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們稍等一下!”


    理解兩人猥/瑣心理,蘇齊劍眉微挑歎氣,拉住尋北道:“那個北啊,有個事情想和你商量一下。”


    “別說了,我知道什麽事情!”


    尋北兩眼一眯,嘿嘿一笑道:“這麽漂亮的弟妹來了,你小子肯定把持不住了,要抽出時間來陪弟妹,好好幫她加滿油,無法兼顧水果攤生意,讓我幫你看下攤對嗎;不用說了——沒問題,為了兄弟的性福,我尋北犧牲一些時間又有什麽,不過親兄弟明算賬哈,一天三百不能再少了!”


    “哎!”


    陳三順長歎一聲,一臉鄙視望著某人:死要錢的家夥,真是窮瘋了,開口閉口都是錢。


    “幫雪姐加滿油!”


    琢磨出這家夥用詞卑劣,蘇齊蹙眉盯著這個齷蹉家夥,有些無語無奈道:“別自作聰明了,我不是讓你幫我看攤,而是想把攤轉給你。我今天是遇到貴人了,人家也是看不慣他們,才擺平李主任、劉隊長、黃大軍這些人,而李主任、劉隊長也必定因此丟了飯碗,但他們在這盤根錯節這麽多年,個個都還能說上一些話,我再在哪裏賣水果,將來肯定要被他們收拾,所以隻能把攤位轉出去,便宜別人不如照顧自家兄弟,你一個月寫賺不了兩個吊錢,包租婆下月還要漲五百房租,所以我思來想去就準備轉給你了,轉讓費什麽你也不要跟我說了,這些都是三順哥幫我拿的錢,這些天我還了一小部分,剩餘的你還就算了,不到一個月就能搞定,從明天起哪個攤子就是你的了!”


    明天要去解決飛飛遇到麻煩,不知什麽時候能搞定,而且經過這麽多天對於水果小販的生**驗,該體驗的生活也全都體驗領悟了,也該換一種生活修行了。


    “什麽,你把水果攤轉給我!”


    想起那小攤每天千百塊純利潤,尋北頓時雙眼放光,但旋即又有些猶豫掙紮:“阿隱啊,我知道這是你的好意,但做水果小販不是我的誌向,我的愛好是編故事、寫有趣的人……”


    “北,你拉倒吧!”


    醉醺醺陳三順大手一揮,毫不客氣道:“知道你雞/巴愛寫網絡,但你特麽看看你現在什麽狀態,整天寫的還沒人家屁蹦出來的多,人也從當初的小鮮肉變成了微胖界的老臘肉,口袋裏整天窮的連個做小保健的錢都沒有,還在這嗶嗶歪歪。這件事情就這麽定了,阿隱得罪李主任、劉隊長也的確不適合在在這擺攤了,明天你去接下阿隱的攤位,賣水果又不是整天不停賣,閑的時候你可以把筆記本抱下去照樣碼字,累了看看街邊的大長腿妹子,還可以激發你的創作靈感,人家都說藝術來源於生活,不貼近感受真實的生活,你能寫出毛的好,最重要賣水果能掙錢,你也不想每個月因為那點毛的房租,被包租婆罵的狗血淋頭、躲在家裏不敢出來多苦逼了吧。”


    “別說了!”


    一琢磨順哥所說好處,特別想起整天還能看長腿妹子,尋北雙眼一亮、但卻神情悲壯道:“兩位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我幹還不行嗎,明天我正式入職水果界。”


    一見兩人討論完畢,想起雪姐還在屋內苦苦等待,蘇齊看著兩個腳黏在原地家夥,板著臉道:“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沒義氣啊、沒義氣!”


    尋北長歎一聲,轉身就走:“知道你急著幫弟妹加油,重色輕友的家夥,去努力吧!”


    “阿隱啊!”


    一拍小兄弟肩膀,醉醺醺陳三順也一副過來人語氣:“年輕人雖然底子好,但也要悠著點啊。少年不知精寶貴,老來望穴空流淚,色是刮骨刀啊!”


    “你們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


    見兩人勾肩搭背離去,蘇齊轉身回入屋內,頓見床上雪姐美眸如秋水柔情四溢、俏臉嬌豔欲滴,兩條玉臂抱著雙腿蜷縮在床上,整個人如嬌花含苞待放。


    上了床從後方抱住這個美人兒,輕咬那晶瑩剔透耳垂,嗅著她長發清香以及嬌軀散發的幽香,大手子啊綢緞一樣滑嫩肌膚喪遊走,蘇齊小腹不自覺再一次被點燃,呼吸也微微粗重起來。


    “小齊,不要這樣!”


    江瑩雪輕聲呢喃,雖然嬌軀也燃燒起來,但卻一把抓住不老實大手,嬌喘嚶嚀道:“我們在一起這麽久,每一次要這樣時,都會遇到有人來破壞,是不是老天不讓我在我們在一起,所以才弄出這麽多事情來阻攔我們。不要在這樣了,我怕我們一親熱,馬上又有人來敲門了,我、我們還是不要了!”


