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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跟我叫囂,我爸鄭起橋。


    鄭寒蟬這妞把這句話可謂是演繹得淋漓盡致。


    而鄭起橋這個名字,則仿佛是擁有著什麽神奇的魔力一樣,讓這四個老和尚竟然一時間全都沉默了下來,不敢再繼續動手。


    “姑娘,你最好不要胡亂說話,有些話說出來,你跟你身後的人都負責不起。”還是那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率先開口了,他看著鄭寒蟬,語氣變得有點說不清楚。


    鄭寒蟬聽到這話,臉上露出一抹好笑的神色,開口說道:“我見過這天下有亂吃飯的,還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天下有亂認爸爸的,和尚,你這樣齷齪的猜想,莫非是曾經做過這樣的事情”


    老和尚的臉上頓時紅一片紫一篇,而這時候公輸術則小聲對關昊說道:“那個姑娘是誰這話說的可真是夠狠的,一下子戳到那個禿驢軟肋上去了。”


    關昊聽到這話頓時瞪了瞪眼睛,看了那個老和尚一眼,而後悄悄問道:“公輸兄,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


    公輸術懂得他心通,雖然這東西用起來似乎限製很大,但是在人心神失守的是瞬間,他心通也是能在一定程度上窺探到別人內心想法的,所以關昊聽到這話,心中頓時有了猜測,而且直接就信了八成。


    公輸術給關昊了一個你懂得的眼色,點頭說道:“好像還真是這樣。”


    關昊聽得不斷咂舌,這還真是鳥大了什麽林子都有,怎麽出來了一個看上去有點道行的老和尚,竟然都做過這樣讓人無語至極的事情。


    “閉嘴”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終於不再慈眉善目了,他收起了偽裝,一臉羞惱的朝著正在議論的關昊跟公輸術暴嗬了一句。


    關昊臉上都市露出一絲冷笑,開口說道:“老和尚,不是小爺我瞧不起你,就你這種憨貨,要是單挑小爺能一個人打十個你。”


    這話不是空穴來風,關昊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中那種爆炸的力量,就算是跟李成風那些人也有一拚之力,麵對這樣一個老和尚,如果是一對一的話他還真的不怕。


    “黃口小兒敢欺我夜雨寺”那個脾氣一直都很爆的和尚終於忍不住了,他朝著領頭的這個老和尚試了個隻有他們之間才能明白的眼色。


    要不然怎麽說和尚的心機重的一般人都想象不到呢


    單單隻是一個眼色,幾個老和尚看到之後瞬間都明白了是什麽意思,他們四個身手靈活的把鄭寒蟬跟關昊還有公輸術三人圍在了中間,慈眉善目的老和尚說道:“且不說你父親到底是不是他,就算真的是他,老衲也得告訴你,這裏是夜雨寺的地方,小姑娘你錯就錯在不該一個人來。”


    鄭寒蟬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冷,豎著柳眉說道:“和尚,這麽著,你們還真敢動手”


    脾氣火爆的和尚陰惻惻地笑了一聲,說道:“有什麽不敢動手的,就算是你父親,也不敢輕易來我夜雨寺的地方。”


    關昊聽到這話身體立刻緊繃,他知道這場爭鬥是肯定要爆發了,而公輸術手裏攥著的那個圓球則捏在了指尖上,同時小聲對關昊說道:“躲在我後麵。”


    關昊愣了愣,他這才發現公輸術手中拿著東西,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能讓公輸術這樣鄭重對待的東西肯定不凡。


    鄭寒蟬聽到老和尚的這話,是冷笑的,我她正想繼續出言譏諷,卻不防這幾個老和尚竟然真的敢動手。


    站在他背後的那個老和尚,突然口誦一聲阿彌陀佛,跟著手中的禪杖朝著她的背影一點,一個肉眼可見的金色卐字標記就從禪杖的頂端飛出,照著她的後心急速而來。


    關昊看到這一幕臉色頓時一寒,他不知道鄭寒蟬有沒有應付這些東西的手段,但是他此刻不敢讓鄭寒蟬冒險。


    “和尚你敢”他大叫了一聲,身體迅速帶起一道殘影衝到了鄭寒蟬身邊,揮手就是一大片祭祀之力朝著那個卐字標記衝了過去。


    兩者在空中相撞,這時候的祭祀之力要比以前的祭祀之力更加凶猛,在碰觸到佛門力量的時候,是完全壓製的姿態。


    卐字標記在祭祀之力麵前竟然根本連抵擋都不能,一瞬間就被融化成無形,而這片祭祀之力還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繼續朝著那個老和尚衝去。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老和尚一驚,旋即果決的將手中禪杖插在了身邊,手中締結出一個無畏獅子印,而後爆喝一聲伸手往前一推。


