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熱的吻有些急促,纏綿在兩人唇齒之間。<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靳司晏的腳往身後一帶,便將想要湊上來的左小寶給阻擋在了外頭。


    “大晏你要對我家大寶兒做神馬?你放開大寶兒!有話好好說不準欺負大寶兒!”


    小家夥在外頭已經嚷嚷起來,小胳膊小腿也充分運用。小手拍打在門上,嗓音染上焦急。


    左汐被靳司晏給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不得不一個勁拍打他。


    黑暗中,感官便愈發敏銳起來。她隻覺得男人的氣息太過於惑人,整個人猶如一團火,燃燒旺盛償。


    身體被他抵著,她輕易便感受到了他的身體變化。


    臉色一燙,她猛地一個大力將人給推開:“靳司晏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沒看出來我在生氣嗎?別對我動手動腳!”


    男人的嗓音沙啞,低沉醇厚中又露出一絲絲蠱惑:“嶽父大人之前教了我一句話,感覺很適合你我的相處。你想要知道是什麽嗎?”


    從她爹嘴裏頭出來的,尤其還是讓靳司晏在這個時候想到的,左汐自認為不是什麽好話。


    果然,男人接下來出口的話,證實了這一點。


    “嶽父大人說,夫妻間床頭打架床尾和,我正在身體力行地證明他的話是至理名言。”


    去你的至理名言!


    房間內本就因為好久沒人住而四處閉塞,空間都難聞得厲害。


    再加上還黑燈瞎火,左汐更加覺得所處的環境難受得慌。


    連帶著她的心緒也起伏不定:“你讓開!我要出去!”


    “那你告訴我,今天是什麽情況?有人給你氣受了?”


    自己猜測到是一回事,但被告知又是另一回事。


    他希望的是,兩人之間能夠沒有隔閡。她受了委屈,不是沈卓年來當這個替她出頭的人,對著他冷嘲熱諷。而是他,護著她。


    房門外,是左小寶不斷的拍門聲,小家夥許是想到了什麽少兒不宜的畫麵。拍門的聲音從之前的飛快到現在的三兩下。


    顯得有氣無力。


    又似乎……是將耳朵貼在門上仔細聽著裏頭的動靜。


    左汐沒有理會他,目不能視中,唯有眼前的男人,雙眸閃亮。用他的氣息席卷著她,讓她暗暗握緊了雙手。


    “好,這是你要讓我說的。那我便告訴你。對,是有人給我氣受了,這個人你應該也已經猜到了,正是秦覓。那你打算怎麽辦呢?她能夠給我氣受,不就是你賜予她的權力嗎?如果沒有你偏幫她,她怎麽可能有給我氣受的資本?所以,靳司晏,你知道了又能如何?難不成還能夠將沒有發生過的事情抹去,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


    左汐知道,自己是無理取鬧了。


    明明之前早就因為他偏幫秦覓離婚的事情,兩人已經鬧過一次。她選擇了妥協。


    可這一次,她竟然再次將這件事搬到了台麵上舊事重提。


    說她小家子氣也罷,說她無理取鬧也罷。


    她就是受了秦覓的氣,氣不過,難道還不準她發泄一番?


    是他自己要問的,又不是她逼他的。如果他不問,那她頂多也就和自己慪氣罷了,順便再繼續冷戰一番,等到自己想通了跨過了這道坎,估計也沒事了吧。


    這會兒,她卻不得不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舊事重提。


    想來,他對她也是惱怒的。


    惱怒她的反複無常,惱怒她的小女人心態。


    *


    靳司晏俯下/身,唇貼近她的耳畔:“我道歉。”


    一如當初左汐提出這件事時他的態度,他再次選擇道歉。隻不過,他依舊不願意提及為什麽偏幫秦覓的原因。


    左汐忙追問:“那你告訴我為什麽要幫她好不好?”


    其實這樣的態度,這樣的語氣,對於左汐而言,竟有些卑微。


    見他不答,她鍥而不舍:“你告訴我,為什麽?我隻想要一個原因。是這個原因很見不得人嗎?還是說,你有什麽把柄落在了她手上?”


    其實,左汐何嚐沒有推測過呢?


    最後一個理由,才說得過去。<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strong>


    能讓對秦覓不感興趣的靳司晏選擇幫她,如果不是秦覓手裏頭掌握了什麽把柄,靳司晏絕不可能做這種事。


    可究竟是什麽,她卻一頭霧水。


    “司晏,你信我,我真的為你懷過寶寶。可……可我不能生下他……”


    驀地,秦覓當初闖入靳司晏辦公室的話就那般入了左汐的腦海。


    當時的她隻覺得天方夜譚,可笑之極。


    秦覓這種人,校園裏就劈腿了,和人家張盛如膠似漆的,怎麽可能會懷上靳司晏的孩子?


    這會兒,她卻不由深思。


    難不成,真的是因為這個?


