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特裏疾步走進大帳,當值的將軍蕭峰立刻上前來拜見:“殿下。[.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說網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耶律特裏皺眉問道:“怎麽這麽多天了還沒有朝廷的回複?”蕭峰道:“剛剛收到朝廷回複的信函,正要去呈給殿下。”隨即疾步走到書案後麵,拿來了剛剛收到的書函,雙手呈給耶律特裏。


    耶律特裏接過書函,拆開來,取出信紙,看了一遍。微微蹙起劍眉。周圍的將領見狀,不禁有些著急,蕭咄裏忍不住問道:“殿下,信函裏怎麽說?”


    耶律特裏道:“陛下和三院都認為此時不宜南向用兵。認為目前的主要威脅是金人和東京叛將高永昌。陛下和眾大臣判斷,宋人雖然襲取了南京,不過並無力也無意願繼續北進,因此不必急於對南方用兵;而高永昌和金人則不同,兩者已是心腹之患,若不能盡早撲滅,後果不堪設想。陛下已任命耶律淳為大帥,張琳為副帥,起兵四十萬前往討伐高永昌。此戰極為關鍵啊!”眾將也不禁擔憂起來。


    耶律特裏掃視了眾將一眼,“陛下暫時無法南顧,將防備南朝的重任交給了我們,諸將要提高警惕,勿要使南朝有機可乘!”眾將抱拳應諾。


    耶律特裏走到上首主位上坐了下來,拿起一支令箭,對摩訶狼道:“摩訶狼,你率領你的輕騎兵隊南下三十裏紮營,晝夜派戰騎往南邊巡邏,一旦發現異常立刻發出警報!”隨即把令箭扔了過去。摩訶狼接過令箭,應諾一聲。耶律特裏叮囑道:“記住,切不可主動挑釁!如今時局緊張,不到萬不得已,不可在南邊再起戰事!”摩訶狼應了。


    耶律特裏看向蕭咄裏,“蕭將軍,陛下已經準我所請,記下你的罪過暫不處罰,準你戴罪立功。”


    蕭咄裏感激不盡地拜道:“多謝殿下為末將求情!”


    耶律特裏道:“這是陛下的恩典,你不必謝我。”


    “是。”


    耶律特裏道:“我們的軍隊隻有四萬來人,隻怕不敷使用。蕭將軍,你既然長久以來做南京留守,那麽就由你來征召民壯以加強守備力量。”蕭咄裏應了。


    ……


    陳梟坐在留守府的書房裏,看著剛剛收到的書信。[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信有兩封,一封是潘金蓮寄來的家書,另一封則是武鬆寄來的書信。潘金蓮在心中說了家裏的情況,一切都好,隻是因為陳梟官職的變遷,他們不能再住在知府衙門了,已經搬回了陽穀縣的山莊;武鬆在書信中說,新的知府已經到任,非常讓人厭惡,不過他會記住大哥的囑托盡量忍耐管理好第五師將士。


    如今的青州知府是蔡京的親信,名叫蔡同知,與蔡京有親戚關係。陳梟升任燕雲十六州東留守並羽林衛大將軍後,由蔡京奏請,皇帝罷免了陳梟青州知府和京東東路都統製的官職,而青州知府一職由蔡京推薦的蔡同知繼任。不久前,蔡同知已經抵達青州上任。


    青州的大部分武裝力量都被陳梟帶到了燕雲十六州,隻有武鬆的第五師留守,另外朱武也留了下來。被陳梟帶去燕雲十六州的軍隊自然就轉變成了燕雲十六州的留守部隊,而留在青州的第五師則依舊是青州的留守禁軍歸青州知府轄製。陳梟在得知自己被解除青州知府職務之後,便派人告知武鬆和朱武,要他們安心留在青州,聽從新知府的命令,並且告訴他們,他們留在青州對他是有用處的。


    陳梟放下書信,站起來,走出書房,望著遠方風雲湧動的天空出神。


    一身甲胄的林衝奔了進來,抱拳道:“大哥,童貫來了。”


    陳梟皺了皺眉頭,朝前麵大廳走去。


    來到大廳,隻見一身官袍的童貫竟然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之上,兩側站著幾個頂盔摜甲手按長刀的校尉官,個個鼻孔朝天目無餘子的德性。


    陳梟抱拳道:“童留守。”


    童貫瞥了陳梟一眼,用命令的口吻道:“我今天是來接收上京的。你們盡快離開吧。”童貫所謂的上京,就是指這座之前的遼南京城,不久之前,朝廷已經發布文書,將此地命名為上京城。


    林衝大怒,卻不便發作;陳梟微笑著問道:“童留守有朝廷的詔命嗎?”童貫雙眼一瞪,“本官何須朝廷的詔命?本官要你離開你就得離開!”


    “恕難從命。朝廷有命,令我守備上京、信安軍和霸州。童留守所管轄的五州並不包括上京。”


    童貫霍然而起,怒視著陳梟,語含威脅地道:“你敢跟我作對?”


