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家族對於現在的秋笛來說,就是個跳腳板而已。


    等她登上了女君的位置,哪裏還有八大家族什麽事?


    她要一點點的瓦解掉葉灼的勢力。


    想到這裏,秋笛勾了勾唇角。


    等著吧。


    總有一天,她會親自打破預言,鳳臨天下,讓‘秋’姓變成長越國的國姓。


    見秋笛這般自信,秋長鎮鬆了口氣,笑著道:“行,笛兒,既然你心裏有數,那我就不多說了。”


    “父親,您不用操心這些事。”秋笛道。


    “那這密碼怎麽辦?”秋長鎮接著問道。


    若是秋笛一直不知道的密碼的話,剩下的路還真有些不好走。


    秋笛眯了下眼睛,接著道:“父親,您不用擔心,既然他們主動把跨星案資料送過來了,就說明,他們已經認可我這個未來女君了!”


    秋長鎮點點頭,“那我就先回去了。”


    “我送您。”秋笛跟上秋長鎮的腳步。


    兩人出去的時候,外麵依舊下著強酸雨。


    葉寒就站在外麵。


    因為長時間淋雨的緣故,身體有些微微發抖。


    哪怕葉寒的身體素質再好,也經不起這樣的摧殘。


    看到這一幕,秋長鎮回頭看向秋笛,“笛兒,你這麽對他,讓上官決看到,真的好嗎?”


    秋笛這樣對葉寒是情有可原。


    當初葉寒是怎麽羞辱秋笛的?


    對秋笛愛搭不理。


    可現在,秋笛還要利用葉寒。


    這一幕若是被上官決看到,肯定會引起懷疑的。


    畢竟,葉寒是葉灼在長越國唯一的弟弟。


    他們之間雖然沒有血緣關係,但姐弟之情卻絲毫不亞於有血緣關係的真姐弟。


    秋笛轉眸看向秋長鎮,嘴角勾著微笑,“上官決已經見過葉寒了。”


    “見過了?”秋長鎮非常震驚。


    “嗯。”秋笛點點頭。


    秋長鎮接著問道:“那他有沒有懷疑什麽?”


    秋笛道:“他若是懷疑什麽的話,還會這麽痛快的把跨星案資料交給我嗎?”


    秋長鎮點點頭,再一次感歎秋笛的手段之高明。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後浪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


    他著一生雖然碌碌無為,但他女兒可比他有本事多了!


    秋長鎮轉頭看向秋笛,“好了笛兒,就送到這裏吧!你快回去忙,我不耽誤你了。”


    “嗯。”秋笛點點頭,往回走去。


    秋長鎮上了飛行器。


    很快,飛行器就消失在天際。


    強酸雨中,葉寒就這麽的站在那裏,如同一棵挺拔的鬆樹,不卑不亢。


    兩個小時之後,到了換崗時間。


    葉寒滿身濕氣的來到更衣室,打算換衣服。


    除了葉寒之外,更衣室還有一位正在換衣服的的年輕守衛長。


    守衛長看到葉寒過來,笑著道:“老吳,你下班了?”


    “嗯。”葉寒點點頭。


    守衛長又問道:“吳隊長,你有女朋友了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可以給你介紹個。”


    “謝謝,不需要。”葉寒直接拒絕。


    不需要?


    守衛長笑著道:“哪個男人不需要女人?兄弟,你這不會是心裏有人了吧?”


    葉寒沒說話。


    知道葉寒的性格,守衛長也就沒再多說些什麽,走到葉寒身邊時,看了看四下無人,壓低聲音道:“兄弟,你說大小姐是不是故意針對你啊!每次都讓你站在強酸雨中?再這樣下去的話,哪怕你是鐵打的身體,也會被腐蝕的。”


    守衛長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和葉寒共用一個更衣室,每次葉寒換衣服的時候,他都能清晰的看到葉寒身上被強酸雨腐蝕的痕跡。


    和長越國的生靈萬物不同,人類起源於地球,雖然在長越國生活了很久,可依舊無法適應強酸雨,偶爾淋一點沒關係,若是經常這樣的話,身體早晚有一天會垮掉的!


    秋笛這麽對葉寒,跟故意刁難沒什麽兩樣。


    偏偏,葉寒對秋笛還忠心無比。


    聞言,葉寒微微蹙眉,摸出腰間隱藏著的峨眉刺,抵在守衛長的頸脖處,“誰讓你詆毀大小姐的?”