    “湊巧而已,哪有什麽上天幹擾!老天爺要幹涉這種小事,全世界六七十億人,它存在過也累死了。”


    捧著那完美鵝蛋臉,蘇齊額頭貼了過去,四目相對道:“我知道咱們之間遇到很多意外,雪姐你可能都有心理陰影了,但這些全都是意外不會再發生了。”


    “嗯!”


    消退的激情重新點燃,江瑩雪緩緩閉上雙眸,長長睫毛不停顫抖,雪白肌膚浮現一抹動人紅暈。


    “不過雪姐,我最近在隱世修行,主要降服自身情/欲!”


    心頭也是情/欲翻滾,不過蘇齊心頭另一個念頭卻清醒無比,緊緊抱住懷中玉人兒,輕聲耳語道:“雪姐你是我心中潛藏最深的**,我們現在若突破最後一層界限,那我就輸給了自身的情/欲,這一關也不知什麽時候能過去。”


    “啊!”


    一聽這個弟弟如此說,江瑩雪不自覺嬌軀一顫,生怕壞了蘇齊修行,連忙掙紮道:“那還是不要了,小齊你先認真修行吧,等你修行圓滿了,以後想怎麽樣都可以。”


    如今長期呆在真武道場,接觸方銘、紅玫瑰、魏帥、燕七公子這些大高手,江瑩雪眼界也水漲船高,對於普通人不了解的武道、丹道、邪道,都有係統了解。


    “不!”


    死死抱住懷中玉人兒,蘇齊左眼清明透徹、右眼欲焰高漲,動作依舊未停:“修行雖然重要,但雪姐你一樣重要,我知道雪姐你一個人這麽久的煎熬,雖然未必現在要踏出哪一步,但一樣可以用其他方法來滿足你!”


    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毛頭小子,見識了淩初/夜多次夜生活,蘇齊對於成熟/女人也了解一些。


    一邊是修行、一邊是情/欲,魚與熊掌似乎不可兼得,但隻要放開想象,總會有兩全之法。


    “小齊,你壞死了……啊!”


    感受到‘其他方法’,江瑩雪俏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整個人如水蛇一樣扭動嬌軀,嬌喘嚶嚀不斷、愈發動聽撩人,好似在吟唱這世上最原始、最動聽的音樂。


    而蘇齊一個念頭全身心投入這場糾纏之後,同時一個念頭默默在旁觀察思考發散延伸。


    若把情/欲比作魔,那理智便是道!


    一個人完全陷身情/欲之中,便會被情/欲驅使,完全喪失理智;一個人若是處於理智之中,情/欲便會消退近乎於無,越理智情/欲便被壓抑越厲害。


    而修行便是為了降服情/欲,讓心靈免去這些雜亂幹擾。


    道消魔漲、道漲魔消。


    情/欲如魔愈發高漲,理智將其徹底降服之後,精神得到洗禮淬煉,自身的道也越發強大;此刻放縱情/欲,又用理智來克服;雖然身心處於煎熬,但蘇齊清晰感覺道,精神時刻凝練洗禮,無形中對身體控製更加精細入微,呼吸之間就能操縱這具強大肉身髒腑,進入武道中以音煉髒境界。


    明白這段時間修行有了成效,蘇齊心頭不自覺湧起喜悅之情,同時又突然冒出一個念頭:


    自己無意間領悟激發情/欲、降服情/欲,促進修行之法,這不正和冷無心的道胎魔種**有異曲同工之妙。


    當初那個男人也就是冷紫兮的哥哥,以韓小雨激發欲念、培育多年至如今而不采摘,道魔交織煎熬之下促進修行,其內心、修為又該何其強大!


    ……


    “魏帥,我已經到了歌德咖啡廳,人呢!”


    一夜另類翻雲覆雨,第二天將雪姐送走,蘇齊也直接來到了海角城,找上了玉龍集團八大董事之一的‘李玉伯’。


    玉龍軒董事會八個席位,除了飛飛、刀叔斬兩個外,剩餘五個人有四個明確支持褚建國。


    這李玉伯便是其中一人。


    江瑩雪來之前便於魏帥溝通過,這位真武道場的頂尖黑客,也早將四人行蹤莫得一清二楚。


    蘇齊第二日便從魔都趕往海角城。


    “老板,你左邊二十米外三十三號作為,正和一個長腿大模坐在一起的禿頭中年人就是他!”


    真武道場盤武研發中心,坐在一麵麵大屏前的魏帥遠程控製了咖啡廳的監控,截圖發了一個圖片發了打了一個印記,同時又給老板發了一個語音。


    “哦!”


    蘇齊按圖索驥,立見一個西裝革履禿頭中年人和一個年輕漂亮長腿網紅臉女子你儂我儂,一雙眸子瞬間變得黝黑深邃,一幕幕未來在其中閃現,片刻後轉身走出咖啡廳,摁下語音鍵:“人我已經見過了,給我訂一張去明珠城的機票,該去見孫九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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