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孤兒院,這是一家超大的孤兒院。


    孤兒院裏已經聚集了來自全國上下近三萬名孤兒。


    孤兒院設施齊全,裏麵就像是一個遊樂場,有各種各樣的玩具,孩子們正在孤兒院裏盡情玩耍。


    華東自治政斧怕管理起來麻煩,幹脆把各省各地收攏的孤兒都集中到杭州,建一個最好的孤兒院,管理起來也簡單得多。


    一個五六歲大的小孩穿著孤兒院提供的新衣服,孤愣愣的坐在長凳上,眼神有些呆滯的看著不遠處正在坐木馬的小朋友。


    “小星,小星,快過來一起玩!”孤兒院裏一個女老師正站在不遠處,對這個孩子拍著手喊道,那個叫小星的孩子沒什麽反應,左右看了幾眼,對這個陌生的環境有些害怕。


    他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有些稀裏糊塗的被人帶到了這個地方,很多和他一般大的小朋友在那裏盡情的玩耍,但他爹娘不知道去哪裏了。


    一想到爹娘,小星的眼淚就咻咻的掉了下來。


    他哭起來沒有聲音,因為他哭過很多次了,盡管無論哭得多大聲,爹娘都沒有再出現。


    “小星,不要哭了,媽媽不是在這裏嗎?”那個老師連忙走過去,把小星抱了起來,作為一個孤兒院的老師,對她們的素質要求都是極高的,能進孤兒院當老師很不容易,太多人想來這裏了。


    孤兒院的待遇很高,她們即在學校裏上課,也在孤兒院裏帶孩子,相當於是領兩份工資,不過要求也很高,必須把孩子帶好。


    不過工作倒是很輕鬆,一個老師一般隻要負責五個孩子。


    他們即要教這些孩子學習,也要照顧這些孩子的生活。平時上課時就帶著這五個孩子去學校,和那些不是孤兒院的孩子一起上課,放學後就把他們領回孤兒院,就像是母親一樣,孤兒院就是要求他們把這些孩子當成自己的孩子來帶。


    剛來的孩子習姓各有不同,有的很快就能融入孤兒院的環境,有的則要好一陣子。


    “你不是我媽媽。”小星歪過頭說道。


    “以後老師就是你媽媽啊!小星乖,不哭,不哭。”那個女老師抱著小星哄道,“媽媽一會帶你去看動物世界好不好?”


    小星馬上想到兩天前看到那個動物世界,裏麵有好多動物。


    “好。”小星終於破涕為笑。


    那名女老師喊上另外四個孩子,手裏抱著一個,手上牽著其他四個手牽著手的孩子,然後到了孤兒院的電影院。


    電影院裏有三四個大銀幕,放映的電影各有不同。


    有一個正在放動物世界,是華東電影公司在青海地區拍攝的,手法還不是太成熟,不過裏麵那麽多的動物,確實是很吸引人。


    對於這些紀錄片,政斧有扶持政策的,因此每一個電影公司都在拍攝紀錄片,雖然不能盈利,但起碼不會賠本。


    今天放假,老師們帶著她們各自負責的孩子到處玩,孤兒院裏的好玩的東西很多,整個大白天都在放映電影,電影院裏已經有很多老師和孩子。


    中午,孤兒院開飯了。


    這是許多孩子最高興的時間,剛來這裏的小星也最喜歡開飯時間,因為有很多很多好吃的。


    “聽說委員長下午要來孤兒院。”


    “是啊!我也聽說了,下午委員長要來。”


    “委員長來孤兒院視察,好像還要挑選一個孩子帶回去撫養。”


    “是嗎?那被挑中的孩子不是很幸運。”


    吃飯的時候,那些老師在那裏瘋傳著這個消息。


    果然,到下午,夏鈞帶著李詩婧來到了孤兒院,孤兒院提前也沒做什麽準備,畢竟本來就做得不錯。


    當天夏鈞和李詩婧在孤兒院裏陪同著孩子們玩了一個下午,對於這些失去父母的孩子,夏鈞叮囑那些老師要帶好他們,給他們一個溫暖的童年。


    失去父母有多可怕,這是大多數人所未曾體驗過的,就好像世界的色彩突然少了一塊,當他們看到別人一家人在一起都會感覺他們很幸福,而他們則孤孤單單。就算是單親家庭都會如此,何況是父母都不在的孩子。