    詆毀?


    他在詆毀秋笛?


    守衛長萬萬沒想到葉寒會這麽說,更沒想到,葉寒不但沒有感激他,反而拿武器對著他!


    葉寒這是在拿他當敵人。


    守衛長都無語了,世界上怎麽會有葉寒這種人的存在。


    不知好歹!


    他好意提醒葉寒,可葉寒卻這麽對他。


    頭腦有病。


    真是活該被秋笛針對。


    “兄弟,你別這麽激動,我不是那個意思......”


    葉寒目露凶光,有些陰狠的樣子,“給大小姐道歉。”


    對於葉寒來說,秋笛是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他絕對不允許任何人詆毀秋笛。


    秋笛讓他淋雨,肯定有她的用意!


    守衛長憋著一口氣,想直接捶死葉寒,奈何他又剛不過葉寒,隻好道:“好好好,兄弟,我馬上道歉,馬上就道歉!你別激動,千萬別激動。”


    峨眉刺雖然是比較古老的武器,可葉寒卻把如此古老的武器玩得出神入化。


    稍有不慎,就會魂歸故裏。


    親眼看著守衛長給秋笛道歉,葉寒這才滿意,接著道:“再讓我i聽見第二次的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說完這句話,葉寒轉身就走。


    守衛長一臉無語的看著葉寒。


    直至在空氣中完全看不到葉寒的身影,他才有些無語的開口,“腦子有病!”


    換好衣服,走出更衣室,守衛長還是非常無語。


    就在此時,迎麵走來C區的守衛長,見徐謙這樣,笑著問道:“徐大哥,這是怎麽了?一副要打架的樣子?”


    徐謙正好一肚子的苦水沒出說,攬上周偉的肩膀,壓低聲音道:“我現在懷疑那個吳寒腦子有問題。”


    “怎麽說?”周偉好奇的問道。


    徐謙把剛剛經曆的事情跟周偉說了下。


    聞言,周偉亦是滿臉的不可思議。


    “這麽看來,他不但病了,而且還病的不輕,”說到這裏,周偉頓了頓,接著道:“可能是有自虐症。其實我早就發現他不對勁了,你看他能力不低,完全可以一個人挑起大梁,可他卻什麽都不做!甘願跟在大小姐身邊默默的付出!”


    要知道,葉寒可是一個人挑戰一個三級甲獸的存在。


    整個長越國,除了葉寒之外,恐怕再也沒有其他人有這個能力了。


    徐謙接著道:“這麽說來,他是不是暗戀大小姐。”隻有真正的愛一個人,才會甘願無條件的付出。


    按照葉寒的表現來看,他是十有八九的是暗戀秋笛。


    周偉搖搖頭,“以我的經驗來看,不太像。”


    “你又知道了?”徐謙調侃道。


    “我是認真的,”周偉分析道:“喜歡一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吳寒看大小姐的眼神裏隻有尊敬,沒有喜歡,更沒有愛。”


    是的。


    隻有尊敬。


    身為過來人,周偉能看得出來,葉寒對秋笛並沒有愛。


    徐謙沒談過戀愛,也沒喜歡過誰,是個鋼鐵大直男,接著道:“真的假的?喜歡還能從眼神中看出來嗎?”


    好像有點懸乎。


    “等你真正全身心的去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明白了。”周偉道。


    徐謙點點頭,接著道:“那就更奇怪了,你說吳寒又不是喜歡大小姐,為什麽要對大小姐那麽好?”


    葉寒跟在秋笛身後,簡直就是大材小用!


    周偉搖搖頭,“人心隔肚皮,除非吳寒自己說,要不然,咱們這些外人誰都猜不中吳寒的心思。”他們隻是替葉寒感到不甘心,葉寒完全不用留在秋笛這裏受委屈的。


    一個可以獨自消滅三級甲獸的人,真是太可惜了!


