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長在北方,不會水,所以我對水天生有一種畏懼,夏天雨季發大水的時候,齊腰深的水我看了也覺得眼暈。[燃^文^書庫][].[774][buy].]


    家在南方的大學室友在一次臥談會上聲情並茂的講述了他遇見水猴子的經曆,讓我童年裏延續到現在對水的恐懼變得更加的深刻。


    讓我好奇的是,真的有這種水生動物麽?如果有的話,為什麽在科普水平非常高的今天,關於水猴子的內容那麽少?如果沒有的話,為什麽不論南北東西的人,口口相傳對的對水猴子的描述基本一致?下麵我就來講幾個我聽到過的有關於“水猴子”的故事吧。為了使故事聽起來更加生動,我就全都用第一人稱來講吧。


    我老家是湖北省仙桃市彭場鎮的,1992那年我剛好滿十歲。


    我記得那年的夏天下了老久的雨,雨停了,我就到鄉下的外公家去玩。


    我外公家的後麵有一條河,連著長江的主流,下了那麽久的雨,大河裏的水都快漲到岸邊上來了,把河兩邊種的很多楊柳樹都給淹了。


    一天中午,天很熱,我外公叫我去睡午覺,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我趁外公睡著了,和幾個小夥伴偷偷的拿著家裏的汽車輪子跑去河裏遊泳。


    在水裏,我趴在輪胎上,在被水淹了的樹林間裏飄來飄去。突然我的腳被一個什麽東西給抓住了,猛的往下一拉,內胎一下子翻了過來。


    我兩隻手使勁的抱著輪胎不敢鬆手,我就這樣被拖著在河裏到處走。我拚命的用腳蹬著水底抓我的那東西,我腳踩在那東西的頭上,我可以感覺的到,那東西有毛,毛絨絨的感覺,但是頭不是說很大。


    我大聲喊著“救命!”。就在不遠的地方,一個老人挑著兩個大籃子的菜,他聽到了我的聲音就趕忙奔過來。看見我在水中掙紮著,恍惚中我聽到他在喊:“水鬼,快來人啦。”


    他過來的時候。手裏還拿著扁擔,他用扁擔使勁的往水底裏打,我也不知道打了幾下,我就突然感覺到自己很輕鬆,一下子我就被提了起來。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腿上留下了深深的傷疤,一直到現在都有明顯的劃痕。


    好了,第一個“水猴子”的故事講完了,感覺怎麽樣?是不是意猶未盡?沒事,我再來給你講講第二個有關於“水猴子”的故事。


    這得從1996年的秋天的一個晚上說起,我女朋友家在鑒江橋邊建新房,參與建房的人員中,有幾個是北方民工,那晚二點多的時候,剛好當地派出所查暫住證,這幾個民工因沒辦到暫住證,所以,讓公安人員帶回了派出所,女朋友的大哥來電叫我一同去派出所領回那幾個民工。


    當把一切手續辦好把人帶回工地時,已經半夜四點多了,我和女友的大哥正準備開車回家,突然看到一道黑影,從河邊似跳似跑的上來,不用多時,就上到了河堤邊的橋口邊。趁著橋上的路燈,我們看到一個象大老鼠,又象猴兒的動物,有粗大的尾巴,兩腿支撐的立起來,整體約比哈巴狗大點點。女友的大哥很是大膽,忙對我說,我們把它趕上橋上再捉,因為那橋是那種封閉橋欄的,進了就不能往水下跳了。於是我包抄到那動物後麵驅趕,很快那小動物就跑上了橋上。女友的大哥把外套解下,拿著外套猛蓋過去,一下子就把它給捉住了,但就在女友的大哥再用手把它從衣服中提出來時,它狠狠的往女友的大哥手上咬了三口,立刻血流如注,我忙上去幫忙著用手死死的按著它的頭和嘴。


    這時,工地的民工也趕來了,在眾人的幫助下,女友的大哥用布止住了流血的手,並叫一個民工去找了一個鐵網的雞籠,把它放了進去。這時大家才鬆了口氣,仔細的打量它,在場沒一個人能說出它是什麽動物的。


    這時侯,女友的父親也趕來了,女友的大哥說先把它拿回家去,但他父親不同意,因為這東西在我們當地是叫水鬼的,老人不肯把這邪惡的動物帶回到家,說髒,不幹淨,連正在建設中的工地也不準放這東西。


    我思量了下,我家人的意見也肯定是一樣的,所以,也不打算帶回家。後來,女友的父親說,先放到他單位的車庫,女友的父親是當地財政局的直屬所所長。


    因距離財局不遠,所以,我們很快就把它放進了財局的車庫中。這時天已經大亮了,我見睡不上覺了就陪著女友的大哥到防疫站,對咬傷的傷口作了處理,並打了疫苗。第二天,這事就在城中就傳開了去,很多人去財局要求看看這東西,因為人多造成妨礙財局的正常工作,財局的領導要求女友的父親把這東西給拿走。


