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媽轉頭望了一眼：“你說婁曉娥啊？那是許大茂的媳婦，你還沒見過吧？我……這人怎麽走了？”
沒等一大媽說完，秦京茹已經轉身離開了……來的時候有多興奮，走的時候便有多沉重，秦京茹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那是許大茂的媳婦！
這句話猶如貫腦魔音一般不住的在秦京茹的腦海中盤旋。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愛情。
她以為自己可以成為城裏人。
這一切到如今都是個笑話，她有點兒癡癡傻傻似的向院外走去，就連身後一大娘的招呼都都充耳不聞。
這裏不能呆了，城裏人太虛偽、太狡猾，她一個鄉下姑娘到了城裏，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真佩服姐姐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秦京茹！京茹，你是怎麽了？”
恍惚中，秦京茹覺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用力地搖晃……好痛啊！她猛地張大眼睛，看到麵前有一個男人正用力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許大哥……不，許大茂！”
秦京茹仿佛忽然還了魂兒一般，猛地抬手扇了許大茂一記耳光……‘啪’的一聲，聲音那叫一個清脆。
“你、你打我？”許大茂捂著腮幫子，無辜得像是一個近二百斤的孩子。
“你這個騙子！”
秦京茹憤怒的瞪了許大茂一眼，繞過他就要離開……剛才也就是那股子怨氣頂上來，她才抽了許大茂一記耳光，再讓她打第二次，那是絕對不能夠的。
“你別走，我騙你什麽了？”許大茂急了，一把抓住秦京茹的左胳膊，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他心裏也委屈著呢。
“騙我什麽你自己不知道？”秦京茹又要揚手，這一次沒能成功，被許大茂一把抓住了右手。
“我真不知道。”
許大茂將秦京茹拉到四合院大門旁邊，“京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怎麽會騙你呢？”
“那婁曉娥是怎麽回事？”秦京茹掙了兩下沒掙動，氣憤地問道。
許大茂恍然——這是自己已婚的事情暴露了。
“我以為是什麽事情，京茹，我根本沒想過要騙你，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委屈你，隻不過我想等恢複自由之身後再跟你說清楚。”許大茂長舒一口氣的樣子，倒像是秦京茹無禮取鬧了。
“什麽‘恢複自由之身’？你說清楚。”秦京茹哪有什麽見識，被許大茂輕易地引起了好奇心……當然，也有可能她確實是喜歡許大茂。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許大茂的臉上露出了沉痛的神色：“婁曉娥的父親原本就是軋鋼廠的老板，公私合營之後是私方的經理，我父親隻是一個小工人，母親是個家庭婦女。婁曉娥看上了我，由她父親親自向我提親，如果我不同意，我和父親都會失去工作，為了全家的生計……”
好嘛，近水樓台先得月，許大茂這電影放映員的工作沒白幹，簡直可以去拿小金人了——他硬生生地把自己描寫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為了家人不得不出賣自己的五好青年，秦京茹臉上的神色已經由憤怒變成了憐惜、欽佩……別說，許大茂把自己都說得信了，聲情並茂的。
“你說，京茹，這樣的婚姻我能繼續忍受下去嗎？”
許大茂滿麵激憤地說道：“感謝新社會，軋鋼廠現在是人民的軋鋼廠，我不用再看她們父女的臉色了，我要追尋真正屬於我的幸福，現在，我終於找到了，京茹，你願意和我一起建設我們的幸福生活嗎？”
“我願意！”秦京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頭。