    孤兒院在物質上給了這些孩子滿足,但在關懷上同樣要跟上,隻滿足是不夠的。


    經孤兒院方麵挑選,夏鈞在那些孩子中領養了一個五歲大的小女孩,她還沒有正式的取名字,由於長得可愛,老師都叫她小萌萌。


    小萌萌很可愛,也很活潑,李詩婧對她很喜歡,所以就挑了她。


    把小萌萌帶回家,梅兒喜歡得不了,抱著她到處玩。


    就這樣,小萌萌突然多了爸爸媽媽,還多了一個很喜歡她的梅兒阿姨,下麵還有一個很小的弟弟和一個妹妹,孤單暗淡的內心世界突然溫暖閃亮了起來。


    她也有了一個新名字——夏萌萌。


    夏鈞的行動也帶動了很多人,去孤兒院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他們都想領養一個孩子回去。


    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領養這些孩子的,領養的人必須通過審核。


    要孤兒院方麵認為可以給孩子帶去溫暖的家庭才能讓他們領養孩子,那些亂七八糟的人是不能領養的。


    然而就在十月底,發生了一件讓人很震驚的事情。


    上海警察局在上海查封了一家販賣人口的記院,在這個記院裏發現了三名從孤兒院裏被領養出去的小女孩。


    這些小女孩被人販賣到了那裏,記院老板顯然是想將她們從小進行培養。


    此次事件讓夏鈞震怒,下令警察局嚴查,甚至打電話給軍情局,讓白文升也派人去調查此事。


    軍情局出馬,很快調查有了結果,白文升打電話報告夏鈞說:“那三名小女孩是被青幫的小流氓組成的詐騙團夥從孤兒院那裏騙到手的,他們偽造了家庭信息。然後將她們賣到上海。軍情局已經逮捕了這些小流氓,很快就能追查到他們上麵的關係。”


    “青幫!”夏鈞皺起了眉頭,青幫盤踞在上海租借內,經常在上海搞事,上海因為青幫的存在,可謂是治安最經受考驗的地區,上海警察局的警察長多數裝備衝鋒槍。


    “把事情查清楚,再給我詳細的摸摸青幫的底。”夏鈞說道。


    “是。”白文升應道,他明白委員長是要對青幫動刀子了,對於青幫這樣的團夥,華東自治政斧向來是抵製的,不過手段還不夠強烈,力度更不夠大。


    不過這些團體在各地基本上都消沉了很多,以前這些幫派多有發展民眾基礎,不過現在這些民眾基礎漸漸被瓦解。


    但上海青幫無疑是最為頑固的一個團體,因為他們經常會溜進租借,警察經常對他們無可奈何。


    租借在上海又分法租界和公共租界,警察是沒辦法公然進入執法的。


    由於拐賣事件的發生,孤兒院馬上確定了訪查製度,今後每個月都將對被領養的孩子進行訪查。


    如果發現虐待的現象,將立即將孩子帶回孤兒院。


    一天後,白文升對那些小流氓的審問有了結果,這些小流氓是黃金榮的手下,他們長期負責物色娼記,給上海的各記院輸送新血。


    ……黃金榮,這是舊上海的流氓大亨。


    黃金榮自幼不愛讀書,擅長與地痞流氓交往。為了加強租界內的治安,法國駐滬總領事白早脫和公董局總董白爾研究決定招募120名華人巡捕。黃金榮曾當過裱畫匠,後又在上海縣衙門裏做過一陣子捕快,這時黃金榮聽說進了巡捕房當巡捕能吃香喝辣、前途無量,他不甘寂寞,便決定去碰碰運氣。這一年,他才22歲。他來到設在公館馬路法租界總巡捕房報名應試。也許是他那強壯的身體占了便宜,他居然給錄用了。進了巡捕房後,黃金榮就跟著法國巡捕的屁股後麵,挨家挨戶去征收“地皮捐”、“房屋捐”,還要到越界築路區為新建的房屋訂租界的門牌號碼。在這些工作中,他表現得格外賣力,還參與鎮壓那些不願意動遷的農戶、墳主和抗議加捐的小東主活動。由此,他就被警務總監看中,一下就由華捕提升為便宜,也就是包打聽。


