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想象，一個五歲大的孩子是怎麽做到這一切的！”崔所長用驚歎的語氣結束了對案件的綜述。
“再過幾天就六歲了。”
孫光大說道，“不過，這孩子不僅聰明，從小力氣就大，聽說還練過武。”
“嗬嗬，我可不是驚訝這個。”
崔所長搖搖頭：“那兩條大狼狗是護林員從小養大的，感情極深，可昨天晚上突然就發性子了，活活咬死兩個人，那個男的還算比較幸運，隻是撕破了喉嚨，死的比較幹脆，那個女的幾乎被咬得不成模樣了，我也算是在戰場上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那場麵……太難看了！”
“孫所長，我們可以把人領回去了嗎？”何雨柱插空問道。
“老崔，筆錄都錄完了嗎？”孫光大問道。
“錄完了，那些孩子的家長也都通知到了，隨時可以走。”崔所長說完，臉上出現些許猶豫的神色，似乎有話要說，但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何師傅，你們可以領劉昊同學回去了。如果你們不是很急，可以等我的車一起回去。”孫光大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忙，我們就不麻煩了。”
何雨柱推辭了一下，連忙去找婁曉娥和劉昊，“可以走了，聽說這裏有車去城裏，就是間隔時間長了一些，半小時一趟。”
“傻柱，原本不是說今天來青雲觀拜師嗎？沒想到錯有錯著，昊子已經去過青雲觀了，而且張道人也答應教他了，就是沒答應收他做徒弟。”
“那更好，隻要教他東西就行了，還少個爹在頭上壓著呢。”何雨柱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
“你就說不出什麽好話。”婁曉娥氣得捶了他一拳頭。
咦？
兩個人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
看著‘嘿嘿’憨笑的何雨柱，劉昊心中歎息一聲……這棵老鐵樹終於要開花了。
何雨柱的話是糙了一點兒，但理不糙，有了師徒名分，那就相當於父父子子的傳承，一輩子的烙印，但如果沒有師徒名義，那就是人情……人情還不還，怎麽還，那都是有彈性的。
“幹爹，婁姨，我得去青雲觀張道長那裏說一聲，而且我在那裏還藏著一輛三輪車呢。”劉昊說道。
“那是應該的，婁曉娥，你先給家裏打個電話，你父親就不用過來了，這一下咱們的交通工具也有了。”何雨柱高興地說道。
“老崔，你有話沒說？”等何雨柱離開之後，孫光大低聲問道。
崔所長遲疑了一下，說道：“老孫，我也不瞞你了，現場勘察之後，有幾個疑問，一是那兩條狗怎麽會反過來咬它們的主人；二是那個男的……也就是團夥中的老大死得太幹淨了，就好像是瞄著他脖子咬的；第三點就是髒.款，按照活著的那三個人交待，他們幹這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老大手裏有一大筆錢，而這筆錢隨著老大的死亡也沒了下落。”
“你的意思是這筆錢被那小子給吞了？”孫光大劍眉一挑，有些不相信。
“嗐，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哪有這麽重的心思。”
崔所長搖了搖頭：“我就是說那個老大死得真不巧，那筆巨款恐怕是找不到了。”
“也許就在案發現場呢？”孫光大說道。
“或許吧。我留了幾個人在現場，要求他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筆錢。”崔所長說道。
“對了，那兩條狗呢？是不是瘋了？”孫光大有些好奇地問道。
“有人見過，沒瘋，後來一個沒看住跑了。”崔所長皺眉說道。
“跑了？”
孫光大覺得好笑，“這兩條狗就算是沒瘋，可畢竟襲擊過人，很危險。”
“可不是這個道理嘛！”
崔所長歎了口氣：“我已經讓人回去發協查通報了，如果有發現就立即抓捕，必要時可以……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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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道長，多謝您收下昊子，也多謝您今天收留昊子。”何雨柱和婁曉娥來青雲觀道謝。
“嗬嗬，二位客氣了。劉昊他們是自救成功，老道不過是提供了落腳的地方。”張一清不肯居功。
他和婁曉娥的父親交情甚篤，和婁曉娥敘了一會兒舊之後，將劉昊叫到跟前，從袖子裏麵取出一個卷軸遞給他：“這是一部基礎養氣術，你可以按圖練習，如有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我，但絕對不可以外傳。”
