癡纏情迷間,蕭天成那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炸開,“要嗎?”


    揮手將床帳掠下,滾燙的身體緊緊相貼,***在耳鬢廝磨間漸漸膨脹,呼之欲出。殘顎疈曉


    “要嗎?”


    “……”


    “這麽不好回答?妍”


    “明知故問。”


    “到底要還是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祉”


    “這麽身心不一,到底要還是不要?”


    “你……”


    “我怎麽?”


    “你……滾蛋!”


    “來不及了。”


    將夏清杺的雙腿緩緩分開,蕭天成本能的尋找***的出口。


    事到臨頭,夏清杺突然反悔,叫道:“停。”


    聽到這話,蕭天成咬牙道:“說晚了。”


    可蕭天成的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手上的動作卻停了下來。***無處發泄,蕭天成隻能咬牙忍著,捏了下懷裏夏清杺的鼻子,輕道:“你可真是個磨人精。”


    “磨人精?是這樣嗎?”夏清杺有意挑/逗,所以伸手在蕭天成赤/裸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口直衝小腹,蕭天成趕忙握住了夏清杺亂動的手,沙啞著嗓子道:“你有沒有聽到一句話?”


    “什麽話?”


    “不要在大火上澆油。”


    “……”


    過了半晌,蕭天成才慢慢地說:“如果你做好了準備,我可以隨時開始,但是如果你有其他的意圖,那就等真正想好了再說,你要的東西我未必能給你。而且……”


    蕭天成的話沒說完,便感覺到懷裏的夏清杺一震。


    果然,她還是有所圖的。


    “你的話還沒有說完。”


    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


    見夏清杺提了出來,蕭天成便接著道:“而且我不喜歡出讓我的東西,尤其是女人。”


    聽到這話,夏清杺不禁抬頭看了蕭天成幾眼,也聽懂了他話裏的意思。


    過了很久,夏清杺才緩緩道:“跟你商量件事情行嗎?”


    和往常爽快的答應不同,這次,蕭天成則說:“在你開口之前先想想這件事我能不能做到,可不可以做。如果這件事你都覺得為難,那我隻會比你更為難。”


    聽到這話,夏清杺確實在腦子裏想了下這件事情,也確實覺得這樣的事情會讓蕭天成為難。


    低頭瞅見夏清杺緊蹙的眉頭,蕭天成於心不忍,於是說道:“不如說出來聽聽。”


    “算了,不適合說出口的話就不要說了,說出口徒傷感情。”


    “感情?我們有感情嗎?”


    “有,怎麽沒有,好歹我們也是同盟。”


    夏清杺這句話本來是玩笑話,可蕭天成聽到後,卻笑著應道:“那我們彼此努力吧。”


    聽到這話,夏清杺一愣,然後歎了口氣。蕭天成大概不知道自己的最終目標是什麽,所以才說出彼此努力這樣的話。


    過了好久,蕭天成才輕輕的說道:“將來,如果我們……沒在一起,你能不能放夏府的人一馬,保他們平安?”


    “將來的事情,未必是我說了算。”


    聽到這話,想起爹娘,想到夏府那些依賴著自己生存的人,夏清杺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


    兩人沉默了很久,蕭天成才輕輕的問道:“你在想什麽?”


    是啊,她在想什麽?想未來?有那麽一瞬,她突然對裴錢許給她的未來沒有了信心,他讓自己做的事太難,太難了。


    “你說我們以後會是什麽樣?”


    “不知道。”他和她的未來,他曾經想過,可如今,卻不敢再想了。


    “我們能不能一直這樣相處下去,像親人,像朋友。”許久之後,夏清杺在蕭天成的懷裏輕道了一句。


    聽到這話,蕭天成噗嗤一笑,無奈道:“哪個親人朋友是像我們這樣摟在一起的。”


    “……”


    不知不覺間,兩人談論的話題漸漸沉重了起來。幾番往來之後,夏清杺打斷道:“說點高興的事情吧。”


    突然提到這個話題,蕭天成一時愣住,喃喃道:“高興的事?”


    “是啊,可以讓人身心愉悅的事情。”


    一邊說話,夏清杺便一邊慢慢的從蕭天成的身側滑到一邊,使勁彎著腳趾頭想把落在床腳的那件褻衣勾過來。


    近一點,再近一點。


    可是,等她用盡力氣想離那衣服離的更近一點的時候,腳趾離那衣服還是差一點。


    一點,一點,這可惡的一點。


    早就感覺到夏清杺的異動,見她這麽小心翼翼的模樣,蕭天成撇嘴一笑,然後猛地坐了起來,伸手將那衣服扯了過來。


    蕭天成裸著的上身突然出現在眼前,夏清杺頓時羞紅了臉頰,捂著眼睛呀呀叫了幾聲。


    聽到叫聲,蕭天成也回身扯過衣服披在肩上,“又不是沒見過。”


    疼痛傳來,夏清杺嘶嘶出聲。


    “你很疼?”