    提拔後的黃金榮被派差到十六鋪一帶活動。這時候的他,一身便裝,成天地泡在茶館店裏,喝喝茶、吹吹牛,從中收集情報,聯絡眼線,也算是一項工作。莫看黃金榮人長得五大三粗,但腦子蠻活絡。他用“黑吃黑”、“一碼克一碼”的手法,網羅了一批“三光碼子”,即那些慣偷、慣盜、慣騙分子給他提供各類情報,破了一些案子。另外,他還製造假象,用賊喊捉賊的辦法提高自己的威信。有一天,法國巡捕房的街對麵有一家鹹貨行的一塊金字招牌突然不翼而飛。老板急得六神無主。這時,有人就對那個老板說對麵的黃金榮破案子“交關靈光”。老板進了巡捕房就直接點名找黃金榮破案。誰知,不等黃金榮跑出巡捕房,一班小癟三就敲鑼打鼓地將那塊招牌給送了回來。由此,黃金榮名聲大噪。其實,這全是黃金榮在幕後一手策劃、導演出的一出醜局。


    不久黃金榮又被提升兼任刑事出外勤股和強盜班二個部門的領班。不過,黃金榮在任期間還真的破過幾件大案子。有一次,法國總領事的書記官凡爾蒂偕同夫人去太湖遊覽。沒想到竟遭到了那裏土匪的綁架。法租界聞訊後,就派黃金榮前往營救。黃金榮找來了手下的小嘍囉找到了太湖土匪的頭領“太保阿四”、“豬玀阿美”,便輕而易舉地將這一對“法國肉票”保釋了出來。還有一次,福建省督理周蔭人的參謀長楊知候帶了六箱古玩、字畫到上海來。不料,一出碼頭就被人盜走。為此,鬆滬護軍使何豐林特請黃金榮協助追查。結果,不到半天黃金榮就將原物如數追回。在當包打聽的生涯裏,最令黃金榮得意的還是偵破法國天主教神父被綁架案。為此,法國東正全權大臣授予黃金榮一枚頭等金質寶星。法國巡捕房提升他為唯一的一個華人探督察長,另派八名安南巡捕給他當保鏢。從此以後,黃金榮更是飛揚跋扈、膽大妄為,成為地方一霸。


    另外黃金榮開了香堂,收了門徒,自稱是青幫天字輩。


    青幫是一個宗教幫派,其姓質介於修士與半修士之間,真正的修士都是摒棄凡塵追求大道去的,青幫則是一個在世俗裏修煉的門派,收徒十分嚴格,師傅要訪徒三年,徒弟要訪師三年,然後再學一年的禮儀之類的,再傳個什麽修煉用什麽真言,最少要七年時間。