    不久,在我這當地有號稱第一村的遊樂園來人,說要收購它,出價5百元。女友的大哥態度是,說是放生了,也不賣他們。理由是那個遊樂園的人員非常的不愛護動物。


    幾天後,因種種原因,女友的大哥,真的把就它放回了河中。


    這動物我和女友的大哥養了四天,因看它稍有點似猴,就喂給它水果吃,但它半點也不吃,後來,我想到它是水中出來的,應該是吃小魚小蝦的,於是就買了小魚給它,果然它就真的吃了。


    雖然經過那幾天的接觸,但是到現在我都還沒有搞明白它是什麽動物。


    好了,聽完倆故事了,是不是覺得還不過癮啊?沒關係,我再給你講一個。


    我們村頭有一口井,這井到底有多深,誰也不知道。


    每逢大旱天,別的池塘都幹得沒了水,但這井裏的水就沒淺過一尺。


    這幾年,老是有人失蹤。不僅僅是小孩子不見了,連大人都不見了好幾個。據說有人看見在井邊洗衣服的女人,掉下去就不見上來,家裏來找人的,隻在井邊發現一桶還沒洗完的衣服。


    去年,村支書提議,不管怎樣,都要把這口井抽幹,看看下麵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當即架了幾台抽水機開始抽水。整整抽了三天三夜。井才見底。


    幾個大膽的民工順著繩索滑到井底,看到了一隻長著長毛的猴子一樣的東西。


    井底石頭縫裏有著幾具白骨,還有一具屍體是最近失蹤的女人,她身上的衣服被撕破了,手臂上幾條印痕。想是被這水猴子給抓的,大家一齊用鐵籠子裝住這隻水猴子。有人說就地處決,燒了它,有人說一直關著它活活的餓死它。


    最後,這隻水猴子被送進了動物園,現在還在不在,我也不知道。


    好了,再給大家講最後一個故事,盡量滿足你們,看看作者大大我多好。


    我小時侯住在湖南很偏僻的一個山村裏,那裏靠村子不遠的地方有個深不見底的水潭,據說七十年代末的時候有次大旱,村裏抽水灌田,用抽水機連續抽了半個月都抽不幹,因為水潭跟下麵的陰河相連。


    我記得那是88年夏天的事,那時我才六歲。


    那天夜晚,我跟我三叔還有村裏一個大人在村口的石凳上乘涼,我們那裏有個習慣,夏天由於天氣悶熱,村民們喜歡在外麵的石登上扯家常到很晚才會回去睡覺,一般最早也要到零點。


    那天大家都回家去了,隻剩下我們三個。應該快淩晨了,但我三叔跟另外一個大人談意正濃,當時我已迷迷糊糊困得要睡著了,但又不敢一個人回去睡。


    就在這時,我聽到那個大人驚聲的對我三叔說了一句“滿哈,快看,落水鬼!”,我馬上驚醒了,因為以前經常聽村裏的老人說起落水鬼拖在水塘裏洗澡的小孩子的事。


    我趕緊扯著三叔的衣服膽怯怯地朝那個大人指的方向看過去,那夜的月光很好,我看見十幾米外的水潭邊上依稀有個大約跟我差不多高的身影(很慚愧,我六歲時比較矮),那個身影我敢肯定不是我們村裏的其他小孩,因為沒有哪個小孩這麽晚的時候還敢獨自一個人在外麵。


    那個落水鬼好象在嬉水,因為我依稀聽見不斷有水聲傳來。


    “這有什麽好驚訝的,我碰到好幾回了,上次我一個人在這裏歇涼,躺著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還有一個落水鬼搔我的腳板。”三叔滿不在乎的回答那個人。


    三叔當過兵,那時剛從部隊退伍回來一年多。“我當時以為是哪個在跟我開玩笑,說了句‘莫吵我’,還用腳輕輕踢了一下,沒想到沒人做聲,還繼續搔我的腳板,我馬上翻身坐起來,發現一個濕漉漉的全身是毛的東西站在麵前,那東西跟強伢子(我的奶名)差不多高,兩隻眼睛還閃著紅光。”三叔繼續說道。


    “滿哈,莫做聲了,我們一起過去,看能不能捉住它。”那個大人示意我三叔別說話了。我有些害怕,緊緊拉著三叔的衣服不放,要他別去,但是那個大人還在躍躍欲試。


    “捉不到的,沒用的,我上次反應過來後也想馬上捉住它,但它迅速一轉身就朝潭邊跑,我還沒跑到潭邊它就嗖地一聲跳到水裏了。”三叔勸那個大人別去了。


    那個大人很興奮,執意要過去捉。隻見那個大人從地上操起一塊磚頭,躡手躡腳地慢慢向那個落水鬼靠近。


    起先那個落水鬼還在自顧自地耍水,但好象它有先知先覺功能似的,沒等那個大人揚起手中的磚頭,它嗖地又跳回水中了。


    好了,我的“水猴子”故事講完了。後麵還有更精彩的故事等著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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