    “廢話,你說呢!”


    “那叫太醫?”


    “好!”


    起身換衣,因惦念滿月,在蕭天成之前頂著一頭亂發出門,夏清杺便看見了立在門外的隋輕晚。


    暖暖的陽光下,隋輕晚臉色蒼白,渾身不可抑製的顫抖著。


    雙手扶著門,夏清杺看著外麵立著的這個女子,一張俏臉滿臉通紅,尷尬不已。


    也不知道她來了多長時間,是不是聽到了他們剛才在屋裏的胡鬧。


    見夏清杺愣在門口,蕭天成微微蹙眉,一邊束腰一邊往外走,“怎麽了?”


    說著,蕭天成自然而然的往外看了一眼,見來人是隋輕晚,便有點不高興。


    強忍著心中的傷痛,狠狠的吸了口氣,隋輕晚便屈膝跪下請安。


    夏清杺心中不忍,見隋輕晚跪下,便下意識的想要將她扶起來,可沒想到的是,她剛有這想法,便被蕭天成拉住了胳膊。


    後背磕在門上,夏清杺倒抽了口冷氣,再也顧不上隋輕晚,整個人瞬間佝僂著嘶嘶抽氣。


    見夏清杺瞬間變色,蕭天成倒遲疑起來,剛才那番激烈的動作都沒見她皺下眉,怎麽才剛碰了一下就嬌氣了起來。


    “有這麽疼嗎?”


    “嘶。”許是藥效過了,此刻,夏清杺隻覺得後背前胸火辣辣的疼。


    聽到這聲,蕭天成便冷聲衝著跪在地上的隋輕晚說:“你去請太醫過來。”


    沒有想到蕭天成會這樣對她,初聽到這個話,低著的頭猛然抬起,一雙靈動的眼睛注視著他,似有千言萬語。


    可蕭天成是個不解風情的人,對著這樣的美人,冷冷地說:“你去請太醫過來,這樣的話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隨著蕭天成的話音落下,夏清杺看到隋輕晚眼中的火焰瞬時淹滅,低著頭輕聲說了個是,然後神情落寞的緩步離開。


    望著隋輕晚消失的背景,夏清杺輕歎了口氣,替她不平道:“你怎麽舍得對這樣的姑娘下手啊,你不是挺喜歡她的?”


    聽到這話,蕭天成終於忍不住的發問:“我說你怎麽就一直任務我喜歡的人是她呢?為什麽不是你?”


    其實夏清杺自己也很奇怪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反正她就是覺得隋輕晚是喜歡蕭天成的。


    想到這裏,夏清杺才恍然大悟,原來她把隋輕晚喜歡蕭天成當成了蕭天成喜歡隋輕晚。


    “你不會喜歡我的!”


    “為什麽?”


    “你忘了我們是怎麽認識的!”當年那場架,她到如今都是記憶如新,想必一生順利、從未遇到挫折的蕭天成想必也是不會忘記。


    聽到這話,蕭天成沒有往常的玩笑,而是認真的扶著夏清杺的肩膀道:“我看是你忘了我們第一次相見才對。”


    被蕭天成那眼神看的不自在,於是夏清杺便逼不得已的將目移向別處,幹笑著說:“你今天怪怪的!今天天氣好熱啊。”


    “是嗎?你真的不記得我們第一次相見了嗎?”


    蕭天成似乎有意將這個話題延續下去,因此對於夏清杺的顧左右而言他隻裝作聽不到。


    被問得不耐煩,所以夏清杺反感道:“人家身上疼死了,你還在這裏問問問,第一次見麵不就是打架那次,還能有什麽呀。”


    聽到這裏,蕭天成急急的說道:“不是,打架那次不是我們第一次見麵,我們第一次見麵應該是在……”


    可是,蕭天成的話沒說完,便被從門外跑進來的人打斷。


    看到來人,蕭天成頓時大怒,用可以殺人的眼光盯著來人,吼道:“義安,你沒事總亂跑什麽!”


    可一向神經線條粗大的義安則不耐煩的衝蕭天成擺了擺手,用一副不想和你多說話的表情瞪了他一眼,然後幾步上前拉著夏清杺的手道:“皇嫂知不知道?”


    “什麽知不知道?”被問的莫名其妙,所以夏清杺答的也很莫名其妙。


    聽到這話,義安不相信的盯著她看了好一會,然後突然很失望的搖了搖頭,轉身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道:“怎麽可能不知道!”


    木然的看著義安郡主走遠,夏清杺眨巴了幾下眼,扭頭朝蕭天成攤手道:“這是什麽跟什麽?”


    “我們一起的,你不知道的我怎麽可能知道。”說完這句話,蕭天成便想繼續剛才的話題,“你真的不記得我們第一相遇了?”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總糾纏這些幹什麽!”


    “我們第一次相遇的地方是……”


    可惜,天不遂人願,蕭天成說到最重要的地方再度被打斷。


    “不得了了,隋小姐落水了,快來人啊,快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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