    一個跟普通的獅子有些不一樣的佛門獅從老和尚的獅子印中躍然而出,張大嘴做出無聲的怒吼,迎著祭祀之力猛地撲來。


    原本應該是壓製佛門的力量的祭祀之力竟然被這個獅子一口吞了,不但如此,獅子還一臉怒容的繼續前衝,張大嘴要連關昊一起吞下。


    隻是還不等關昊做出反應,這頭獅子直接在他身前兩米的地方就直接被它吞進腹中的祭祀之力給崩散了,而祭祀之力在崩開了這頭獅子之後,也已經變得細若遊絲,潰散在了空中。


    “無恥”這時候卻聽到公輸術大喊了一聲。


    關昊猛地回頭,正好看到公輸術將手中那個木質的圓球用一種奇特的手法拋到了三米左右的高度。


    木質圓球在即將要下落的一瞬間出現了變動,先是哢地一聲向周圍打開,緊跟著以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的速度重新組合成了一個木玲瓏。


    一根十分纖細,差不多有人頭發粗細十分柔軟的東西在木玲瓏中快速回旋轉動,然後一瞬間,就從玲瓏的一個鏤空口中疾射了出來。


    看到這一幕,關昊感覺自己的心髒都漏跳了一拍,想起公輸術剛剛給他說的那句話,不由分說地就拽起鄭寒蟬一瞬間閃到了公輸術的身後。


    然後讓他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從玲瓏中疾射出來的那個東西,就仿佛是一個能抽開一切的皮鞭,以半空中的玲瓏為軸心,朝著四周快速切割而去。


    那條本身就已經纖細至極的東西,在空中又分散成了無數條,就仿佛是頭發分叉一樣,又好像是一個掃把尾,帶著尖銳的呼嘯聲把把周圍五米的地麵狠狠的掃了一遍。


    四個和尚的禪杖全都斷了,那可是由上好的精鋼打造成的東西,但是在這木玲瓏中射出來的東西麵前,卻脆弱的仿佛一張薄薄的紙片。


    若不是四個老和尚察覺到危險見機退的快,恐怕這時候他們四個人的身體都會變得跟那四根禪杖一樣,不,或者比那四根禪杖更加淒慘吧。


    木玲瓏終究不可能無限製的在空中轉下去,僅僅隻是兩個呼吸的時間,它在空中就突然發出了砰地一聲,爆裂成了一堆木屑。


    “我的天,這是什麽東西。”看著木玲瓏爆碎,關昊瞪大了眼睛喃喃提問。


    公輸術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對關昊說道:“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殺手鐧沒了,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吧。”


    關昊聽到這話神色也迅速陰沉了下來,他看了一眼那四個同樣一臉震驚之色的老和尚,開口說道:“這種東西你隻有一個”


    公輸術搖了搖頭,“不,還有五個。”


    “那”關昊正想說為什麽不再朝著那些和尚丟兩個出去,就看到公輸術剛剛拋出木球的那個胳膊正在不斷的顫抖,殷紅的血液從指尖上滴答滴答地往下掉著。“你的胳膊”


    “不礙事,剛剛愈合的傷口又崩裂了,你說,我們該怎麽辦。”公輸術搖了搖頭,他隻有一次出手的機會,剛剛拋木球的那個手法,對他胳膊的壓力很大,就算是在完全健康的情況下,也根本拋不出幾枚那個東西。


    “我最多能拖住兩個。”關昊思考著剛剛那短暫的交手,心中對這些和尚的強弱大概有了些底,這四個老和尚都很厲害,如果不是身上的屍氣已經沒了,而祭祀之力更是產生了進化,放在他以前的那種狀態,麵對那個老和尚絕對是被秒殺的下場。


    “不用擔心。”這時候鄭寒蟬卻開口說話了,麵對這樣的情況她臉上的確是沒有分毫擔心的神色,仿佛有所依憑。


    扭頭看了鄭寒蟬一樣,看著她竟然滿眼小星星的看著公輸術,關昊不禁無語至極,開口說道:“鄭大小姐,有什麽招就趕緊的吧。”


    鄭寒蟬肯定不簡單,這點關昊知道,但是他沒見過鄭寒蟬出手,剛剛那個老和尚對鄭寒蟬動手,還是他幫忙攔下了。


    鄭寒蟬聞言,沒好臉色的看了關昊一眼,開口說道:“剛剛如果你不攔著那個和尚,他這時候已經是個死人了。”


    “草”關昊實在是沒想到鄭寒蟬竟然來了這樣一句話,不禁罵了一聲,說道:“你這完全是好心當作驢肝肺啊。”


    “阿彌陀佛,兩位施主都有不錯的手段,不過也就到這裏了。”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這時候又恢複了從容的神態,他頌了聲佛號,朝著另外三人點了點頭。


    跟朋友喝酒喝的有點多,頭暈乎乎的,現在烏龜一樣的速度。我以為我是有鬥酒詩百篇的本事,因為我的偶像是李太白,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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