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張郃帶著侯七和侯八等十人來到軍營,他先安排軍士進行訓練。自己就和幾個校尉一一單聊起來,順利了解了下長安各處的情況,包括監牢。如此以來,幾個校尉都以為張郃是在了解長安一帶的信息,並沒有特別針對什麽詢問。


    張郃回到肉鋪後,對張苞抱拳道:“主公,監牢的信息屬下已經了解清楚,那裏雖然也是由呂布掌管,但是我們軍營這邊卻沒有權利審提人犯。整個監牢由三個千人隊看管。不過這三千人分成了三組輪流值守,每天隻有一千人在崗,剩餘兩組休息。”


    張苞聞言點頭道:“這樣啊!好,我知道了。你從軍營帶三十五套軍裝回來。明晚我就動手。”


    張郃聞言抱拳道:“主公,難道您不打算帶屬下一起去?”


    張苞點點頭:“你好不容易進入西涼軍,沒必要輕易暴露。我帶侯大他們就足夠了。你的任務是盡快提升你在西涼軍中的威望,把那些部下當成你未來的心腹培養。以方便將來不時之需。就算你離開他們,也要他們在心底裏離不開你。你隻要做到這點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我來做。”


    “遵命主公,屬下明白了。”張郃抱拳領命,而後對張苞躬身一禮,轉身離去。


    傍晚時分,侯二和侯三回來了,他們帶回了監牢周邊的地形草圖,還有進入監獄的方法及離開的線路安排。


    張苞看完後點頭道:“離開的線路沒問題,隻是進入的方法不對。我沒有打算強攻,更沒有打算殺一個獄卒。我們最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荀攸救出來最好。長安我們還打算繼續呆下去,所以我們沒必要殺人,事情弄大了對誰都不好。”


    侯二和侯三聞言連忙起身抱拳道:“主公所慮周全,都是屬下太過草率!”


    張苞聞言先是搖搖頭,而後微微一笑看著二人道:“這不是你們的過錯。你們以後一定要樹立一個理念:在能達到我們目標的前提下,盡量少惹是非。因為事情鬧得越大,越不利於咱們下一步的行動。


    我們雖然在苦練殺人的本領,但是我們未必要四處殺人。悄無聲息地把事情辦了,比殺人帶給敵人的恐懼更大。因為他們根本無法預料到我們會在什麽時候,以什麽樣的身份出現。你們能聽懂我要表達的意思嗎?”


    “屬下好像明白了!”侯二皺眉小聲道,侯三也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張苞見狀微微一笑:“好了,你們先下去仔細推敲推敲,明晚我帶你們進行實戰。記住要學習我的戰術思路,而是戰術手段。”


    “遵命!屬下告退。”侯二和侯三對張苞躬身一禮後轉身離去。


    第二日傍晚入夜時分,張苞帶著侯大等三十人,穿上西涼軍的軍服,侯大一身校尉裝,在大街上光明正大的巡邏起來。沒有任何人看出這隊巡邏兵有什麽不同之處。而且就算碰到同樣的巡邏士卒,雙方也是一個照麵後就離去。因為張苞早就算好了這其中的時間差。


    張苞帶著兄弟們來到監牢外圍,而後迅速躲藏起來。一炷香後,張苞命大家分散開,而後加入從各處稀稀拉拉返回監牢換崗的士卒中。


    就這樣,張苞一行大大方方走進監牢,而後張苞帶著眾人直接前往監牢換崗。看守的百人長見張苞一行麵生就問道:“今天怎麽都是新來的?老孫頭他們呢?”


    侯大聞言笑道:“孫老哥臨時有事,讓我們替他會,他來了後就替回我們。孫老哥這不擔心你們不能按時下崗嗎?”


    “也對!上次就有這種事,老孫頭這人就是這點好。好了,辛苦各位兄弟了,我們走了。”


    原來看守的獄卒離開後,張苞帶人在監牢中很容易就找到荀攸,而後他讓侯二打開監牢的門:“你就是荀攸?”


    監牢雖然陰暗潮濕,但是荀攸看上去卻很精神,他用眼睛瞥了眼侯二:“明知道還問什麽?有事快說。”


    “哼!膽敢謀殺董相國,給我帶走!”張苞厲聲道。


    侯二麾下的兩名兄弟迅速上前押著荀攸出了牢房。張苞沒有再言語,看了看其他牢房中一個個嚇得全身哆嗦的犯人,直接轉身離去。


    張苞把荀攸押到看守室急道:“公達,我們是自己人,你趕快換上桌麵上這身軍衣,而後我們帶你一起離開這裏。不要多問,等我們出去後再說。快,趕緊換,換崗的人馬上就要來了。一會不管發生什麽事,你一定要沉住氣,別吭聲。”


    荀攸聽完這讓他震驚無比的話語,腦子頓時短路。侯大等人連忙上前幫助荀攸換上軍裝。荀攸轉眼變成一名西涼士卒,可他到此時還不明白是怎麽回事。


    侯大剛把荀攸的衣物扔回牢房,就進來一群西涼士卒。侯大見狀連忙上前道:“老孫頭,你們這次可是來晚了啊!讓兄弟們一陣好等。”


    老孫頭聞言笑道:“哈哈哈,我們來得應該正好吧!是你們著急離去而已。怎麽不是老齊他們啊?”