    兩人邊走邊聊,言語間滿是對葉寒的惋惜。


    另一邊。


    葉寒換好衣服,回到住處。


    他的住處非常簡單。


    兩室一廳。


    臥室裏除了一張床之外,就沒有其他家具。


    葉寒站在客廳裏,太陽穴突然有些脹痛。


    這些天,他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哪裏不對勁。


    就在此時,通訊器響起。


    對麵傳來助理的聲音,“吳隊長,大小姐讓您現在馬上過去一趟。”


    “好的,讓大小姐稍等。”掛斷通訊器之後,葉寒立即準備出發。


    哪怕他到現在位置,滴水未進。


    無論發生了什麽事,都沒有秋笛的事情重要。


    於葉寒來說,秋笛就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那種感覺就像是腦海中有個人一直在提醒她,一定要無條件的服從秋笛的命令一樣。


    總之,那種感覺非常奇怪。


    葉寒也沒有多想,離開住處之後,就上了飛行器,急忙的往秋笛那邊趕去。


    ......


    另一邊,大草原。


    岑少卿和葉灼坐在雪橇上,由七八隻哈士奇拉著,悠閑地奔騰在大草原上。


    冬天的大草原,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天一色,遠遠的望去,非常壯觀!


    偶爾有幾隻傻麅子在雪地裏奔騰而過。


    還有幾隻膽大的傻麅子,甚至追著雪橇跑,瞪著水靈靈的大眼睛,歪著可愛的腦袋,就這麽打量著坐在雪橇上的岑少卿跟葉灼,眼睛裏全是好奇的神色。


    葉灼回頭看向那些傻麅子,笑著道:“看這些傻麅子傻的!幸好它們是保護動物,要不然現在已經滅絕了。”


    岑少卿握著葉灼的手,薄唇輕啟,“你小時候有沒有學過一篇課文?”


    “什麽課文?”葉灼問道。


    岑少卿道:“棒打麅子瓢舀魚。”


    葉灼笑道:“學過學過,但那個時候我很不理解這句話。”


    當時的她還在想,那袍子和魚究竟是有多多,才能用棒打,用瓢舀?作者多多少少肯定有些虛擬化。


    現在看來,作者既沒有用虛擬的手法,也沒有用誇張的手法。


    現在的傻麅子都敢這麽追著人跑,很多年前,傻麅子肯定更傻。


    岑少卿接著道:“袍子這種生物,是靠智商把自己變成保護動物的。”獵人扛著槍子啊打獵的時候,正常小動物都是拔腿就跑,傻麅子不但不跑,反而要停下來湊熱鬧。


    因為,傻麅子越來越少,最後竟然淪落成保護動物。


    葉灼接著道:“那瓢舀魚怎麽說?”


    “我帶你去個地方你就知道了。”岑少卿掌控方向,驅使著雪橇車往另一個方向跑。


    很快,兩人就來到一處天然的湖泊處。


    雖然草原上到處都覆蓋著一層厚厚的積雪,可湖麵卻波光粼粼的,沒有結冰。


    跟溪水或是潭水不同,草原上的湖水是瓦藍瓦藍的,特別好看,尤其是在周邊白雪的映襯下,就顯得更加好看了!


    “把手給我。”岑少卿先一步下車,將手遞到葉灼麵前,葉灼伸手搭上他的手心。


    兩人一同走下雪橇車,來到湖邊。


    這麽一看,葉灼驚奇的發現,湖邊密密麻麻的全是青魚。


    頓時,葉灼好像看到酸菜魚、水煮魚、紅燒魚在跟自己招手。


    而且,這種冷魚做成酸菜魚的話,更是別有一番風味。


    肯定超級好吃。


    想到好吃的魚肉,葉灼忍不住咽了咽喉嚨。


    見她這樣,岑少卿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領導,趁早打消你心裏的想法?”


    “你知道我有什麽想法?”葉灼問道。。


    岑少卿道:“酸菜魚、水煮魚、紅燒魚、清蒸魚,是也不是?”


    “是,”葉灼捋起袖子,“既然知道我的想法,還愣著幹什麽,趕快動手啊!”


    這麽多好吃的魚,要是錯過的話,以後就再也沒機會了。


    “這裏的魚可不能吃,”岑少卿淡淡回眸。


    葉灼微微蹙眉,“為什麽?”


    岑少卿接著道:“你知道水葬嗎?”


    水葬?