    陳梟淡淡地道:“談不上做對不做對,我隻是執行朝廷的命令罷了!”瞥了童貫一眼,“有一件事情,童留守最好搞清楚,你我同為留守,而我更有羽林衛大將軍的頭銜,你的品秩比我低,跟我說話最好客氣點!”“你!……”童貫氣得要死,卻沒法反駁。


    陳梟對林衝道:“送客!”


    林衝當即上前,對童貫做了個請的手勢:“請!”


    童貫狠聲道:“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來啊,把他給我拿下!”他身邊的幾個校尉當即上前就要動手。


    林衝立刻護住陳梟拔刀出鞘,揚聲喊道:“來人!”


    眾隱殺立刻湧入大廳,拔刀出鞘把童貫及他手下眾人團團圍住。童貫等人不禁流露出惶恐的神情。童貫色厲內斂地喝道:“陳梟,你想幹什麽?”


    陳梟看著童貫冷冷地道:“這話應該我問你!你童貫想幹什麽?居然敢跑到我這裏來逞威風!搞清楚,遼軍精銳在我眼裏也不值一提,何況你童貫!”


    “你,你敢殺我?”


    陳梟冷冷一笑,“你可以試試。”


    童貫瞪著陳梟,卻終究是不敢試。陰沉著臉對陳梟道:“你會為今天的言行後悔的!”隨即拂袖而去。他的幾個走狗趕緊跟著他離開了。陳梟看著童貫的背影冷笑了一下。


    林衝有些擔心地對陳梟道:“大哥,童貫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陳梟道:“這件事我會注意的。”想起一件事情,“對了,我聽說孫同今天早上去城外的軍營了?”孫同,就是朝廷派給陳梟的那個監軍,幾天前剛剛上任。


    林衝流露出懊惱之色,“這家夥實在讓人討厭,今天早上硬是打斷了我們的訓練,在將士中間東問西問的!昨天,他還到各處征兵處詢問我軍的征兵規模等事!大哥,這家夥對我們的掣肘太大了!”林衝說這些的時候,陳梟一直麵露思忖之色。


    大門處突然傳來爭吵聲。陳梟朝大門口看去,隻見孫同正在大門口與攔住他的隱殺爭吵,“本官身為監軍,有什麽地方不能去!讓開!”可是那個隱殺就是不讓開。


    陳梟對林衝道:“把他帶進來。”


    林衝應了一聲,奔了過去,隨即便將氣急敗壞的孫同領了進來。孫同一見到陳梟,也不行禮,劈頭蓋臉地道:“陳大人,你究竟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各處倉庫都不讓我進去?”


    陳梟微笑道:“孫大人稍安勿躁,坐下說話。”


    “不必了!陳大人,我身為朝廷委任的監軍,有什麽地方不能去?你為何要遮遮掩掩,是否有什麽不可告人的事情?”孫同氣焰囂囂,根本不像是在和長官說話,倒像是在訓斥手下似的。


    陳梟道:“庫房重地,守衛沒有我的命令自然不敢擅自放人進去。既然孫大人要看,我下令讓他們放行就是,孫大人何必如此氣惱呢?”


    “哼!自打我來了以後,我就感覺你有很多事瞞著我,你最好給我說清楚,否則一旦本官具折上奏,隻怕陳大人要吃不了兜著走!”


    陳梟微笑道:“我還真不知道孫大人想要知道什麽。孫大人想知道什麽盡管說出來,我一定配合。”


    “很好,首先,我要查看各處庫房。請陳大人傳令下去打開庫房。”


    陳梟道:“今天已經不早了,不如明天再看吧。”


    “不行,今天一定要看!”


    陳梟點了點頭,“既然如此,”看向林衝,“教頭,你就帶孫大人去各處庫房走一趟吧。不管孫大人要求什麽,都配合他。”林衝抱拳應諾。孫同轉身離開了大廳,林衝跟了出去。陳梟望著孫同的背影冷冷一笑,喃喃道:“蔡京啊蔡京,你真是急不可耐的想把我扳倒啊!”


    當天晚些時候,林衝一個人回來了,笑著朝陳梟抱拳道:“大哥,那位監軍大人已經看過了。”


    陳梟笑問道:“他一定非常失望吧?”


    “可不是!當他看到庫房中確實如公文中說的那樣空空如也時,整個人都焉了。”


    陳梟笑了笑,隨即叮囑道:“派人告訴玉河縣的留守人員,小心在意,不要走漏消息。如有任何異狀,立刻報告。”林衝應了一聲,奔了下去。陳梟所說的玉河縣,是上京城南二十幾裏外一片山巒之中的一座小縣城。陳梟如此叮囑林衝,是不是他已經把繳獲的錢糧及軍械物資轉移到那裏去了?


    陳梟來到了後院,沿著一條回廊朝前漫步著。回廊的左邊是波光粼粼的湖泊,回廊的右邊則是假山和灌木叢,風景清幽美麗,不過這些風景卻完全無法吸引陳梟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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