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曆五月份是這個世界最好的季節之一,不是太熱,非常舒服。兩人手牽著手出了李宅,往他們家的地裏走去,他們家除了租出去二百畝地,剩下的七十多畝地,他們自己種了麥子和水稻,雖然還不太高,但是長勢喜人,兩人看著這樣的莊稼高興,這以後就不用在愁一家子餓肚子了。


    葉錦溪站在李西西的身邊,拉過他家漢子的手說道:“老公,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想我的人生也不會有這樣大的變化,我也許一輩子都不會嫁人,一輩子守著弟弟們。”


    “不要想那些有的沒的,這不是都過去了嗎,以後就和老公我好好的過日子吧,好日子還在後頭呢,(⊙v⊙)嗯?”李西西摟過葉錦溪拍著他的後背說道。


    “我知道了,明天我們到上山鎮去一趟,看看有沒有能賺錢的生意。”李西西牽著葉錦溪的手往回走。


    葉錦溪點點頭,同意了。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李西西帶著葉錦溪坐車往上山鎮行去。


    他們逛街之前,特意去了一趟丁老頭的家具店。將那兩張家具的設計稿交給了丁老頭,丁老頭一見這家具的樣式,眼睛就是一亮,笑臉都咧到耳根子了。


    李西西看著他那張笑臉,弄得哭笑不得,不就是他隨便在網上下來的設計圖嗎,有那麽好嗎但是通過這丁老頭的笑,李西西可以肯定,偉大的二十一世紀的設計師,智慧是無窮的。


    李西西擺了擺手,牽著葉錦溪在鎮子上逛,一抬頭就見到羅氏布店,牽著他媳婦的手走了進去。


    “給葉清葉明買兩件新衣服,我看那兩個小的,總是穿的舊衣服,給他們買的他們也舍不得穿,多做幾件,讓他們換著穿。”李西西看著櫃台上的精棉布,他摸了摸覺得不錯,就轉過頭看了看葉錦溪。


    此時,在葉錦溪的眼裏,他家漢子就是這世上最好的漢子,任何人都比不上。對於李西西的提議,葉錦溪想了想沒有同意,但是卻扯了幾匹新布,他要為這兩個孩子做幾床新被褥。


    李西西不解但是沒多問,有些話還是回家再說,外麵人多嘴雜,說多了反而不好。


    賣布的夥計,將兩人送出門,回來時就見內堂的門響了一下,小夥計就知道這是他家內掌櫃叫他進去,就跑過去,敲了敲門。


    “進來。”羅念寒聽到敲門聲,就讓小夥計進門,今天他家漢子不在,出去取貨,沒在家,鋪子沒人看,他就帶著他家小哥兒,來看鋪子。


    “內掌櫃的,您叫我?”小夥計撓了撓頭,說道,心裏卻在打鼓,我也沒闖什麽禍。


    “別緊張,我也沒別的事,就是想問問你,剛才來這買布的漢子你見過嗎?”羅念寒懷裏抱著他家小哥兒,一邊逗孩子,一邊問過。


    “沒有,我也是第一次見,您找他有事嗎?”小夥計疑惑的問到。


    “哦,是這樣的,我看他穿的衣服樣式非常新,沒見過,我就想給你家掌櫃的也做一件。”


    “哦,原來是這樣,要不我給您將人請回來?”小夥計一見不是自己惹禍了,急忙順著內掌櫃的話,往後說。


    “既然不認識就算了,也沒什麽事,你去吧。”羅念寒擺了擺手,讓小夥計該幹嘛幹嘛。


    小夥計見沒他什麽事,就急忙的出了內堂,他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害怕他家內掌櫃,打心裏發怵。


    再說李西西牽著葉錦溪的手在鎮上逛了一遍,因為他將錢交給了自己媳婦,告訴他愛怎麽花都行,結果,葉錦溪卻瞪了他一眼,心想‘敗家的爺們,不知道錢不好掙,還亂花。”


    李西西摸了摸鼻子,‘我怎麽了,我好心好意的給媳婦兒花錢,結果換來兩眼瞪,我招誰惹誰了,我容易嗎我?’回頭看見張富貴在那偷笑。


    “你個小屁孩,笑什麽笑,小爺挨瞪你高興個屁呀。”李西西回瞪了兩眼張富貴。


    “回主子,我就在想,還是我阿麽說得對,漢子都是外麵橫,回家見到媳婦就癟茄子的貨。”張富貴抱著葉錦溪買的東西說道。


    “這麽說,老張你爹,在你阿麽麵前就和我一樣,怕媳婦兒?”李西西哈哈大笑。


    “恩,你不知道,主子,那天我還看見就因為我爹多喝了兩杯酒,進屋沒洗腳,我阿麽就將我爹給趕到我那屋睡去了,我弟弟說‘活該。’就得有個人收拾我爹,讓他不洗腳上床。”張富貴笑嘻嘻的將他爹的那點糗事說了出來。


    “對了,你弟弟怎麽那麽支持你阿麽收拾你爹?”