    楞了一瞬,葉灼才反應過來,指著湖邊的魚,有些不可思議的道:“你是說,這些魚都是......”剩下的話,已經不言而喻。


    岑少卿淡淡頷首,“嗯。”


    “怎麽會這樣?”葉灼微微蹙眉。


    岑少卿接著道:“也因為這樣,所以草原上的人,很少有吃魚肉的。”不僅不吃魚,魚對於他們來說,還是一種聖物。


    不容侵犯。


    葉灼歎了口氣道:“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準備抓兩條帶回去的。”


    “感受下棒打袍子瓢舀魚的情景就行了,”岑少卿握著葉灼的手,“重在參與。”


    “嗯。”葉灼微微點頭。


    既然來到了草原,就要尊重地方習俗,不能因為她一個人,把傳統的規矩都破了。


    李淑儀再次來到李家。


    “小叔小嬸。”


    方銀月笑著道:“淑儀,你來找我們肯定是有什麽事把?”


    李淑儀點點頭,“不但是有事,人且是喜事。”


    “什麽喜事?”李三柱好奇的問道。


    李淑儀笑著道:“是關於悅悅妹妹的喜事。”


    說起這個,方銀月大概的知道了李淑儀為何而來。


    李悅悅目前才上大三,方銀月並不想李悅悅這麽早就離開她,接著道:“淑儀,你這是想給悅悅介紹對象?”


    李淑儀一愣,她沒想到方銀月會看破她的心事,笑著點頭,“是的。”


    方銀月看向李淑儀,接著道:“給悅悅介紹對象,本是一件好事,可悅悅現在還小,最重要的是,她還沒有畢業,我和你叔叔還想讓她多陪我們兩年。”


    做父母的,都不願意孩子太早離開自己。


    尤其是女孩子,一旦嫁人之後,家回變成娘家,回家的次數也會逐漸減少。


    李淑儀覺得方銀月有些虛偽。


    她分明是想給李悅悅介紹個家世好的,卻要說成舍不得李悅悅的樣子。


    看著吧。


    等她把約翰的家世說出來之後,方銀月肯定會迫不及待的點頭同意。


    畢竟約翰是瓊斯家族的。


    瓊斯家族是高不可攀的貴族,區區一個李家,有什麽資格跟瓊斯家族比?


    能跟瓊斯家族聯姻,不知道是李家多少輩子修來的福氣。


    李淑儀保持微笑,接著道:“小嬸,我知道您的意思,您還沒有聽我把話說完。”


    “你說。”方銀月道。


    李淑儀接著道:“男方是我表哥。您應該知道我母親的身世,我母親出生於瓊斯家族,是C國的頂級貴姓之一。一旦悅悅跟我表格約翰的事情成了,以後,她就是我的表嫂,也是我們家族未來的女主人。”


    說到這裏,李淑儀頓了頓,接著道:“小嬸,您放心,我表哥長得很帥,保證不會虧待了悅悅。如果悅悅不是我堂妹的話,我還真不舍得把她介紹給我表哥。”


    方銀月的臉上並沒有什麽特殊的表情變化,接著道:“淑儀,我知道你的意思,但你可能還有些不了解我的意思。”


    李淑儀雖然取了個華人的名字,但華國文化涵養並不深,方銀月這句話讓她聽得有些懵,她本以為她說出這番話,方銀月會對她感激不已。


    沒想到,方銀月非但沒有感激,反而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


    “小嬸,我有些不能理解您的意思。”李淑儀站起來道。


    方銀月道:“淑儀,我剛剛已經說得很明確了。我不想這麽早就讓悅悅嫁出去。”


    不想讓李悅悅嫁出去?


    李淑儀等下眼睛,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方銀月,方銀月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


    “小嬸,我表哥可是正統的瓊斯家族繼承人,可不是什麽野路子。”李淑儀接著道:“身為悅悅的堂姐,我肯定不會害悅悅,都說肥水不流外人田,要不然,我是絕對不會把悅悅介紹給我表哥。”


    她想,方銀月肯定還沒有徹底的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


    那可是瓊斯家族!


    很多華人做夢想都想得到的聲明和地位。


    如今,這個大餡餅砸在李悅悅的身上,可方銀月卻無動於衷。


    這就有些出乎意料了。


    無用論如何,方銀月都不該是這個表情。


    方銀月笑看李淑儀,接著道:“淑儀,我知道你是為悅悅好。但我和你叔叔是真的不想讓悅悅這麽早就嫁人。而且,我們也不希望她嫁的太遠,別說國外,就算跨省,我和你叔叔都受不了。”


    身為父母,沒有一個能接受女兒遠嫁。


    別說對方是瓊斯家族,就算對方是C國的王子,方銀月也會毫不猶豫的拒絕。


    不想讓李悅悅嫁的太遠?