    侯大聞言笑道:“齊老哥有事早走了,讓我們代替他看守。既然孫老哥來了,那我們就下崗了。辛苦孫老哥了。”


    “哈哈哈,好!各位兄弟慢走。”孫老頭對眾人抱拳一禮。


    侯大於是大笑道:“走了兄弟們,咱們下崗了!回家!”


    荀攸此時已經調整過來,他聽了侯大的話,就跟隨眾人一起向外走去,隻是他太過激動,腳下一個踉蹌。


    旁邊的侯二見狀忙扶住荀攸道:“兄弟你慢點,不讓你喝那麽多,你非要喝,連路都走不穩了。”


    “哈哈哈……”眾人聞言全部大笑起來。而後張苞一行順利出了牢房。


    張苞一行根本沒有停留,隨著下崗的監牢士卒又隨意地走出監牢。


    此時天色已黑,張苞一行繼續以巡邏士卒的身份來到一處安全地帶,而後眾人脫下軍裝,按照既定的線路潛回肉鋪。


    回到這裏後,眾人才嘻嘻哈哈地看著荀攸笑起來。荀攸見狀微微搖頭,而後抱拳對侯二道:“敢問恩公大名?”


    侯二見狀連忙指著張苞道:“您認錯人了,這位才是我們的主公,青州州牧張大人。”


    荀攸見狀眉頭一皺:“青州州牧?看來老夫被關押在監牢這段時間,外麵發生了很多大事!是老夫生疏了。”


    張苞聞言先點點頭,而後看著眾人拍拍手道:“各位兄弟,今天晚上大家一起經曆了一場沒有廝殺的戰鬥,我希望大家下去後多多思討這種戰鬥的優勢。希望大家能夠深深領悟這種戰術的利處。最好能夠學以致用,如此以來,你們以後就能夠獨立完成任務了。”


    “是,少爺!”眾人低聲領命,而後紛紛散去。


    張苞這才對荀攸道:“公達,請隨我進屋一敘。”


    張苞請荀攸進屋後,先請荀攸坐下,而後對荀攸講述了現在大漢朝和天下的大局勢。張苞對荀攸講完後笑道:“公達,我知道你有大才,這才帶著我的特戰隊把你營救了出來。我希望你能夠隨我一起平定這亂世。”


    荀攸此時已經知道了張苞的經曆,也對張苞的麾下有了個大概的認知,他聽陳宮已經在他麾下任軍師,當下微笑道:“張州牧,您有陳宮台做軍師,就已經得到了強大的臂助,何必再請教我?”


    張苞聞言微微搖頭道:“我請公達也是做我的軍師。說真的,我有個大計劃,我這個計劃除了殺死董卓外,還要掌控整個涼州,控製西涼十餘萬鐵騎。這個大計劃需要公達好好為我籌劃籌劃。”


    荀攸聞言雙眼明亮地道:“好,既然是要殺董卓,那我就先留下來。等董卓死了,我幫你控製好雍涼,而後我可能就要歸隱了!我已經厭倦了官場的生活。”


    張苞聞言微微一笑:“好!隻要公達願意留下來,以後的事情都好說。屆時,公達是去是留全隨您自願,我絕不強求。”


    “屬下拜見主公!”荀攸對公達躬身抱拳道。


    “哎呦!”公達突然小聲喊了下。張苞聞聲連忙上前扶住荀攸坐下。


    “軍師,您是不是受傷了?來人?”張苞說完就對門外大喊道。


    侯大聞言進來:“主公何事?”


    張苞扶荀攸坐下而後道:“侯大,你迅速去找個大夫。荀軍師受傷了。”


    侯大領命後快速離去。


    張苞對荀攸道:“軍師,難道你在獄中受傷了?他們對你用刑了?”


    荀攸聞言擺擺手道:“都是剛進入監獄那會被打的。我的一個好友還因此而自殺了。”


    張苞聞言皺眉道:“軍師若早說,我們就把那些獄卒全部殺了!真是便宜了那幫畜生。”


    “都過去了就算了!你不是還想控製雍涼嗎?這些人說不準以後就是咱們的兵,殺了也太可惜。”荀攸忍著疼痛道。


    不一會,大夫到來,他解開荀攸的外衣,露出裏麵裂開的傷口,而後大夫仔細看了看,再問了荀攸一些問題,這才對張苞道:“我需要回去為這位病人配點藥,好在傷口並未感染,會很快好起來的。你們不用擔心。”


    張苞讓侯大隨大夫回去取藥,自己扶荀攸在房中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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