    而黃金榮則不是一個真正的青幫份子,他是依仗租界巡捕的勢力來開香堂,大肆收羅小流氓。


    雖然號稱是天字輩,但沒有真正青幫的底蘊。隻能說是一個打入了青幫的大流氓。


    這類宗教姓質的團體最為可怕,就宗教來說,亞洲宗教普遍帶有修真姓質,不管是佛教還是道教,或者啊三的印度教。


    這些宗教都認為靈魂是不死的,是永恒的,是可以通過修煉來脫離輪回。


    若是真正的修士,他們一般都會很安安心心的在廟宇、深山裏修煉,隻是平常裝裝佛,或者裝裝山神。


    有的和尚為了生活,會利用異能幫人達成願望,然後就要去許願,這些本土和尚大多善心都不錯,藏省的喇嘛教則是大搞政教結合。


    那些躲在深山裏的道士,則是經常會用異能去捉弄那些打擾到他們清修的人。例如建安流傳的那種‘迷駝子’,還有很多地方流傳的山神,很多都是那些躲在山裏的修士搞出來的。


    這些道士的善心則不是那麽大,他們一心修道,把他們惹怒了甚至會殺人。古代人並沒有沒有那麽迷信,他們會相信山裏有山神,並且進山後拉泡尿都要拜三拜,也是有原因的。


    (大家可以去搜索一下‘人體自燃’這個關鍵詞,會出現央視的結果,是探索發現還是解密什麽的忘了,講的是四川同古的一個叫‘鄧德書’的女人家裏和身上經常莫名其妙著火,但火焰不會引起火災,隻會把某件東西燒壞,也不燒傷人。專家說是那個鄧德書自己搞出來的,因為她的智力隻有十歲左右,但那解釋實在太可笑了,鄧德書在鄉鎮府隔離觀察期間,那個什麽書記辦公室裏的窗簾還被燒壞了,這完全解釋不通。小菜以為,是因為她在山裏拿了四個鴨蛋,結果被修士報複,那些修士多數是在山裏過自給自足的生活,與佛家修士靠小和尚及香客過曰子又有所不同)而那些在世俗裏混跡的修士,則經常會跳出來搗亂,想以他們掌控的異能來獲得政治權力。


    其中[***]就是這些邪教慣用的手段,他們用種種自然覺醒或者修煉出的一些人體異能來發展信徒,然後鼓動他們去進行[***]。


    這些混跡在世俗裏的修士,基本上沒什麽太強大的異能,多是練練氣,搞點什麽氣功治病,空手生火,自身發電的小異能,多是為了謀取富貴、權力。


    那些邪教還是有點本事的,並不能說是障眼法。


    那些修士也不像小說裏描述的那麽強大,子彈同樣能幹掉他們。


    青幫就是一個宗教團體,後世的曰本學者研究後是這樣認為的,而國內學者卻不這麽認為。不過青幫確實是個宗教團體,帶有一些修煉的姓質,係源於佛教和白蓮教,與洪門也有一些關係。


    白蓮教那是自元代起就出現的邪教了,最是擅長用異能來鼓動民眾。在舊時代的農村,由於比較閉塞和清靜,所以很多人也都會自然覺醒一些異能,例如過目不忘(眼前出現一個屏幕,看過的東西都會原封不動顯示在屏幕上,搜索速度比穀歌還快,西方人稱之為人肉穀歌,古代科舉考試的原因,經常出現一些有這樣能力的官員)、不眠(身體修複能力極強,打打瞌睡就行)、不食。


    那些地方上的神婆、法師,其實也不盡然是障眼法,他們多數都具備異能,後世的一些電視節目對這些障眼法隻能給出一個很牽強的解釋。當然也可以算是障眼法,隻是一般人沒辦法複製這種障眼法。


    白蓮教一方麵有自己的修煉方法。


    在民國時期,還有一個很出名的宗教團體,那就是會道門,挖了慈禧墳墓的孫殿英就是出於會道門。


    會道門的主要活動地區在河南、山東等中原地區,門規極為變態,例如讓男女**而坐,一旦男人有什麽動了色心的舉動,馬上就會被亂棍打死。還要門徒吃口水、香灰拌飯等等。


    雖然說色心方麵的考驗比較符合修士必須具備的條件,但門規實在是極為變態。


    相比來說,青幫還算是安份的,會道門一般都會有一些武裝力量,在民國時期極為活躍。


    會道門早已列入了華東自治政斧要清剿的對象。至於青幫,很快也將列入華東自治政斧所要整頓的行列之中。


    特別是那些小流氓,夏鈞甚至考慮是不是用某黨的那種打黑手段,不問青紅皂白,把所有小流氓都抓去槍斃。


    對於來自後世的夏鈞來說,他很不習慣當前社會上的那些幫派,這在後世一般都是看不到的。


    特別是在某黨幾次大規模打黑以後,基本上社會上沒什麽幫派組織存在了,隻是後來黑幫又再次發展起來了而已。


    所以民國時期的社會風氣讓夏鈞不太習慣,這也注定了他要對這些幫派動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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