    畢竟,她實在是想不到其它更合理的理由了。


    除了靳司晏對她的“補償因素”,她想象不出來其它任何理由。


    “秦覓曾經為你懷過孩子?”良久,久到左汐雙唇發幹,澀得厲害,她才艱難地問出了這麽一句。


    她知道,過去的事情早就過去了,再計較也沒有什麽用。可一想到這樣的情況,她便覺得身體發寒。


    靳司晏不僅碰過秦覓,還讓她懷過孕。可他分明說過他和秦覓在一起不過就是為了斷絕她對他的念頭罷了。他對秦覓根本就沒有感情……


    他這樣,算不算是自打嘴巴?


    黑暗中,靳司晏根本就瞧不清楚左汐臉上的神色,隻能從她語氣的變化來揣度她的情緒。


    但他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會想到這方麵去。


    秦覓為他懷過孕?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他從不曾碰過她,何來懷孕?


    “是你為別的男人懷過孕。”


    不經過深思熟慮,這麽一句,就這麽脫口而出。


    靳司晏原本隻是在心裏悶著,當耳畔回蕩著這麽一句時,他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


    左汐,聽了個真真切切。


    “我為別的男人懷過孕?”又好氣又好笑,如果可以,左汐當真是要大笑幾聲。


    而她,也確實是這麽做的。


    整個人顫抖得厲害,她臉上的笑,似乎是要將她的整張臉都笑抽。


    她怎麽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為別的男人懷過孕?


    可笑啊可笑,自己的老公跟她說,她曾經為別的男人懷過孕。


    而這消息,還極有可能是他從秦覓的口中得知。


    嗬,當真是好笑至極呢。寧可相信別的女人,也不願相信她。


    這樣的婚姻,還有信任可言嗎?


    靳司晏心裏一緊,將人一把摟在自己懷裏。另一條手臂一伸,在牆上摸索起來。


    終於,摸索到了開關,一按。


    瞬間,房內燈光大亮。


    他垂首,注視著被他強製摟在懷裏的左汐。


    雖然她已經停了大笑,可她的眼角,分明還有著一抹晶瑩。


    “是秦覓跟你說的?”她的聲音冷淡,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奈何他束縛得太緊,她根本就動不了。


    索性也便不動了,任由他攬著。


    眼神閃了閃,靳司晏最終應了一聲:“是。”


    手收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心房的位置,卻一陣發疼。


    *


    “假的!別說司晏沒有碰過你,即便是你真懷上過孩子,那孩子的父親也隻可能是沈――”


    秦覓當初的話,再次回蕩在腦中。


    左汐隻覺得諷刺。


    當時的她渾然不在意,隻覺得秦覓為了挽回靳司晏無所不用其極。


    可如今呢?


    如今靳司晏竟然信了她。


    “所以,你覺得我懷過沈卓年的孩子?”


    姓沈嘛。


    從剛剛在酒店頂樓靳司晏和沈卓年劍拔弩張的狀態來看,肯定他早就認定了她和沈卓年之間的不同尋常。


    也認定了她所謂的懷孕,她肚子裏孩子的父親便是沈卓年吧?


    還有什麽,比這個更可笑的呢?


    房門外,早就沒有了拍門聲。


    左小寶許是覺得兩人肯定在幹少兒不宜的事情,所以總算是消停下來,乖乖的跑去了自己原本的房間。


    隻不過這會兒,他又蹭了過來:“大寶兒,我房間裏好臭臭哦。咱們今晚上真的要住這兒嗎?晏寶還在家裏等著我喂食呢,咱們能不能回去啊?”


    長時間的寂靜,突然注入了一道孩子的聲音。


    靳司晏才覺得呼吸總算是舒暢起來。


    “你先開窗戶通一下風,打開空調。”


    “噢。”小家夥這會兒倒是極為聽話地跑開了。


    遲遲等不到靳司晏的回答,左汐知道,他這是默認了。


    默認了她當年不僅懷過孕,而且還和沈卓年不清不楚。懷的孩子,就是沈卓年的。


    “她三言兩語,你就信了?”


    可她還是不甘,不甘地想要聽到他口中否定的答案。


    她眸中閃現著期待,期待著他能夠告訴她,他沒有信,他從來沒有懷疑過她。


    然而,他出口的話,卻打碎了她所有的希冀。


    “沈卓年對你確實是不一般,話裏話外都表示了打算彌補你的意思。”


    “就因為這個?”


    薄唇緊抿,似在仔細考量著一切。靳司晏眸色微沉,終究還是繼續道:“我從秦覓那兒看到了你當初的尿液檢測報告,顯示懷孕。”


    震驚,無以複加。


    若不是被他給摟著,左汐絕對會跌倒在地。


    這樣的消息,對她而言無疑便是難以置信的。


    她根本沒有懷孕,也從未去做過什麽尿液檢測報告。哪兒來的報告?怎麽就那麽肯定是她做的?