    “主子,你不知道,我們家有個家規就是不洗腳不準上床,這是我阿嬤製定的,當初就是治我爺爺的,因為我爺爺是汗腳,不洗老臭了,都能將耗子熏死,我阿嬤天天和他在一起,還能有個好,實在沒招就立了這條家規,不洗腳不準上床。


    現在我爹也得了這毛病,我弟弟之所以支持我阿麽主要是因為,隻要我爹被趕出來,就一準的來我們這屋擠,而我老爹特愛摟著我弟睡,您想想他那呼嚕加臭腳,我弟他能忍道今天我都佩服,現在隻要我阿麽一將我爹趕出來,我弟立刻下床插門,氣的我爹直踹門。”


    李西西一陣無語,這什麽倒黴孩子,有人管沒人管,怎麽能什麽都說呢,一點兒秘密都藏不住,真是狗肚子裝不下二兩香油,他都替車夫老張後悔,怎麽就生了這麽個,沒心眼的二貨,張阿麽要是知道了,估計得氣吐血。


    他們主仆二人的談話葉錦溪也聽見了,旁邊的春風實在是受不住了,捂著嘴笑了起來,惹得葉錦溪也沒憋住,也笑了,不過沒有春風笑的那麽大聲,隻是用手絹將嘴擋住了。


    “媳婦兒啊,咱們不學他們啊,我保證我天天洗腳,絕對不帶不洗腳就上床的。”李西西屁顛屁顛的跑過來,拉著葉錦溪的手說道。


    葉錦溪瞪了他一眼:“沒個正經,他們倆都小,別帶壞了他們。”


    “張富貴,春風,記住一定要洗腳了再睡,那樣對身體有好處。”李西西回過頭對跟著的倆小孩說道。


    “恩,我知道了。”倆個下人一齊說道。


    “對了,回頭我給你點錢,你去藥鋪給你爹開點藥,讓他把腳臭的毛病治好,這樣也解決了你們家的環境汙染問題,空氣也流通,流通,”李西西回頭對張富貴說道。


    “謝謝您了主子,我替我們全家謝謝你,這下我們不用挨熏了,我弟弟也脫離苦海了。”


    李西西o(n_n)o哈哈哈~一陣大笑,鎮上買東西逛街的人都往他們這瞅,葉錦溪嫌丟人,急忙拽拽李西西四人離開了。


    幾人來到丁老頭的家具店,準備趕車回家,還沒等李西西跟丁老頭告別,就被一夥,騎著馬,牽著狗的人吸引了眼球。


    丁老頭急忙在李西西的耳朵旁說道,“這就是那胡小公子,這個活祖宗。”


    “哦?”李西西來興趣了。


    “丁老頭,我先不走了,我留你這杯茶,看看熱鬧。”說完牽起葉錦溪的手進了家具店。


    丁老頭在外麵一陣納悶,‘這家夥在搞什麽,一般人見到胡霸王早撩了,【東北話,就是跑了的意思。】這怎麽還有上趕著往上上的?’不明白。


    李西西一行四人進了家具店,坐在了椅子上等著看熱鬧。葉錦溪看了一眼他家漢子,用眼神詢問‘你這是幹嘛?’


    “稍安勿躁。”李西西用四個字回答了他的問題。葉錦溪就點點頭,不說話了。


    小夥計送上新泡好的茶,退到一邊,他已經從丁掌櫃的嘴裏知道了,這是他們另外的一個掌櫃,惹不起,也怠慢不得。


    經過一陣人仰馬翻,呼啦啦進來一夥人,帶頭的是一個十一二歲的少年,煞有其事說:“丁老頭,本小爺要的家具你畫出來沒有?”


    “回胡少爺的話,在下已經畫出來了。”丁老頭急忙跑到後堂去取草圖。還沒等跑遠,就被李西西叫住了。


    “丁老頭,這誰呀,口氣這麽衝,一點禮貌也沒有。”李西西一邊低頭喝茶,一邊說道。


    “誒,李爺,您稍等,等我拿出草圖,在來招待你。”丁老頭心中說我的爺,你就不能不添亂嗎,等我把這小子打發走,咱再說。


    “我的圖,是什麽人都能得到的嗎?”李西西眼不抬,語不慢的說道。


    “我說你誰呀,丁老頭都沒說話,你算幹嘛吃的?”沒等那位胡霸王說話,旁邊的那個留著兩撇小胡子的漢子說話了。


    李西西一揮手,手中的軍刺就飛了出去,貼著那胡子的耳邊飛過去,帶著一綹頭發,定在了門框上。


    嚇得小胡子立刻就堆了,伸手摸了摸耳朵,感覺還在,就鬼哭狼嚎的爬到胡霸王的腳邊,“公子,你一定要給奴才報仇啊,他這麽對小的,這是打您的臉啊。”