“是！”劉昊連忙應答了一聲，雙手有點兒誠惶誠恐地接過了那個卷軸。
“師……道長，我平時有時間可以過來嗎？”劉昊滿懷希冀地問道。
“可以。”張一清回答的極為簡略，卻是讓劉昊極為興奮。
老道士的生活極有規律，和他們說了一會子話，已經是看在婁父的麵子上了，所以何雨柱等人在劉昊得圖之後，也就告辭離開。
臨走的時候，劉昊跟江曼等人也一一告辭，好歹大家有過一段時間的共患難。臨分別之際，江曼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淚光。而劉昊也終於把這個女孩和記憶中的一個女主角對應上了——《凱旋在子夜》。
雖然該劇的劇情非常的感人，可一想到江曼可能會跟那個長著一張驢臉的童川對上象，劉昊就覺得十分不滿，可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總不能再來一個橫刀奪愛吧？
最後，劉昊找到了正在廚房備飯的常老四，向他道謝之後，來到青雲觀後麵將那輛三輪車光明正大的騎回去——隻要不被崔所長他們知道，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
“昊子，那兩條狗是怎麽回事？”
一直來到四合院跟前，何雨柱終於忍不住問道：“它們跟了你一路，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它們咬死了人販子的頭目。”劉昊說道。
“咬死過人？”
何雨柱眉毛微微挑動了，“那還是別招惹它們了。”
說著，他就要將大門關上。
跟普通市民一樣，何雨柱的骨子裏也有那麽一絲軟弱，對於難以掌控的事物敬而遠之。
“幹爹，如果沒有它們，我就是不死也得被賣到他鄉，而且這兩條狗對我很友好，不會傷害我的。”劉昊準備再盜取一下。
“昊子說的有道理，這一路上那兩條狗多老實啊，我覺得可以收養它們，如果真的有問題，棄養或者處理掉它們也來得及。”
婁曉娥意外地幫劉昊說話，可還沒等他擺出個笑臉呢，婁曉娥話鋒一轉道：“不過，咱先得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安置完兩條大狗子，劉昊搬了個小板凳，老老實實地坐在何雨柱和婁曉娥麵前聽訓。
最後，還是婁曉娥有些不忍心，道：“行了，以後注意點兒，天黑後不要一個人上街。”
“一定記住婁姨的教誨。”劉昊做出一副很狗腿的樣子，把婁曉娥看笑了。
“這就對嘍……”
何雨柱還要再說，門外突然飄進來一道身影：“柱子哥，有沒有髒衣服，我幫你……”
聲音戛然而止，秦京茹有些尷尬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何雨柱也有些懵——這是啥情況啊？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說道：“秦京茹，你沒毛病吧？咱們倆充其量算是見過一、兩麵，連‘熟人’都算不上，這是洗哪門子衣服啊。”
“我這不是沒什麽事兒嘛，咱都是鄰居，不過是伸把手的事兒。”秦京茹故作羞澀狀。
婁曉娥雖然在許大茂的問題上犯過傻，可畢竟不是真傻，見狀抿嘴一笑道：“傻柱，這忙活一宿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下午送昊子去上課。昊子，你也趕緊回去休息，下午還有課呢。”
“啊？噢。”劉昊本來不想走的，結果被婁曉娥直接拉出去了。
秦京茹一看兩個人都走了，想到剛才婁曉娥說的話，連忙追問道：“傻柱，你這一宿跟婁曉娥忙活啥了？”
“喲，這怎麽稱乎變了？‘柱子哥’不是挺好聽的嗎？”何雨柱嘿嘿地笑道。
“你別轉移話題！老實交待，你到底和她幹什麽了？”秦京茹憋了好幾天才展開行動，這第一槍就要碰到顆臭子，委屈大了。
“交待……我跟你交待得著嗎！”
何雨柱站起身就推著秦京茹出去：“走，走，趕緊走，萬一叫你訛一下，像許大茂一樣進了笆籬子，我找誰說理去？”
“傻柱，你放手，你胡說八道，你、你信不信我告訴大家你和婁曉娥有一腿？！”秦京茹掙紮著，口不擇言地說道。
女人啊，沒突破那一層的時候，要多矜持有多矜持，一旦突破了，那就百無禁忌，什麽都不在乎了。
“嘿～，你以為人人都是許大茂啊？我和婁曉娥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有一腿，那也是對象關係，你威脅得著嗎？！”何雨柱一把將秦京茹推了出去，轉過身，雙手插著兜進屋了。
剛剛走過後院門的婁曉娥正聽到這番話，腳下差點兒踩空，白淨的麵龐驀然浮上一抹紅雲，慌慌張張地衝進聾老太太的屋子，一頭紮到炕上就不起來了。