成了！
許大茂大喜！
其實他一直對秦淮茹有點兒想法的，因為秦淮茹不僅漂亮，而且還生了三個娃，有兒有女的，但秦淮茹畢竟是嫁過人的，而且還有個老婆婆在那兒杵著，所以他對秦淮茹也就是有事沒事兒地吃點兒豆腐罷了。
等看到秦京茹之後，他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來了，血脈相傳嘛，姐姐能生，妹妹又能差到哪兒？
更關鍵的是，妹妹比姐姐更單純，更年輕，還是個大姑娘呢！
至於說婁曉娥……嗬嗬，許大茂也算是個頗有見識的人了，一則，他敏銳地感覺到目前的局勢對婁家這種身份的人有些不利；二則結婚這麽多年，婁曉娥都沒給他生出個一兒半女來，他早就厭煩了。
“京茹，這樣，我跟你姐還有你姐的婆婆關係不太好，如果你直接提我的話，她們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還會千方百計地拆散我們。”許大茂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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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那怎麽辦？”秦京茹頓時慌了。
“沒關係，這不是有我嘛。”
許大茂表現得非常篤定：“你先在秦淮茹家住著，等我跟婁曉娥離婚後，咱們就結婚，到時候你姐她們不同意也晚了。”
“這合適嗎？”秦京茹有些猶豫。
“你已經是大人了，難到還做不了自己的主兒？”許大茂不以為然地說道。
“當然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秦京茹側著腦袋說道。
四合院裏，二大爺家也在吃飯。
別說二大爺是官迷，一家之長也是官，在二大爺家的飯桌上，好菜和酒，肯定都是放在二大爺跟前的，就算是他吃不完，那也得留著他下一頓吃，三個兒子肯定沒份兒……哦，現在是兩個兒子，大兒子結婚後就搬出去了，二兒子剛上班，三兒子正上學，雖然他的工資比不得易中海，但七級鉗工的收入也足夠全家生活了，隻是劉海中這個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幾個兒子在他跟前就跟避貓鼠似的，大兒子結婚之後更是基本不回家。
“那個女孩不錯。”
突然間，劉海中開口說了一句。
二大媽和兩個兒子都有些發懵，抬頭看向劉海中。
“當家的，你說說秦淮茹的那個妹妹吧？”還是二大媽這個床上人知道和老伴合拍。
“爸，你想跟我媽離婚取她嗎？”劉光天腦子比較奇葩，張口就來。
“混蛋玩意，我揍死你！”
劉海中‘啪’地把酒盅往桌上一族，拿起筷子照著劉光天的腦袋就是一下子。
沒等一大媽說完，秦京茹已經轉身離開了……來的時候有多興奮，走的時候便有多沉重，秦京茹有一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那是許大茂的媳婦！
這句話猶如貫腦魔音一般不住的在秦京茹的腦海中盤旋。
她以為自己找到了愛情。
她以為自己可以成為城裏人。
這一切到如今都是個笑話，她有點兒癡癡傻傻似的向院外走去，就連身後一大娘的招呼都都充耳不聞。
這裏不能呆了，城裏人太虛偽、太狡猾，她一個鄉下姑娘到了城裏，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真佩服姐姐是如何活到現在的。
“秦京茹！京茹，你是怎麽了？”
恍惚中，秦京茹覺得有人抓住了自己的肩膀用力地搖晃……好痛啊！她猛地張大眼睛，看到麵前有一個男人正用力抓住了自己的肩膀。
“許大哥……不，許大茂！”
秦京茹仿佛忽然還了魂兒一般，猛地抬手扇了許大茂一記耳光……‘啪’的一聲，聲音那叫一個清脆。
“你、你打我？”許大茂捂著腮幫子，無辜得像是一個近二百斤的孩子。
“你這個騙子！”
秦京茹憤怒的瞪了許大茂一眼，繞過他就要離開……剛才也就是那股子怨氣頂上來，她才抽了許大茂一記耳光，再讓她打第二次，那是絕對不能夠的。
“你別走，我騙你什麽了？”許大茂急了，一把抓住秦京茹的左胳膊，莫名其妙地挨了一巴掌，他心裏也委屈著呢。