    “滾開,邊去。”胡霸王一腳將小胡子踹一邊去了。


    “你說,這家具的圖是你畫的?”胡霸王斜著眼睛看著李西西。


    “怎麽你有意見?”李西西扣了扣耳朵,學著曾經看到的電視劇中的大俠裝逼的說道。


    “我。。。。。。”我能有什麽意見,本來胡俊彥還想說什麽,但是看到他心裏有點打怵,也不知道什麽原因,剛剛他玩的那一手飛到,他還真有點害怕,這也就是這人手下留情了,要不然這狗奴才早就見閻王了。


    “既然,沒意見就回去吧,以後少到這來,這是我的地盤,我不想丁老頭受到一點兒傷害,懂嗎?”


    胡霸王心中一緊,小心翼翼的問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我叫李西西家住上山村,有事到那找我,不要為難丁老頭。”說完李西西一伸手,飛到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的這一手飛刀,讓在場的人都嚇了一跳,但不包括葉錦溪,因為他見過他嚇唬葉二一家。


    胡霸王一邊往外走,一邊偷著回頭看著李西西,就在走出門外的時候突然回頭問了一句:“我能去找你嗎?”


    “恩。”李西西點點頭。


    “好,我明天就去,對了我叫胡俊彥家住祁縣,離這裏不遠就五十多裏地,有空你也可以到我家去做客,我請你吃飯。”說完胡俊彥上馬走了。


    “就這麽走了,我不是做夢吧?”丁老頭掐了他的手被一下,一咧嘴,知道這不是夢。


    李西西也站起來,走到葉錦溪的身邊伸出手:“我們回家吧。”


    葉錦溪站起來,跟著李西西往外走去,後邊的張富貴和王春風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家主子,真是太厲害了。


    李西西和葉錦溪坐車回了上山村,在回去的路上,葉錦溪看著李西西斟酌了一下問道:“老公,你剛才的那手飛刀真是漂亮,你的內力很深吧?”


    “還行吧,其實我也沒練過,就是他自己就有了,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李西西並不想將自己的最後一張底牌都告訴葉錦溪,雖然他是他媳婦兒,但是他流氓老爹根據多年的經驗,曾經給他總結過一條真理,那就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在他還不是特別了解葉錦溪的情況下,即使是他們已經成為夫妻,有了夫妻之實,但他也不想告訴他真相,這是他用來保命用的。


    這時的葉錦溪眼裏露出了,崇拜的神色,貼近他的耳朵,小聲的說道:“老公,你那不是內力對不對,是仙力?”


    李西西看著他可愛的小模樣,心裏覺得他這媳婦兒有時也會露出天真的表情,比他那裝逼的表情好多了,可愛多了,就順著他的思路說道:“恩,是仙力。”


    “哇,老公,你真厲害。我也想和你學刀,剛剛那個刀法真是太漂亮了。”葉錦溪兩眼冒光的說道。


    “不行,你的身體不能學這個,你還是好好地在家給我生兒子吧,隻要我在你身邊就好了。哥兒是不適合練習這個的,這是漢子們才能練的。我的體質是屬於陽氣的漢子,你則是屬於陰氣的哥兒,懂嗎、”


    葉錦溪想了想,大概就是他和李西西的身體區別,所以他不能練了。


    幾人回到李宅,李西西吩咐人將買的東西都搬下車,一回頭就見到前來接馬車的老張,今天沒讓他跟著,張富貴趕的車,沒等李西西笑出來,旁邊的春風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大家一見春風在那笑,李西西沒忍住就o(n_n)o哈哈哈~的笑了出來,葉錦溪偷偷的拽了一下他的衣服,讓他注意一下,旁邊的人都被這人突然的笑,笑蒙了。


    老張撓了撓頭,不明所以,張富貴看著他爹那個樣子,咧著嘴來到他麵前。“爹啊,給這是治腳臭的藥,主子賞的,一會兒讓我阿麽給你熬了,省了你見天的被我阿麽趕出來。”


    他不說還好,他這一說大家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他們家這事已經不說秘密,都在一個院子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也沒什麽秘密。一聽張富貴這麽一說知道是老張被趕出屋子的事被主子知道了。


    老張不好意思的老臉一紅,就知道他這完蛋的兒子,將他家這點糗事抖落出來了,臉上不好意思,上前就給了他兒子一腳,罵了一句:“完蛋的東西,我的老臉都被你給丟盡了,看你阿麽回去怎麽收拾你。哼。”


    張富貴揉了揉受罪的屁股,一臉的不解,他弟弟張吉祥過來,推了一下他。“哥你不知道,家醜不可外揚嗎?你今天回家等著阿麽收拾你吧。”說完抱著東西進了內在。


    張富貴心一緊,想起他阿麽,不說話了,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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