰雪道:“小#賤#人,別說老子沒給你機會。”


    “三爺,小、小……騷、貨錯了,你、你饒了人、人家吧,想怎麽懲罰隨你老人家!”


    想起父母妹妹,吐出那兩個字之後,兩行清淚頓時從冰雪臉上滑下,最後一絲自尊也在心底粉碎。


    “哈哈哈!”


    仰首一陣大笑,心頭某種惡趣味得到滿足,張三刀神色緩和不少,但臉色依舊猙獰道:“脫衣服。”


    隨著這聲喝令,一件件衣服從兩人身上滑下,漸漸露出了兩副白玉無瑕胴體。


    張三刀眸子裏騰起兩股火焰,咆哮一聲衝了上去,在兩人身上又親又咬又是抓捏。


    很快,兩人白玉無瑕的身體,現出了道道血痕、淤青、紅腫……咆哮混合著慘叫,承載著兩個人的痛苦,讓一個人得到了短暫的變態滿足。


    ……


    “呃!”


    當看不到張三刀的別墅後,顏玉一個急刹車停下,推開車門停了下來,伏在路邊不停嘔吐。


    冰雪也急忙下車,拿開一瓶礦泉水擰開,遞了過去:“顏玉姐,給水!”


    噗!噗……


    抓起瓶子灌了一口,顏玉急忙噴了出來,隨即有喝了一口,又噴了出來、不多久一瓶礦泉水用完。


    冰雪急忙又遞上上一瓶,看著這位姐妹不停重複這個動作,淚水仍不住湧出:“顏玉姐,對不起、對不起,要不是為了我,你也不用這樣!”


    那個老變態本來要在她嘴裏滿足,是顏玉姐最後衝了過來,頂替了她。


    “呃!”


    捂著小嘴壓住仍想嘔吐的感覺,顏玉神情疲憊,低聲慘笑道:“小雪別哭了,姐姐為那老變態做的多了,早已經習慣了、吐吐就沒事了。姐姐知道你要強,以前硬不肯滿足那老變態。但這次不一樣了,你也別在耍脾氣了,你沒看見那老變態這次從雀城回來,兩條胳膊都被人打斷了、鬼手也都沒有回來,他肯定在外邊吃了大虧,現在要是惹到了他、我們遭罪也就罷了,家人也跟著遭殃,這些天他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顏玉姐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麽做。”想起家裏親人,冰雪低頭抹去淚水,忍不住銀牙一咬:“那老變態隻會拿家人威脅我們,他這麽喪心病狂,早晚不得好死!”


    “想他死的人多了,又何止我們兩個!那老變態手眼通天、黑白兩道通吃,這麽多年對付他的人多了,又有誰能殺了他!”


    顏玉心頭生出一股絕望情緒,忽然想起最近的一些事情,頓時心頭升起一絲希望,苦笑道:“或許,還真有人……”


    話還未說完,顏玉、冰雪突然愣住了,一輛超級威龍唰的一下停在了前麵,走出一個身材挺拔的青年。


    看著手裏拿著一個小藥箱的蘇齊,顏玉一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想起一連多次三爺在他手中吃大虧,當即顫顫道:“是、是你、蘇爺,你想幹什麽!”


    一舉手中小藥箱,蘇齊挑眉一笑:“諾,幫你們上藥啊!”


    “啊、啊!”


    顏玉隻覺莫名其妙:他怎麽知道自己受傷,第一次主動勾引他都不理,如今怎又主動幫自己上藥。


    一時之間,她心緒慌亂,急忙後退;哪隻身上本就受了傷,這一後退隻覺兩腿一軟,身子向後倒去。


    唰!


    蘇齊伸手一攔,攔腰將顏玉抱起,朝著有些發愣的冰雪道:“還愣著幹什麽,還有你也要上藥,上車吧!”


    抱著癡癡呆呆的顏玉,蘇齊到了車上放平車座,當即打開藥箱,拿出一瓶鐵男特製的療傷秘藥,開始將雙手搓的發燙、然後藥膏往手上一抹,隨即摁在顏玉大腿淤青處擦拭起來。


    內家拳中基本上傳功不傳藥,這個藥就是秘藥,不僅能夠療傷,而且還能增長功力,但基本上除了家傳、或是傳給真傳弟子外,外人根本得不到。


    顏玉往昔騷#媚無比,一顰一笑都在想著如何勾人,如今被蘇齊主動擦藥,雖然隻是摸個大腿,卻一顆心控製不住,撲通撲通跳起來,但理智上卻仍保持清醒,顫顫道:“蘇、蘇爺,你、你想要什麽。”


    蘇齊又幫顏玉擦了胳膊兩處淤青,抬頭平靜道:“我什麽都不想要,隻是想和你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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