“誒，這丫頭咋了？病了？你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聾老太太急得不得了，好多問題喲，可婁曉娥像是打聽了主意，那臉就是埋在被子裏拔不出來了。
“也不怕悶死！”
聾老太太最後沒轍了，坐在旁邊悻悻地說道。
第一百零六章 秦京茹的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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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過幾天就六歲了。”
孫光大說道，“不過，這孩子不僅聰明，從小力氣就大，聽說還練過武。”
“嗬嗬，我可不是驚訝這個。”
崔所長搖搖頭：“那兩條大狼狗是護林員從小養大的，感情極深，可昨天晚上突然就發性子了，活活咬死兩個人，那個男的還算比較幸運，隻是撕破了喉嚨，死的比較幹脆，那個女的幾乎被咬得不成模樣了，我也算是在戰場上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那場麵……太難看了！”
“孫所長，我們可以把人領回去了嗎？”何雨柱插空問道。
“老崔，筆錄都錄完了嗎？”孫光大問道。
“錄完了，那些孩子的家長也都通知到了，隨時可以走。”崔所長說完，臉上出現些許猶豫的神色，似乎有話要說，但他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何師傅，你們可以領劉昊同學回去了。如果你們不是很急，可以等我的車一起回去。”孫光大說道。
“謝謝，謝謝，你們忙，我們就不麻煩了。”
何雨柱推辭了一下，連忙去找婁曉娥和劉昊，“可以走了，聽說這裏有車去城裏，就是間隔時間長了一些，半小時一趟。”
“傻柱，原本不是說今天來青雲觀拜師嗎？沒想到錯有錯著，昊子已經去過青雲觀了，而且張道人也答應教他了，就是沒答應收他做徒弟。”
“那更好，隻要教他東西就行了，還少個爹在頭上壓著呢。”何雨柱一副求之不得的樣子。
“你就說不出什麽好話。”婁曉娥氣得捶了他一拳頭。
咦？
兩個人什麽時候關係這麽好了？
看著‘嘿嘿’憨笑的何雨柱，劉昊心中歎息一聲……這棵老鐵樹終於要開花了。
何雨柱的話是糙了一點兒，但理不糙，有了師徒名分，那就相當於父父子子的傳承，一輩子的烙印，但如果沒有師徒名義，那就是人情……人情還不還，怎麽還，那都是有彈性的。
“幹爹，婁姨，我得去青雲觀張道長那裏說一聲，而且我在那裏還藏著一輛三輪車呢。”劉昊說道。
“那是應該的，婁曉娥，你先給家裏打個電話，你父親就不用過來了，這一下咱們的交通工具也有了。”何雨柱高興地說道。
“老崔，你有話沒說？”等何雨柱離開之後，孫光大低聲問道。
崔所長遲疑了一下，說道：“老孫，我也不瞞你了，現場勘察之後，有幾個疑問，一是那兩條狗怎麽會反過來咬它們的主人；二是那個男的……也就是團夥中的老大死得太幹淨了，就好像是瞄著他脖子咬的；第三點就是髒.款，按照活著的那三個人交待，他們幹這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老大手裏有一大筆錢，而這筆錢隨著老大的死亡也沒了下落。”
“你的意思是這筆錢被那小子給吞了？”孫光大劍眉一挑，有些不相信。
“嗐，一個五、六歲的孩子哪有這麽重的心思。”
崔所長搖了搖頭：“我就是說那個老大死得真不巧，那筆巨款恐怕是找不到了。”
“也許就在案發現場呢？”孫光大說道。
“或許吧。我留了幾個人在現場，要求他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那筆錢。”崔所長說道。
“對了，那兩條狗呢？是不是瘋了？”孫光大有些好奇地問道。
“有人見過，沒瘋，後來一個沒看住跑了。”崔所長皺眉說道。
“跑了？”
孫光大覺得好笑，“這兩條狗就算是沒瘋，可畢竟襲擊過人，很危險。”
“可不是這個道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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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道長，多謝您收下昊子，也多謝您今天收留昊子。”何雨柱和婁曉娥來青雲觀道謝。
“嗬嗬，二位客氣了。劉昊他們是自救成功，老道不過是提供了落腳的地方。”張一清不肯居功。
他和婁曉娥的父親交情甚篤，和婁曉娥敘了一會兒舊之後，將劉昊叫到跟前，從袖子裏麵取出一個卷軸遞給他：“這是一部基礎養氣術，你可以按圖練習，如有不懂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我，但絕對不可以外傳。”