“騙我什麽你自己不知道？”秦京茹又要揚手，這一次沒能成功，被許大茂一把抓住了右手。
“我真不知道。”
許大茂將秦京茹拉到四合院大門旁邊，“京茹，我是真心喜歡你的，怎麽會騙你呢？”
“那婁曉娥是怎麽回事？”秦京茹掙了兩下沒掙動，氣憤地問道。
許大茂恍然——這是自己已婚的事情暴露了。
“我以為是什麽事情，京茹，我根本沒想過要騙你，也根本沒有想過要委屈你，隻不過我想等恢複自由之身後再跟你說清楚。”許大茂長舒一口氣的樣子，倒像是秦京茹無禮取鬧了。
“什麽‘恢複自由之身’？你說清楚。”秦京茹哪有什麽見識，被許大茂輕易地引起了好奇心……當然，也有可能她確實是喜歡許大茂。
“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許大茂的臉上露出了沉痛的神色：“婁曉娥的父親原本就是軋鋼廠的老板，公私合營之後是私方的經理，我父親隻是一個小工人，母親是個家庭婦女。婁曉娥看上了我，由她父親親自向我提親，如果我不同意，我和父親都會失去工作，為了全家的生計……”
好嘛，近水樓台先得月，許大茂這電影放映員的工作沒白幹，簡直可以去拿小金人了——他硬生生地把自己描寫成了一個忍辱負重，為了家人不得不出賣自己的五好青年，秦京茹臉上的神色已經由憤怒變成了憐惜、欽佩……別說，許大茂把自己都說得信了，聲情並茂的。
“你說，京茹，這樣的婚姻我能繼續忍受下去嗎？”
許大茂滿麵激憤地說道：“感謝新社會，軋鋼廠現在是人民的軋鋼廠，我不用再看她們父女的臉色了，我要追尋真正屬於我的幸福，現在，我終於找到了，京茹，你願意和我一起建設我們的幸福生活嗎？”
“我願意！”秦京茹幾乎是不假思索地點頭。
成了！
許大茂大喜！
其實他一直對秦淮茹有點兒想法的，因為秦淮茹不僅漂亮，而且還生了三個娃，有兒有女的，但秦淮茹畢竟是嫁過人的，而且還有個老婆婆在那兒杵著，所以他對秦淮茹也就是有事沒事兒地吃點兒豆腐罷了。
等看到秦京茹之後，他的心思一下子活泛起來了，血脈相傳嘛，姐姐能生，妹妹又能差到哪兒？
更關鍵的是，妹妹比姐姐更單純，更年輕，還是個大姑娘呢！
至於說婁曉娥……嗬嗬，許大茂也算是個頗有見識的人了，一則，他敏銳地感覺到目前的局勢對婁家這種身份的人有些不利；二則結婚這麽多年，婁曉娥都沒給他生出個一兒半女來，他早就厭煩了。
“京茹，這樣，我跟你姐還有你姐的婆婆關係不太好，如果你直接提我的話，她們肯定不會同意，說不定還會千方百計地拆散我們。”許大茂又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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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表現得非常篤定：“你先在秦淮茹家住著，等我跟婁曉娥離婚後，咱們就結婚，到時候你姐她們不同意也晚了。”
“這合適嗎？”秦京茹有些猶豫。
“你已經是大人了，難到還做不了自己的主兒？”許大茂不以為然地說道。
“當然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做主。”秦京茹側著腦袋說道。
四合院裏，二大爺家也在吃飯。
別說二大爺是官迷，一家之長也是官，在二大爺家的飯桌上，好菜和酒，肯定都是放在二大爺跟前的，就算是他吃不完，那也得留著他下一頓吃，三個兒子肯定沒份兒……哦，現在是兩個兒子，大兒子結婚後就搬出去了，二兒子剛上班，三兒子正上學，雖然他的工資比不得易中海，但七級鉗工的收入也足夠全家生活了，隻是劉海中這個人信奉棍棒底下出孝子，所以幾個兒子在他跟前就跟避貓鼠似的，大兒子結婚之後更是基本不回家。
“那個女孩不錯。”
突然間，劉海中開口說了一句。
二大媽和兩個兒子都有些發懵，抬頭看向劉海中。
“當家的，你說說秦淮茹的那個妹妹吧？”還是二大媽這個床上人知道和老伴合拍。
“爸，你想跟我媽離婚取她嗎？”劉光天腦子比較奇葩，張口就來。
“混蛋玩意，我揍死你！”
劉海中‘啪’地把酒盅往桌上一族，拿起筷子照著劉光天的腦袋就是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