    方銀月這是什麽意思?


    故意拿喬?


    但是想到表哥的囑托,李淑儀還是耐著性子道:“小嬸,現在交通這麽方便,您什麽時候想見悅悅,直接開個飛機過去看她就行了!”


    一直沒說話的李三柱在這個時候開口,“淑儀,你還有別的事嗎?”


    “怎麽了小叔?”李淑儀看向李三柱。


    李三柱接著道:“你要是沒事的話,就早點回去休息吧。”


    李淑儀有些搞不懂華國人的委婉,隻當李三柱隻是單純的叫她回去休息,接著道:“小叔,那悅悅的事情,你看怎麽辦?是安排你們雙方父母見麵,還是......“


    “你小嬸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李三柱皺眉道:“我和她一樣。都不太希望悅悅遠嫁,而且悅悅現在還小,我們不想讓她太早嫁人。”


    李淑儀的臉色有些難看。


    千算萬算,她沒有算到李三柱和方銀月兩口子會是這個反應!


    有些惡心!


    真當李悅悅是什麽東西了。


    換成以前,約翰哪裏會看得上李悅悅?


    可現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裝的。


    肯定是裝的。


    能嫁到瓊斯家族,簡直就是李悅悅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李三柱和方銀月這兩口子又怎麽舍得拒絕?


    他們之所以是這個反應,無非就是在再抬身價而已。


    還真以為她不懂他們的小把戲。


    李淑儀皮笑肉不笑,接著道:“小叔小嬸,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嗯。”李三柱點點頭。


    方銀月看著李淑儀離去的背影,冷哼一聲,“看看,這就是你的好侄女!什麽東西!”


    李三柱的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他沒想到二哥一家居然起了這樣的心思。


    生意場上,誰不知道瓊斯家族早已落魄的不成樣子,自從新王上位,就開始一點點的瓦解瓊斯家族的勢力。


    如今的瓊斯家族,隻是驢糞蛋子表麵光而已。


    瓊斯家族之所以找李悅悅,想跟李家聯姻,無非就是想借李家的勢而已。


    明明是瓊斯家族在白日做夢,搞得好像李悅悅要倒貼瓊斯家族一樣,也不知道李淑儀哪裏來的臉。


    李三柱很生氣,可李淑儀畢竟是他的侄女,有些事情也不好直接發作!


    冷靜了片刻,李三柱轉頭看向方銀月,“銀月,你放心,我肯定跟你是一個陣營的!我絕對不讓咱們的悅悅遠嫁到C國去的!”


    “就你二哥二嫂那人,我都不想說了!”方銀月非常無語的道:“他們這是一個叔叔嬸嬸應該做的事嗎?真是讓人惡心!惡心你知不知道?真把我們一家人都當成傻子了!全天下就他們最聰明!”


    此時此刻,李三柱隻能賠著笑,畢竟,有錯的畢竟是他的二哥二嫂,這事他不占理。


    這邊,李淑儀一出門,就碰到了遊玩回來的岑少卿和葉灼。


    李淑儀沒說話,繞過兩人,走了過去。


    垃圾的好朋友也是垃圾!


    都是垃圾!


    像岑少卿和葉灼這種人,一看就知道是母親琳達形容的那些上門打秋風的窮親戚。


    這種人最是惡心。


    就在這時,一道修長的身影從邊上走過來,“淑儀。”


    李淑儀的臉上揚起微笑,看向來人,“艾如。”


    艾如是一名跟華國人擁有一樣麵孔的高麗人。


    成熟優雅,一身素黃色的連衣裙更顯雅致,艾如看向李淑儀,接著到:“淑儀,剛剛那是誰啊?感覺有些麵熟。”


    李淑儀微微皺眉,接著道:“你說的是誰?”


    “就剛剛的一男一女。”


    “我也不認識,是我小嬸那邊的窮親戚。”李淑儀道。


    聽到‘窮親戚’這三個字的時候,艾如就沒有在意了,笑著道:“你小叔小嬸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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