    幾乎是拚盡了全力,她才不至於讓自己失聲。


    努力穩定著心神,她的嗓音卻愈發淡漠:“還有其它原因嗎?”


    靳司晏越看她的神色,便越是想要阻止話題進一步的擴展。


    到此為止吧。


    他不是明知道她懷過沈卓年的孩子,還打算隱藏這一事情嗎?


    愛她,便不計較曾經的事情。畢竟那隻是她的曾經,他還沒有介入的曾經罷了。如今她的人生中,有他的介入。


    而他,也絕對不會讓那種事情重演。


    心裏是如此想,許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還是渴盼著得到一個截然不同的答案。


    還是期待著鐵證如山的事實根本就不曾存在。


    所以,他閉上眼猶豫了良久。複而睜開眼時,還是說出了那個最是加劇了他懷疑的事實:“我婚後碰你的時候,你確實不是第一次。”


    隻此一句,便猶如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左汐隻覺得耳畔嗡嗡作響,她卻什麽都聽不見了。


    原來在她眼中,她是這樣隨便的女人。


    原來她早就被他給打上了婚前不貞不潔不自愛的標簽。


    不是第一次,尿液檢測報告,沈卓年話裏話外的補償意思。


    僅僅三點,他就認定了她懷過沈卓年的孩子。


    就這般將她打上了恥辱柱。


    嗬。


    此刻的她,倒是希望她真的懷過沈卓年的孩子,讓這一切徹底地被坐實成事實。


    反正已經被他當成了事實,不是嗎?


    *


    左汐猶記得沈卓年對她的步步緊逼,企圖讓她承認她就是當年的那個人。


    她對他的印象,其實一直都停留在那一年那一夜。


    那個,隱忍著藥性,克製著內心欲/望的男人。


    隻不過,最終她還是將他給定義成為了流氓。


    因為從醫院出來後,她便送他去了酒店。


    結果他明明都洗了冷水澡,卻還是逮住她不放。


    甚至撕裂了她的衣服,撕碎了她的黑色絲/襪。


    她甚至都能夠感受到他的大掌隔著那被撕碎的衣服劃過自己肌膚的戰栗……


    她想要,拚盡一切地想要逃。可是卻不慎摔了一跤,地麵霎時便呈現一抹嫣紅。


    猶如一朵瑰麗的花,綻放得鮮豔至極。


    那會兒的她,隻覺得人生何其諷刺。助人為樂竟然還要將自己給賠進去。


    所以,她不顧一切地嚎啕大哭。毫無形象可言的哭泣,將自己所有的委屈與心酸傾瀉而出。


    奇異的是,那個男人突然鬆開了他。隻是拿著她的黑色絲/襪,快速地動著手。


    她自然是沒臉去看他的那些舉動。


    良久,她才聽到他悶哼一聲。


    隨即倒在了地上。


    她回過頭去看時,隻覺得羞憤異常。


    她那被撕爛的絲/襪上,竟布滿了白色的液體。黑與白,簡直就是鮮明的對比。不僅如此,地板上,也滿是**白色的渾濁。


    僥幸逃過一劫,她不敢耽擱,抓緊了自己破敗的衣服,幾乎是奪路而逃。


    那一夜,成為了她的噩夢。


    唯獨那個男人右手手背上那粒褐色的痣,深入她的腦海。


    那個臭流氓!


    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如果被她再遇到,絕對讓她吃不了好果子!


    結果……還真的被她給遇到了。


    沈卓年。


    竟然,是沈卓年……


    “對,我的第一次是給了沈卓年,你滿意了嗎?”


    左汐聽得自己的聲音,擲地有聲地在房內徘徊不散。


    既然他都聽信秦覓的話懷疑她了,如此深信別的女人的話,那她豈能讓他失望?


    當初她為什麽會有秦覓的學生證?為什麽落在現場的是秦覓的學生證?


    不過就是她的學生證丟失了,不,不是丟失,而是被秦覓給偷走了。


    而她卻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


    所以,出於氣憤,她也便趁機偷拿了她的學生證。


    隻是沒想到,陰差陽錯掉在了酒店,讓沈卓年撿了去。


    其實,她真的很想問問靳司晏,他怎麽就那麽相信秦覓給他看的那份孕檢報告真的是她做的呢?


    難道就沒有可能是秦覓她自個兒的孕檢報告?


    既然她都能偷走她的學生證,指不定當初就是利用她的學生證以她的名義做了這種齷蹉的事情。


    一旦醫院不嚴格,這種小動作,恐怕也很難被調查出來吧?


    之前不是還有人用他人的身份證和病曆卡去做流/產手術的嗎?


    指不定那醫生瞧著她是個學生,她聲稱其它證件丟失了,便信了她。開具資料的時候,便是填的她左汐的名。


    隻不過這些,左汐不可能和靳司晏說。


    他願意相信秦覓的說辭,那就相信吧。


    她,已然無所謂。(83中文網.83z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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