“是！”劉昊連忙應答了一聲，雙手有點兒誠惶誠恐地接過了那個卷軸。
“師……道長，我平時有時間可以過來嗎？”劉昊滿懷希冀地問道。
“可以。”張一清回答的極為簡略，卻是讓劉昊極為興奮。
老道士的生活極有規律，和他們說了一會子話，已經是看在婁父的麵子上了，所以何雨柱等人在劉昊得圖之後，也就告辭離開。
臨走的時候，劉昊跟江曼等人也一一告辭，好歹大家有過一段時間的共患難。臨分別之際，江曼的眼睛都蒙上了一層淚光。而劉昊也終於把這個女孩和記憶中的一個女主角對應上了——《凱旋在子夜》。
雖然該劇的劇情非常的感人，可一想到江曼可能會跟那個長著一張驢臉的童川對上象，劉昊就覺得十分不滿，可這種事情他也沒有太多的辦法，總不能再來一個橫刀奪愛吧？
最後，劉昊找到了正在廚房備飯的常老四，向他道謝之後，來到青雲觀後麵將那輛三輪車光明正大的騎回去——隻要不被崔所長他們知道，應該就沒有什麽問題。
“昊子，那兩條狗是怎麽回事？”
一直來到四合院跟前，何雨柱終於忍不住問道：“它們跟了你一路，到底是怎麽回事？”
“就是它們咬死了人販子的頭目。”劉昊說道。
“咬死過人？”
何雨柱眉毛微微挑動了，“那還是別招惹它們了。”
說著，他就要將大門關上。
跟普通市民一樣，何雨柱的骨子裏也有那麽一絲軟弱，對於難以掌控的事物敬而遠之。
“幹爹，如果沒有它們，我就是不死也得被賣到他鄉，而且這兩條狗對我很友好，不會傷害我的。”劉昊準備再盜取一下。
“昊子說的有道理，這一路上那兩條狗多老實啊，我覺得可以收養它們，如果真的有問題，棄養或者處理掉它們也來得及。”
婁曉娥意外地幫劉昊說話，可還沒等他擺出個笑臉呢，婁曉娥話鋒一轉道：“不過，咱先得說說昨天晚上的事情……”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安置完兩條大狗子，劉昊搬了個小板凳，老老實實地坐在何雨柱和婁曉娥麵前聽訓。
最後，還是婁曉娥有些不忍心，道：“行了，以後注意點兒，天黑後不要一個人上街。”
“一定記住婁姨的教誨。”劉昊做出一副很狗腿的樣子，把婁曉娥看笑了。
“這就對嘍……”
何雨柱還要再說，門外突然飄進來一道身影：“柱子哥，有沒有髒衣服，我幫你……”
聲音戛然而止，秦京茹有些尷尬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何雨柱也有些懵——這是啥情況啊？
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說道：“秦京茹，你沒毛病吧？咱們倆充其量算是見過一、兩麵，連‘熟人’都算不上，這是洗哪門子衣服啊。”
“我這不是沒什麽事兒嘛，咱都是鄰居，不過是伸把手的事兒。”秦京茹故作羞澀狀。
婁曉娥雖然在許大茂的問題上犯過傻，可畢竟不是真傻，見狀抿嘴一笑道：“傻柱，這忙活一宿了，我回去休息一下，下午送昊子去上課。昊子，你也趕緊回去休息，下午還有課呢。”
“啊？噢。”劉昊本來不想走的，結果被婁曉娥直接拉出去了。
秦京茹一看兩個人都走了，想到剛才婁曉娥說的話，連忙追問道：“傻柱，你這一宿跟婁曉娥忙活啥了？”
“喲，這怎麽稱乎變了？‘柱子哥’不是挺好聽的嗎？”何雨柱嘿嘿地笑道。
“你別轉移話題！老實交待，你到底和她幹什麽了？”秦京茹憋了好幾天才展開行動，這第一槍就要碰到顆臭子，委屈大了。
“交待……我跟你交待得著嗎！”
何雨柱站起身就推著秦京茹出去：“走，走，趕緊走，萬一叫你訛一下，像許大茂一樣進了笆籬子，我找誰說理去？”
“傻柱，你放手，你胡說八道，你、你信不信我告訴大家你和婁曉娥有一腿？！”秦京茹掙紮著，口不擇言地說道。
女人啊，沒突破那一層的時候，要多矜持有多矜持，一旦突破了，那就百無禁忌，什麽都不在乎了。
“嘿～，你以為人人都是許大茂啊？我和婁曉娥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有一腿，那也是對象關係，你威脅得著嗎？！”何雨柱一把將秦京茹推了出去，轉過身，雙手插著兜進屋了。
剛剛走過後院門的婁曉娥正聽到這番話，腳下差點兒踩空，白淨的麵龐驀然浮上一抹紅雲，慌慌張張地衝進聾老太太的屋子，一頭紮到炕上就不起來了。
“誒，這丫頭咋了？病了？你昨天晚上在哪兒睡的？”聾老太太急得不得了，好多問題喲，可婁曉娥像是打聽了主意，那臉就是埋在被子裏拔不出來了。
“也不怕悶死！”
聾老太太最後沒轍了，坐在旁邊悻悻地說道。
第一百零六章 秦京茹的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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